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月_第二十二章墨顏初現尋找謎底之初

這樣的事應該何從下手?怎麽辦?好像自己一點都沒有頭緒呢?!哎,錦墨在自己的房間

一直踱來踱去。

又沒有福爾摩斯那樣的助手來助她一臂之力,我靠,錦墨敲了敲她的腦袋,一直很懊惱,這下可秀逗了。慘了,要從什麽地方開始下手?

“平陽,你在想什麽啊?聽說皇上出事了,你怎麽還在這裏?”那個中年男人又來了。

“我本來就在這裏啊,你為什麽這樣問我?”錦墨似乎很不客氣地說話,但是她覺得這男人似乎口氣也不怎麽好。

“這段時間過得好吧?”她假裝關心。

“不好。我很寂寞。“

“那就去找個側室。有空我冊封她。“錦墨喝了一口龍井茶。很悠然自得地說。

突然那男人冷不防把她抱入懷裏,用力地親她的嘴。她一下子覺得天旋地轉,連呼吸都不能呼吸了。

“你幹嘛!?“錦墨第一反應就是給他一個耳光。這一反應怎麽?!她的腦海裏一下子想到了衛青,想到了他的眼神。

“你眼裏還有我這個駙馬嗎?我看你心裏又有人了吧?!我看以後我這個駙馬不做也罷工?!”

說完男人把帽子一扔,神色憤怒地走了出去。剩下錦墨一個人站在那裏驚魂未定。

“還好,還好,沒有被他占更大的便宜。可是這親上的味道也太惡心了。!”錦墨拿起一邊盆裏的清水就開始漱口洗臉。她簡直想把嘴裏的口水都吐出來才甘心。

“公主,讓奴婢來服侍你吧。”一邊有個侍女進了屋。

此女子走起路來不可以用輕盈來形容,也許可能比輕盈還要嚴重。再看她的臉,閉月羞花、傾城傾國也許都不能形容。

那可以用什麽詞來形容?錦墨想到了她平時喜歡的一首詩,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立翁,獨釣寒江雪。這首詩的意境讓人不免聯想到與眾不同的氣質,清靜嫻雅的格調和性情。這首詩錦墨一直覺得如果換作古代,就將其想象成一幅畫,畫中有個女子,也許當時她想象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子。

“你叫什麽?”錦墨拿了一個剝好的桔子放在嘴裏。

“奴婢叫墨顏。”

“墨顏,是怎麽寫的墨?”

“就是水墨的墨。”

錦墨一下子覺得 找到了知音,這不就是自己嘛。

“你父母很知性嘛,給你起了一個這樣文雅的名字。”

“我母親是老師出身,所以奴婢也受其影響。母親就給奴婢起了這樣的名字。”

“是嗎?你來我府上有多長時間了?”

“奴婢剛來幾天。今天第一次過來服侍公主。”錦墨發現她的眉毛裏麵,眼睛上麵還有一顆黑痣。此痣也不知有何說法。講話的時候嘴邊還有一對梨窩若隱若現。

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看起來能和衛子夫相媲美。

說到衛子夫,錦墨覺得是要找機會和她說說話了,也不知道她和劉徹發展得怎麽樣了,不過當下劉徹發生這種事,她也沒有什麽閑功夫去理這件事。緩緩再說。

錦墨關起門來,仔細回想整個事情的經過。

既然是公開的祭祀活動,必定會有很多人關注,可以進入到祭祀地方的人都必須要有特製的銅牌。

那這個銅牌領取和登記的地方就是內務府。

而內務府從管轄的程度上來講,又是她的下屬機構。這理所當然地為她的偵探之旅提供了非常方便的條件。

“你個老鼠屎,看我不把你抓出來燒成灰燼。”錦墨做了一個手指轉筆的動作。顯得很成竹在胸的樣子。

“公主,今天大架光臨,臣子們有失遠迎。不知公主有何貴解?”看著內務府官員們一套套的官方的語言。錦墨覺得做官的確挺累的,整天還要和自己一樣的皇宮貴族們打交道,一不小心不得罪了哪個貴族,就有砍腦袋的危險。而這些, 她自己根本不用擔心。

“我來是想問一件事,不知你們當中是誰管理這次祭祀大典的入門銅牌的?”

“是在下。”一個麵色如灰,臉色深沉的家夥從一群人中站了出來,他低著頭,並沒有讓人看到 他全部的臉。

“你帶我去看這次銅牌的登記記錄。”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