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章 男人的勳章

縱然葉婉兮深諳此類愛情動作片的真諦,解鎖了各種姿勢,捂臉……

但是畢竟她還是一個深守了二十來年處子之身的女紙,遇見這類事情也是花姑娘上轎,頭一回啊。

好半晌後,蕭裴琛才放開葉婉兮的唇,而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住。

葉婉兮找到自己的聲音,抓著蕭裴琛的手臂,顫抖著說道:

“相、相公,我來月事了……”

蕭裴琛的動作一頓,然後狠狠地皺了皺眉,低聲喝道:

“放屁!”

葉婉兮也沒有想到蕭裴琛會這麽強勁,她相公那麽高冷的戰神,也會飆粗口,而且還飆得這樣清新脫俗,感腳她賺了一樣。

蕭裴琛一把解開腰帶,葉婉兮目瞪口呆地問道:

“相公,你怎麽解開的?!”

“以後再教你。”

葉婉兮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啊,事態太嚴重了,她完全弄不過她相公啊。

“婉兮,婉兮……”蕭裴琛動情地喊著葉婉兮的名字,吻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鼻子,她的耳朵。

“相公……”

葉婉兮抱著蕭裴琛的背,強壯有力的背,肌肉鐵硬,背上橫陳著一些舊傷疤,飽滿柔軟的指腹劃過凸起的傷疤,指尖忍不住的顫抖,這是一個戰神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他的勳章。

手指沿著一條傷疤,一直從右下腰到左後心的位置,這樣長的傷疤,幾乎是致命的傷,這裏的每一寸肌膚都曾經被鮮血所覆蓋。

在後心偏右側的地方,葉婉兮還摸到一個圓形的傷痕,指尖上的皮膚好似被燙到,下意識地收回手。

箭傷,離心髒那麽近的傷,九死一生,真正的九死一生。

葉婉兮突然就覺得很敬佩蕭裴琛,不是因為他在床上的功夫如何如何地,唔……獨到,而是他強大如斯。

葉婉兮的身子猛烈的顫了顫,然後留下粗重的喘息。

蕭裴琛常年練武,體力是極好的。

漸漸的,葉婉兮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都漸漸遠離,安靜的房間中唯剩下葉婉兮鶯鶯嫋嫋的求饒聲:

“相公……嚶嚶……”

夜涼如水,萬物都在漸漸沉睡,而某處的氣氛還是漸漸攀升。

第二天葉婉兮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要不是七喜知道葉婉兮昨天累著了,也知道葉婉兮的睡功了得,差一點就報案了。

聽到葉婉兮在裏麵叫喊,七喜趕緊端著盆子進去。

葉婉兮靠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看著七喜。

七喜看到葉婉兮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臉上立刻一紅,非常心疼地問道:

“王妃,你還好嗎?”

“不好,趕緊打水給我洗澡,另外幫我準備早飯。”

“王妃,想在已經是下午了……”

“天哪!我竟然沒有餓醒!”葉婉兮尖叫地說道。

葉婉兮被蕭裴琛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睡到傍晚才緩過來,第三天繼續睡到中午時分,卻在傍晚的時候接到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參加宮宴。

“七喜,你去跟王爺說,我前天被他弄得現在身子還沒有緩過來。”

葉婉兮一邊吃著西瓜,滿嘴汁兒地說道。

“王妃,這……奴婢怎麽好說出口呢?”七喜紅著臉說道。

“恩?哦,我忘了,你還沒有*哦。”葉婉兮挖了一大塊西瓜塞到嘴裏說道。

“王妃,您親自和王爺說吧。”七喜說道。

“我說?我這樣紅光滿麵地去找相公跟他說,他前天整死我了,他才不會信呢。”

“你也知道本王不會信啊。”蕭裴琛硬朗低沉的聲音從房門口傳來。

葉婉兮瞪大了眼睛看著突然出現的蕭裴琛,然後轉過身子,默默地吃西瓜,反正她不管,剛剛風太大,沒聽清。

蕭裴琛對七喜揮了揮手,七喜福了福身子,輕手輕腳地退了下去,關門前,看著葉婉兮的眼神多了幾絲的擔憂。

聽到關門的聲音,葉婉兮轉了轉眼睛,也不抬頭,將西瓜放到一旁的矮桌上,小聲地問道:

“七喜,我相公走了咩?”

“沒走。”蕭裴琛說道。

葉婉兮愣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拿過西瓜,然後繼續吃西瓜,咦,西瓜為什麽這麽難吃。

突然身後伸出一隻手環住葉婉兮的腰,葉婉兮身子不自然地扭了扭。

“不想去?”

“沒有的事!”葉婉兮放下勺子認真地說道。

“那為什麽剛剛不回答本王的話?”

“風太大,沒聽清。”

“……”

結局就是葉婉兮坐在蕭裴琛的身邊,正坐著馬車去皇宮,這生活真是一點都不幸福。

“婉兮……”

“相公,你好好說話。”葉婉兮嚴肅地說道。

蕭裴琛一愣,呆呆地看著她。

“哈哈,相公,你真是太萌了。”被蕭裴琛這副呆呆的樣子萌到了,葉婉兮笑倒在蕭裴琛懷裏。

蕭裴琛趁機摟過葉婉兮柔軟的腰肢,毫不在意懷裏的葉婉兮一點王妃的樣子都沒有。

葉婉兮尷尬地動了動,但是蕭裴琛抓著她腰的手卻愈來愈緊。

葉婉兮偷偷瞄了蕭裴琛幾眼,看著一本正經地看著馬車的車簾,她真是不好拆穿什麽。

沒有談過戀愛,葉婉兮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麽親密,盡管他們已經有了所謂的肌膚之親,但是前晚她基本上要麽在哭,要麽在睡覺。

“在想什麽?”蕭裴琛問道。

“沒想什麽啊。”葉婉兮立刻說道。

蕭裴琛看著葉婉兮,葉婉兮則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相、相公啊,別這麽看著我,我害怕。”

“有什麽好怕的。”蕭裴琛皺著眉頭說道。

臥槽,你是不怕,老紙怕啊。葉婉兮在心裏嘶吼道。

“王爺,到了。”馬車外的車夫及時的聲音響起,葉婉兮舒了一口氣,但是心又高高地提起,又要宮宴啊,她又要去伺候別人了,神傷。

“相公,我不想去。”葉婉兮抓著馬車的門窗說道。

“下車。”蕭裴琛摟著葉婉兮的腰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不要。”

葉婉兮死死地拉著門窗,她寧願在馬車中呆一晚,也不願意去伺候那些人。

“葉婉兮!”蕭裴琛不耐地叫道,那股沉沉的壓迫再次發散,這技能簡直不用觸發,不用冷卻,分分鍾可用啊!

葉婉兮朝他嗬嗬一笑,還是死死扒著門窗,但是葉婉兮顯然錯誤估計了蕭裴琛,一代戰神,力氣沒有葉婉兮大,那也是有些醉人的。

她被拖下了車,一身白裙弄得有些淩亂。

葉婉兮蹲在地上,可憐兮兮地看著蕭裴琛。

“本王再說一遍,走!”

葉婉兮看著蕭裴琛已經明顯暗下來的臉色,心裏暗叫不好,惹怒他了。

這可不是什麽上策,葉婉兮心思不斷地轉著,算了,這一次她還是伺候那位小攻好了!

“走吧,相公我錯了。”葉婉兮恰到好處的認錯讓蕭裴琛心裏的火氣降下去一些。

看著一旁低著頭的葉婉兮,這才發現她的裝扮簡直素到一定地步了。

一身素白的衣裙,頭上鬆鬆地綰了一個發,插著一隻淺綠的頭簪,一頭烏黑的秀發就這樣揚在身後,夜風吹拂,有幾根發絲吹到他臉上,微癢。

葉婉兮的臉上粉黛未施,但是白皙的臉上帶著些許自然的紅暈,已經是非常驚豔了。

比起王府裏那些穿金戴銀,濃妝豔抹的女人,葉婉兮竟是這般地傾城。

葉婉兮看著蕭裴琛不斷地打量她,心裏也有些不耐,煩不煩啊,要走趕緊走,她也好挑一個好位置。

蕭裴琛終於抬起腳步往皇宮走去,隻是這次的他的腳步放的很慢。

這時候很多官員就上前搭訕了,真是從詩詞歌賦拍馬屁到人生哲學啊。

葉婉兮被一群人擠來擠去,已經被擠到很外麵了。

她看著蕭裴琛被圍在中間,突然感覺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啊!

就在她準備轉身的時候,蕭裴琛一雙鷹眸迅速地看到了她,眼裏的威脅意味深重,她幾乎可以看到這句話:葉婉兮,你要是敢跑,你就死定了!

葉婉兮知道又逃不了了,隻能小媳婦一樣地慢慢地跟著。

誰知道蕭裴琛撥開人群,直接攬過她的腰,把她弄到離他最近的地方。

葉婉兮心裏誹腹:為了不想她逃走,她相公也是蠻拚的。

兩人終於走到門口,葉婉兮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三王爺到!”太監及時地報幕。

葉婉兮找到她上次坐的地方,抬步就要往那邊走去。

“去哪?”

“找個地方做啊,遲了就沒位置坐了。”葉婉兮說道。

“你還要找位置坐?”蕭裴琛皺著眉頭有些詫異地問道。

“對啊,我不是應該坐在那裏麽?”葉婉兮指著丫鬟坐的地方說道。

“誰告訴你,你坐在那裏的!”蕭裴琛語氣極為不善地問道。

“我上次就坐在那裏的啊。”葉婉兮弱弱地說道。

“你是三王妃,自然是坐在本王的身邊,為什麽會到丫鬟的位置去坐!”蕭裴琛再次 抬高音量問道。

葉婉兮翻了個白眼說道:

“他們安排我去那邊坐的,聽他們的我還錯嗎?”

“他們?”

蕭裴琛一眼掃著報幕的太監,太監被蕭裴琛一瞪,心裏一顫,立刻尖聲報幕:

“三王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