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章 猜疑

終於一路沒有障礙的來到了羅美人家,真的是後麵的路上什麽都沒有出現,這是我們所期待的。

“其實我很好奇羅美人的駕駛證是怎麽混來的?把車開成這樣都能拿到!那本少爺豈不是十六歲的時候都能拿了嗎?”郭成文對於這一路上的‘顛簸’開始懷疑起來了羅美人拿到的是不是駕駛證。

“十六歲的你能碰車嗎?你敢開車上路嗎?”依舊坐在郭成文腿上的許若靈怎可甘心不調侃?

對於許若靈的如此調侃,郭少爺心裏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若不是她正坐在自己腿上,他真的怕自己衝動了。

“筆試的話,憑我羅美人的智商一定是過的,就是那天駕駛的時候,我爸來了,說是要看看我學習的成果,體驗一下座自己閨女的車的感覺。握住方向盤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種任督二脈都打通了的感覺,所以我就那麽華麗麗的過了!”羅美人給了我們一個靠譜的答案,至少對於她而言是非常靠譜的。

了解到了這個事實,我們也都不再說什麽了,乖乖閉嘴準備下車。畢竟在車上多待一會兒,指不定有什麽人禍降臨到我們頭上。

羅美人怎麽說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住宿之地自然是不會寒酸,再說了,她也不是什麽會委屈自己的人。自從她成年之後,她就搬了出去自己一個人住,一開始從普通公寓住起,接著一步一步到現在這個地段的別墅,而且還是花自己的錢。至於我,就是那麽一句‘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隻有羨慕的份。

羅美人將我們領到別墅內,酷酷的扔給我們一句:“在我家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啦!沒必要拘束。”然後她扔給我們幾雙拖鞋,就自顧自歡脫的跑到二樓的客廳了。

至少在我跟許若靈換好拖鞋後,就在別墅內輕車熟路的找到了羅美人。這時的羅美人已經放下了在他人麵前的架子,讓我們看到的是一個累壞了,隻想好好休息的小女人。就不要好奇她是什麽樣的姿勢了,因為她是趴在沙發上的。

許若靈走到羅美人麵前,伸手就拍了一下羅美人圓潤的屁股。

“死女人,又打我屁屁!”雖然被打,但我們的羅美人依舊沒有要換姿勢的打算,趴在,抬著臉幽怨看著在另一個沙發上坐著的許若靈。

“別這麽趴著,對你的發育不好,嘿嘿……”許若靈看著羅美人一直趴著,就‘好心’的提醒著這個已經二十多的大女孩。

“人家羅美人早就過了青春期,難道還能再發育嗎?如果可以的話怎麽還沒跟我們一樣一米七呢?”像這種無良對話怎麽能少了我洛曉曉呢?我當然是要插上幾句話心裏才會舒服些了,而且像這個時候最要提醒的就是羅美人的身高。

至於我們無辜的羅美人,每次麵對這種話題都隻能惡狠狠的看著我們,看我的時候這種眼神就更明顯了,畢竟身高是硬傷。再說了,這種小玩笑是不會傷及我們的感情的。

“我去,原來你們都在這兒啊!”郭成文的人沒看見,但是在偌大的別墅內,我們不意外的聽到了他一驚一乍的聲音。

本以為我們看到的人會是郭成文,沒想到是餘歌摸著鼻子走了進來,坐在我身旁後被我們幾個這麽盯著,不自然的笑著,就是不說話,這種情況更為尷尬。

“哎呀,寶貝們,我可想死你們了!”傳入我們耳朵的又是郭成文的聲音,可問題就是我們始終沒有看到他的人。

許若靈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聲音了,一馬當先的衝去聲源處,將郭成文押到了我們麵前。

除了我的餘歌男神沒有驚訝的看著郭成文之外,我跟羅美人都一臉詫異的看著郭成文,就像是他剛才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很想知道一樣。

郭成文對於我和羅美人看著他的神情,他倒是更奇怪了,他剛才幹了什麽嗎?沒有啊!

“郭成文,你剛才幹了什麽?”羅美人算是一個直白的人,有問題是在她心中藏不住的。

“沒幹什麽啊!”郭成文對於突如其來的‘審問’表示很無辜,他剛才真的什麽都沒有幹!他對著他的女朋友團發四,或者對著剛才押他的許若靈也行!

“那……”

“他剛才很不要臉的在羅美人的酒窖裏,抱著羅美人的紅酒……親熱。”就在我準備問的時候,許若靈給了我們這麽一個答案。

羅美人聽到的時候先是一驚,似是還沒有從這麽一件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中領悟過來,然後就坐起來,哈哈大笑。

“有什麽錯嗎?”掙脫了許若靈的郭成文一臉無辜,這件事對他而言是很正常,“我的愛酒之心你們都不懂!”他倒是責怪我們不懂他的心。

“這樣吧,既然那麽喜歡,我們就開兩瓶喝吧!”善良的羅美人看到郭成文這樣就提議開兩瓶享受享受。

“羅美人真心善良!”郭成文就差撲上去抱羅美人的大腿了。

羅美人很淡然的笑了笑,就去酒窖拿了兩瓶紅酒過來,但是她似乎忘記了什麽,真的忘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羅美人,杯子呢?”餘歌是一個正直善良的好男神,發現問題就直接問,絕不放過任何不對之處。

羅美人很呆萌的看著我們,似乎在她看來杯子就是早就放在這裏的了!

“算了吧!指望我們的羅美人是沒有用的,還是不要喝紅酒了,我估計羅美人連杯子都沒買,或者買了放公司了!”許若靈最了解羅美人了,接過羅美人手中的兩瓶紅酒放回了酒窖,折讓郭成文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真的很疼很疼!

“喝點白開水就行了,中午剛吃過那麽多東西。”羅美人開始敷衍了,真的是赤.裸裸的敷衍啊!這讓郭成文在這個季節感覺到了無比的涼快,無需空調以及電扇!

在羅美人的別墅內,一片混亂……

“該死!看招!”許若靈將手中抱枕扔向了郭成文以解她的心頭之恨。

“靠,臭婆娘!”郭成文對於許若靈的表現就隻有爆粗口,因為那個抱枕正好‘爆頭’。

接著就是雙方慘烈的枕頭大戰,二人以茶幾為分界線,以兩邊的沙發為陣地,然後抱枕就是他們的炮彈了。另外的三個人——我,羅美人還有餘歌就在中間的沙發上坐著看電視,實質上也是看熱鬧。

這場‘戰役’的導火線隻是因為郭成文的一句話激怒了許若靈,本來那件事就是許若靈的硬傷,那郭成文就是蠢到了拿他人的硬傷說事兒,還越說越起勁。我們這些旁觀者就隻能在心中為郭成文祈禱著,隻是因為我們看到了許若靈的臉色是真的不好,而樂在其中的郭成文當然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羅美人看一半就覺得沒有點什麽是不是有些沒意思,就從茶幾裏拿出了瓜子分給了我和餘歌,因為在我們看來,這場戰爭不可能那麽快結束。

“曉曉,你一個人住嗎?”餘歌男神一邊嗑瓜子一邊找我嘮嗑。

“是啊!”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飛來飛去的抱枕,嗑著瓜子回答餘歌的問題。

“租房子嗎?”

“嗯,爸爸媽媽跑到澳大利亞的時候把房子賣了就走人了。”

“把你一個人留在中國?”餘歌對我的父母有些好奇。

“本來也是要把我帶過去的,隻是因為那個時候還在讀大學就沒有跟過去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半年前發來電子郵件說在法國,然後就沒有發電子郵件,他們愛瀟灑就瀟灑吧!”

突然間餘歌沒有再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麽,是我說錯了什麽嗎?

眼前的抱枕也沒有再飛了,看看對戰雙方,已經累趴了。

“哼哼,累了吧?”羅美人這個算是坐著嗑瓜子不累的人對於兩人停戰,第一件事自然就是狠狠的對著兩個人一副欠揍的表情。

許若靈已經懶得管這時羅美人的表情是怎樣的了,她隻想好好休息一下,對著羅美人擺了擺手表示不要打擾她。郭成文也是如此了,怎麽說他也沒有玩得這麽盡興過。

“餘歌,你每天除了在咖啡廳招呼客人還幹什麽?”羅美人突然之間對於餘歌有些好奇,並非餘歌是羅美人的菜,而僅僅是因為他的好哥們兒是郭成文。羅美人知道郭成文的家事如何,怎麽說也是一個上流社會的公子,可是為何他會與餘歌這個小小咖啡廳的老板如此要好。

“學習……”餘歌並沒有因為羅美人這麽一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而感到驚訝,回答得很簡潔,沒有其他的詞語加以修飾。

聽到這個答案,羅美人的嘴角不經意之間勾勒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是對這個答案很滿意還是意料之中?

“我聽說某個國際公司是屬於餘家的,而且董事長最近身體不太好住院了,不知餘歌知不知道這件事呢?”

聽到這個消息,餘歌感覺自己在冒冷汗,他不是不知道這件事,不是自己不願意去觸及。他始終還是否認了:“難道羅小姐認為我姓餘就是餘家的公子嗎?羅小姐太看得起羅某了,而且這個消息對於公司而言應該是封鎖的,隻有少數內部的人才會了解,我一個不起眼的咖啡廳老板怎麽會知道呢?”

“哦?不是就算了吧,或許真的是我想錯了。”一經餘歌這麽一辯解,羅美人隻好搖頭笑了笑。

夾在中間的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太久沒有接觸什麽公司內部的事情了,我也就並不了解這段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餘歌輕輕歎了口氣,似乎對他而言事情是這麽過去了,自身感覺都輕鬆了一大截。不過羅美人這麽說,他在想著一件事,一件關係到家族的事。

在羅美人家也不知道都玩了些什麽,似乎隻有許若靈和郭成文是最開心的,因為他兩經曆過了一場枕頭大戰。一直到那兩個人能站起來了,我們幾個決定離開了。

“我送你們吧!”走到門口的時候,羅美人突然提出了這麽一個沒有惡意的意見。

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都拒絕了羅美人的好心,誰知道在回去的路上會發生?更何況是乘上羅美人的車,一切都是未知。

許若靈被郭成文很不客氣的給扛走了,留下了我跟餘歌兩個人。

“老板,我們是回店裏嗎?”畢竟現在才隻是下午六點,我的內心也告訴我要珍惜與男神在一起的時光。

“不回店裏了,散散步吧!”餘歌搖了搖頭,似是有心事,隻可惜我讀不懂。

抬頭看了看餘歌,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與餘歌肩並肩的一直走。對於這一路的安靜出乎我的意料。

兩人的雙手很自然的擺動著,忽然指尖與指尖來了一個初次接觸,感覺就像觸電般,那手的冰涼,出乎我的意料。本隻是指尖的感觸,他突然牽上我的手,沒有想其他,就是那麽義無反顧。感受得到,他握得很緊。

“那個,老板……”這麽一個驚喜,我可是有些受不起,這未免太出乎意料了。

“叫我餘歌就好。”似乎餘歌對於老板這個稱呼有些不適應,更是有些排斥感。

“好的,老板……”突然有一種順口的感覺,“不對,不對,餘歌。”

“噗……”餘歌突然笑了,難道是我剛才的表現嗎?

望著餘歌的側臉,還是那麽完美,就像是上帝製造出來的最完美藝術品,沒有絲毫瑕疵。

“曉曉,我們去酒吧如何?”餘歌扭過頭看向我,我正好看著出神,被發現了。

酒吧?似乎自從在家裏宅了以後再也沒有去過了,上次去酒吧喝了個爛醉,自己是怎麽回去的都不知道。

雖然嘴上沒說什麽,但還是被餘歌拉到了一家酒吧內。

少男少女們在那裏瘋狂著,音樂也是那麽的讓人感到漂浮,感受得到地麵為之而震動著。

餘歌沒有注意這些,他看到中的是一個喝酒比賽的,台上的那個男人已經喝醉,可是不願意放下手中的啤酒瓶,似乎自己還能再多喝一點。直到男人完全癱軟了,手中的啤酒瓶也滾落了下來,他的‘盛宴’才結束。台下的人看到這個情景唏噓著,但是沒有其他人願意上去。

“這位挑戰者挑戰完畢,但是他始終沒有完成挑戰,真是可惜。”一位濃妝豔抹,著裝節約國家布料的帶著麵具的女人拿著話筒走了上來,她的身材火爆,加上酒吧內的燈光,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為止瘋狂。

對於男人們的瘋狂,她已經見怪不怪了,無心理睬他們的種種:“那麽,誰是下一個挑戰者呢?現在,我們的獲勝者的獎勵升級為一個月在本吧免費狂歡。”

對這裏的人而言,獎勵無非是非常誘人的,可是沒有人願意上去挑戰,他們所做的就是等待著一個讓他們看熱鬧的傻子。

餘歌鬆開了我的手,毅然走上了台,沒有跟我說隻是他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