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軟弱是病
“我們進屋去,她虐待你怎麽地,你看你瘦的隻剩幾根骨頭。”戳戳他的手臂,確實瘦的厲害,都是自己不好,該過去親自照顧他,扶著青蔥推開門小心的讓他坐到沙發上,趕緊跑到廚房做飯。
“感謝你給我的光榮……。”青蔥看到茶幾上跳動的手機,猶豫著要不要替可好接電話,拿起手機看是陌生的來電,廚房裏可好忙碌的來來回回走,青蔥猶豫著按下接聽:“喂,你好。”
“你……是……,剛才不是有個女孩打電話來說要去花溪溝嗎?”電話裏的人停頓幾秒,以為打錯電話,他聽出青蔥聲音知道是男的,還是疑惑的問了一句。
“花溪溝,那裏全部都是有毒植物危險萬分,她說要和你們去?”彎腰看廚房裏的可好認真忙碌,手擋住電話低吼:“我是她男朋友,她不去就這樣掛了,對了,不要再打來。”怒氣衝衝的掛斷電話,可好這丫頭沒經過自己允許跑去那,出事怎麽辦。
伸手打算放手機發現茶幾上壓著紙條,手指夾過紙條:蔥油餅,美國生活一直是你夏日炎炎,冬日嚴寒酷冷中賺錢為我治病求醫,現在你住院我也會想辦法掙錢。你為我創造的美好,我都看見,暖心的地方我感受到,溫暖數過春秋,我該暖你一世嘴角含笑。
安·可好
傻丫頭,指尖摩擦著字裏行間的真情實意,來回小心的折好紙,珍重的收進褲子口袋,手貼緊褲子口袋,心暖暖的,寬慰的傻笑,我的好丫頭長大啦,終於懂得心疼別人。
“來咯,熱騰騰的瘦肉粥,嚐嚐怎麽樣。”推開廚房門,可好端著冒著白霧縹緲的粥。
“這麽熱,你該不是想燙死我,然後等長大找個帥氣的男朋友吧!”青蔥故作誇張的端著熱粥,聞著香噴噴的粥,食欲大振早忍不住開動,但看可好期待的盯著自己,好久都沒逗逗好丫頭,就想逗她。
可好順杆子往上爬,凶神惡煞的張開五指:“是呀!謀殺親夫我最喜歡。”
青蔥捏捏可好玲瓏小巧的鼻子,舀勺粥可憐巴巴的瞅著可好:“謀殺親夫?謀殺了我看誰養你,誰疼你,誰生病嗬護你,誰像痛公主的痛你。”
可好咯咯笑,手夾住青蔥的頭揉來揉去:“對了我這臭記心。”
“怎麽?”青蔥看著可好拿起手機,立馬壓住她手:“有人打過電話,我幫你掛了。”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蔥油餅,你就安心的留在家裏,我出去幾天就回來,等會我打電話給家政公司叫個保姆照顧你幾天好不好?”撒嬌的窩在青蔥懷裏,昂頭看著消瘦的尖下巴。
“不行,說什麽都不行,你要看我餓死在家裏你就離開。”青蔥態度強硬,怎樣也不能讓可好冒生命危險去賺錢。
可好想著自己都是為了他,為了不低人一等,聽他這樣好心沒好報的說話語氣就火大:“餓死你活該,反正我就要去,你攔也攔不住,哼。”可好心裏憋著一肚子氣提起之前的包包。
青蔥看到茶幾上桌布的一角,也不知道為什麽生這麽大氣,血液一股勁往頭頂衝,手快速抓起桌布揚起手。
可好驚訝地回頭,時間流動緩慢,茶幾上擺有精致的茶具和鮮美的水果,那碗熱乎乎的白粥傾瀉而下,茶幾是可好精心設計,玻璃中心夾雜五年青蔥帶著可好在美國街頭賣藝溫馨生活的點點滴滴。
茶具幾個掀飛撞在櫻花壁紙裝飾的浪漫的牆壁,白粥灑向可好,可好差點燙到,危險的避開,而有杯子砸到茶幾,茶幾設計特殊,有小型圓孔擺列成可青,灑出的粥傾瀉而下倒在茶幾上,熱粥橫流,可好久久不敢置信脾氣修養容量向來好的青蔥會幹這種事。
“糟糕,照片,我的照片。”拉開口袋拉鏈扯出衣服不顧一切的擦茶幾,熱粥抹到滿地都是,可好難過的狠狠將衣服甩在地,雙手抬起玻璃砸碎玻璃,青蔥呼吸急促顯得憤怒達到頂點,可好咬著嘴唇,手顫抖壓都壓不住,一直抖。
“這就是你想要的?”偏過頭,可好努力讓自己忽略滿地碎屑殘渣。
“你總要這樣衝動,我剛以為你長大,懂的為別人去想,不要下了決定就毫不用腦袋去考慮,那不是人,是動物。”青蔥踹飛腳邊的粥碗,粥碗踢飛撞的粉身碎骨,可見青蔥火氣不小。
“你是拐彎抹角罵我不是人?”可好擺出微笑,微笑裏滿是捏死青蔥的衝動。
“你要這樣想那就當是,算我無私默默照顧了幾年不是人沒良心的家夥。”
“青蔥。”
“你從來不叫我全名,今天還是這麽多年第一次吵架,我也算是理解那些男人為什麽總說女生不可理喻,確實,確實…。”剛才動作太大,剛結疤的傷口肯定裂開,火辣辣的痛令青蔥冷汗淋漓,心中強忍,表麵若無其事。
“女生不可理喻,是,我承認所以女生都不可理喻,包括我,但我告訴你,要是那個女生對那男孩再也不會不可理喻的時候…嗬嗬…。”踩著滿地狼藉的碎屑中,可好不爭氣的淚流滿麵。
“你說清楚,什麽意思?”可好不理,青蔥氣急的扶著殘破半藕斷絲連的茶幾。
“無話、可說。”彭,可好摔門而去。青蔥跌跪在地,傷口的血流不止,染透雪白的襯衣。
路邊隨便選副墨鏡戴上,當時給青蔥煮粥的時候看到那天遇到奇葩賣花男給的花爛掉扔在廚房垃圾桶,意外的是那花花心下的蟲子變成紫黑色,暗淡的發出淡光,因垃圾桶在暗處,所以淡光引起自己注意。
伸手剛碰到花蟲好像被叮咬一口,血珠流出,可好立馬*手指,不想瞳孔暗紫,額頭血管暴跳,心髒收縮缺氧,甩頭試圖讓眼花的自己清醒。
現在心口的封印有鬆動的感覺,不行得問清楚那蝴蝶穀到底怎麽回事?
做在公交車上與青蔥吵架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看著太陽欲烈,可好撥打電話:“喂?你好,嗯,見一麵如何,OK。”講完電話可好看時間還早,回學校一趟看看課程如何,最近天天逃課,衣送終該發了十級旋風飆。
“喲,這天天逃課的大神也會來上課,真是奇了怪了,不會世界末日來臨,打算再回味下讀書生活吧!”睡月旁邊的胖倒妹斜著嘲諷走進教室的可好。
可好拽拽的坐下撐起腿,吊兒郎當的吹著口哨:“是天氣太熱,我想看著你們冷言冷語,讓我涼快涼快。”可好才沒興趣和個胖子計較,說完趴桌子上想事情。
“同……同……學……們好,這節生物課,今天我們學第八堂課外植物介紹,並且要講的豐富多彩,接下來……我們請第一組的鬱鬱來說說。”
可好眼皮都懶得抬下,生物老師沙洽莎,開頭總會口吃,生物課必點自己女兒,再讓女兒長篇大論一大堆,一個字——煩。
可好趴著睡的正香,不知道誰偷偷跑過來摘下可好墨鏡,結果全班轉過頭盯著可好,可好早就感到有人靠近自己,隻是懶得動。
倒是忘了自己為青蔥哭的眼睛又紅又腫,全班看到哈哈大笑,可好猛地睜開眼睛,巡視四周一圈,桌子一腳踢倒,抄起椅子砸在隔壁桌:“誰幹的,最好自己站出來,免得出手重傷了你的嫩骨頭。”回視一圈,大家都看著自己,墨鏡應該在誰桌子裏。
“好,不承認是吧!我找出來被打報廢可不要哭哭啼啼。”摩拳擦掌的走向第一組,生物老師穩如泰山的身子橫在了可好前麵。
“可好同學,平常不來上課就算了,現在你倒越來越放肆還盡搗蛋,是誰給你權利這麽狂的,馬上就要考高中,你就不能省點心學習學習,向鬱鬱同學看齊。”老師挽著蘭花指帶著鴨子聲荼毒著可好耳朵。
可好學著洽莎的樣子挽著老花眼,插著腰扯廠脖子細著聲音:“放肆是您逼的,狂本身就是我該有的權利,國家不是說了嗎?合法公民走人身自由權,至於考試呀!我都不急你急什麽,有句話怎說,皇帝個啥,太監什麽滴,鬱鬱同學每天照搬著講著些陳詞濫調,大家真想了解,早看書去了,還聽她天天說的跟催眠似的,哼。”
“你……你……。”
“你……你……你是不是又範口吃了呀!真搞不懂學校怎會要殘障人士,要真省錢,那找我呀!我也可以教書,反正都是照本宣科,誰不會是吧?”可好拿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堵的老師氣的直跳腳,指著可好想打死她。
“喔~。”
“說的好。”
“給力,可好,可好,可好。”全班男生整齊有節奏的拍打桌子,女生有小部分在偷偷鼓掌。
“安靜,你這麽不懂的尊師重道,跟我去見校長說去。”拉著可好拖拉扯的往校長室直奔,可好開始手扣教室門,四肢緊拴走廊柱子。學生們好奇的看到外麵搞笑的一幕。
老師撞開校長室的門,可好死死揪住門把不肯進去,老師用力扳開可好的每個手指。
“你們做什麽?”兩個聲音同時驚呆可好和沙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