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章 你是最好的解藥!

車子上,榮聿發現爾沫的臉頰通紅。

他停下了車,關心的問著,“你哪裏不舒服?”

爾沫真的很不舒服,可是她也說不出來自己哪裏不舒服,她隻覺得自己的頭重重的,身體裏熱乎乎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躁動就快要衝破自己的喉嚨。

好奇怪,從剛才開始自己覺得她的呼吸聲很重,她似乎在強行忍著什麽,滿頭的大汗,眼皮子快速的眨著,兩隻小手也緊緊的攥著,上牙一直咬著自己的下唇,簡直要把薄薄的紅唇咬破了。

榮聿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歪著頭仔細的看著,她的雙瞳不正常!自己從未見過爾沫這副樣子。

“好熱!”爾沫終於說出了一句話,可是她語調裏的柔媚讓自己聽了麻酥了骨頭。

“你剛才喝什麽了?”

還能聽得懂他的話,爾沫朦朦朧朧的回答著,“奶、奶茶!”

榮聿皺著眉頭,真的隻是奶茶嗎?

“抱抱我!我好難過!”爾沫突然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發瘋的吻榮聿的臉,一邊吻還一邊哭。

“我不喜歡你跟別的女人應酬!我就隻有一個你,不要離開我!”

榮聿終於明白了,她被人下了藥了!她的皮膚簡直滾燙,神智似乎也不正常了。

“怎麽辦?”榮聿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安撫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爾沫。

“那就玩車震咯!反正夜黑風高,多刺激!”

“Shit!”榮聿生氣了,衝著手機大吼了一聲。

“拜托,求人還求得這麽理直氣壯!好啦,一會就到!”

很快的,傑克開著車子來了,一打開車門他就看到了爾沫那扉迷的眼神。

“沒想到,剛說她不解風情,她就風情萬種了!”傑克笑了笑。

榮聿可沒心情,“快點!她已經忍耐了很久了。”

榮聿說的是實話,爾沫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雪紡衫,此時此刻薄如羽翼的雪紡已經被渾身的香汗塌透,連裏麵內衣的花紋都看得清清楚楚,與其說是爾沫在受煎熬還不如說是榮聿在受煎熬!

傑克翻看了爾沫的眼皮,又用聽診器聽了聽她的心跳,果斷麻利的打開了手裏拎著的白色藥盒子,拿出一瓶針劑,在爾沫的靜脈上塗抹上了消毒液。

眼開著細長的針頭要囊進爾沫的肌膚,榮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既然不放心我,那你就自己救他!你就是最好的解藥!”傑克衝著榮聿眨了眨眼。

榮聿鬆開了手,“輕一點,不要弄痛她。”

傑克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頭,立即將藥水推進了爾沫的體內。

爾沫沉沉的睡去了,榮聿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

月夜下,車子外,兩個男人優雅的點起了煙。

“你覺得有人冒充你?”傑克不可思議的歪著頭看著他,“這個難度也太大了吧!再像的人也是有不同的!”

榮聿明白,傑克說的自己不是沒想過,可是眼下這是他唯一的結論。

“她知道嗎?”傑克向著車子裏麵努了努嘴。

榮聿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傑克笑了,“恐怕你是害怕知道她已經身陷其中了吧!”

榮聿扔掉了手裏的煙卷,狠狠的在腳下踩了踩,“所以才叫你來!”

“你不是有個‘萬事通’嗎?”傑克嬉皮笑臉的笑著。

“通不通過幾天就見分曉!”

榮聿的目光很複雜,他不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他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多慮,他希望傑克能空手而歸!

密室裏,寵寵正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

“你竟然打我?”

“誰讓你壞了規矩!”溫嵐翹著二郎腿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是你約我出來的!我那裏錯了?”

寵寵覺得自己很冤枉,剛才還你儂我儂的,怎麽一轉眼你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溫嵐站起身慢慢的走了過來,伸出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給我記住,我的唇不是你能碰的!”

他的眼神好可怕!自己從來不知道溫文爾雅的榮聿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麵!

“我錯了!下一次不敢了!”寵寵是個聰明的女人,得不到的東西絕不妄想,夠不著的男人,絕不拚命!

“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做得好,這次就算了,如果做不好,我可以讓你悄無聲息的從人間蒸發!”

寵寵渾身打了個冷顫!他竟然這麽狠?榮戎不過也就是花花了點,可是他儼然一個黑社會的老大!

這個密室寵寵是第一次來,她一出酒吧門,就被幾個黑衣男人綁了,捂住口舌還捂住上了眼睛,再一睜眼就是這個血腥的刑室!

以前自己隻是從電影裏看到過,變態的男人喜歡在秘密的地方設置恐怖的刑房,今天自己算是開了眼,刺鼻的血腥味簡直讓自己頭暈。

溫嵐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寵寵嚇的身子直往後退,他一把揪住了寵寵的頭發,趴在她耳朵上細語了幾句。

寵寵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怎麽?辦不到?”溫嵐的口吻跟一個魔王沒什麽區別。

寵寵弱弱的點了點頭,“可以,可以辦到!”

“恩!”溫嵐一聲令下,那幾個帶著墨鏡的黑衣男人再次走了進來。

“不要!不要殺我!我什麽都聽你的!聿少,聿少!”

驚慌失措的寵寵手舞足蹈的掙紮,竟然被嚇的暈了過去。

寵寵被抬走了,溫嵐回到沙發前慢慢的坐下。

他抬起頭環顧著這間屋子,青灰色的牆麵一片片的牆皮都掉落了,棕紅色的血跡彰顯著曾經的嗜血場麵,一根鐵架子上掛著好幾個形狀特殊的鐵器,那些東西都是動不得的,一旦動了,就是無法挽回的淒慘。

不怪那個女人嚇破了膽子,自己第一次進來這裏也是被這陰陰的氣息嚇得連著做了幾天的噩夢!

那時候自己才十二歲!是溫毓把自己從孤兒院帶走,給了自己一個新的名字,一個新的身份。雖然自己現在想要什麽都可以得到,但是自己想要的其實隻有一個爾沫!

“Boss,看了錄像,是欒悅心在爾沫的奶茶裏動了手腳。”

放下了手機,溫嵐緊緊的皺著眉頭,她竟然這樣折磨自己的沫沫!讓她看到自己跟別的女人親熱也就算了,還敢用媚藥?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出於什麽目的,隻要你觸碰到我的底線,我絕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