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知了事件

然,這件追殺事件,並不是一件小事,這件事情傳到慕容老莊主那裏,經過一番調查之後,他怒了,並拒絕這門親事。

“爹為什麽?您不是不在意門庭之見麽?怎麽又出爾反爾了?”慕容齊被這突如其來的改變震驚到,甚至對處理的方式有些不滿。

“我是不在乎門庭之見,這個丫頭如果哪怕是一個乞丐,我也會認她,但是她為何就是官女,所謂官場與江湖素無來往,這門親事我也不同意,明日便送她你開吧。”慕容老莊主說的毅然決然。

“爹,思思是官女沒錯,可是你也看到了,她的家人正在千方百計的要他死啊。”慕容齊說的有些激動。

“我說不許就不許,如果你堅決如此,我便當沒有你這個兒子。”慕容莊主,轉身不再看慕容齊,不給任何可以轉圜的餘地。

“就這樣,我哥和那位女子便離開了慕容山莊了,但是我爹的身體開始越來越不好,我哥正在煎熬中。那個女子深知我哥兩邊為難,便悄悄的離開。我哥也被強迫應下你的婚事。”

慕容琳一陣感慨:“為何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了?”

“那,?可知道她去了哪裏?”上官畫也被感染上這種莫名的情緒,於是也關懷的問了一句。

“說來也沒什麽大事,我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銀兩已經被小偷偷走,很是狼狽,她還為了一個可憐的孩童,將自己母親的遺物當掉。”

“還好,平安無事。”上官畫聽的心驚膽戰的,當聽到,隻是丟了一些錢而已,心中也跟著舒坦不少。

此刻容子清與上官畫已然聊到午時,卻還津津有味的趴在桌上說著。

“我跟你說啊,我最後想到了一個辦法。”上官畫得意的衝著容子清笑了笑。

“哦?說來聽聽。”容子清看著上官畫說的正起勁,也就很高興的捧場。食指寵溺的在她的鼻尖勾了一下。

上官畫的好主意就是找上官莊主,這個上官莊主,脾氣要好的多,可以說就是一個老頑童,愛管不平事。

上官莊主也知道慕容莊主為什麽對於朝廷偏見那麽深。

於是便與上官兄妹聯手編織一手好戲。

上官慕容兩家結親,這個李思思自然也可以當上官家養女嫁去,也不失為一妙計啊。

然經過這樣的一件事情,上官畫也知道了,這場婚禮其實是可有可無的,以兩家的關係別說是一顆百花果,就說是整樹的百花果,如果用的到,連根移去都無所謂了。

上官慕也隻是想利用這件事情,來然上官畫真正了解內心,同樣對容子清的一個磨煉,她想,真正的感情是需要經得起時間的磨煉的。

當然,對於這件事,然上官畫容子清彼此了解,同樣也讓上官慕更加堅信時間真的可以讓兩個人從無感變成深愛。

隻是他卻不曾想過,不是每一種愛情都會是容子清與上官畫。

“好了就是這樣子啊,是不是覺得我們很機智的?”上官畫表情略顯得意之色。

“是啊,尤其是畫兒最最聰明機智了。”容子清寵溺的笑了笑。

“我是真的很欣賞那個慕容琳呢,很喜歡她,感覺我們很合得來,隻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心上人,要是和我哥哥能湊成一對就好了。”上官畫有些惋惜。

“不要再這亂點鴛鴦譜了,你哥哥的心思恐怕還不在這了。”容子清眼神微瞟。望著窗外的時間也不晚了:“畫兒,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呢。”

“說這麽多了,也餓了,我們走。”

上官畫沒有想那麽多,隻是依舊沉浸在最近的故事當中。

*太子府

“太子,近日我們行事之時,似乎總是被一股莫名的勢力所阻撓,我成多次派人查看卻終是查不出到底是誰,然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這股莫名的力量不是三王爺那邊而來。”

說話的是一個二品大人王施,這個王施雖說隻是二品大人,卻也是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可以說在朝中能與那些一品官員相提並論。

他同樣也是蘇長沐最可信的下屬其一。

“哦?居然不是三王爺的人?那會是誰的人?”蘇長沐開始陷入思考,將腦海中的人,能想到的人,均掠了一圈。

“是的,殿下,這個人好像很神秘,想要探查什麽,但是卻遲遲不動手,不知是無法與我們抗衡,還是其他,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另一邊四王爺又是虎視眈眈,總之,不可不防。”王施一副老城深重的樣子。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蘇長沐一直在重複著這一句。

然,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那個坐在輪椅上的-----蘇長墨。嘴角邪惡的揚起,手攥成拳:“沒想到這個老四,坐在輪椅上,野心還如此的大。”

蘇長池又在心裏又是一陣思量,待,確認好獵物,繼而,又在書房與王施謀著什麽。

*翌日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照在房間很舒服。

盛婉妤難得今天起來的那麽早,貌似不知怎麽最近總是懶洋洋的嗜睡的緊。

“秋棠,你在麽?”盛婉妤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穿著鞋子走出房門。

然,打開房門她驚到了。

隻見白修正和幾個人拿著網捕捉樹上叫著不停的知了,同時也都驚飛了棲息在樹上的鳥兒。

轉念一想,怪不得近日睡覺竟沒有聽到任何知了鳥叫的聲音,原來都是這個樣子啊。她竟然還傻傻的認為是自己睡的太香,以至於沒有聽到外麵的任何吵叫聲。

然,隻見蘇長墨正坐在輪椅上,愜意的看著書,心中則有一種暖流,流過。

望了望,周旋在樹上的幾人,尤其是白修,不禁覺的好笑:沒想到這一身的本事,竟然會淪落到每天早上來捕捉知了上了。

“咳咳~”

盛婉妤終於不忍心看下去了,便輕咳兩聲。

蘇長墨則迎聲,挑起眉頭隻是回了一個眼神。

繼而白修則帶其他的人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們這是補知了?吃麽?”盛婉妤不禁一陣調侃。

隻見白修瞬間臉色微紅低頭作揖:“王妃!”

“噗哈哈~”盛婉妤終於忍不住沒良心的笑了起來:“你們這樣子,看起來真的好滑稽。”

然,盛婉妤的著一番話,讓幾個大清早就為他捕捉知了的幾人----情何以堪啊。

“好了,不逗你們了,謝謝你們做的一些,謝謝!”盛婉妤餘光微斜,後麵的那句謝謝,則是她對蘇長墨所說。

“秋棠,一會幫我將我昨天配的解暑糖茶叫人煮些,然後分發下去。”

盛婉妤對著這個目睹了整個捕知了事件的秋棠輕聲說著。

“好的,王妃!”

秋棠望了望,額頭還帶有汗珠的白修,羞澀的轉身離開,秋棠走後不久,白修也就借故帶著幾人離開。

“睡的可好?”

蘇長墨淡淡的說一句。

然,盛婉妤卻依舊感激的看著他,她對與這個蘇長墨又有了一個新的評價,那就是,他真的是一個很暖,很貼心的人。

一個默默付出,卻從不掛在嘴邊的一個人,總是會在無形中散發著別樣的魅力。

“睡的很舒服,隻是--你沒有必要這個樣子,真的。”盛婉妤心裏很受用,但是卻是保持著驕傲心,亦或者其他吧。

“我隻是做我該做的事情。”

蘇長墨聽了這樣的話有些不開心了,她不明白,為什麽他對她這樣好,她卻總是置之度外呢?還是說她就真的這樣寡情?

“我看你現在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等過兩天我就去菜些藥材,給你換一種藥方,這樣時間算來,上官慕帶著百花果也要回來了。”

聽到這個上官慕的名字,容子清更是不打一處來:為什麽他對她好,她就可以欣然接受,自己對她做的一切,她卻一直視而不理。

“百花果?我想我現在的狀況應該是不需要了吧。”蘇長墨在暗自鬧著情緒,他不想欠他人情,也不想然盛婉妤欠他人情,當然最好是一點交集也沒有。

有時候就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也許是經過那夜,他對她有愧疚,但是也隻是如此吧。蘇長墨就這樣的安慰著自己。

“百花果是必不可少的,雖說你現在狀態還不錯,但是想要向正常人一樣,還是需要很久的時間,有了百花果,結果也許就不一樣了。”盛婉妤耐心蜷縮,她看的出他的情緒,她權當,他不想受惠與上官慕而已。

“你就那麽想離開麽?”蘇長墨將手中的書甩到地上,徑自推著輪椅離開。

盛婉妤這是望著離開的背影,默默撿起地上的書籍,朱唇吞吐了一句:“莫名其妙!”

然,與轉身走開之時,卻撞進一個陌生的胸膛,這個胸膛,讓她感覺很危險。

倏地向後退出幾步,抬頭望著眼前的人。

“看來,你們相處的不太和諧啊。”蘇長池揚著壞壞的笑,低著頭,雙目微閉,同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嗅著什麽一樣,繼而露出癡迷的表情,讓人不禁反感。

“原來是三皇兄啊,隻是不知道三皇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聽著牆邊之事啊,果然是帶兵打仗的,竟然可以如此的不拘小節啊。”盛婉妤不由出言諷刺,然卻被故意曲解趁誇獎之意。

“弟媳謬讚了,我們這些戰士常年在外帶兵打仗,一些小小細節而已,何須在乎那麽多呢。看的就是心情不是麽,在意那麽多反而活的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