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章同床異夢

等到宇文軒漸漸清醒過來。自己剛才是因為生氣才做出了這些,如今鳳七好像非常享受,這個女人真是讓他不知所措,明明是那麽的讓人生氣,可是剛才的動作卻不由輕柔和照顧她的感受。

可是他不能因為這個女人就此原諒她。她竟敢當著他的麵同其他的男人那麽說,雖然也許這裏麵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同他生氣,可是他不能放任自己的女人這麽沒有尺度。

“原來這麽高傲的鳳七叫起床來也這麽的*。”宇文軒故意忽視著鳳七是處子這個事實,依然處於剛才鳳七和東方白之間對話的那一幕,所以說著言不由衷傷害鳳七的話。

“太子若是再有本事些,鳳七會叫的更爽更*的。”鳳七嘲諷的看著宇文軒嬌媚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宇文軒的話就像是無情的刀子狠狠的刺在鳳七的心上,讓鳳七疼的幾乎要窒息,既然現在自己在他心中是這樣的女人,那自己就繼續浪蕩好了,瞞足他。反正兩個人本來就是隨心而來,你來我往,誰也不會吃虧。

“不知羞恥的女人。”宇文軒憤恨的說道。他哪裏知道鳳七是來自異世的靈魂,骨子裏早就接受了這樣的情節。

宇文軒滿眼的猩紅,這個女人一定要這麽的挑戰他嗎?宇文軒再次將鳳七壓製在床上,這一次一定會讓她記住,她是他的女人,從此後再也不能忘記。

鳳七還沒有準備好,就被宇文軒這樣的折磨。這個男人果然太強勢,自己知道宇文軒是個狠角色,但是沒想到他會這樣的對待自己,雖然自己也是了解很多床笫樂趣的,可是如今這樣的強迫,她還是非常的惱火,宇文軒這個男人她絕對不會原諒他。

直到再次的釋放激情,滾滾熱源再次深深的埋在鳳七的身體內,宇文軒半趴在鳳七身上,褪去了剛才的凶狠與粗暴,溫柔地安撫著鳳七,緩緩緩解剛才帶給鳳七的不適,宇文軒現在心裏有些後悔剛才的衝動,畢竟他也能夠體會鳳七是很願意同他在一起的,而剛才的衝動卻打破了這種局麵,不知道為什麽,他能夠感覺到鳳七的僵硬和不悅,但是因為自尊問題,他是不主動道歉的,隻想通過身體安撫鳳七,讓她能夠體會自己的歉意。

“完事了就離開。”直到鳳七感覺自己的淚已經幹了,才冷冰冰的開口的說道。

“這是我們的房間,要我去哪裏?嗯?”鳳七的冷漠讓宇文軒剛剛平息的怒火又升溫,慵懶的起身半倚著床榻,眸子裏的冰冷如今是深深的濃情。可惜鳳七轉著身子,無法看到。

“我想沐浴。”鳳七覺得自己現在渾身酸痛,宇文軒說的對,這是他們的房間,他們已經結婚,這華國都是他的,自己還在這矯情什麽。而且剛才她也是自願的,如果從武功上說,她目前可能同宇文軒不相上下,如果非自願,宇文軒是說什麽也不會得逞的。如今她也感覺到了身體的滿足,雖然剛才兩個人鬥嘴還是讓她很傷心,可是既然已經獲得了,她就便不再矯情了。

“我們去水蘊池。”宇文軒抱起鳳七,感覺她更輕了,心中莫名的一陣心疼,手卻更用力了,生怕她忽然的消失。此刻患失換得的心情,讓宇文軒一時間很難理清。

鳳七任由宇文軒抱著,溫順的就像一隻貓,曲卷在宇文軒的懷裏。

水蘊池中二人相對無言,清洗完畢後,又回到滿地狼藉的房間中

“拿你我該怎麽辦?”宇文軒看著似睡非睡的鳳七,像是在問著鳳七,也像是在問著自己。

“我們可以做個有名有實的夫妻,但是我心裏不會有你,宇文軒。”鳳七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好累,說出這麽帥氣的話,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心卻會不依不饒。

“那個襄王值得你這樣嗎?”宇文軒並沒有動怒,手指靈活的在鳳七的光滑的背上遊走,語氣平和的問著。

“你我是一樣的人,我們都不會有愛,我們被太多的東西束縛著,愛對我們來說是負擔,也是奢侈。”鳳七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宇文軒的胸前。

宇文軒感到癢癢的,這感覺很真實有很遙遠,真實是現在這個女人就在自己的懷裏,遙遠是兩人的心隔著無法跨越的鴻溝。

“那你和襄王就不奢侈嗎?。”聽了鳳七的話,宇文軒手僵硬的停留在鳳七的身上,想著她和襄王的對話,不免怒火又上來了。

鳳七現在有些反胃,不知道是剛才消耗的體力太多還是沒吃飯的緣故,還是隻吃了粥沒體力的原因,還是襄王這個名字就讓她極度的厭惡,鳳七虛弱的說著:“一定要在我們這樣彼此相擁的時候說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嗎?你有這樣的癖好嗎?”

毫無生機也毫無力氣,但是聽在男人的耳朵裏又成了極度的誘惑。

鳳七翻身背對著宇文軒,說實話鳳七很貪戀宇文軒這溫暖的懷抱,宇文軒支著頭摸著鳳七小鎖骨上那妖豔的蘭花,手到之處,蘭花就像有靈性一樣,搖弋多姿宇文軒開口說道:“這蘭花更妖豔了。”

“大家都說這是不祥的蘭花。”

鳳七雖然沒有親身體會別人說的時候那種感覺,但是自己知道之前的鳳小七一定也深深的被刺痛過。

“他也看過嗎?”

宇文軒現在隻要一想到她和襄王之間的事情,雖然她是處子,但是這不保證襄王沒碰過她,這樣的嬌軀怎麽可以讓別的男人碰。

“看了又怎樣?挖了他的眼睛嗎?摸了又怎麽樣?剁了他的手嗎?”鳳七忽地笑著說道。

似乎發現宇文軒現在很敏感,敏感到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這點認知讓鳳七心裏一暖,可是鳳七不知道自己也很反常,自己也是沒有意識到。

“又在挑戰我嗎?女人。”宇文軒威脅似的在鳳七的脖子上摩挲,陰森的話語自口中溢出,沒有一點感情,眯著眼睛看著鳳七。

“我若是反抗,咱們兩個不一定誰占上風呢?”鳳七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我是讓著你,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宇文軒。

就在兩人濃情蜜意的打情罵俏的時候,外麵就傳出來婉婉急切的聲音。

“小姐,出事了。”

“什麽事?”出聲的是宇文軒,這麽大膽竟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們。

一聽見是太子問的話,婉婉立刻回答道,婉婉也羞於說出口,然後結結巴巴的說道:“襄王毀了六小姐的清白,現在……現在……。”

這大白天的怎麽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殊不知自己的小姐也剛被奪了清白。

“襄王和別的女人歡好,你的丫鬟就這麽急切的來通報,你怎麽說?”看來鳳七和襄王的事情就婢女都知道,這個女人真是太張狂了。

“你願意怎麽想就怎麽想,無聊。”鳳七沒好氣的說道。

就算自己再討厭鳳彩蝶,但是畢竟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這事若是真的,也絕對是鳳彩蝶一手策劃的,女人想用自己的清白身子留住男人是最愚蠢的行為,想來也是這鳳彩蝶愛這襄王愛的太極端,才會這麽迫不及待的就這樣做。

看著鳳七穿著衣服,宇文軒知道她是要去看襄王和鳳彩蝶到底做了什麽好事,酸溜溜的說著,“他們是有婚約的,提前洞房沒什麽不可以。”

鳳七感覺有些眩暈,但是還是強忍著不適起身,下體的疼痛提醒著自己,剛才她經曆了什麽。

“不管怎麽說,鳳彩蝶是我六姐,麵上的事情我還是要做的。”口氣不悅的瞪著宇文軒說道。

“還有我的眼光沒那麽膚淺。”鳳七很自然的在宇文軒麵前穿著衣服,自己把話都說得這麽明白了,如果宇文軒還是不明白,那他就是個白癡。

宇文軒聽了鳳七的話,知道她不是敷衍自己,那她心裏的那個男人要是不是襄王,那又會是誰?宇文軒放下穿衣服的動作,看著鳳七說著:“等等。”

鳳七手裏拿著衣服上身的衣服還未穿合完畢,青螺眉黛長,棄了珠花流蘇,三千青絲僅用一支雕工細致的梅簪綰起,淡上鉛華。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鎖骨清冽,肩上的蘭花襯出如雪肌膚,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因為剛剛歡愛過,渾身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

這半敞半開的樣子十分撩人。

“不要問我問題。”知道宇文軒要問她問題,鳳七沒好氣的直接說道

宇文軒走過去,看著鳳七,眼神很邪獰的猶如挑逗的撒旦,輕撫著鳳七肩上的妖豔蘭花,低下頭吻上它。

隨即向上移動,不懷好意的在鳳七的脖子上印下明顯的吻痕,然後得意的繼續的穿著衣服,鳳七透過銅鏡看著自己的白皙的脖子上的那點點草莓,鄙夷的看了看宇文軒,這個男人怎麽也如此的小孩氣,明白宇文軒心裏打得什麽主意。

“走吧。”宇文軒此刻也是精神抖擻,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挑眉看著瞪著自己的鳳七,溫柔的笑著。

看著自己的傑作,就是要昭告所有人,這個女人已經屬於他,名副其實的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