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章慕容智的算計
容姝在這裏著急,司馬妥已經騎馬快到將軍府門口了,看門的小廝看到司馬妥回來立刻大步跑進去向容姝稟報去了。
“夫人,將軍回來了,快要到門口了!”小廝跑到大廳外就在喊叫。
“知道了,命人準備熱茶!”容姝對身後的菀兒吩咐完就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等著司馬妥。
司馬妥走進府門,看到家丁都在打量自己,心裏好笑,可是他卻不能笑出來,不然人家會以為他被降職後瘋了“都沒有事情幹嗎?杵在這裏幹什麽?”司馬妥皺眉威嚴的吼道。
家丁立刻一哄而散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容姝坐在她原來的位置上看著院子中央的司馬妥,司馬妥察覺到目光一轉頭就看到容姝在看著他笑,司馬妥就要往前走,就看到容姝調皮一笑將手裏明黃色的聖旨拿在手裏朝著自己搖晃,司馬妥原本還在擔心容姝接到聖旨會胡思亂想,可是現在看著她坐在那裏拿著聖旨笑的揶揄。
“娘子怎麽就在這裏了,不在尋香院等著為夫!”司馬妥微笑的走近容姝一伸手摟著她問。
“相公倒是不在乎,竟然讓我一個人在家中為你擔心!”容姝笑著撅嘴將聖旨放在了司馬妥的手中。
“看來宮中來人了?”司馬妥微微皺眉,皇上此舉令他很是惱怒。
“是啊,若不是宮中來人,我都不知道事情的始末,相公還打算瞞著我嗎?走,我們去尋香院找本宮的加法去!”容姝拉著司馬妥就走向尋香院。
一路上遇到的家丁都眼帶笑意,他們知道司馬妥和容姝的關係很好,兩人既是夫妻,在府中容姝總是做得了司馬妥的主的。
“家法?為夫竟然不知娘子有這般厲害的東西,今日怕是要開眼界了!”司馬妥心裏的不安稍稍放下,他不確定慕容智讓太監來宣讀的什麽,還是說了什麽給容姝,不過他想一會從容姝口中得知。
“菀兒關門!”容姝說完就將臥室的門也關了起來,司馬妥站在容姝的屋內看著她,可是容姝走進來後隻是看著他笑,什麽也不說。
“娘子是氣傻了?”司馬妥笑著問。
“大膽,還不認錯,想讓本宮動家法嗎?”容姝看著司馬妥問道。
司馬妥看到了容姝眼裏的難過,他立刻上前摟著容姝說“娘子這是為何,怎麽好端端的就生氣了,不生氣了啊,為夫錯了!”。
司馬妥抬手逝去容姝眼角的淚水,容姝看著司馬妥說“相公,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事事都瞞著我!如今我已經全部知道了,你還要瞞到何時?”。
“你已經全部都知道了?知道什麽了?”司馬妥此刻心裏怨恨著慕容智,可是他還是存著僥幸的心裏,怕是容姝和自己想的有差錯。
“從一開始到現在,我都知道了,還有向福山我皇兄受傷一事,還有你被貶官,你還要瞞著我嗎?”容姝生氣的看著司馬妥問。
司馬妥這才知道原來容姝是真的知道了,低頭不敢看容姝的眼睛。
“你擔憂他的身體嗎?”司馬妥問。
“我自然擔憂,可是我更想你親自對我說這些,而不是我從別人口中得知!”容姝伸手摟住司馬妥說。
“好,我說,我那天得知原來羅晨是奉命去向福山剿滅山賊的,原因是垣國皇帝帶領近衛快馬而來,皇上接到侍衛的信物後立刻拍了羅晨前去,羅晨到時容沐已經被一箭射中了心口上方兩寸處,若不是隨行還有禦醫,容沐便是危險了。”
“我知你心裏有他,他此次來並沒有對任何人將,若不是偶遇山賊起了衝突,怕是我再見他就要在這府內了,我知道的皇上都知道,皇上擔憂我會和容沐因你生恨意,兩國交戰隻怕不遠便命人將還在昏迷的容沐送回了垣國,隻怕他醒來後已經在皇宮了。”
“我知道這消息後心裏很擔憂,回來後就看到你和羅寶貴在一起,才知丞相小姐之事,看來是皇上有意為之,竟然能猜到我一定會追著羅晨去,怕是後麵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隻是突然被羅寶貴攪亂了計劃,皇上已知你腹中孩子並非我骨肉,在得知你身孕時我高興過頭將宮中的禦醫請來號脈,自然這樣的事情都是瞞不住皇上的眼睛的”司馬妥微微停頓歉疚的看著容姝說。
“此事不賴你,若非皇上早就對我有了戒備之心,他又怎會關心我懷孕幾月是誰的孩子!”容姝微微一笑示意司馬妥不要自責。
“其實事情就是這些,你自來霖國皇上便很是關注!”司馬妥看著容姝說。
“我不明白,他僅僅是為了不讓你和容沐因我生恨?如此解釋是否牽強?難道他看上我哥哥了?深愛容沐便不允許容沐心中有她人?”容姝最後微笑的問。
“這。。。姝兒說笑了,皇上豈會是喜好男風之人!”司馬妥為了容姝的心思細密也為她的大膽設想忍不住笑出聲。
“既如此我便想不通他如何這般在意我與皇兄之間的事情,他既要殺我便是對我無意,定是愛著我皇兄!”容姝越發調侃的笑著說。
司馬妥知道容姝內心憤怒,可是麵對要殺自己的人還能這般的調侃,世間也就隻有她一人了。
“相公,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了!”容姝走至司馬妥的身前依在司馬妥的懷中說道。
“你既是我娘子何談連累,又怎知我不是甘之如飴?”司馬妥感受到懷中人身上的香氣微微晃神。
司馬妥看著容姝說道“姝兒,我愛你!”。
容姝抬眼看著麵前溫柔的眼神熟悉的語氣她頓時迷惑了。
司馬妥溫柔的伸手拉過錦被蓋在她白皙的身上,司馬妥看一切妥當後才對門外說道“來人!”。
“奴婢在!”菀兒立刻出現在門口,並沒有推門進來。
“去準備,我與夫人要在這裏沐浴!”司馬妥說完就伸手摟著容姝不停在她身上遊走。
“恩。。”容姝不滿的躺在司馬妥的懷中微微皺眉。
拉下的紗帳外,菀兒利落的名人將浴桶放好,冒著熱氣的開水紛紛倒入桶中,一切妥當後菀兒命其他人退了出去後恭敬的說道“啟稟將軍,浴桶已經備好!”。
“你下去!”司馬妥說完菀兒就後退兩步走出了屋子將門關好,司馬妥掀開被褥抱著熟睡的容姝坐進浴桶,熱水有解乏的作用,容姝坐進浴桶後舒服的呻吟出聲,司馬妥幫將身上的薄汗洗去“姝兒,醒醒,待一會再睡!”。
司馬妥摟著容姝坐在浴桶中,看著容姝的臉頰在熱水的浸泡下越發紅潤,不想自己再有反應,司馬妥快速的將自己和容姝擦洗一遍後便抱著她躺在床上。
“姝兒,醒醒,待頭發幹了再睡!”司馬妥輕推容姝,容姝終於困乏的睜開眼睛,司馬妥已經開始給她擦頭發了,運用內力,容姝的頭發很快便幹了,她看著自己和司馬妥便意識到發生了何事。
容姝紅著臉看著司馬妥“嗬嗬,娘子現在害羞可是遲了,你我夫妻一同沐浴有何不可!”容姝待頭發全幹後就躺下了,懷有身孕後她更是容易困乏,總是想睡覺。
“相公我好累,早些歇息吧!”容姝說完就在司馬妥的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司馬妥看著容姝的睡顏想起昨夜容姝睡夢中的囈語心裏還是有些難過的,他從容姝嫁給自己的第一天就知道這樣的事實,可是他現在無法去除她心裏的影子。
司馬妥看著容姝熟睡的容顏心裏擔憂,這樣的女子如何就成了禍國妖孽了,她這樣的容顏原本就沒有錯,錯的是那些貪戀她容顏的人,可是往往事情發生後都是他們將罪名推到了女人的身上,絲毫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貪戀這禍國妖孽的容顏的。
司馬妥皺眉,他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的,似乎有什麽大事發生一般,現在能讓他這麽擔憂的除了國家戰事就是容姝了,他一般對自己的預感很相信,因為很準,常年打仗,他對危險的預知的能力是幾人都知曉的,他們都很佩服,司馬妥不以為然,若說是預知,還不如說是對敵人的了解,或者對事情發展的預料來的準確些。
司馬妥此次這麽擔心是因為慕容智,他定會想其他的法子來製衡容姝的,若是讓慕容智覺得容姝脫離了他的掌控,他便會要了容姝的性命,此時他若是再做什麽補救都是徒勞的了。
可是最近慕容智削了自己的官職算不算一種警告,他命太監來將一些不該說的事情告訴容姝,是否是為了製衡他,難道慕容智不知道若是讓容姝知道容沐受傷,她一定會趕回垣國嗎?。
司馬妥眼裏精光掠過,看來慕容智是早就想好這般行動了,隻是如若容姝離開這裏,自己便沒有了可以保護容姝的屏障,慕容智便可以輕易的得手了。
司馬妥皺眉,他知道今日容姝的順從隻能是一個原因,就是容姝對自己的愧疚,因何愧疚?。
司馬妥苦笑,若不是為了自己保她而貶官,便是為了她將要到來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