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章

隻見嗖的一聲。

好家夥,是在玩時空瞬移嗎?

本小姐又回到了吸血鬼的城堡裏啦。

隻聽見,安德烈得意的聲音響起:“嘿嘿……幸好那條爛魚,把你的褲子扯破啦!”

這話聽起來,怎麽就那麽*和猥瑣啊。

梨子剛想說話,安德烈又說了:“他不扯破你的褲子,我就不能給你蓋披風,就不能借披風的力量回來啦。血族在海域裏是沒多少魔法的。有種,那條爛魚上岸來單挑!我一定會把他揍得滿地找牙!”

這話,梨子可就不同意啦:“打哪都可以,但不準打臉!”

“為什麽?”

安德烈一臉的火氣。敢情這兩個人有奸情。

梨子轉了轉眼珠子,惋惜地說道:“你想啊,他全身上下就隻有上半身是人形的。再把他打成豬頭,就沒人知道他原來是隻魚精。看吧,你是在做好事。”

說完後,梨子自個兒先點頭啦。大有一付,你快相信我的意圖。

很冒泡地看著梨子,安德烈怎麽就不能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

什麽意思啊?銀星霧本來就是一條魚精啊,揍不揍成豬頭,也是一條魚好不!

這個死女人腦子在想什麽東西啊,什麽邏輯嘛。魚精再怎麽揍也是一條魚!

還沒等安德烈想明白,安娜就出現啦。當然啦,她的尾巴後麵還跟隨著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

“咦?哥哥,你為什麽要把披風給梨子當裙子?”

安娜剛好奇的說話。

後麵跟來的那對姐妹花,就又開始實行毀謗計劃:“我們尊敬的王子殿下啊,您怎麽可以把我們王族像征的披風給她免費糟蹋呢!她這個肮髒的下等人類不配用我們王室的東西,這樣會玷辱我們的神物的!”

梨子的臉,又要開始抖啦。

可是還未抖動,安德烈就回話了:“因為她褲子破了。”

“啊——”

眾人無限驚呼,然後眼神裏浮出一幕“捉奸在床”的畫麵,真是活色生香啊!

關於褲子的無限遐想2

“什麽?你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說吧,你這個不要臉的下等人類,怎麽會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肮髒事呢!”

妙茉嘶叫著,就衝到了梨子的麵前,開始練魔爪功。

那張牙舞爪的動作,怎麽就那麽像“黴朝風”的舞姿……

當然,還得拿把風扇,把頭發吹起來,張狂得像黑夜狂風中搖擺的樹枝就更完美啦。

看著梨子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妙莉也衝了過來,指著梨子的鼻子就大叫:“你……你……你在想什麽東西?為什麽不回答我們的問題。”

梨子,頓了一頓,很認真地解釋著:“我是覺得你倆是不是缺少兩把風扇。看吧,比如說,以這個角度看過去,放上風扇以後,長發可以飄呀飄呀……極盡的張狂出色,這樣吹出的效果,會使你們的形象更逼真些……”

兩姐妹一下子看傻啦。

這是什麽?風扇?

這是什麽東西?啊……

梨子看到她倆的呆相,會意過來了。

“怎麽還沒聽明白嗎?我是說啊,你們的手指還應該這樣擺。看著啊,我做下動作,你們可以模仿一下。”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比如說,看到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偷情,然後當場被你們抓住。你們就得這樣做啊。比如這樣,手指要張得大大的,一付痛心疾首的樣子,OK?知道什麽是痛不欲生的表情嗎?看這裏,就像我這樣。”

說著,梨子就張大嘴巴,擺出一付肝腸寸斷的痛苦模樣。

“看到沒有,要先這樣演戲,才能博取老公的同情分。”

兩個氣焰囂張的姐妹,雙目全瞪得大大的,這個下等人類是在教訓她們嗎?

教訓她們從來不會裝可憐的怨婦?

安德烈的眼珠子,全掉在地上翻滾啦。

這個死女人,竟然他們的麵前大談演戲的步驟?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強悍了,大家的注意力從她的破褲子轉移到怨婦的身上啦。

“VERYGOOD。請大家幫下忙。現在隆重地特邀大家做我的助場嘉賓,謝謝。”

梨子大手一揮,開始鼓動眾人,隻要在她眼線之內的人全抓過來了。

現在千軍萬馬都聽我指揮啦,哈哈……

“OK。聽我口令。燈光……”

啪,一束強光,打在了梨子身上。

“燈光師,麻煩請往左一點……OK,停住,非常好。”

隻見四周全黑了,隻有那對姐妹沐浴在燈光中。

她倆的臉色慘白如鬼……嘿,還真有點被老公遺棄的感覺。

“接下來,放音樂!”

奔放的迪斯高音樂出來啦。震蕩得人的耳膜全掉雞皮疙瘩。

“音樂師,錯啦。放淒涼的音樂。”

音樂師很遺憾地回話:“沒淒慘效果的音樂啊。”

這樣啊,沒關係,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本小姐沒經曆過啊。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音樂,我自己創!

“好吧。音樂部分就由本小姐擔當啦。嗯,就唱白毛女吧……”

說著,梨子清了清嗓子,開始唱啦:“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那個飄飄,年來到。――老公出門沒回來,整七那個天,三十那個晚上,還沒回還。――我給老公做了一泡麵,我等我親愛的老公回家過年……”

這歌聲被她喝得陰冷惻惻的,好不淒涼……

不過,這歌詞也改得太那個了吧。

妙茉嘀咕著問妙莉:“這個泡麵是啥東西啊?”

妙莉搖頭呀搖頭:“根本就沒聽過那東西!”

耳尖的梨子鄙視了她倆一眼,我靠——連宅女的精神食糧——泡麵!都不知道啊!實在是太無知啦。

“造型師,該你上啦。”

最後拖到沒人,把安娜給踢出去灑雪花啦——灑棉花呀,灑棉花……

然後,梨子凜了一眼安德烈:“喂,男豬腳,該你上啦!床上躺著吧。”

一直在看戲的安德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對著梨子的頭就是一個爆栗!

至從這個死女人來了後,整個城堡的人全瘋了,隻有自己的定力是最高的!

接著,安德烈就提著梨子的衣領上樓啦,俯在她耳邊吐了一句:“你挺著庇股後麵的大洞,到處招搖怎麽也不害臊啊。”

梨子最終哇哇大哭,當然不是為了庇股後麵的那個大洞啦!

5555……人家好不容易從褲子上發現了自己的導演天份!

就這樣被這個惡劣分子給糟蹋啦!

我那幼小的含苞待發的導演夢啊,光榮地破碎啦。淚奔ING……

樓下的群眾演員們終於有所覺悟啦。

“我們剛才都在幹什麽啦?”

嘩啦一聲,群悟開始蘇醒……就如同大地開始回春……所以,嘰嘰喳喳的小鳥們也出來遊玩啦。

“對呀,我不是在廚房剝紅魚嗎?怎麽跑這裏來啦?今天天氣太熱了,所以頭,發暈嗎?”

廚房如是說。

“我不是在院子裏掃地嗎?怎麽也上這裏來啦?沒辦法,天氣太熱了!所以頭,發麻啦。”

衛生員如是說。

“鬱悶,我正在燙衣服啊,是在夢遊吧,就遊到這裏來啦。完啦!衣服全焦啦。這天氣太熱,害死人啊!”

裁衣大嬸也如是說。

於是那個乎——天氣太熱,使人發暈。成了這座城堡的口頭禪,開始流傳,並大有“如黃河之水,綿綿不絕”之勢。

安娜無奈地說了一句:“我發覺——隻要有那個女人在場,天氣都特別地熱!”

桑梓也無語地扯了扯嘴角。

沒辦法,那女人,實在不是一般的人物,連天氣都可以左右!

安娜拉著桑梓的手又說:“我真替哥哥擔心啊。”

“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