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6章 孕婦的擔憂
但徐文雅卻沒想這麽多,她始終認為自己的容夫人的姐姐,自視甚高,這次因為那樣一個女人被訓,她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
徐文雅的老公王文之從屋子出來,走到車邊時還能聽到徐文雅不甘心的聲音:“真不明白那樣一個女人徐文水那個女人怎麽會這麽寶貝……”
褚伊接到電話時,正坐在客廳地毯上,幫團團梳毛。
小家夥許久不見褚伊,親親蜜蜜的享受著女主人的服侍,但是被固定著,又不能亂動,隻能瞪著一雙大眼睛,各種撒嬌賣萌求抱抱。
因為褚伊懷孕,‘團團’被容厲抱到寵物店暫居,本來容厲打算團團最起碼孩子生出來之前不能抱回來。
褚伊也幾個星期不見小團團了,想得厲害,經不住褚伊的哀求,容厲答應把團團暫時抱回來,待會兒就抱回去。
“轉過去。”褚伊道。
小團團聽話的轉過身,好不容易才回來主人還不和它玩,團團懨懨地,打了個哈欠。
“困了?嗯,小團團?”褚伊歡喜的弄它的頭。
不得不說,容厲考慮得很周到,主臥地板都鋪了長毛地毯,不僅是為了防滑,也是防止她腳底冷,注意到她喜歡光腳猜地,至於衛浴間裏,都放了防滑的墊子,就連她穿得拖鞋,都是特意新買的防滑拖。
收拾好小團團之後,旁邊一直照看著的小姑娘忙過來,“夫人,可以抱走了吧?”
“可以。”褚伊拍了拍團團的小腦袋:“抱走吧。”
小家夥終於被放開,跳了起來,一下子撲到桌子底下,像一條小泥鰍,旁邊照看它的小女孩忙過去把它弄出來。
現在懷孕了,褚伊很少再把手機帶在身上。
手機躺在床櫃上震動時,褚伊忙過去,看到來電是那個男人,想了想,不知道他找自己是什麽事,接了。
“有事?”褚伊走出臥室,才開口問。
容厲捏捏眉心“我打擾到你休息了?”可能也沒想到褚伊會這麽早睡覺。
“沒……”褚伊合攏房門,“剛剛幫團團理了理毛,你怎麽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沒什麽,就是想讓你梳完毛趕緊讓人抱走,雖然給它打了針,但是還是小心些好。”
“我知道,剛剛梳完毛就讓人給抱走了,放心吧,我會很小心的。”
容厲沉默了會兒,可能一時找不到話題了,褚伊想掛電話,卻不好開口,良久,才聽到他說:“我聽說,你和西讓在我不在的那天見了麵?”
褚伊:
褚伊不明白容厲怎麽會知道這事,模棱兩可地說了兩句,“是見了,有一些事要說才去見的,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哦,沒什麽……”容厲說,“那你休息吧。”
不給褚伊再說話的機會,容厲就掛了電話。
褚伊拿著手機,考慮著容厲問這話是什麽意思嗎,實在想不到。
索性就回了臥室,午睡了。
下午四點多,別墅外響起轎車鳴笛聲,是容厲回來了。
褚伊已經起了,她下樓,剛好容厲進到玄關處換鞋,過去,接過他手裏的外套。
容厲抬頭,望著她的目光深情:“怎麽這麽快就醒了,不多睡會兒?”
褚伊想了想,還是把那天去找西讓的事說了,容厲鬆開領帶,不以為然,說了句,“原來如此。”
他表現的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這件事情。
褚伊也想起一件事,她和西讓說過會讓人和他聯係,把中士的股份賣給他,但是中士的股份現在在容厲手上,還是要和他說一下的。
“是不是西讓找過你?”褚伊問。
容厲進了廚房,倒了杯水喝,喝了幾口後,轉頭,看著她,岔開了話題:“去把我的西裝拿過來。”
她剛才把他的外套搭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褚伊去拿了西裝,遞給他,他卻說:“自己看一下,裏麵有什麽。”
褚伊:
褚伊翻了翻西裝內袋,從裏麵拿出了三張機票,其中一張是她的名字,心中,難免驚訝。
“下周,我得回那邊處理一些公事,你也回去吧,不過是去豐城,你先去熟悉一下環境。”
機票上的直達地是豐城,並不是蓉城。
“其實……我還不是那麽想回去……”褚伊捏著機票,但還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容厲走到她跟前,低頭,瞅著她:“是現在不想去還是以後永遠都不會回去?”
“沒有,”褚伊抬頭,看著他,有些小緊張:“還沒做好……準備呢。”
“又不要你做什麽,隻要把你的人帶上就行了。”
容厲擱下杯子,拉過她,擁入自己懷裏,把頭埋進她的發間:“幾天沒洗頭了?”
褚伊:
褚伊推了他一把:“那你找每天洗頭的去。”
因為懷孕的緣故,她沒有以前那麽頻繁地洗頭,但也是三天洗一個,想著想著,她的臉就燒了。
容厲緊緊地擁著她:“就算發臭了,我也得屏著氣親下去。”
王文之放下手機,那邊,徐文雅洗完澡,推開書房的門:“在給誰打電話呢?”
進來後,她自然也看到了書桌上那些瓶瓶罐罐,“我和你說話呢?怎麽都不回我?”
“就是工作上的人而已,沒什麽。”王文之撒謊 道。
徐文雅拿起一個瓶子看了看,嘀咕了句“整天待在書房裏,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幹嘛?”
徐文雅笑了笑,從書桌裏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裏麵的一塊女士手表,“你這手表給誰買的?”
“不是我買的,生意場上一個朋友送的而已,你要是喜歡就拿去。”
“那你先去休息吧,我還有些事要忙。”王文之道。
……
立家。
“小姐,你怎麽喝這麽多酒?”
聽到樓下動靜,立夏的母親徐亞出去,立夏被保姆攙扶著,跌跌撞撞地往樓上來:“我沒醉,不用扶我。”
徐亞上前,對保姆說:“你去歇了吧,我來照顧她。”
等保姆離開,徐亞直接把喝醉的女兒拉進了她房間的衛浴間裏。
當蓬頭裏的冷水當頭澆下,立夏瞬間清醒過來,用手護住自己的腦袋,哭著:“媽,你幹嘛!”
“我幹嘛?我就是讓你清醒清醒。”徐亞扔掉蓬頭,看著不爭氣的女兒:“你要醉生夢死到什麽時候?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有必要這樣糟蹋自己嗎?”
在得知容厲不管怎樣一定要娶褚伊的消息後,立夏整個人都不好了,她試圖給容厲打電話,但他不接,她想去找他,但徐亞不允許,她所有的情緒得不到宣泄,隻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你再這麽下去,毀掉的隻會是你自己。”
“我不明白,姐姐既然早就不在了,為什麽他都不肯多看我一眼?要當替代品怎麽也輪不上她褚伊!憑什麽會是她!憑什麽!”
立夏越哭越大聲,狼狽不堪:“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的?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為什麽不是我……”
“那他又有什麽好的?”徐亞怒其不爭。
立夏突然就不哭了,呆滯地看著浴缸,容厲有什麽好的,他什麽都不好,對她也一點都不好,從來都是冷冰冰的對著她,從來沒有一次好臉色。
可她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他啊,就是想在他的身邊,一輩子!
看著女兒抱著雙臂靠在牆壁邊,全身濕漉漉地睡過去,徐亞歎了口氣,拿著浴巾替她圍上,俯下/身的時候,聽到立夏的夢囈:“媽,我想跟他在一起,你幫幫我好不好,媽……”
第二天早上,褚伊起來時,容厲已經在餐廳用早餐,她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可能是懷孕的原因,最近的睡眠時間越來越長。
在他旁邊坐下,容厲端了一碗熱粥放在她麵前,她接過:“謝謝。”
容厲先吃完,看了看腕表,說:“今天要出去逛逛嗎?我上午有個會,時間差不多了。”
正說著,他的手機響了,他拉開椅子,起身出去接電話。
褚伊現在跟容厲在一塊兒,雖然不能百分百揣度到他的心思,但他說的話,她還是能聽出一兩點意思來,他都這麽說了,是要自己也去,所以,在他去接電話期間速度地喝完粥。
褚伊去洗手間時,看到了麵前的大鏡子,忍不住照了照鏡子,回想自己以前的臉型,好像也沒成大餅臉吧?
想到容厲剛才站起來時英挺的背影,襯衫下,是結實的胸膛和精壯的手臂……
褚伊心裏別扭,摸了摸自己的腰,好像多了一些肉,體重跟年齡一向是女人致命的傷,她撩起衣服下擺,對著鏡子照了好一會兒,用手虎口掐了掐腰圍,沒有以前盈盈一握的感覺了,突然洗手間的門‘啪嗒’一下打開……
褚伊驚魂未定地撂下衣服,卻因為鏡子裏那道目光而窘紅了臉:“你怎麽不敲門?”
容厲單手握著門把,可能也沒料到褚伊在那照鏡子,剛才第一眼入目的是她白皙纖細的腰身,有片刻的怔愣,又見她這麽羞赧地遮遮掩掩,要笑不笑地打量她:“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擋什麽?”
褚伊:
“嗯……我馬上過去,”容厲掛了電話,說著,抬頭看褚伊:“還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