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章突如其來的吻

“喂,你不要死呀!你聽到我的話沒有?”安心將歐子宸的身體,拖到那沙發之上,她在辦公室裏麵找到了藥箱,並且拿著那些止血藥,塗在歐子宸那出血不止的肩頭之上。

好在半晌之後,那些止血的藥,終於有了效果。那血也漸漸的被止住了。

安心害怕呆會兒外麵的人,會突然之間闖進來,並且把她當成是一個殺人犯,所以她有著先見之明,早早的就將那辦公室的門給反鎖住了。

眼看就到了中午,安心也不知道,這個一直都在昏迷之中的男人,到底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

她心急如焚的坐在那地板之上,看著這個恰似尤物般的男人,怎麽看也都看不厭煩。

或許人就是這樣,隻要是長得耐看的,即使是個拽得跟二五八萬的男人,對於她這樣對男人原本就抗體的人,也會忍不住多盯兩眼。

他是誰呀?怎麽就成了歐子宸那個老頭的替死鬼了呢?

一會兒他醒過來的時候,他還記不記得,剛才那一刀是由她刺下去的呀?

“喂?我可告訴你了哦,我是救了你,而並沒有殺你。你一定得把我當成恩人一樣的供著。知道嗎?”安心伸出自己那左手之上的食指,輕輕的戳了一下歐子宸那結實的胸膛。

可是那手才剛剛觸及到歐子宸的肌膚,她的手便像觸電一般,本能的收了回來。

如果此時有鏡子的話,安心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那臉頰已經紅得跟豬肝似的了。

麵紅耳赤,心跳如雷,這樣的症狀,明顯的就是她在曖昧著這個男人。

“叮叮叮……”突然之間,那放在安心包包裏麵的手機大聲的響了起來,嚇得她整個人直接從那地板之上蹭起身來。

“我沒有殺人……”安心整個人都給嚇壞了,並且本能的呼喚一聲。等她確定了,那鈴聲是自己的手機之時,才趕緊跑到那包包跟前。

原來那是十二點的鬧鍾聲,安心那手中的冷汗都給沁了出來。

隻要她把歐子宸那老頭給殺死,她便沒有下一個十二點了,所以她才會迷信的為自己送了一個提前的行。此時自己殺錯了,那麽這十二點的鍾聲,對於她來說,也毫無意義可言了。

安心拿著那手機,一步一步的後退著,直到自己那身體走不動的時候,她才回頭望著那後麵。

今天所遇到的事情,是她這一生,可能都不會再遇到的事,她那小小的心靈,已經再也經不過,任何的折磨了。

“你沒殺人嗎?”

安心隻感覺自己那耳邊,劃過一陣陰冷的風,隨之那冷冷的聲音,便快速的回蕩在她的耳邊。

“啊……我沒有殺人……”安心回頭望著那就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嚇得手中的手機,都被她給仍了出去。出於自己的本能,她使勁的推了一把這個男人,隻是那男人反手,便將安心的身體,給攬在了自己的懷中。

歐子宸沒有站穩,加上那肩頭之上的疼痛。他和安心的身體,一起跌倒在那沙發之上。

安心被歐子宸壓在身下,然而那四片嘴唇,卻剛巧吻合在了一起。

香香的,軟軟的,甜甜的味道,帶著一股溫熱。仿如電流一般,直衝安心的腦門兒。

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整個瞪得跟銅鈴一般的大。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吻,她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並且連本能的反抗能力都沒有。

歐子宸緊緊的閉上自己的雙眼,那烏黑的長睫毛,如同女人的一般。那古銅色的肌膚,整個顯得性感繚繞。那屬於男人獨特的氣息,讓女人感覺到一陣眩暈。

歐子宸那溫熱的嘴唇,在安心那粉嫩的唇瓣之上,輕輕的摩擦著,那溫柔的舉動,那曖昧的氣氛,讓安心無法自拔,居然一任這個男人,輕輕的吻著她。

她整個人都沉寂在這個尤物的臉頰之上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可是在麵對這樣的溫柔之時,在她的生命之中並不多。仿佛能夠得到這個男人的愛憐,應該是她安心的福氣。

呸!她這是什麽心理呀?再怎麽說,她也是一個六歲大點孩子的媽了,怎麽還會幻想在那童話之中呢?

她忘記自己的使命了嗎?她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和男人親熱的。

可是,短暫的親熱一下,也沒有什麽吧?畢竟他又不是她的仇人,而她還刺了他一刀,隻是一個小小的吻而已,就算是她的賠償行嗎?

安心漸漸的瞌上自己的雙眼,一任自己回味著這個男人給予她的溫柔。

男人的膽子是那麽的大,大得那溫熱的舌頭,直接滑入到安心的口腔之中,輕輕的吸吮著她口中的甜蜜味道。

歐子宸嚐著那味道,那眉頭本能的皺了起來,因為這味道,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熟悉,一種親切的感覺。好像在什麽地方,曾經的他嚐試過。

他不想睜開自己的雙眼,不想看這個小女人,因為在他的內心深處,還著一絲絲的害怕。這樣的感覺,他不是第一次有過,而每一次當自己清醒的時候,這感覺就會馬上消失。

所以,與其那樣,他寧願將這時刻的溫柔,延續更長久一些。

男人的舌頭在安心的口中,激烈的挑釁著,對於男女之事,一直都很保留的安心,此時有些抵製不了,那內心深處,居然開始漸漸的動蕩不安起來。隨著男人的知道,安心本能的用自己的舌頭,在男人的口中,緩慢的滑動著。

她那緊緊貼著沙發的手,不敢有任何的動彈,就是連大氣都不敢吱一聲。仿佛她並不希望,她和這個男人的吻,就這樣突然之間打斷。

突然之間,歐子宸那腦袋,重重的挨在安心的臉頰之上。她所不希望的吻,也就此打斷。

安心瞬間睜開自己的眸子,那臉頰燒得跟火一般的燙。仿佛自己做了什麽虧心的事情,而被別人抓著個正著一樣。

當她確定,這個男人隻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倒的時候,她的心才從天上,安安穩穩的落在自己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