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八章 生氣
“所以方姨你說,這樣的一個男人,我能不鄙視能不討厭嗎?我就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男人,我都快要懷疑他究竟是不是男人了,簡直就是討厭透了!”
“我討厭?陳澤君你喜歡是不是?”突然,從樓上傳來孟維軒的聲音。
看到孟維軒,範欣蕾先是有點緊張,可是隨即想到他的惡行之後,就振作了下自己,覺得她不能這麽沒出息地總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於是挺了挺胸,努力地讓自己顯得不怕她。
可是她不知道,她這種公然地和他作對的行為,更是惹惱了孟維軒。
“方姨,你先回房間吧。”孟維軒對方姨說。
方姨一看就覺得孟維軒的神情有些不對,她擔心她走了之後孟維軒會對範欣蕾做出什麽傷害她的事情,因此對他說:“少爺,欣蕾她隻是一時衝動,您別聽她說的。今天晚上都折騰這麽久了,你們兩個也都該累了,要不有什麽事情都明天再說吧,今晚就算了。”
這個時候,範欣蕾也有點害怕了,有點後悔剛才不應該這麽嗆地跟他說話的,真要惹他生氣了,還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麽亂七八糟的手段對付他呢。
“方姨……”範欣蕾不希望方姨走,她要是走了,她就更加危險了。於是她拉著方姨,眼神無助地看著她。
方姨看到範欣蕾這樣,心一下就軟了,還想要替她再說些話,可是孟維軒厲聲說:“方姨,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方姨一震,知道孟維軒說這話就表明他是真的生氣了,要不然的話,他是不會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的。
雖然在孟家,她的地位不同於一般的仆人,和孟維軒的感情也比較親厚,但是方姨也一直能夠很好地人清自己的位置,不會倚老賣老。
因此聽到他這麽說之後,隻能對範欣蕾投以愛莫能助的眼神。
“欣蕾,有什麽話好好跟少爺說,不要發脾氣,知道嗎?”叮囑了她這一句之後,方姨就走了。
方姨走了之後,範欣蕾就往後退了兩步。
看到她後退,孟維軒的眼神更加冷了。他盯著她,對她說:“過來。”
“我不!”範欣蕾非但不肯過去,還說,“孟維軒,你放了我吧,不要把我關在這裏了,我不想待在這裏,我不想!”
“你說什麽?”孟維軒眸色一深,慢慢地靠近她,走到她的麵前之後,一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剛才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範欣蕾吃痛,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用仇恨的眼神看著麵前的男人。
“說,我讓你說!”
範欣蕾一個用力推開他的轄製,“我說,我就是不想要待在這裏,不想要在你身邊,你讓我覺得恐怖惡心,這樣可以了嗎?孟維軒,你簡直就不是人,你居然看著我被人欺負還能袖手旁觀,你也太過分了。”
“我不是人?”孟維軒冷笑出聲,“是啊,我不是人,我惡心,陳澤君好是不是?所以你才會去勾引他的?”
“誰勾引他啦?”範欣蕾氣得臉色通紅,“我和他隻是朋友,普通朋友,我們的關係很純潔,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樣。”
“純潔?”孟維軒不屑地笑了一聲,“純潔的兩個人會摟摟抱抱的?你以為我沒有看到嗎?那個時候,你肯定恨不得趴到他的懷裏去吧?”
看到那樣的場景的時候,孟維軒真的很生氣,如果不是強自壓抑著自己的怒氣的話,他當時可能就會恨不得上前扇她一個巴掌。
“你胡說!”範欣蕾不明白,這個人怎麽什麽事情都會想的那麽不堪呢?“你別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人,君子。孟維軒冷笑,隻不過這麽一會會兒的功夫,陳澤君就變成了君子,而他就成為了小人了。
“你倒是眼光好,陳澤君的確是個難得的好男人。怎麽樣,是不是動心了?沒關係,你要是真喜歡的話可以跟我說,到時候我給你牽線搭橋,我想有我的幫忙,你應該會更加順利的。”
範欣蕾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知道孟維軒的為人的話,她還真的會以為他是在吃醋呢。
“不可能的事情你就別說了,好像自己有多麽大方似的。”
“範欣蕾!”孟維軒突然發火了,他拉著她的手,把她往樓上拽。
“喂,孟維軒你想幹什麽啊?”範欣蕾不停地掙紮,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範欣蕾踉蹌著被他拉上樓,她的手腕都被他拽得生疼生疼的,疼得她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孟維軒,你弄疼我了,你快點放手。”範欣蕾用另一隻手去拉扯他的,但是他根本就紋絲不動,依舊把她的手拽得緊緊的。
很快,範欣蕾就被拉進了她的房間,然後被孟維軒狠狠地甩到了床上。
揉著被握疼的手腕,範欣蕾坐起來,氣衝衝地看著孟維軒罵道:“孟維軒,你除了會欺負女人之外你還會幹什麽啊你?每次就知道對我使用暴力,你這算什麽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難道你不知道?”孟維軒嘲諷地看著她說,“要不要現在就試試,我到底算什麽男人?”他說著就往床邊靠近。
範欣蕾被他這陰冷的氣息給嚇著了,不停地往床後縮,“孟維軒,你別過來啊,我今天不舒服。”想到他可能又要對她做那種事情,她的心裏就開始發毛。
“怎麽,現在我都能不能碰你了是不是?難道隻想要讓陳澤君碰你?”
“我不是都說了嗎,我和陳澤君是清白的清白的,你別這麽說了好不好?我們兩個什麽事情都沒有。”範欣蕾也很火大,為什麽他就非要抓著她和陳澤君的事情不放呢?他們是真的清清白白的啊。
“清白?每個人都會說自己是清白的。範欣蕾,你以為你是什麽?你不過就是讓我發泄*的一個工具罷了,你和外麵的女人有什麽不同?還真當自己是貞潔烈婦了是不是?”一邊說著羞辱她的話,孟維軒一邊過去拉扯她的衣服。
他的話讓範欣蕾氣紅了眼睛,她從小到大就沒有被人罵過,可是自從到了這裏之後,就被他連著用各種下流和低俗的詞語在辱罵,這樣的氣,她怎麽能夠受得下呢?
範欣蕾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她拚命抵抗,不讓自己的衣服被他扯開。“孟維軒你個禽獸,你真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我打死你打死你。”說著就隨手抓了床上的一個枕頭,不斷地拿著枕頭去砸他的腦袋。
雖然枕頭砸人根本不會有什麽感覺,但是孟維軒還是被砸得氣血上湧,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地瞪著她,可是好像才突然注意到,她穿著的外套根本就不是她的。
“誰?這是誰的衣服?”孟維軒紅著臉問。
“什麽?”範欣蕾一下子沒聽明白他的問題,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才想起來她忘了把陳澤君的衣服給脫了。她突然懊悔,怎麽不先把他的衣服脫了,要是被扯壞了,那麽她還怎麽還給他啊。“你別扯我的衣服,這是陳澤君的。”
見範欣蕾對別的男人的衣服這麽護著,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陳澤君,孟維軒心裏的那陣火越燒越旺,他甚至恨不得把陳澤君都拉過來好好地揍一頓。
“一件衣服就值得你這麽寶貝?你要是真的跟了我,你要什麽會沒有?”
“跟了你?”範欣蕾不屑地一笑,“孟維軒,你別做夢了,要不是因為我哥哥,我會願意在這裏和你糾纏嗎?我告訴你,你這個隻是使用暴力的野蠻人,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全都死光了,我都是不會選擇你的。”
“好啊,行,我是野蠻人,所以你要選擇陳澤君這樣的溫柔公子是不是?”
範欣蕾不明白了,為什麽今天他們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他總是要把陳澤君給牽扯進來呢?總是巴著他不放做什麽?
“你跟陳澤君根本就沒法比,傻子都知道在你和他之間應該選擇誰。”現在的範欣蕾已經被孟維軒給氣懵了,說話也開始不經大腦的口不擇言了起來。
聽到她這麽說,孟維軒就更加認為範欣蕾和陳澤君是有了奸情的。“行啊,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讓我孟維軒不爽的下場。”說完,孟維軒一個用力就把她披著的陳澤君的那件外套給撕碎了,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
範欣蕾是打算把那件衣服好好地洗幹淨還給人家的,可是現在卻被他給扯破了,那她下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怎麽還啊?
她想要去撿起來,看看還有沒有可以彌補的可能,可是才一動就被麻煩給拉住了。“怎麽,心疼了?他的一件衣服你都這麽舍不得?你說,剛才在車裏你們都做了什麽?”現在,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兩個人怎麽會一下子關係就發展的這麽好,他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肯定是背著他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什麽做了什麽啊?”範欣蕾不耐煩地說,“孟維軒,你這麽多疑,我和他能做什麽?再說了,就算是我們真想要做什麽,我們有這個機會和時間嗎?”
一聽這麽,孟維軒就更加確認了,原來她還真的想著要和陳澤君發生點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