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七章 交鋒
上官天陽一出帝都,便易容成普通商人,並讓一名暗衛易容成自己,在馬車內,自己則是快馬加鞭敢去葉柯的老家鳳西城。
風西城和月城距離較遠,上官天陽之所以安排神醫出現在月城,就是為了避開太子的耳目,以便暗中調查葉柯的事情。
連夜趕了兩天的路,在天黑之前上官天陽趕到風西城,找到一家客棧,然後打算天黑後,夜探葉府。
幽靜的月光,照在樹上,斑駁的月影,搖曳在風中。
幾個黑影,在房簷上飄過,幾停幾落後,來到一家普通的庭院。
上官天陽慢慢落入院中,朝燈光方向奔去,輕點窗戶上的白紙,一隻鷹眼盯著屋裏的獵物。
“相公,你說會不會,有人找咱們。”一名打扮妖豔的女子,慢慢挪向身邊的男子,高聳的胸部,在男人麵前**的蹭來蹭去。
“誰會找我們,在說,誰會想到是我們幹的。”男子伸手撫摸那軟軟的粉嫩,一副色眯眯的眼睛,緊盯不放。
“可是他必定是榮慶王府的人,更何況他是你爹。”女子喃呢一聲,用手打掉男子不安分的手掌,提醒道。
“是我爹又怎樣,這麽多年在榮親王府鞍前馬後,什麽都沒有撈到,還不如知府給的銀兩多,錢才是我爹。”
“再說了,我也沒幹什麽,隻是把他的行蹤告訴了他們。”男子氣憤的說道,眼中盡是抱怨,在想到手中握的錢財,不禁哈哈大笑。
上官天陽聽到此時,手中的利劍,往上一提,握緊了拳頭。
眸中的殺意,讓周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屋內之人正是葉柯的兒子葉仕行和兒媳婦,葉柯忠厚老實,而自己的兒子,卻好吃懶做,無所事事,經常幹些偷雞摸狗之事。
因此過了娶妻之年,仍是光棍一個,誰知最近卻娶妻了,原來是出賣自己的爹爹,才換來今日的生活。
上官天陽眉頭緊皺,看看手中的利劍,眸中閃過猶豫之色。最終還是方向利劍,轉身離開。
“斷其手臂”上官天陽在轉身之際,對旁邊人說道,冰涼之氣讓整個周遭,瞬間凍結。
“是!”
上官天陽飛奔出庭院,朝知府方向奔去。
風西城的知府楊懷忠,是一個膽小怕事之徒,卻貪戀權貴。多年為官,無所政績,卻也屹立不倒,在風西城任期數載。
上官天陽躲過侍衛,來帶楊懷忠的臥室,天色已晚,卻也燈火搖曳,上官天陽在屋頂,掀開瓦片,屋內場景一覽無餘。
隻見楊懷忠用手帕,慢慢的擦著沉甸甸,黃燦燦的金子。
“寶貝啊,真是寶貝啊,還好我夠聰明,要不然你們就去被人懷抱了。”楊懷忠自言自語到,那貪婪的嘴臉,讓人看了無比惡心。
“哎,要是能在升升就好了,就算升一級,今日的得到的錢會更多。”楊懷忠看著金子,自己遐想道。
屋頂的上官天陽,看到此情景,石子一扔,點了楊懷忠,不能在動彈。
“誰?”
上官天陽從屋頂落入,出現在楊懷忠的眼前。
“你們是誰,怎敢夜闖知府衙門,你們怎麽進來的?”楊華忠看來人氣勢洶洶,自己又動彈不了,瞬間語無倫次。
“隻要好好配合,否則……”一名黑衣人利劍出鞘,在楊懷忠麵前一劃,一道鮮紅的血,出現自楊懷忠的腿上。
“好漢饒命,想要什麽盡管搬,金子都給你們。”楊華忠看到自己的腿上出血,馬上下的哆嗦。隻想讓來人快點離開。
“是誰給你的金子?說”上官天陽幽冷的眼眸,盯著瑟瑟發抖的楊懷忠。
“是……是……”
“啊……我說。”見楊華忠吞吞吐吐,黑衣男子又是一劍,楊懷忠痛的慘叫。
“是禮部尚書楊西城,還說如果辦好了,還有獎勵,並保我平安。”楊懷忠眉毛都擰成一團,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龐留了下來。
“你們怎麽聯係?”上官天陽冷冷的問道,滿眼都是不耐煩,沁人心脾的涼意,讓鬼魅的話語更加冰冷。
看到這種貪官,就讓他感覺自己的父王,當初的決定是錯的。
“在城西典當鋪,找王掌櫃,有什麽消息就告訴他。”
楊懷忠已經瞎的尿褲子,把能告訴的都說了。
“你們……”楊懷忠本想抬頭求饒,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來人啊,快來人啊,抓刺客。”知府衙門立馬燈火通明,一片混亂。
“主子,怎麽辦?”黑衣男子出了知府衙門,見主子停在典當鋪。
“一個不留。”
上官天陽英眉直立,冰峰的眼神刀刀入骨,陰冷的氣息,席卷整個街道。
“是”。
一聽到命令,黑衣人快速包圍典當鋪。
利落的刀起刀落,隻是在寂靜的夜裏一閃而過。然後所有人所有人消失在無盡的黑衣裏。
上官天陽轉身離去,朝月城奔去,知夏等我回來。
某人心心念念的人此時,還在床榻上躺著。
“小姐,該起床了。”初七端著洗臉水,一進門就看到自己小姐還怕在床上。
哎,小姐什麽都好,就是一點不好,總喜歡賴床。
“恩。”
自從上官天陽走後,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加上楊知媛毀容,楊知婉沒事就和二哥巧遇,沒了這兩個麻煩,自己落的逍遙自在。
“小姐,今日是去鳳來居嗎?”初七見小姐還是不肯起,提醒道。
對了,今日還要去幫上官查看酒樓的情況,自己都忘了。
楊知夏想到這,很不情願的做了起來。
在初七的幫忙下,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打算在鳳來居吃個早飯。
鳳來居是帝都最大的酒樓之一,主要是位置好,菜式新穎,所以客源不斷。
楊知夏和初七,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些招牌的小菜,剛要吃,就聽到樓下,一片嘈雜聲。
“你這是什麽菜啊,敢欺騙本少爺,你有幾個腦袋,不想活了?”隻見一位衣著深色錦衣,手拿一把折扇,歪著腦袋,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楊少爺,本店誠信經營,怎會欺騙少爺誤會了。”
掌櫃的不斷的作揖道歉,解釋道。
“你少來,敢欺負本少爺,那就是和真個相府作對,你信不信,我讓你們明日就封店。”男子見掌櫃的一直道歉,更是氣焰囂張。不住的用折扇怕打掌櫃的頭。
楊少爺?相府?不會是楊仕年唯一的兒子楊星繁吧,楊知夏看著樓下之人再次確認。
不是他又是何人,雖未和他正式見過,但是有幾次遠遠的見過,楊仕年老來得子,加上鄭萍的寵愛,讓楊星繁恃寵而驕,整日胡作非為。
真是冤家路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身,敢在我地盤撒野。
楊知夏心裏冷笑一聲,緩緩的走下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