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張思瑜發現有些不一樣了,旁邊李大哥家新來的幾位客人堆積好親切啊!親切的讓自己有些不太習慣。

“來,丫頭,新烤的魚,這可是老頭子從那西湖新調出來的活魚,然後烤的,你聞聞,可香了。”張冠李說了舉著一條烤魚然後嗅了嗅,一臉的陶醉。

張思瑜急忙推拒道:“張伯,真的不用了,你老自己吃就好,我要吃會自己烤的。”這個張伯對自己尤其的好,李大哥和飄飄他們說老頭子把自己當他那不在的徒弟了。

張冠李故做生氣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老頭子做東西不好吃才不吃的啊!”

張思瑜急忙道德擺了擺手說道:“不是,不是,張伯,你別誤會。”

這個時候看不過去的如君夫人走上前來,拿過張冠李手中的魚叉說道:“丫頭,你就吃吧!你要不吃的話,我保證張大哥一定會在你耳邊念你的。”

張思瑜看了如君夫人一眼,然後認命的拿起魚叉咬了口魚,在張冠李殷切的盼望的目光中說了句“很好吃。”

張冠李馬上就開心的像個小孩子似的跑開了,李厚樸這個時候過來了,跟張思瑜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師父是個老頑童,而且我妻子離開的時候師父正好不在一直也沒有個心理準備,一時間沒有接受的,正好你長得和我的妻子很像,所以難免師父會將對我妻子的疼愛轉到你的身上,還請你多多見諒。”自從和他說過不要叫自己思思之後,他就一直用你來稱呼自己,弄得自己心裏怪不舒服的。

張思瑜想了想問道:“李大哥,你的妻子是什麽樣的人。”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想多了解他們口中的張思瑜是怎麽樣的人。

李厚樸看了看天,好像是在回憶著,他說道:“我和我妻子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和頑皮總是作弄我和師父,但是我們都不忍心說她,不過她很知道分寸,而且比任何人都要善良,你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看著張思瑜搖了搖頭,李厚樸笑著說道:“就是一個農夫在冬天看到了一條快要凍死的蛇把塔放到自己的胸口讓它取暖,卻沒想到被醒過來的蛇咬了一口。”

張思瑜有些吃驚的說道:“天啊,哪裏有這麽傻的人啊,蛇是畜生怎麽會通人性呢,當然不能用人的思維想他了啊!”

李厚樸笑了笑,他的笑容很陽光,張思瑜覺得他的回憶裏應該充滿了幸福。“可是思瑜啊,那個小家夥居然就當了一會農夫,那次可是把我和師父嚇壞了呢,那個小家夥可是覺得好玩把一隻凍僵的蛇的蛇抱在懷裏,師父看到了急忙把蛇從他的懷裏拿走,她還哭了好久呢!”

張思瑜很不厚道的笑了,她看著李厚樸看著自己,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李大哥我不是笑話嫂子,隻是覺得這個小姑娘真的好可愛。”

李厚樸看和張思瑜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嗎?她真的事很可愛。”張思瑜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目光躲開了,李厚樸沒有在意接著說道:“思瑜啊,從小到大的事情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隻是長大了,那個小家夥可是腹黑的很過對待對她好的人依舊的善良,當年是我不好,如果有機會重來的話,我一定不會辜負她”

張思瑜有些好奇的安慰道:“李大哥,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太難過了,雖然不應該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那麽在乎她為什麽後來會分開呢!”

李厚樸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就在她以為不會有答案的時候,李厚樸慢慢的開口了。

“那是我一輩子最後悔的兩件事情之一了,我就不應該去複那個約害的她自己一個人在家裏,我們的仇人追上家裏,她那個時候正懷有身孕在打鬥中懂了胎氣,她身負重傷的在郊外生下我的寶貝女兒,可惜那個孩子已經沒有了呼吸,可憐那個孩子連天空是什麽顏色的都沒有看到,連爹娘的臉都沒有看過。”

李厚樸回憶的太過認真,沒有看到早就淚流滿麵的張思瑜,不知道為什麽他的眼前可以看到一個女人在和一群人打鬥,然後捂著肚子,節節敗退,然後好不容易的逃了出來,終於在野外人部族的早產,千辛萬苦生出的孩子沒有了呼吸,她仰天長吼,她居然能感覺到那個思瑜的痛,她想著心真的很痛。

柳飄飄看到張思瑜臉色有些不好的摸著自己的胸口,急忙的走了過來說道:“思思你怎麽了,怎麽哭了啊!”

聽到聲音的其他人也急忙趕了過來,張冠李更是急忙的說道:“丫頭,你說是不是這臭小子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

這個時候張思瑜激動地有些說不出來話隻是一味的搖頭,把過脈的神算子鬆開她的手說道:“你們別擔心,她隻是暫時的因為急火攻心產生的心痛。”

安頓好了張思瑜幾個人坐到了大廳裏張冠李問道:“厚樸你好小思瑜說什麽了?”怎麽會急火攻心呢,看他們聊得很平靜啊。

李厚樸現在也是很後悔的,他說道:“我想到之前前輩說的可以用以前的事情刺激他的感官喚起她的記憶,於是我就說了些我們以前的事情,在她不舒服之前我說道我們那個早亡的女兒。”

張冠李歎了口氣,這件事情也有他的原因他沒有資格怪厚樸,柳飄飄卻是激動地站了起來說道:“李厚樸,我說你有沒有腦子啊,那是思瑜心底的痛啊,你明知道她就是思瑜說這件事情幹嘛?難道米有別的事情可以說了嗎?”

楊天星一邊扶著她一邊說道:“你別激動,慢慢說,小心點肚子裏的孩子,你也別激動,厚樸不也是希望思瑜早點想起他嗎?他們女兒的死對於他們兩個是記憶最深的事情了,雖然殘忍但是如果想喚起記憶的話,這是最好的辦法。”

“就算他把思瑜從小到大每一天的事情都告訴她,她也不會想起來自己就是張思瑜的。”神算老人很成功的一句話吸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前輩,你什麽意思,你不是說讓我們多說多做些以前和思瑜一起做的事情嗎?那樣有助於她恢複記憶嗎?”

神算子摸了摸胡子說道:“其實來說這次應該算是因禍得福了,思瑜丫頭被施過針封住了他的記憶神經,隻要她有一點要想起來就會很疼,然後再次忘記。”

李厚樸有些驚訝時間除了麵前的神算子還有這種能人,神算子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人在醫學上的造詣很高,如果用在正的地方,一定會造福人類的。”可是看來他不是!

李厚樸抿了抿嘴問道:“前輩,那有沒有辦法,把那段針的作用解除了呢!”

神算子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那段針詠鵝一段時間,隔一段時間就會鞏固一段時間,這次是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鞏固了,所以她才會和麽明顯的有些想起,所以才會這麽難過,我怎麽說也得為她再行五次針吧!每隔三天行一次針,等到第五次之後她就應該想起來了吧!”

在座的人都很開心,終於可以找回以前的思瑜了,真是太好了。

這個時候東霸天,梁思樸手裏拿著一個小瓶子,也就是當初無命交給斬魂堂堂主的那兩個瓶子裏麵的一個,看著下麵跪著的斬魂堂堂主說道:“你問過了嗎?有沒有解藥?”

斬魂堂堂主說道:“回稟教主,屬下問過了,沒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