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沒想過心底深處
前後左右上下觀察著這枝蝴蝶穀,和自己見過的蝴蝶穀確實不同,花葉下全部是白色螺旋纏繞,蝴蝶花瓣的下麵有條像蟲子的東西,可好決定拿回去培養,肯定有大用。
到家門口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該回去嗎?猶豫再三,舉起手做敲門狀,可又退縮放下手,可好不爭氣的給自己一巴掌,真是的,什麽時候這麽擔憂蔥油餅的態度,真是窩囊,大不了被責罵的時候裝聽不見,嗯就這樣。
再次鼓起勇氣敲門,使勁敲,門都快敲碎,手骨頭都敲痛也沒人開門,蔥油餅不在家嗎?不會啊,蔥油餅每天放學按時回家,是生氣不回家,不對,生氣他更應該會回家訓我,拿起包包翻半天不知道夾在哪裏的鑰匙:“在這,還好找到。”
打開門,房間、廚房、衛生間…到處都找遍了到底去哪裏。無意瞄到餐桌台上一封信,可好打開看完信,急匆匆的離開,彭,門摔的隔壁鄰居的掛畫都歪了。
汗流浹背,在車水馬龍中可好的身影顯得渺小:“出租車…出租…。”攔了一輛又一輛的出租車也沒有車停,繁華地帶下麵就是難打車,基本都是滿的,可好急的滿頭大汗,手一抹都甩出大顆汗水。
終於見到一輛空車,可看走向馬路中心,出租車急踩刹車,司機大罵:“你有病啊,跑到馬路中間搭車。不想活是吧,那也別害我。”
可好抱歉的點頭,拉開車門鑽進去:“抱歉,司機大哥我有急事,快送我到胡家別墅。我出雙倍車費,快。”司機聽到雙倍這兩字什麽不爽都消失:“好嘞。”司機踩油門,哼著小調,車快速飛過,揚起一地灰塵。
今天的胡家別墅在夕陽的染紅下,頗有風雨欲來靜不動的寧靜。可看回想著信裏內容:“可好姑娘,青蔥同學是你唯一的親人,你不想他被注射同樣的病毒,就請到胡家別墅,我在那等你。過時不候。”
咚~大門緩緩打開,莫忘坐在最中間,與莫望對峙的是那個夢中的婦人,胡夫人河惜惜,輪椅上的星落,變的冷漠的星婉,飄蕩的星碧居然在對立方和莫忘站在同一陣地。
青蔥嘴被布條蒙著不能說話,手腳分別捆綁在床頭床尾,思華匯眾病毒研究團的人員圍成一個圈站在青蔥床邊。
“場麵真壯觀,是在等我一個人嗎?”不急不緩的走進裏麵,胡家作為東果第一家族,思華匯縱作為東果第一黑幫,對峙的場麵自然而然的大。
“丫頭,又見麵了,還沒死。”
“是不是想說我命大。”可好接下莫望的話。
“嗬,對付你還得對付運氣隻能說你運氣太好身邊總有貴人相助,這一次,你可是孤身一人我看你還怎麽拚。”莫忘的瞳孔經脈正快速蔓延出淺藍的冰,可好半空飛旋,堪躲過莫望眼睛射出的冰柱。
背後的窗戶炸碎然而在半空又結成冰,沒有落下而是固定在空中,想來莫望的超力又進步。
“快,凝聚成玉碎。”星碧的鬼魂發出強烈的光覆蓋整個胡家別墅,好遠的地方都能看到長虹貫穿衡陰山,衡陰山是胡家別墅坐落的山,胡家別墅紅光四溢,滿目朝霞不及紅光一半耀眼。
精玉而琢,四溢寶光,魔氣鎮壓周圍磁場,中心的古文炫飛出上古封印,門口狂風呼嘯,門窗皆被吹破彭的砸在地上。玉碎的樣子呈現在眾人眼前,大家的也都蠢蠢欲動。
“起。”可好揮手控製玉碎方向,玉碎劃破長空飛向莫望,魔力煞氣無形至上的威壓襲來,莫望嘴角溢血,他不甘示弱,咬緊牙全力催掌,掌心的黑氣把魔力分割上千分,可好看著莫望反擊,趕緊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粉,分撒向四周,四周燒起熊熊大火都把人淹沒在火焰中。
婦人最先痛苦的捧臉大叫,接著是星落,星落的皮膚有一塵油漆,油漆在幹裂,炸開殼,而包裹在油漆裏的手腳都暴露在空氣中,星婉不敢置信的搖頭:“媽媽,星落是怎麽回事?你們都在騙我。”
河惜惜握緊星婉的手:“星婉,媽怎麽會騙你要不是有高人相助,你帶媽媽出來,我還被思華匯縱的控製住當傀儡,快,快去幫可好姑娘的忙,殺掉莫望。”
星婉甩開河惜惜的手,陌生的看著她:“原來可好說的都是真的,你更本就是為了玉碎在胡家搗鬼這麽多年。難怪爸要趕你出家門,第二天就暴斃,都是你。”
“星婉,還等什麽時候?”可好手臂被狂風刮出血痕,依舊不放棄的靠近玉碎,伸出手指就要碰到近在咫尺的玉碎,忽然耳邊的狂風呼嘯而過穿透可好身子。
“哈哈哈哈,難道隻有你有玉碎嗎?丫頭,看清楚,這可是你爸爸寄養的玉碎,這玉碎就是你爸爸的心髒。”莫望手裏緊握的玉碎平靜無波,但隻要莫望注入超力腐蝕封印一分,而那暴戾的氣息分湧排山倒海蓋向可好。
星婉五指成骨,剛勁有力的爪向河惜惜肩膀,河惜惜冷哼一聲,肌膚變成幹涸田地分裂的樣子,星婉驚訝地停頓一秒:“媽,你居然連自己都練成屍團,真是喪心病狂,你還是我記憶中的母親嗎?”含著淚水,星婉下不了手對付自己親生母親。
“別說自己,就算整個胡式家族我也在所不惜,你的外公外婆、表弟妹,這上下的親人都被我練成屍體,屍團多好,不會輕易死,不會病,不會老,又強大,婉兒,我的乖女兒,不如你也加入我們如何。”河惜惜唇色黑紫,麵目全非,早不複之前的美麗。
原來的手後麵長出更多手,星婉看著媽媽身上有一隻手帶著家族無限權利的戒指,不敢置信,那不是爸爸……。媽媽所言非虛,一切都是真的:“媽,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願你死後能得到安息。”躁動力催動,星婉的武力增強。
火燒的旺盛,屬性冰的莫望受到影響,而第一塊玉碎在可好製造的虛火下,泄露的飆風穿透力加上,可好忍著心髒劇烈跳動,要被攪碎的風險,呀!吼聲震天,可好終於拿到星碧靈魂化為的玉碎,握在手心的時候,感受玉碎裏的能量
電流滋滋的流竄到全身,自己怎麽掌控不了玉碎,眼看莫望就要把封印全部腐蝕,拚了這條命,也在所不惜,我要為爸爸報仇。可好下定決心。
彭,兩股力量碰撞火拚,莫望的風能,可好的核心煞氣魔能,可好看的出來自己的玉碎能量比莫望的強大,但自己沒有修煉超力,眼下這旗鼓相當。
這丫頭控製的玉碎要強大,如今占不到便宜,速戰速決為妙,莫望一轉之前的能量,逆行而出,狂風轉化為爆風,可好的臉吹出密密麻麻的血痕,房子四周吹爛卷入爆風中心,星婉等人都被吹到別墅外幾百裏。
隻有河惜惜一人手指插地,放綠的眼睛擋回爆風,樹木的葉子被吹的光禿禿,河惜惜一隻手扣緊樹,甩飛出的樹劃破空氣,樹根冒出黑色的火,莫望接著打出一計暴風,然河惜惜的眼睛飛出鋒利的飛刀,飛刀無阻的穿過暴風,可好借此機會口裏吐出一枚冰盾丸,牙齒剛好咬著藏在喉嚨裏的藥丸,咬碎向風力吹。
莫望躲避飛刀,手力的力鬆懈一分,可好忍著超負荷的心髒加重催動玉碎,莫望被冰盾團團包裹,與自己相衝的寒氣侵入身體,莫望喉間腥甜,血噴灑在空中,綻開朵朵妖豔的花,手中的玉碎滑落,疾風而馳的飛刀承載著玉碎懸空翻轉旋飛到河惜惜手中,莫望伸手想奪回,背後麵目可憎的屍團五雙手插透小腹。
“額……”搖搖欲墜身子如秋天枯葉調落,飄飄蕩蕩,莫望最後使用超力一震,小腹的手皮肉炸裂出血。
“小心,好丫…。”青蔥的繩子早被火燒斷,在旁邊靜等機會奪到玉碎給可好,隻是變化快到青蔥來不來反正,隻是知道可好沒事就好,沒想到河惜惜卑鄙無恥,早有預謀,他讓彼青在暗處恃機而動。看到星婉被震出別墅,彼青知道機會到來,一瓶迷劑足以讓星婉昏上三天三夜。
在背後偷襲可好,青蔥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在背後擋了河惜惜的十八把飛刀,刀刀入骨,青蔥隻是感覺被淩遲處死一痛就不醒人事。
“青蔥。”心髒的血液倒流,忽冷忽熱的感覺衝上腦袋,可好手掌合一,玉碎在手掌中心融合進心髒,枯死的心髒才有些複蘇的樣子。青蔥臉色茭白,嘴唇烏青,耳朵溢出鮮血,可好睜開眼就看到這樣的青蔥躺在自己腳邊。
“蔥油餅,那個外國佬在說我醜,說我的疤痕像蜈蚣,嗚嗚,我是不是最醜的醜八怪。”青蔥立馬捧著可好的臉,左看右看,哪裏醜,這叫異樣美,在時尚界叫臉部個性,藝術界叫獨特美麗行為。
可好破涕為笑:“你就扯盡管瞎扯哄我。”青蔥露出誇張的表情搖頭,你不信,你居然不信,難道要我把華羅庚和愛迪生叫來證明。
“這是哪跟哪啊。”可好拍打著青蔥的胸膛,青蔥笑的如柳風和煦溫暖。
“你怎麽鼻子腫成這樣。“扒開青蔥的衣服可好更是不敢相信,身上的淤青烏黑,有幾塊地方腫的跟包子似的。
“這是怎麽回事?你跟誰打架?你從來不打架的,你寧可自己吃點虧也不會自己打架,這是怎麽弄的?”可好難過的拖著青蔥手臂,眼睛紅通通,就要哭出來。
“不要哭不要哭,沒事,都是輕傷,誰叫那人眼睛瞎,我給他治療了下眼睛,看他還敢說你醜嗎?”可好掉下來的發絲青蔥溫柔的挽到耳朵後麵,可好感動的擁緊青蔥。
“蔥油餅。”五年國外生活曆曆在目,可好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昏暗,血直衝腦門,紅了眼,抖了手,停了心跳,亂了思想,想必愛一個人就是這樣,他生死不明,就感覺世界末日在前,崩塌的世界淹沒了愛,激發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