正文_第二章 原形畢露
秋末聽到之後難以置信的瞪圓了布滿血絲的眼睛,她之前有過一個孩子,十月懷胎,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孩子有什麽不妥。
但是就算是她這樣小心翼翼的,最後孩子生下來卻是死嬰,她生產過後醒來時候隻聽見相公語氣淡然的說是死嬰,已經埋了……
那孩子,是她的血她的肉可終究沒有見過一麵,為此她還落上了一身的病痛。
邱澤浩仿佛知道她想要問什麽,輕蔑的看著她露出殘忍詭異的笑容:“不錯!那孩子是我親手掐死的,長得像極了你,看著就惡心,不知道你在多少人身下fang蕩才生出來的他。”
邱澤浩魔障了一般,勾著嘴角:“你可知他從聲音洪亮一直到小臉憋得暗紫色的摸樣?看著就很解恨!哈哈,最後還不是扔進了茅廁裏麵,你想不到吧,他日日夜夜浸在那些他野爹爹的汙穢之中,也不枉費他們緣分一場,是不是!”
不!不不!她的孩子,那是邱澤浩的孩子啊!虎毒不食子,眼前的人到底是多麽狠毒的心腸才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秋末用牙齒咬斷了舌尖,仰天大吼著,就如同失去了小獸的母獸,可憐的恐怖,她雙眼已經血紅隨時都能留下血淚。
也是這麽一咬將藥效解除了,秋末咬緊了嘴唇瞪圓了杏眼,心口翻著暖意,一口血吐了出來,緊接著第二口,第三口,哈哈哈!這就是她的夫君,她的良人!他竟然恨她如此!就連親生骨肉也厭惡著!
秋末心口悲傷至極,胃裏麵翻著熱流,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邱澤浩!我隻當你狼心狗肺,這些年來瞎了眼,錯把豺狼當良人!”
夏侯蝶舞抿嘴笑著優雅萬分的在秋末耳邊低語:“瞧你!妹妹怎麽如此咒罵夫君呢!跟你說啊,其實當時浩哥小不了手呢,還不是要我幫著才能將那個孽種除掉,他長得真是漂亮極了,就像妹妹沒毀容之前,嗬嗬,可惜你看不見了。”
秋末雙手用力掙zha著想要將眼前的女人撕碎,卻也隻能是滿口血汙的破口大罵:“你這個毒婦!你這個毒婦!還我孩子!我的血肉!”
與秋末的瘋狂狼狽相比夏侯蝶舞依舊是一身錦繡,她笑著譏諷道:“究是要讓你死得明白啊,我早就受夠了和你這個蠢貨裝作姐妹情深的樣子,哼!你隻是命好生為嫡女,實則不就是愚笨無知麽!我從來沒與當你是我的妹妹,你隻不過是我的墊腳石罷了!”
夏侯蝶舞用嫩蔥指尖輕撫著小腹,眼中帶著嘲笑:“喏!這就是邱家的嫡長子,我可不會讓兒子淪落到庶子這個地位,這也算是你的那個野種兒子非死不可的理由,他有這麽一個愚蠢的娘親也不如早死早投胎呢,你說是不是啊?”
這不是真的!夏侯秋末張著嘴像是發瘋一樣的掙zha,夏侯蝶舞卻是像在看一場戲一般的輕鬆怡然。
夏侯蝶舞指尖掩唇笑著:“你長得倒是很美,所以我恨你的容貌在十四歲那年將你容貌毀了,你竟然不知道還對我感激涕零,你這樣的白癡天生就應該被人戲耍的,怎麽能配得上浩哥呢,浩哥跟我本就是一見鍾情,誰叫你是嫡女你能嫁給他,我不恨你,那要恨誰?”
秋末眼眸睜得大大的已經說不出話了,隻是全身還在顫栗著,仿佛任何的刺激都能讓她直接崩潰。
夏侯蝶舞洞察到了這一點,輕聲說著:“你懷孕最辛苦的那幾晚,我可是盡了你的義務夜夜和浩哥纏綿呢,浩哥有沒有跟你說過那麽動聽的情話?我每晚都在聽呢……”
秋末懷孕最辛苦的那幾天晚上邱澤浩說是有生意需要在外麵應酬,她不顧難受親手熬了稀飯,等他等到天明,哈哈哈!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笑話!一場天大的笑話!
秋末說著眼神怨毒的轉向邱澤浩身邊的粉紅佳人,冷笑著:“若是上天垂憐,我秋末下一世能夠遇上你夏侯蝶舞,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使遇不上,今生今世我化作厲鬼夜夜索你命!你這個毒婦!”
她說著隻覺得心中絞痛萬分,一口口的吐著血,這並不是氣的,她自從出嫁前就在祖母那裏學習醫理,自然了解萬分,這種毒她認識,穿吼散!活活折磨人三個時辰才能死透,好狠的心呐!
夏侯蝶舞溫柔的將一把短刀交到了邱澤浩手中,眼中含淚的說著:“浩哥……嗚嗚嗚……浩哥給妹妹一個痛快吧,我看不下去了……”
“口蜜腹劍的jian人!”夏侯秋末聲音嘶啞的大吼著,用力掙zha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家丁竟然都攔不住。
邱澤浩聽著秋末辱罵心上人紅了眼,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死命的刺刀她的心髒!
“噗!”刀入肉的聲音將她所有的力氣奪走,好疼!好疼,她感覺這生命的流失和穿吼散的痛不欲生,眼前漸漸模糊了,隻能看見邱澤浩頭也不回的抱著夏侯蝶舞離開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