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他恨不得立即吃了她,就在這裏,將她生吞活剝。

可是,她卻忽然睜開眼睛,死死的望著他,那清澈的眼珠子裏,滿是憤怒和質問。

汪澤城閉上眼睛,他才不想掃興,不料,這女人毫不客氣,忽然一口咬住他,咬出一口鮮血。

汪澤城吃痛,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的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陳藝萱嚇得立即雙手抱頭,身子蜷縮著,**的香肩也不住的輕微顫抖。

汪澤城見狀,不知怎的,就是下不去手,那隻高高揚起的手,改為攬住她的香肩,邪笑道:

“怎麽,譚小姐,你現在欠我五個億,除了你這具身體,你還有別的什麽東西,可以賠償我的損失嗎?”

陳藝萱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她睜著一雙大眼睛,恨恨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屈辱得幾乎要流出淚來。

天知道,她剛才根本就沒碰到那個什麽破酒壺!

可是,這男人如此危險,為了得到自己,不惜摔破價值五億的花瓶,陳藝萱不敢想象,他還會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動。

他是高高在上的權貴,而自己,不過是死了都沒人問的屁民,這差距,相隔得不是一丁半點,她有自知之明。

汪澤城奇異地看著她,這個女人此刻又是憤怒,又是震驚,那濕漉漉的眼神裏,充滿了哀傷、屈辱、不甘……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睛,可以充滿這麽多感情。

那張臉龐白皙如玉,卻因怒意而漲紅,那對眸子此刻明亮得驚人,燦爛的不可逼視。

而那微微翹起的紅唇,像是下一秒就會哭出來,卻又倔強地半咬合著。

她不知道,這樣的姿勢,有多勾魂。

汪澤城剛剛暫停的欲-火,又再次升騰了。

“咳、咳”身後,特助袁霖鵬硬著頭皮提醒他道:“老板,這裏還是會所。”

汪澤城聽言,一言不發地將陳藝萱攔腰抱起,打橫抱著就出了門。

自從陳藝萱進入這天字號的房間,其他房間的客人都翹首以盼,期待著她能看上自己,就算今晚得不到珍寶,能得佳人風流一夜也是好的。

誰料竟又被汪大少捷足先登,眾人有怨也不敢發,畢竟,人家汪大少是花了五個億來求歡,他們可沒有這等魄力。

汪澤城出了房間,見其他房間的男人都伸長了脖子,兩眼放光地望著他懷中的女人,直接就改為單手提著陳藝萱,就將自己的阿瑪尼正裝脫下,罩在了陳藝萱身上。

袁霖鵬無奈的跟出來,聚寶齋主人見狀,忙追上去小聲問道:“那個,您看,汪大少那酒壺……”

“徐老板你見多識廣,也認識不少藏家,找人看看能不能修補好吧。若是不能,也請將碎片送到府中。記住,一毫米的碎片也不許少!”袁霖鵬冷冷吩咐道。

主人連連擦汗,這作風,真不愧是汪大少的跟班!

汪澤城抱著陳藝萱下樓,徑自來到院子裏,打開跑車後座的車門,砰的將陳藝萱扔了進去,自己也隨之坐了進去。

袁霖鵬一路小跑趕上去,坐進了前排的駕駛席。

全球限量的黑色勞斯萊斯幻影,如風馳電掣,迅速開往汪澤城在東城區的一套別墅內。

而車內,醞釀著一股氣勢魄人的風暴,這種山雨欲來的氣勢,壓抑得陳藝萱不敢開口。

她不吭聲,汪澤城自然也不會主動說話。

他隻是靜靜坐著,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旁邊的女孩子,大手一攬,將她擁入懷中。

“唔……”當他冷冽的唇吻上了她粉嫩的櫻桃小嘴時,陳藝萱習慣性的開口就想咬他。

這回,他卻敏捷地伸手,一下子掠起了她的下巴,五指用力地捏著她的下顎。

她被迫與他對視,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裏,盛滿了怒意,驚恐,無辜,還有抗拒。

汪澤城頗有興味地望著她,唇邊冷冽的笑意卻透著森森寒氣:“我警告你,膽敢再咬傷我,先想想你能否負擔得起醫藥費。”

醫—藥—費!

這三個字,瞬間如同一記重錘,讓陳藝萱一呆。

是啊,明顯他是京城闊少,自己勢單力薄,拿什麽跟人家爭鬥?

她苦笑,自己是不是該感到驕傲?陳藝萱,你生了這張傾國傾城的禍水麵孔,贏得了這個京城大少的喜愛,他為買你一夜,甚至不惜打破五個億的花瓶,自己這層處女膜的價值,已然超出了其他女人許多,不是嗎?

那麽,還矯情個什麽勁?多少人想賣身,都賣不出好價格呢。

可是,心裏怎麽開心得起來?她守身如玉,隻為了自己最愛的男人,可不是為了拿來賣身博個好價錢的。

他伸出手,細細地描摹著她如劍鋒一樣鋒利的眉,不鹹不淡的說:

“這樣的美人兒,卻皺著眉頭,可真讓人心疼呀!可是,怎麽辦好呢?本大少我不喜歡看到女人愁眉苦臉的樣子,你要是惹我不開心了,你欠我的債就會利滾利,利滾利,你好好想想這筆帳怎麽還吧!”

陳藝萱的肩膀倏地一顫,哼,要笑是嗎?

她收斂心思,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勾上他的肩膀,問:“這位帥哥,那你看,如果我賣笑,一個笑容能值多少錢呀?”

汪大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坐直了身體,麵不改色地說,“別想了,你欠我五個億,就算你一笑值千金,你這輩子也還不清了。”

陳藝萱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位少爺,那花瓶到底是怎麽碎的,你知我知,天知地也知,你不要欺人太甚!”

汪大少邪佞一笑,眉峰一挑:“就欺負你,怎麽著?你咬我啊?”

驀地想起剛剛咬他唇舌的時候,陳藝萱的臉突然脹得通紅,像一個水分飽滿的紅蘋果,誘人深入。

汪大少忽然邪火入侵,直接就伸出魔爪,攀上了她軟綿的身子,用力的捏了一把。

“嗯,手感不錯。”他品評道。

陳藝萱恨不得咬舌自盡,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卻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嗚……你放開我……”她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汪大少邪笑著說:“放開你?可以啊,等本少玩兒膩了,自然會放開你,放心!”

“那你什麽時候會膩?”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這個嘛……”汪大少拉長了聲調,漫不經心地說,“要看你的表現。”

“如果,我說不呢,我不願意呢……”陳藝萱極其小聲的和他討價還價。

汪大少黑眸一黯,他實在是不能理解,平常無數女明星倒貼撲過來為他侍寢,今日怎麽就讓這個女人避之不及。

一絲怒意從心底升起,他的大手狠狠的一捏她如若無骨的手腕,淡淡地說:“你可以試試看,從前有一個女人,她背叛了我,後來她被賣到墨西哥紅燈區,最後,身染艾滋而死……”

陳藝萱打了個寒戰:“你是在開玩笑嗎?”

汪大少邪笑:“你覺得呢?”

他早已按耐不住,幸好此時車子已到別墅門口。

汪澤城抱著陳藝萱直奔臥室,可是讓他無奈的是,這個女人無論怎麽逗弄都跟木頭一樣,看得出來她在極力隱忍著。

忽然來了興致,汪大少壞笑:“要是你上來服侍得本少爺滿意了,我就給你五十萬又如何?”

陳藝萱雙眼劃過一絲希望光芒,立即窮追不舍的問:“那我欠你的五個億呢!?”

“欠我的,當然要還。這五十萬,是本少爺額外賞賜給你的。”

“那我要現金!”

汪大少不屑冷笑,四仰八叉地躺著,閑適自在道:“你看我像是隨身帶著現金的人嗎?”

汪大少示意她打開床頭櫃的抽屜,他夾了一張黑金卡,在她眼前晃動著說:“這張卡無限額,無密碼,歸你了,你可以先打個電話問一下。”

陳藝萱半信半疑的打了個電話,半餉,確認之後,她滿意地親了親那張卡,把卡放在床頭櫃上,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低頭,仔細而認真的工作起來……

“女人,記住,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十指交纏,終於,半個小時後,兩個人都癱軟在床上……

這一晚,簡直是他有生以來最瘋狂荒誕的一晚,幾經折騰下來,幾乎就沒有讓她休息過……

第二天一早,汪大少還沒睡醒,枕邊的人兒已經悄悄起床穿衣,連洗漱都沒有,就拿著床頭櫃上的那張黑-卡,輕手輕腳地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