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二章 果真不是鐵做的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的愚蠢?不管你是不是喜歡和我做那種事,你都必須做,由不得你,你是我的,而你的弟弟不過是對我來說極其無關緊要的人,我不屑於去害他,我可沒有那樣的閑工夫在一個小毛孩子身上浪費時間。”

龍項熠對佟偌果說了這些之後就站了起來,他的威壓再一次逼來,佟偌果不自覺後退了幾分,她對龍項熠接下來要作什麽實在是太清楚了。

“喂,現在不行,我還有話要跟你說,我們之間沒有談清楚怎麽可能繼續,如果我不同意,你就絕不會得逞。”

“那你就試試。”

龍項熠一下子撲了過去,把佟偌果壓倒在沙發上,佟偌果還以龍項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後來才明白,他就是在折磨她,對自己是有度的沒有沉溺與這些事裏。

當龍項熠爬起來,佟偌果已經徹底沒力氣了,龍項熠除了有一點喘之外其他並沒有過多的反應,她把被龍項熠弄得淩亂的衣服整理一下,就坐起身,舔了一下口幹舌燥的嘴巴,聲音不自覺的變了些。

“我還以為你是鐵做的,就那麽的隨意,不怕把自己給玩兒死。”

龍項熠一聲不屑的冷哼,說道:“我不會由著你這樣的女人把我掏空,我的身體十分的寶貴,和你我隻會適當的去做,要掏空的是你的身體而不是我的。”

龍項熠冷冷收拾的自己的衣服,就走了出去,佟偌果喘息著起身,煩亂又無奈的將將頭發全都甩到腦後,無力而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對龍項熠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嗎?隻能由著他這樣折磨自己?

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她才從剛剛的迷亂之中恢複過來,龍項熠走的倒是快,她還有話沒說完呢,不甘願的搖搖頭。

看了一眼一直在旁邊看著她的塔米,那小家夥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的,佟偌果也提不起心去生氣了,把已經給塔米準備好的東西拿過來,不然龍項熠沒對付的了,塔米也餓壞了。

她在房裏待了許久,晚上也沒回去,一連過了許多天,上午十點多,她考慮要不要去德爾一趟,她因為龍項熠的關係已經好久沒去過了,可是那個公司現在幾乎已經被龍項熠的人給架空了,她去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讓人想都想不到,她猶猶豫豫的還是覺得去看看比較好,至少,她現在還是德爾的董事長,龍項熠不管怎麽可恨,是不是故意,佟偌果都還有著一個不大的公司在手裏,雖說幾乎沒有錢進賬。

可是至少還有一個名字能夠把她的身份拖起來。

然而她開門走出去,看到那個已經在門前等了許久的男人,她心還是咯噔了一下。

“明鬆,你過來怎麽進屋裏去,在這裏等很久了嗎?”

她有點急促的問靠著牆壁的席明鬆,許多天不見他還以為席明鬆是不願意再見到她了,幾天前席明鬆因為塔米的事情給佟偌果通了一個電話,問問佟偌果回不回去,如果她在家,他就不去看了,如果不在,那他就去一趟把塔米先帶走。

佟偌果說她在這裏,而且有一段時間不會回龍家,然後席明鬆就不說話了,佟偌果瞪了一會兒沒有他的回答,就掛了電話,沒想到他現在會出現在這裏。

“我覺得還是等你要好一點,因為我是在不知道龍項熠在不在你屋裏,如果我貿貿然的進去,他若是在就會不開心,與其兩個人都不好受,還不如我在外麵等著,如果隻有你一個人我就出來,有他我就躲起來。”

佟偌果聽了席明鬆這樣的話止不住的心酸,現在能陪她的也就隻有他了吧。

“你現在,現在有沒有時間,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出去走走。”

“有時間,如果你不出來我或許可以在這裏等一天。”席明鬆自嘲的說道。

佟偌果笑了笑,然後向著席明鬆的方向走過去,拉起了這個突然顯得憂鬱的男人的手。

“走吧,我還沒吃早飯,我看你在這裏等了許久了,估計也和我一樣餓著肚子,那就一起出去吃飯,現在這個時間不是吃飯的時候,我們去餐廳說不定還能找個好地方。”

席明鬆被佟偌果拉著的手僵硬的動了一下,扯扯嘴角笑出來,說道:“好啊,一起去。”

兩個人去了佟偌果家旁邊的一家餐廳,和佟偌果預料的差不多,那裏沒有什麽人,大家都在這個時間點忙著自己的工作,也就隻有佟偌果和席明鬆兩個人能有時間過來。

“對不起。”

佟偌果在拿著菜單點餐的時候,席明鬆眼睛盯著桌麵說道。

“對不起我什麽?如果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身邊受了十幾年,像哥哥一樣照顧她,做到了你這樣的地步還要和我說對不起,那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道歉。”

佟偌果幽幽的將菜單放下,向服務員點了點席明鬆喜歡的東西,等人走了就十分認真的對席明鬆說道。

“我不是,我是說,那天我太失態了,不該把我的心思說出來,如果我心裏所想的隻是一個秘密,你並不知曉,那麽我們現在還可以像以前一樣,你是我的小敏,我是你的明鬆哥哥。可是我……”

說著,席明鬆就默默的低下了頭,局促不安的摸著自己的手指。

“那天如果你不說我也不會知道你對我原來一直都有那樣的想法,是我太單純了,還以為你真的是把握當做你已經死去的妹妹小敏,我應該是有理由知道的吧,畢竟我是被喜歡的那一個,你並沒做錯,隻是在告訴我一個簡單的事實。

我現在已經明白了,我和你是朋友也是沒有血緣的兄妹,我們不會結束,而且會更加的親密,就像親兄妹一樣。”

佟偌果的笑意凝固在臉上,淺淺的揚在嘴角,眼底卻有著淡淡的哀傷,過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尷尬才收起了那副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