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章 不能這樣

為了別被他的怒氣震傷,她得趕緊躲得遠遠地。

豐拓的眉眼冷冷的,渾然透著點涼薄的意味。他站起來,朝著盛夏靠近。步步緊逼,嚇得盛夏連連後退。

最後,緊靠在貼著青色瓷磚的牆壁上。

是牆壁涼,還是豐拓涼?

這個問題上,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義無反顧的貼上了瓷磚。

很好,豐拓的腳步比她預計的更快。

邁著大長腿,三兩下就走到盛夏麵前。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的雙手壓製舉過頭頂。單腿壓著她兩條白嫩的腿。

霸道總裁的情節,在盛夏眼裏,瞬間變了個味道。

她的脖子使勁往後,後腦勺貼在瓷磚上,無處可逃了才選擇麵對豐拓的臉。昂著脖子,眼裏軟呢的能滴出水珠來。

花前月下,她的腦子裏就隻有一句話。

豐拓要吃人了。

手上傳來的觸感,讓豐拓頓了下。她的肌膚*的比他想象的還要柔軟。冰冰涼涼的觸感令他隻碰了一下,就愛不釋手。

他低下頭,貼著盛夏的額頭,似乎兩人的溫度都變的一樣了。呼吸間,依稀能聞到她喝的果汁以及蛋糕的奶香味。

這麽香,嚐起來一定不錯。

盛夏躲閃著,眼見是怎麽也躲不過了。隻得大著膽子,全力喊出:“別吃我。”她的聲音,軟軟糯糯,不需要再加其他渲染,已經成了 最好的調味劑。

就連盛夏也沒想到,自己全力發出的聲音,居然變味了這麽多,她紅著臉,恨自己這短短幾分鍾,就把自己變成了調戲良家總裁,還是 個禁欲係總裁的惡棍。

溫潤的呼吸貼近,她那根本不夠用的大腦,瞬間變成一灘漿糊。再也想不出什麽了。

豐拓單手壓著盛夏的手,另一隻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身。昨天見麵,他就在想,這纖細的腰身,到底有多細,才會讓他有風一吹就會斷的 錯覺。

如今摟在懷裏,才發現真的纖細。他這麽壓著她,就把她全部包裹在他的氣息裏。低下頭,采擷那早已被他看中的櫻色粉唇。

來回吻著,誘哄著她開口。偏偏這煞風景的阿霧,怎麽也不肯張嘴。他廝磨著,一下一下輕吻著,唇齒相觸,咬上了她的肉。

盛夏吃痛,更是不敢開口。緊閉著眼睛,盼望他覺得她的肉不好吃,好無趣的放了她。

哪裏察覺到,她隻要現在有相機拍下來就算完成任務了。

她越是緊閉著唇,豐拓就越是粗魯。直到他的大掌拍在她的臀上,那抑揚頓挫的一聲響,讓阿霧慌的張嘴呼痛。

剛開口,就被豐拓給扭過去。傾入她的口腔。一番折磨之後才鬆開她。

盛夏眼裏早就漫上霧氣,一張臉上,嘴唇紅腫著,好不迷人。

她瞪著豐拓,有一種自己都沒察覺的羞怯。“好痛。”張口控訴他的惡劣。

豐拓順手整理了下她的衣服,一張臉上半點表情沒有,仿佛剛才全是幻覺。“還不是你鬧著要親。”

他閑閑的開口,一本正經的模樣,還真是沒有得逞的樣子。明明是得了便宜的事。

“你..”盛夏低著頭,臉上燙的像火燒了一樣,又急又氣。她是想要對嘴親吻來著,可他剛才一點征兆都沒有,她連手機在哪裏都忘記 了。

“回去吧,時間不早了。”豐拓葉不沾身的在前邊走著,剩下阿霧訥訥的跟著,腦子裏千頭萬緒,一時半會也實在想不出什麽來。

兩人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驚訝。因為,盛夏低著頭,唯恐大家看出她跟豐拓有什麽奸情,自以為撇清的跟他隔了五米的距離。

原麗莎找了一圈終於發現了豐拓,不等他開口,就過來拉人。直嚷著,要去看看林媽媽。剛才那一會兒,她已經打聽出來,這盛夏,就 是豐家代為養大的孩子。總是喜歡跟在豐拓身邊,像個拖油瓶。

“阿霧。”豐拓回頭發現盛夏已經不在他身後了。

這一聲好比催命,盛夏走的更快了,轉瞬消失在賓客裏。

豐拓幾不可見的眼底露出笑意,雖然不是很明顯。原麗莎卻感受到了。挽著他的手臂更為溫婉。

林素珍一早就和貴婦們開起了茶話會。對豐拓帶著盛夏出席原老的生日會並不奇怪,他以前也總是帶著她。

“阿拓,我今晚打算留在原家跟姐妹敘話,你也留下吧。”林素珍暗中撮合原麗莎跟豐拓。看到他們挽著手進來,不由喜笑顏開。

“恩。”豐拓應了一聲,不再打擾她們的茶話會。

“阿拓,你要留在我家過夜嗎?”原麗莎滿眼期待,如果留下來,今天晚上說不定會有很大的進展。

豐拓眯眼盯著遠處,末了,回了一句,“我先把她送回去。”

再回到車裏,盛夏已經萎靡著身子靠在座椅上準備睡覺了。吃飽喝足加上剛才豐拓給她的驚嚇,能不好好休息會嗎。

所以,在豐拓回到車裏坐在她旁邊的時候,她已經迷糊糊的進入夢鄉了。

豐拓低頭看了一眼她嘴上的紅腫,幸虧沒帶她去見林媽媽,要是見了,指不定要提前送她出國了。

莞爾一笑,隨即想起當初收養她的初衷,心便又一下子冷硬了點。不發一言開著車,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出去。

盛夏迷糊著感覺到涼意,縮著脖子睜開眼睛。才發現已經到了家門口。豐拓正涼涼的靠在車上,似笑非笑的盯著她,令她渾身都是寒意 。

連忙從車上下來,飛也似的逃回自己的房間。隻覺得,自己隻要跟豐拓對上,就潰不成軍了。

為了防止豐拓再來說點什麽讓她難堪的話,連忙衝澡換好睡衣。關了燈窩在被子裏動也不動。

豐先生打開她房門,就看到那邊已經進入了冬眠時期。

“阿霧。”他輕飄飄的開口,儼然看穿她的假睡。

頭發還在滴水的人,能睡著麽?

盛夏像見鬼了似的,動也不敢動。睡著了,她什麽都沒聽到。

男人的耐性已經耗盡,幾步走到床前,掀開被子,扯著她細白的手。沒幾下,就把她的手上勒出紅痕來。

“疼,手疼。”她隻覺得躲不過,橫豎不過是個死。隻是不知道,阿拓這會火急火燎的把她喊起來有什麽事。

悻悻的站起來跟著他來到書房。盛夏腦袋嗡嗡作響,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反應。畢竟剛和阿拓有了很親密的行為。

“書架上,上次的三本書拿過來。”豐拓領著阿霧到了書房,把幹淨的毛巾丟在她的腦袋上,粗魯的擦了幾下,回到書桌前坐下了。

盛夏以為,她的耳朵沒問題。可她卻聽到了,拿書!!

又要體罰麽?她才剛被奪走了初吻,腦袋還沒有轉過來,就要被他體罰了麽?

簡直不公平。

她瞪大眼睛,滿帶殺氣的鎖定那淡定坐在書桌前準備回複郵件的男人。“豐拓,明明是你親了我,還要體罰我。”

穿著毛絨拖鞋的兩條腿,動也不動。盛夏的語氣滿是指控,又要讓她頂書,她才不幹,明天去買個炸彈,把書房都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