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9章 都是賺錢的好手6

秦雪被拉著也不敢回頭,對於剛才的事還心有餘悸。

冥熙玄帶著秦雪回到後院,然後拉著她進了一自己的屋。

這是秦雪第一次來到冥熙玄的房間,雖說她是知道他和自己一樣住在後院,但是畢竟每天累得死去活來的,她也沒那個心思做探險。不過現在這麽一瞧,秦雪覺得,他還真不是一般的敢享受,地上那一整張的白熊皮,凶悍的張著嘴,那雪白的顏色,竟然一絲雜毛都沒有。

冥熙玄很走進屋後,在裏麵的一個櫃子裏,翻了一身較為小巧的衣服出來,丟在她頭上說:“換上!”

“哎?換上做什麽?”秦雪有點找不到北了,此時的她正十分好奇的蹲在地上,盯著那顆碩大的熊頭,丫的!這麽大一顆頭擺房子中間,晚上他起夜,不會被絆倒嗎?

“少給老子談條件,立刻換上!”冥熙玄有些不耐煩,自己樓裏這麽多人,怎麽就讓他看上了這個賠錢貨。

“我不換,我告訴你,你要是讓我接客,我就燒了你的樓!”秦雪瞪著眼睛,絕對不是開玩笑。

冥熙玄伸手將秦雪扯著衣領揪了起來:“老子要是要你接客,你以為你跑得了?”

“那又怎麽樣?大不了一死!”秦雪也是豁出去了。

“死?死了老子也能找人*屍!”冥熙玄咬牙切齒,對於秦雪的怒氣,莫說她現在沒有武功,就是她又,他也從未放在眼裏,“老子告訴你!換上衣服後,去那屋把那位爺給老子伺候舒服了!聽到沒有?”

秦雪頓時打了個寒顫,“不!我絕對不去!”

“由不得你,老子的地盤,老子說了算!別不知好歹,不然老子真讓你陪他睡!”

秦雪緊緊的揪著懷裏的衣服,幾乎要將它扯爛了,倔強的樣子,讓人為之動容。

冥熙玄心念一動,一瞬間,他突然不想為難秦雪了,語氣依舊強硬,卻沒有方才那般刺耳:“把衣服換上,老子就給你解穴!”

一句話,頓時讓秦雪有了反應,解穴?那就意味著她有武功了,有了武功就不怕那粗漢子了。換衣服,果斷換。

秦雪立刻二話不說開始解衣帶,然後將手裏的那件月白色帶著織錦的衣服火速換上,也完全不顧冥熙玄此刻正一瞬不轉的看著她。

冥熙玄扶額隻得自行無視她,然後往屋裏麵走,片刻拿了一個小藥瓶出來。瞧著眼前,已經穿著妥當的丫頭,一時間心裏又升起了濃濃的愁。

“過來!”

秦雪捆好衣帶,然後依言朝冥熙玄走去。

冥熙玄坐在椅子上,將秦雪的衣領挑開,見她下意識的躲閃,皺眉嗬道:“不想被人上,就給老子安分點!”

秦雪捏拳。

冥熙玄將手指上的藥擦在秦雪的傷口上,然後收起藥瓶:“記得老子的話,老子要知道他來中原做什麽!還有些什麽人跟他一起。”

秦雪捂著脖子一臉疑惑:“我聽不懂他的話啊,我怎麽問啊?”

“自己想辦法!”冥熙玄抬手在她肩上點了兩下,然後將她的頭轉過去,另一隻手掌風一送,將她推到門口:“給老子放機靈點!”

秦雪暗自提了提氣,嘿!內力果然恢複了,不由得臉上露出一笑。

冥熙玄早已看出秦雪的心思,冷冷的在後麵說了句:“告訴你,能封你第一次,就能封你第二次!別給老子找麻煩!”

“……”

……

剛走出門沒多遠,碰見了連茗。

連茗不知道秦雪恢複了武功,見她雖然換了個衣服,卻還蓬著個頭,快步上前,準備給她弄弄頭發好見客。但剛靠近,卻被秦雪一個過肩摔,砸在了地上,秦雪就像被欺壓一輩子,一朝得解放的農民一樣,踩著連茗的胸口,滿臉得瑟勁:“丫的,敢渾水摸魚拿我的銀子!哈?”

連茗悶哼一聲,臉都白了。暈……樓主這是給她解穴了?

“你放開我!”秦雪雖然招式平平,但是這內力實在不容小覷,連茗試著翻身,卻撼動不了秦雪那威武的一腳,隻得出聲求饒。

秦雪好不容易恢複了武功,哪有這麽容易放過他,抬腿又要踩,但是好在連茗反應快,幾個前側滾翻躲了過去,抬手嚷道:“停!停!算我怕了你了,姑奶奶,你趕緊去辦正事,回頭我還你銀子還不行嗎?”

連茗呆在冥熙玄身邊這麽多年,太了解他的性格了,雖說平日裏,上淩風樓裏尋歡作樂了的韃子也不少,但是方才聽他的口氣,這人應該大有來頭。他可不想為了那點小錢,然後惹得自己不痛快。

秦雪聞言也是猛抬頭看向冥熙玄的屋,潛意識了,她還是有點虛他,畢竟如他所說,自己這點功夫,在他麵前,簡直就是班門弄斧,作死的節奏啊!秦雪來了兩天,也是學乖了,其中的分寸,她還是拿捏得了一點了。

“喂!說好要還我的!你要不給我,我剝了你的皮!”

連茗點頭,“你把你的頭發理一理,快去吧!連蘭在那裏等你很久了。”

秦雪抬手一摸,也是,方才自己在那裏折騰了半天,這頭發都被弄成雞窩了。解開發帶,然後用兩隻手抓了抓,束好。

摸摸脖子,還沒到初春,這脖子裏被那藥弄得涼颼颼的,真是非常的不舒服,說真的,她還真沒搞清楚這樓主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來到方才那間雅間的門口,連蘭湊近秦雪身邊一聞,便知道秦雪身上的異樣之處。連忙攔住準備推門進去的秦雪道:“你站這裏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一壺酒!”

片刻的功夫,連蘭便提著一個精致仙氣的酒壺回來了,將那酒壺塞在秦雪手中,連蘭囑咐道:“屋裏,我備下酒了,但是你最好把這壺給他喝,記住了沒有?”

“有……有什麽區別嗎?”其實心裏也緊張的秦雪,說話似乎都有些底氣不足了。

連蘭雖還不知道樓主向秦雪交代了什麽,但是方才他在布菜的時候,也是發現了那胡虜韃子身上的信物,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樓主方才定也是看見了那個令牌。

“你別問那麽多,想辦法讓他喝你手裏的這壺酒,還有,別反抗!我就在外麵,不會有事的!”

秦雪冷哼一聲,一臉嫌棄,什麽叫不會有事?這進去的人可是她,好不好?

“你好意思說,你剛才根本就打不過他好吧?”

連蘭語塞,突然也有些擔心起秦雪了,她被樓主封了內力,即便是樓主在她身上下了點藥,但是真的不要緊嗎?

秦雪見他不說話,於是乎便抱著酒壺準備進去了,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自己好歹不想剛才那般手無縛雞之力,應該麵前能應付的。不過,當秦雪把手放在那門上的時候,她還是幽幽的轉了個頭過來:“喂!說好了你在這守著的,別食言啊?”

連蘭突然有些於心不忍,他知道秦雪不懂,可是他卻不能阻止。

……

秦雪推門進去。

屋子裏,宇文晉正十分豪邁的扯著一隻雞腿,啃得正歡,瞧見秦雪進來,那雙眼睛頓時一片晶亮。

秦雪這會兒是正兒八經的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看清楚了,話說他這滿頭滿臉的毛,也瞧不出到底長個什麽樣子,不過這雙眼睛,到真是賊亮,賊亮的!

宇文晉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男人的本能,讓他一踏進來便知道這裏是做什麽的了。不過一開始,他完全隻是想湊個熱鬧,然後莫名其妙的也想試試,畢竟這種地方,在他自己的家鄉,那可是真的沒有。而後來,在這滿屋子的脂粉味的樓裏,卻偏偏讓他發現了秦雪,雖然她不過是打雜的,但是他就是莫名的對她有好感,總覺得麵前這人讓人眼前一亮。明明和那些龜公一樣的笑臉,可是卻讓他看得心裏分外的舒坦。這一刻,宇文晉突然很懊悔,為何當日沒跟著那些人學學中原話。

“,……&@!”宇文晉自顧自的說了一通,然後朝秦雪招招手。

秦雪聽得雲裏霧裏的,但是還是瞧懂了那手勢,捏緊懷裏的酒壺,這才堆著笑走了過去,準備挨著他旁邊的圓凳坐下。

然而還沒等秦雪屁股挨著圓凳,隻覺渾身一輕,轉瞬自己已經被人抓起放在了腿上。秦雪畢竟是個女人啊,如此驚世駭俗的行為,她是當真第一次碰見啊!那一瞬間,也是大驚失色,石化了。

宇文晉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在他們那裏隻要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應該坐在自己的懷了,再說了,隻要是他看上的人,是男是女並不重要。

宇文晉星眸閃閃,似乎對換上漂亮衣服的秦雪頗為滿意,唔!這小身子,還真是軟啊!仔細一聞,咦?這小子身上擦了什麽?香味好醉人……

秦雪抬手便反射性的想將手中的酒瓶砸在他臉上,但是在舉起的瞬間,她還是理智的想起了剛才連蘭的囑咐,不能功虧一簣,不能功虧一簣……

秦雪窩在宇文晉的懷裏,挪了挪屁股,嗬嗬……笑得很尷尬。擦……雖然她個頭不是很高,但是她也不算小啊,怎麽現在這麽一對比,完全是蝦米和魚的差別啊?這是吃什麽長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