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五章 閃亮亮的男神
他是要把父親公司的所有權給自己嗎?
佟偌果眼裏的淚花突然間落了下來,感動的注視著龍項熠,抽泣了兩下,那個男人隨意不耐可是依然看著她在自己麵前哭,表麵無動於衷,心裏還是有幾分小小的波瀾。
“你用不著這樣,那些不過你我的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如此的感激我,我也不會因為你的感激而為你做更多的事情,無益於我的,我不會做。”
佟偌果看著他冷冷的樣子,能看出他的眼睛明明是在騙人,之前她很熟悉的沒有感情甚至是玩弄之情都消失不見了,這個人變成了一個孤傲的人間天使,完全脫離凡塵,不是冷血無情的人隻是不願將自己的感情浪費罷了。
“謝謝你……”
佟偌果鄭重其事的給龍項熠鞠了一躬,那樣的模樣看在人眼裏說不出的卑微。
“你電話響了,接一下吧。”
佟偌果白色包包裏的手機一直在響,莊重的氣氛全被破壞了,她臉色有點不好看,覺得有點對不住龍項熠,所以沒有接,讓手機一直在響。
龍項熠看不下去了,不動感情說了一句讓佟偌果接電話,一直響著,很刺耳。
“哦……”
佟偌果應一聲,就拉開包包的拉鏈接電話,急急忙忙的過程裏沒有看來電顯示,接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那人是楚孟暘,她避諱不見的人。
“你打電話來幹什麽?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想在與你有任何瓜葛,你把我害的還不夠慘嗎?還想怎樣?”
“我沒有什麽別的意思,隻是想問問你我的錢,你什麽時候還或者陪我睡一覺,其實你不用那樣的恨我,我不是一個很邪惡的人,我喜歡你,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
楚孟暘不知廉恥的說著那些話,他是喜歡佟偌果,而且隻要她願意,佟偌果就會被這個男人捧在手心,因為喜歡所以想得到。
“你別做夢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嗎?你隻是喜歡我的外表,而你這樣無恥的人,我覺得很惡心。”
佟偌果愈說愈激動,手緊緊的握著手機,聲音都嘶啞的吼了。
“喂,你幹什麽?”
龍項熠在一邊聽得是在夠了,大步走過去奪過佟偌果的手機,高高舉起,狠狠摔在了地麵上。
“不管我對你有沒有愛,你都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女人,我們已經領了證,而且我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錢,你就應該老老實實演好自己的角色,而不是和你的前男友拉扯,懂?”
佟偌果和楚孟暘說的話太容易被人誤解了,龍項熠是個專權的男人,最見不得別人動他的東西,尤其是佟偌果這個女人現在對他是在太過重要,絕對不能夠讓她與別的男人有任何的接觸,不然被人聽到他又要有事情處理了。
“即使我在和前男友說話,你也不能摔我的手機啊!”
佟偌果盯著那部白色的老款手機,屏幕碎了一地,電池後蓋裂了,徹底報廢了,對龍項熠那樣的人來說一分錢都不值,她可是辛辛苦苦工作才攢錢買了過來,他太過分了。
“為什麽不能摔?你行為不檢點就要受到懲罰,今天隻是給你一個教訓,你以後注意著點,不然我摔得就不隻是手機了。”
龍項熠怒氣衝衝的放著狠話,二話不說的就拿出一張之前寫好沒用的支票出來,仍在了佟偌果的麵前。
“兩萬,不多,可買你的手機足夠。”
白色的支票悠然的飄落下來,龍項熠轉身坐上司機已經開過來的車,目不斜視的離開,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留在原地的佟偌果。
佟偌果心裏有怒氣,可想想她從龍項熠那裏得到的東西,還是覺得值得,拿到了所有宋麗芳想置她於死地的借條,還有她一直在意的父親的公司,那個無比疼愛她的男人的心血。
如果不是父親被蒙蔽,現在又怎會有宋麗芳和佟夏欣的囂張,如果不能改變,那就勇敢的去麵對,倔強的女孩才不認為自己就會敗給那兩個人。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與別人約好的應聘時間早就過了,不過那個已經不再重要,她以後會接手父親的公司,守著那個地方而且還要將其發揚光大。
帶著還算不錯的心情,佟偌果直接回了家,而剛剛到家裏,柳媽就過來和佟偌果說話,而且看得出,她的心情十分的不錯。
“小姐,明鬆先生在你出去之後打電話過來,他說他明天就會能回到國內了,他的學業已經結束,以後會留在國內生活。”
“明鬆要回來?”
明鬆二字在一次被提及佟偌果激動的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和是席明鬆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度過了那段最美好的時光,他是佟偌果最好的朋友,他去了國外之後多久沒見了。
“是的,小姐不在他很失落,說晚上還會打電話過來。”
柳媽看見佟偌果開心,也嗬嗬的笑了,多久了,自佟偌果的父親去世,她美貌的小臉上能看見的笑容就越來越少了,也隻有那個席明鬆才能使佟偌果開心起來。
“我等著他,那我先回房了。”
佟偌果的幸福感止都止不住,終於要再次看到那個男人了。
她回到房裏一個人嗬嗬的傻笑,父親公司很快就會回到她的手裏,而且席明鬆也會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
晚上席明鬆果然如約打了電話過來。
“明鬆,我好想你……”
佟偌果在聽到項熠熟悉的聲音後眼淚就落了下來,一個人的委屈在這個親哥哥一樣的人麵前她才有膽量訴說。
“我也想你,這些年不能陪著你,我心裏也很愧疚,可我父親的安排我實在不能違抗,不過我現在很自由,一會就有時間陪你了,就怕你會嫌我很煩。”
席明鬆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看一眼他花了幾年時間得到的兩份*,一份高中一份大學,這對這個什麽都無所謂的男人來說就是裝飾精美的飾品,沒什麽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