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三章 命定的緣分

翰子墨明顯是一驚,著實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片子竟然沒告狀,看來這佛堂不是白關的,她都大徹大悟了,要是再關她個幾天,她還不得對她服服帖帖的呀,到時候他想做什麽都行。

不過,她現在是他的娘子,他也有資格有權利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咦,他在想什麽呢?

他能對她做什麽?

“那個,那你們聊吧,我就不打擾了。”翰子墨嘿嘿一笑,轉身衝身後的丫鬟使了個眼色就出去了。

上官雅涵見翰子墨出去,立刻問道,“又蕊,子墨他是不是欺負你啦?”

“沒有啦,他欺負我幹什麽?隻是這次我幫你通風報信,埋怨了我幾句而已,沒什麽的。妙萱,你怎麽才過來啊?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年又蕊對司徒妙萱的印象很好。

她覺得司徒妙萱像水,光看外表就知道她溫柔得不得了,也不知道那個賢聖燁眼睛是不是有毛病,放著好好的司徒妙萱不要,偏偏看上了上官雅涵。

難道就因為上官雅涵長得好看?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就隻知道看外表。

不過她大師兄不是啦,她這麽個大美女陪在他身邊那麽多年他都不動心,結果一見到上官雅涵就開啟情關情根深種了,所以說,她大師兄和上官雅涵那是命定的緣分。

“怎麽會?我一直都想過來,可是……沒有雅涵,我是出不去的,之前每次都是王爺和南公子陪雅涵一起過來,我不好跟著呀。”司徒妙萱看了眼上官雅涵,笑意盈盈。

“那我以後多帶你出來玩玩……算了,我跟賢聖燁說說,你以後想要出去就不用通過我了。”上官雅涵倒是十分夠意思。

其實她是將心比心,要是讓她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也難受呀。

三個女人又聊了一會,上官雅涵和司徒妙萱才離開。

年又蕊正在迷茫她到底是不是應該繼續回到佛堂受罰的時候,綺楠跑了過來,“夫人,公子說了,夫人可以回房了。”

“回房?”年又蕊完全沒預料到,可是又一想,剛才在上官雅涵麵前她的表現,也了然了。

不過她不明白的是,翰子墨為什麽那麽害怕上官雅涵呢?

但話說回來,他有個怕的人也好,以後也有招治他。

回到自己的琉璃閣之後年又蕊立刻命人到小廚房通知婆子準備午餐……不對,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反正她要吃飯,都要餓死了。

吃過飯之後,年又蕊心滿意足了,拿過之前的半成品繼續刺繡。

這一繡就到了晚上,她吃了晚餐,洗了漱之後就睡覺。

呃,好吧,這些都是她原本的打算,之前的流程都很順利地完成了,一直到洗澡這一環節,卡出了。

年又蕊正舒服地泡澡時,身後“吱”的一聲,門開了。

她閉著眼睛,以為是哪個丫鬟又進來給她添熱水呢,貓叫一般慵懶地說道,“不用了,等一下就好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翰子墨一聽到她如此銷魂的聲音,再加上一下午腦中浮現的那個畫麵,全身的血液頓時就沸騰了。

要麽說男女之事,不能想的,這一想就容易刹不住閘。

下午上官雅涵來了時,年又蕊的表現不錯,他一不小心想下道了,這可倒好,整整一下午,他的腦子就不受自己的控製了,眼前盡是那日在月光下,年又蕊在他的身下婉轉的畫麵,越想就越……越想要,然後腿也不受控製了,就跑這來了。

來就來吧,還來得這麽不是時候,偏偏趕她洗澡的時候來,這不是……這不是不讓他走了嘛。

看吧,他現在腿又不好使了,人家女人洗澡,他不回避也就算了,反而還靠了上去。

眼睛也不聽話,在她露在外麵那白裏透紅的美肌上來回地流連,怎麽也舍不得離開。

他吞了口口水,這個時候,手也跟著不受控製,竟不自覺地摸了上去。

哇,手感真好,滑溜溜的,又嫩又細又軟的,好舒服。

他閉上了眼睛,手越來越過分,竟然伸到了前麵。

“啊。”突然一聲長長的尖叫,打斷了他的好事。

年又蕊猛地起身,雙手捂著口往後靠。

翰子墨也是在同一時間睜開了雙眼,想都沒想就上前,大掌緊緊地捂住了年又蕊的,“叫什麽叫,把人招來你就開心了是吧?”

年又蕊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驚恐地看著翰子墨,眸底一層水霧,一口咬到了翰子墨的手上。

翰子墨吃痛收回了手,年又蕊再次尖叫出聲。

翰子墨這次也是想都沒想,一把拉過年又蕊,低頭就了上去。

嗯,就是這個感覺,他想了一下午了,就是這樣……不對不對,還要更多更多,就像那日在月光下一樣。

這般想著,翰子墨嘴角揚了起來,決定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年又蕊自然是掙紮的……不對,應該說年又蕊那小體格,自然是掙紮不開的,罵也罵不了,被他堵得死死的,隻能發出極細的嗚咽聲。

再加上之前泡澡的緣故,身體本身就泛著慵懶,一點力氣都沒有,翰子墨雖然不是什麽接高手,可是她也生澀得很呀,這一來二去的,她就軟趴趴地趴在了翰子墨的懷裏,任他予取予求。

翰子墨決定了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之後,也就放開了,見她放棄了抵抗,一把將她從浴桶內撈了出來,打橫抱起往內廳去,得並沒有離開她的。

年又蕊覺得自己整個身子火燒火燎的,那炙熱的溫度讓她恐懼,她緊緊地閉著眼睛,兩隻小手死死地抓著翰子墨的衣襟,嘴裏發出難耐的聲。

翰子墨覺得死丫頭片子的聲音好聽極了,不禁越越深。

進來內廳之後,他彎身將她放到上,一邊著她一邊自己的衣衫,然後將自己已經滾燙的身子壓了上去。

年又蕊也一點點地動情了,扭動了兩下身子,迷迷瞪瞪地睜開雙眼,溫柔的地吸著他深入她口中的,雙手本能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又環住了他的脖子。

翰子墨覺得自己是就像初嚐的毛頭小子一樣……當然,他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了,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但還是控製不住自己,他要瘋了!

終於他舍得放開她的了,支撐著上身看著身下已經化成一的年又蕊,咬牙切齒地喊了一聲“死丫頭片子”,猛地一用力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年又蕊再一次閉上了雙眼,仰著頭發出了一聲細長又綿軟的。

“死丫頭片子……你真的要把我逼瘋了!”翰子墨喘著粗氣低吼,再次壓了上去,將臉埋進了她的裏,不斷地。

“嗯……我不行了。”年又蕊隻覺得一股滅頂感席卷她的全身,每一個毛孔都酣暢淋漓地張著,身子一陣,身子更加軟了下去。

翰子墨見她這麽快就到達了頂點,心裏別提多有成就感了,哼哼了兩聲,“死丫頭片子,平時不是能得瑟的?這樣就不行了?還沒讓你見識到我真正的厲害呢。”

年又蕊張著大口地吸著空氣,翰子墨說的什麽也聽不到,雙手緊緊地抓著單,媚叫連連,接二連三的滅頂之災終於讓她再也支撐不住,深深地昏了過去。

“死丫頭片子,看你以後還敢不聽話,還敢去通風報信,你以後要是再背著我作什麽幺蛾子,我就天天這麽懲罰你,聽到沒?”翰子墨賊賊的笑,趁機在死丫頭片子絕美的小臉上使勁拍了兩下,低頭再次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眼睛還沒睜開,年又蕊就感到了身上有什麽東西沉沉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猛地睜開眼睛,當場就石化了。

翰子墨就那麽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而且……他竟然不退出去!

她扭動身子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那裏,全身上下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嗯。”年又蕊不自覺地出聲,一陣,咬著下用力將身上的人往外推。

翰子墨才剛睡著不久,一下子被人弄醒,脾氣立刻又上來了,猛地睜開眼怒瞪著年又蕊,“死丫頭片子,你又皮子癢了是不是?”

年又蕊頓時愣住了。

她才是應該生氣的那個人好不好?

他竟然還敢先發製人,真是豈有此理。

這般想著,年又蕊心底的火也上來了,清涼的眸子漸漸攏上了一層霧水,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控訴地盯著翰子墨看。

翰子墨的心又軟了下來,想起昨晚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頓時覺得……有些丟臉。

對,是丟臉。

不然呢,難道是愧疚嗎?

他和自己的娘子做喜歡做的事有什麽好內疚的?

至於為什麽丟臉,那是因為成親當晚,他還曾誇下海口,不會碰她,那張契約上也寫得明明白白的,他卻沒控製住自己。

都是這個死丫頭片子不好引他。

不行,等一下他得把那張契約給改了,反正他是一家之主,他說了算。

思及此,他倒也不覺得丟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