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2章

他把沈傾顏當成安薇兒的替身,他要報複安薇兒的同時,也借取她的身體彌補內心巨大的空洞,否則,他不知道他繼續這麽紙醉金迷地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沈傾顏那個女人一開始很單純,說白了就是啥,她以為她跟他簽訂了5年的合同他就會放過她?其實一開始他就想著這份合同是無底洞,沒有他淩述揚開口答應放過她,她就別想著逃離,隻要她還在娛樂圈混,就休想逃過他的手掌心,就像孫悟空永遠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

於是他開始封殺她,雪藏她,完全斷了她的後路,讓她沒有翅膀再靠自己生活。同時給予她很多錢,安排了她父母的去路,讓她知道如果沒有他,她父母將會很麻煩,如果沒有他,她將連生活的能力也沒有,更別提照顧好她的父母了!總之他就是要讓她徹徹底底地依賴他,那麽即使5年後合同到期了這個女人也離不開他了,還會繼續無尊嚴一樣地爬在他腳下伺候他。看他的臉色生活,不斷地討他的寵愛。

他承認他很變態,也很不擇手段,因為當初在安薇兒那裏,他得不到這麽高級的待遇,安薇兒不僅從來沒有討好他,還總是給他臉色看,對於他的愛情和寵愛不屑一顧。所以安薇兒死後,他要借助沈傾顏來報複她,所以他極力地折磨沈傾顏,這樣就能幻想他在折磨的是安薇兒,以達到內心報複的快感。

可是他還是愛著安薇兒啊,所以有時候看的長得太像她的沈傾顏他還是舍不得打她或者罵她,甚至有時候還會做出一些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寵溺動作,或者有時候會忍不住把她當成安薇兒來嗬護。

當初傻傻的沈傾顏的確和安薇兒有點相似,兩個人都是那麽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靈魂高潔,沒有半點汙點。對於惡勢力又敢於斥罵,就像當初他打架安薇兒斥罵他,或者在天堂夜時,沈傾顏不畏懼他的身份潑他酒水,打了他一巴掌。兩人的性格都很相似,讓他幾乎分不清楚了。

不過好久維持沒多久,不久以後沈傾顏這個女人開始變化,她不再單純,不再不食人間煙火,她開始抽煙,酗酒,甚至玩麻將小賭小鬧,讓他皺眉不已,他不喜歡這樣子鬼混的女人,那跟外麵那些女人有什麽區別呢?當初他看中她就是因為她不僅僅長得像安薇兒,性格也很像,所以他很不喜歡沈傾顏的變化,因此不止一次怒罵她,讓她改得那些壞毛病。

可是後來有一天她喝醉了,冷笑地對他說:“淩述揚,我不是安薇兒,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你休想逼著我學著她的樣子生活,我不是她,你記住了,我沈傾顏不是她!”

然後她依然我行我素,想抽煙就抽煙,想喝酒就喝酒,想賭博就賭博,不過隻是會在他瞪她的時候收斂一下,其他情況,隻要他沒看見,她還是會私下裏做這些事,他管也管不著。於是沈傾顏開始變了,性格徹底地變了,和以前單純的她一點都不像,更別提像安薇兒了。

他心裏漸漸地分得清沈傾顏是沈傾顏,安薇兒是安薇兒,他們兩個是不同的人,他不會弄混,有時候看著沈傾顏,即使她和安薇兒長得很像,可是他看著她也不會再聯想到安薇兒,甚至有時候,跟沈傾顏在一起久了,他都忘記了安薇兒了,隻看到一個沈傾顏而已。

後來,他發現沈傾顏越來越難以掌控,好像不再是當初在他手掌心裏聽話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並且還不希望他幹涉她,即使她受製於他,她是他的情婦,她也會背著他做一下她想要做的事。這些事情他也忍了,畢竟看在安薇兒的份上,他就縱容這個女人一會兒也無妨,結果有一天,這個女人竟然對他說她想出去拍戲,她想要活得有骨氣!

真是笑話,難道她以為他一再地對她隱忍縱容就可以讓她為所欲為了嗎?於是那天他冷聲拒絕了她,結果這個女人開始發脾氣,甚至還攻擊起他和安薇兒的感情來,終於他怒不可遏打了她一巴掌。

那個女人下車離去了,還擺起架子來,故意不理會他,有事也不求他。於是他也順勢把她給冷處理了幾天。他覺得他應該給她點顏色看看,否則這個女人都不清楚誰是他的主子了,所以看到她這麽拚命地找戲拍,他也不幫她,甚至還給幾大公司吩咐過了,誰也不許找她拍戲,否則就是和他淩述揚過不去。

那個女人求經紀人丙森無果之後,自己找上了一個拍三級片的導演。他本以為她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為了拍戲出賣自己身體都可以做了呢,幸好她隻是耍了吳子良一道,並沒有獻身給那個三級導演,否則的話他一定會處理掉吳子良,那個女人也沒有好日子過,他淩述揚的女人,就算他不要了和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後來又因為看到那個女人太倔強,怎麽都不肯向他低頭,他氣惱起來,就又挑撥米希婭幾句,讓米希婭對她懷恨在心,然後讓米希婭公報私仇教訓她。

不過他沒想到米希婭這麽狠毒,會下這麽重的手就是了,打得她的臉都腫了,看的他都心疼,從那以後他就沒有再理會米希婭,他一向不喜歡太惡毒的女人的。同時看這個女人受了這麽重的傷,應該受夠教訓了,他也打算饒過她了,於是那天晚上把她接回去,打算對她好一些的,結果這個女人不識抬舉,繼續惹怒他,他一怒再怒,終於忍不住對她說重話。

淩述揚想起這些,都覺得無奈。他轉身走進病房,看著沈傾顏躺在床上,似乎還沒有醒來,還睡得沉得很。他就雙手插入褲兜裏,站在旁邊看她。不知道為什麽,卻是覺得一直看著這個女人,怎麽看都喜歡,怎麽看都不夠。

她的確已經和安薇兒不一樣了,他也很長時間沒有想起安薇兒,更多的時候是為這個女人憂心,或者煩心。尤其是這一次,她和陳逸暉的牽扯很讓他煩躁。當他聽說陳逸暉把她抱走住進了酒店之後,簡直火大起來,他的女人怎麽可以跟別的男人有牽扯,還到酒店裏開房?陳逸暉真是好大的膽子!於是他馬不停蹄地趕去,隻為了把這個女人救出來。

卻沒想到,他去到了那裏,卻聽到陳逸暉說這個女人恨他,恨他不肯放過她!而她也拿酒瓶子砸他,要殺死他,寧可和他同歸於盡。

他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麽激烈,她真的這麽恨他嗎?

淩述揚伸出手撫摸上沈傾顏的臉,喃喃說:“沈傾顏,你就這麽恨我嗎?沈傾顏,你怎麽能恨我呢?我已經對你足夠好,足夠有包容心了,對你好得我自己都不能理解,可是你怎麽還能恨我?要不是你不聽話我能這麽對付你嗎?”

見沈傾顏還是安靜地睡著,淩述揚就拿過一把椅子在她床邊坐下,拉著她的手說:“你這個女人,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對你好的時候,不知道感動,對你惡劣的時候,卻是記仇這麽久。有時候你要是肯討好我一下,說不定我什麽都依你了,不就是拍戲嗎?不就是讓我關心你一點嗎?你肯低頭討好我一下,你要什麽不可以?可是你偏要做個有骨氣的女人,不聽我話,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淩述揚說著,後來自己都歎息了。也不明白自己的心為什麽就柔軟起來,對這個女人好像就心硬不起來,也下不了手陣陣的處罰她,要是按照以前,有哪個女人敢這麽不聽話,敢這麽一而再再而三惹怒他,估計都活不了了,絕對被他收拾得連骨頭都不剩,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還活得好好的,甚至還向他發脾氣,拿酒瓶要殺死他,他還不怕給割傷地攔著她自殺,還把她送來醫院了。

剛剛在酒店的時候他是很氣,但是現在看著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又心軟起來,剛才的氣都消失得煙消雲散了。淩述揚都不知,他要把這個女人怎麽辦才好。打她,下不了手,放她走,又舍不得,唉!

淩述揚看著她安靜的睡眼,和被酒精熏染得紅豔的*,忽然忍不住抬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朝她唇上親了一下。

這一親,又覺得她的唇很柔軟,柔軟得像棉花糖一樣,還帶著一點點美酒的味道,於是淩述揚就忍不住又親起來,漸漸深入她的唇,雙手忍不住環上來,捧住她的頭深入地吻著,逼著她與他唇舌嬉戲。

他怎沒有察覺,這個女人越來越像毒品了,每一次他隻要碰了她就不想放手,就像那天晚上抱著她睡覺,本來他很累,她也很累了,他是不打算動她的.卻不想抱著抱著就有了反應,於是不顧她的睡夢就在她背後親吻撫摸起來,甚至到了後麵,她己經拒絕了,他還是把持不住,耍起賴來狠狠地要她。

沈傾顏是被淩述揚弄醒的,醒來的時候居然發現他在她身上亂啃**,她差點以為自己做夢了,等看了很久才確定他在吻她的胸部,於是又怒又羞地驚叫起來:“淩述揚,你在幹什麽?”

淩述揚被這一聲大吼驚醒,抬起頭來,看到沈傾顏己經醒了,正瞪大眼睛看他,而他一手還搭在她的胸部上,很顯然隔著衣服正在捏她,於是他瞬間就臉紅了,尷尬起來,趕緊鬆開她站起來,然後輕咳兩聲別過頭去。

沈傾顏真是又氣又怒,趕*攏好了自己的衣服,罵道:“你這個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