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二章 心疼不已

南宮白也問過自己,這是何苦呢,世界上女人多的是,比白彤條件更優的女人更是大有所在,為什麽,他唯獨就看上這個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人了。

讓自己愛的這麽痛苦,白彤到底有哪一點好了,這個問題,南宮白也說不上來,但若要他放棄白彤的話,他可以很堅定的回答,不可能。

“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讓你這麽不嫌麻煩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著法子折磨我,你到底要把我毀到什麽程度,你才會甘心。”白彤一聽南宮白的話,立刻尖銳的反駁回去。

她極為不甘心的大吼大叫著,怒罵著,到最後甚至拿著枕頭扔向南宮白。

眼看著白彤開始歇斯底裏,更甚至紅了眼眶,開始落淚,南宮白真的是心疼不已,想要上前抱抱她,安慰她,可是白彤就是不領情。

被白彤這麽逼著,到最後無計可施的南宮白隻想到了一個辦法,他不顧白彤的意願,抱著她,大聲的說道:“難道你不應該為你父親著想一下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一聽到南宮白居然說起自己的父親,白彤立刻像是渾身的刺都豎立起來,戒備的看著南宮白,即使是待在他懷裏,也不妥協的硬是要離開這她曾經很喜歡,很迷戀的懷抱。

“你父親的醫藥費,還有術後複建費用跟醫師團隊,難道你就不擔心了嗎?”南宮白這是在無可奈何之下,才會用此計將白彤留下來的,現在的白彤太衝動,太激動了,無論他說再多的話都聽不進去。

還不如找個名正言順的辦法,先將人留下來,等過個幾天,白彤真的徹底冷靜了,他在跟白彤好好告白,說出他的真心話,誠心誠意的讓白彤再一次接受自己。

南宮白這個想法很好,可是事情總是不會按著計劃走,偶爾會有變化,就像是白彤,南宮白這麽說是要她留下來不走,冷靜下來而已,沒想到,卻換來了白彤的歇斯底裏。

隻見白彤以為南宮白這是在拿自己父親的生命來威脅自己,她頓時歇斯底裏了起來:“你怎麽能這樣,你明知道我爸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居然拿他來威脅我,南宮白,你好樣的,你別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留下來,別以為這個世界上能幫我的人就隻有你了,我呸,現在就算你幫我,我還不領情,我寧願去當雞,去*,我也不稀罕拿你一分一毛。”

白彤受夠了自己有把柄被南宮白捏在手裏,老是動不動就拿自己所在意的東西來威脅自己了,他明明就知道家人對於自己來說,是多麽重要的存在,為什麽還要不當一回事的拿她家人的生命安危來威脅她。

白彤不想待在南宮白的懷裏,張嘴就是對著他抱著自己的手臂一咬,白彤的利齒是用盡了權利在咬的,才沒一會,南宮白就受不了痛的喊了一聲,鬆開了圈抱著白彤的手。

看著在幾步之外的白彤,南宮白的臉色極為難看,可見她那一番話對南宮白的影響有多深,他額上青筋浮現,那如羅刹一般的模樣,看起來煞是可怕,就連白彤也被嚇到,又退了好幾步,拉開自己跟南宮白之間的距離。

可這房間也沒多大,推個幾步就到了床沿邊,白彤沒注意看後麵的路,一下子後膝蓋撞到床沿,慘叫了一聲,她一屁股坐在床上。

正當白彤想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有個人比她的動作更快的一伸手,輕易的就將白彤推回床上去,白彤不死心的想坐起來,豈料,下一秒,眼前一暗,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宮白已經壓在自己的身上。

身上有重量壓著自己,這令白彤難受極了,抗拒的伸手推著南宮白,沒想到卻是羊入虎口,沒推開南宮白,雙手倒是被他抓住,也壓在了床上。

此時此刻,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這讓白彤心裏不安極了,皺著眉,她看著南宮白眼中明顯的欲望,她縮了縮身子,試圖離開。

“你說你寧願去當雞,*的踐踏自己,也不願意跟著我是嗎?”南宮白語氣陰森森的,欣賞著白彤害怕又倔強的表情,那目光,帶著迷戀,又很危險的看著白彤難受的樣子。

此刻的南宮白是危險的,充滿了邪氣,看著白彤掙紮,他不怒反笑,看來,是被氣得不輕了,才會有這麽的反應。

“是又怎麽樣,我就是不稀罕你。”都到了這個時候,白彤依舊死鴨子嘴硬的不服輸,態度一點也不放軟的敢跟南宮白嗆聲。

……

一早醒來,白彤覺得渾身酸痛,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她臉上的表情複雜,隨後冰冷無比,她無法相信,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違反約定,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

忍著身體上的不舒服,白彤困難的從床上起來,身上全是南宮白留下來的曖昧味道,她聞著都覺得不舒服。

赤**全身,她拖著難受的身體緩緩的步入浴室,將浴缸注滿了水,她加了好多精油,在水裏麵泡了好久,直到覺得南宮白留下的氣味全被精油的香氣取代了之後,她才從水中起來。

身上的皮膚已經被溫水泡的紅粉,看起來幼滑可口,白彤站在浴室裏的一大麵鏡子前,看著自己身上被南宮白留下來的各處吻痕,她拿起小毛巾,發狠的擦著,試圖擦掉,但那是不可能的,她這樣的行為,反而更讓皮膚受傷,紅腫了起來。

見真的不可能抹掉那些痕跡,白彤泄氣的將手中的毛巾扔掉,瞪著那些紅紅點點的,她無法高興的起來。

踩著含有怒氣的步伐,她走出浴室,進了衣帽間,刻意挑了件有領子能遮得住她這身到處都有的痕跡的衣服,胡亂穿上,連鏡子都沒照,披頭散發的就出了房間的門。

白彤沒想到,一出房間的門,居然看到自己門口站著人,她立刻聯想到一種可能性,瞪著因為她的出現而有默契的轉身看向自己的兩人,白彤很難有好臉色給人家看。

哼了一聲,她不再看人家一眼,直直的從兩人中間走過,走沒幾步,白彤遇上正往自己這邊方向走來的萍姨。

萍姨一見到白彤,加快腳步的朝著白彤走來,關心的將她從頭看到尾,確定她真的沒有什麽事情之後,她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不過,表麵沒看出什麽,在衣服底下可不曉得會不會藏著些什麽傷口,萍姨還是不敢太放心的問上一句:“小彤,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我也是早上才聽人說你昨天晚上就被少爺帶回來了的,你跟萍姨說說,少爺昨天晚上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自從見識到南宮白那日可怕的表現之後,萍姨可是到現在還心有餘悸的,隻看她無比憂心的觀察著白彤,再三確認她安然無恙她才會真的放下心來。

白彤見萍姨如此擔心自己,心中饒是有早多的苦她也不會對萍姨哭訴,怕她太過擔心自己,白彤隻是故作無所謂的對她笑了笑,搖頭,說道:“沒事,他沒對我怎樣,隻是萍姨,我房間的床單都髒了,等下能派個人幫我換一套,將那套扔了可以嗎?”

白彤避重就輕的沒說太多昨晚發生的事情,說到一半,她忽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就是在自己的房間,那張床上跟南宮白發生關係的,她一想到這就渾身不舒服,於是開口讓萍姨換一套。

不疑有他的萍姨自然是連忙點頭,哪會有誰不的可能,聽白彤說沒有事,萍姨相信了,也就不再多問有些什麽,她上來找白彤就是讓她起床吃飯了,現在看到人,自然也是催促著她快點下樓用餐。

白彤摸著餓扁的肚子,但事實上她沒有什麽胃口,可不想拒絕萍姨,她隻好附和的點了點頭,在萍姨的拉扯下,被帶下了樓,往餐廳而去。

隻是白彤沒想到,她以為是自己一個人用餐,卻在餐廳哪裏看到正用餐到一半的南宮白,見到他的身影,白彤心中頓時生怒,在看南宮白若無其事,仿佛昨天晚上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她更是怒火中燒

萍姨沒發覺到白彤跟南宮白兩人之間奇怪的氛圍,因為之前也是好長一段時間對彼此的存在都表現的很不在意,所以當白彤看都不看南宮白一眼,徹底無視他連打聲招呼都沒有的坐在他對麵位置的時候,萍姨一點都沒覺得哪裏出錯了。

一坐下來,白彤立刻拿了塊土司,在上麵塗了一層厚厚的花生醬,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以前一塊土司要慢吞吞的吃上十幾分鍾的白彤,這次居然不到三分鍾就搞定,最後還牛飲的將一大杯的牛奶灌下肚子之後,她重重的將杯子放回桌上,發出響聲,然後再萍姨驚訝的目光中,起身離開餐廳。

被留下來的萍姨很是尷尬的看著白彤離開的背影,又露出很僵硬的表情看著麵無表情的南宮白,他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還真是讓人看不出他的真是情緒。

那個可惡的王八蛋南宮白,白彤在自己的房間裏找了好久,都找不到自己的包包,裏麵還放著自己的證件跟手機,她就隻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個南宮白把自己的東西都給收了起來。

沒有手機,她還這麽聯係外麵的人,白彤氣衝衝的在尋找未果之後,邁出自己的房間,哼,既然不讓她用手機,樓下大廳還不一樣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