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九章:你要結婚了?
汽車急速而過,目光收回來,紀誠宵腦海中還回放著洪顏的笑臉。
“一個星期後的珠寶展覽會,總裁還要做什麽準備嗎?”秘書發現紀誠宵的心不在焉,又強調一遍。
“我要做什麽準備?”紀誠宵反問他,是公司的珠寶展覽,又不是他展覽的,他隻管出席就好了。
“是老太太吩咐的,叫總裁重新去買身禮服。”秘書聲音越來越小,因為紀誠宵正瞪著他。
“我說,你是給我做秘書,還是給我媽做秘書的,要是你聽她的,明早起,你去紀家做秘書去。”紀誠宵一聽,就知道他媽媽想什麽主意的,那天去的女子能有幾個不是愛慕虛榮的,不愛慕虛榮,就不會對那些珠寶感興趣了。
紀誠宵眼前一亮,自己怎麽沒想到這一點的,帶洪顏參加展覽會,自己當場送她一套珠寶,試探她對自己的心意,還可以阻擋那些女人對他的圍攻。
對,就這麽辦。
“下午叫設計部的部長到辦公室見我。”他來了精神,珠寶要做成獨一無二的款式,洪顏在他心裏,確實是獨一無二的。
秘書見總裁一會生氣,一會又笑起來,心裏嘀咕著,老夫人還愁,看總裁這模樣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傍晚來到別墅,紀誠宵沒在家,在洪顏意料之中,今天休息,他準是去哪裏玩去了。
盡管是意料之中,洪顏還是有點失落,不過,她來是為了幹活賺錢,不是為了看他,他那張臉長的再迷人,也不能當錢花的。
她哼著歌,開始幹活。
這個時候的紀誠宵,還在辦公室加班呢。
看著手機,紀誠宵知道洪顏已經去他家了,可是這珠寶款式花型的設計,就是不滿意,今晚若是不把這件事安排好,他也不打算回家了。
等到珠寶展覽那天,給她個驚喜,她一定會激動的說自己真好,自己再趁機要求跟她交往,她含羞同意,這件事就算是順利解決了,省的媽媽總是催自己。
紀誠宵越想越開心,開心了就有動力,他又開始設計起來,這款珠寶,除了打造他不會操作,他要親自設計花型,並告訴她這是他親手做的。
洪顏想起紀誠宵的話,小心翼翼的邁上玻璃樓梯,朝樓上走去。
這樓上,竟然也這麽大。
洪顏伸伸舌頭,除了幾個房間外,就是一個大陽台了,紀誠宵說過,叫她給花澆澆水的。
推開陽台的門,洪顏走了出去。
他是不是把整個花店都搬回家了,洪顏望著整個陽台發呆。
五顏六色花競相開放,鼻尖甚至能聞到淡淡的花香,真美,真好。
洪顏穿梭在花盆中,可是看了半天,也沒認出幾個花名字,看來自己是個極為不詩情畫意的人,想想以前,還真沒養過花,沒養過動物的,不是她討厭,是沒時間。
怡情養性,陶冶情操是有錢人才做的事,像她這樣的,忙著賺錢,根本沒空做這些悠閑的事情的。
不過,要是把養花當做一項工作來做,她一定會做到最好的。
看樣子,紀誠宵才給花花們澆過水,她暫時還沒什麽事情做。
這一次,洪顏學乖了,拿出手機百度這些花的名字跟習性,粗略了解一下,免得又做錯什麽被紀誠宵數落。
不知不覺,在別墅多呆了幾個小時,天都黑了,可是紀誠宵還沒回來。
洪顏站起來,跺跺發麻的腳,跟麵前的花花草草揮手拜拜,走出陽台,回到樓下。
直到走出別墅,洪顏才知道,自己今天是看不到紀誠宵了。
今天是一個快樂的星期天,隻是沒看到紀誠宵,稍稍有點遺憾。
洪顏覺得,隻要錢包裏有錢,她的心情就會很好。
之後的每一天,她都是笑嘻嘻的,隻是有件事讓她開心不起來。
爸爸的胃病又犯了,看著疼的額頭上冒汗的爸爸,洪媽要給洪顏打電話帶他去醫院檢查,可是洪爸執意不肯,日子才剛剛過的舒坦,自己一去醫院就要往裏送錢,他可不能讓洪顏為了他更加拚命賺錢,她已經夠拚的了。
“不去,堅持一會就過去了,去給我倒杯熱水。”洪爸說。
都說窮人不怕沒錢,最怕生病,沒錢了還要往外掏錢。
洪媽隻好聽洪爸的,沒給洪顏打電話。
可晚上回到家,看到爸爸臉色慘白,洪顏立刻意識到,爸爸身體不舒服了。
“爸,你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吃飯的時候,見洪爸隻喝了小半碗粥就沒有胃口了,洪顏擔心的問道。
“沒有,沒事,隻是受涼了,我叫你媽給我煮薑茶喝了。”洪爸不願意讓女兒擔心,故意用輕快的語氣說。
“爸,你這年紀了,有病可不能硬撐著,我們主管都說我了,賺錢固然重要,可是身體更總要,可不能忽視身體問題的。”
望著懂事的女兒,洪爸對洪媽感歎著:“我們的女兒長大了。”
洪媽正在收拾碗筷,疼愛的望了一眼洪顏,沒有說話。
“那是,爸,我都二十二歲了,不是小孩子了,所以賺錢養家的事就交給我了,你跟媽,等著享福吧。”洪顏趁機說。
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女兒都二十多歲了,也該找男朋友了,洪媽望著女兒,怔怔的在心裏想著。
都說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洪顏才笑著說過沒幾天,爸爸就病倒了。
這晚去紀誠宵的別墅,他竟然在家。
洪顏心裏一陣歡喜,抿著嘴沒理他,麻利的卷起衣袖,做自己的事情,經過這段時間的用心學習,她現在做家務比以前熟練多了。
“洪顏,過來一下。”紀誠宵見她隻是跟自己打個招呼後,就開始埋頭幹活,並沒對自己表現的多熱情,心裏被閃了一下。
“什麽事?”洪顏走到他麵前問道。
紀誠宵從桌上拿出一張大紅色的請柬遞給洪顏,洪顏心裏咯噔一下,脫口問道:“你要結婚了?”
“跟你結啊?”紀誠宵覺得好笑,反問她一句。
洪顏瞪了紀誠宵一眼,低頭打開請柬,才知道自己出糗了,這是他公司的珠寶展覽會的邀請函,可是上麵怎麽會寫了自己的名字,她可不想去參加什麽珠寶展覽會,那些東西對她來說,都是無比的遙遠。
“怎麽樣,我專門叫公關部給你寫了一張請柬。”紀誠宵得意洋洋的望著洪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