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三章 吃貨

鍾煜軒沒有想到付曉蘇這麽急著從酒店離開,就是為了去找那個人,雖然心裏一直都有感覺,但是沒有真的想到她的膽子會有那麽大,完全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裏。

她居然敢正大光明的和自己對著幹,這是對他的一種挑釁。

“煜軒,再喝幾杯唄,一會兒我還安排了下場活動,今天你可是主角,我可得好好為你慶祝一下。”

“你自己去玩吧,我可沒有時間。”

徐聖元驚奇的張大嘴,還伸了一隻手出來,剛要說出來的話又被他硬生生的給逼了回去。

最後隻落出來了一句,“我就知道你會拒絕我,不過做為你的好兄弟,我也不打算強求,今晚上看來你可沒有福消受了。”

鍾煜軒又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氣憤的就離開了,徐聖元就覺得奇怪了,自己又沒有招惹他,他幹嘛對自己很不爽的樣子。

正準備問他呢,吳方卻是過來了,他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就別在這個時候給他添亂了,他現在心裏可是有萬匹馬奔騰而過,那洪荒之力可想而知了。”

“誰這麽倒黴呀,惹著他了,看來以後可沒得好日子過了。”

“所以作為他的好兄弟,你就乖乖的閉嘴吧。”

徐聖元不知道這兩兄弟到底在給自己打什麽啞謎,便是皺著眉頭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不過他一向好玩,來的快也去的快,一心隻放在美女身上。

這一切全部都被一旁的李曼看在眼裏,她端著酒杯朝著吳方走過去,畢竟鍾煜軒很聽吳方的話,和他套近乎也是她的殺手鐧。

“我看煜軒心情不是很好。”

“是麽?”吳方假裝問道,“他一向如此,不喜歡這種活動,卻非落在他的身上,也難怪他會如此。”

“吳大哥,你懂我的意思,”李曼輕輕的在酒杯上抿了一下,“我們幾個是一起長大的,煜軒是個什麽樣的人,我相信你比我還要清楚,他今晚上有些反常,但我們都很明白,他這絕對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公司現在已經在他的運營下,上漲了不少的業績,鍾伯父也倍感欣慰。”

“小曼你到底想說什麽?”吳方不想和她拐彎抹角,“我和煜軒雖然是表兄弟,也是朋友,但是作為目前的角度來說,我們最準確的關係是上下屬的關係,”他又是看了她一眼,“所以對於我而言,我現在隻在乎的也是公司的事情,至於別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說完又是把她手中的酒杯拿走,“你今晚喝的太多了。”

李曼知道吳方是個聰明人,他竟不得罪鍾煜軒,也不得罪自己,不然也不會在外有那麽好的名聲了,會成為鍾煜軒的左右手。

“那個女孩是誰?”

“誰?”吳方繼續裝不知道。

“就是和煜軒在一起的那個,他以前身邊的女人我從未過問過,那是因為我知道煜軒想要什麽樣的人,而且他是不是真心的,他一個眼神就能出來。”

吳方覺得可笑,便是又問道,“竟然你很了解他,又為什麽來問我呢?”

李曼嘴唇微微的張了張,卻沒有問出來,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現了錯誤,如果真如煜軒所說的那樣,隻是個新員工,首先這樣的聚會就算她不是盛弘集團的員工,她也是很清楚的,她沒有資格參加,其次煜軒不是那種看著小女孩都會主動搭訕的人,就是有,那也一定是轉身就會忘,再次他剛才的眼神明明出賣了他。

“我先去招待客人了,小曼,我看你也別想那麽多,有的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的,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如果真的是順其自然,那麽按照常理來說,現在她已經是鍾夫人,也不會在這裏擔驚受怕他會被別的人搶走。

如果真的可以順其自然,那他的眼裏就不該出現別人。

“宇生哥,我想吃這個,還有這個,這個。”付曉蘇一個勁的點著,顧宇生隻在她旁邊寵溺的點點頭,隻要她喜歡的他都會滿足她,“你怎麽不說話,隻傻笑呀。”

顧宇生揉揉她的腦袋,“你這家夥可真是不知好歹哈,我可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帶你出來的,沒想到你就吃這些東西。”

“看來某些人是覺得這些東西不能入你的眼了喲,”付曉蘇眼皮一拉,“竟然這樣那我們換一家吧,”一邊拉著顧宇生往前走,一邊又是轉頭衝著老板喊道,“老板,燒烤記得給我烤上哈,我一會兒還的回來吃呢。”

“還說什麽五星酒店呢,我看連你都沒有吃飽的地方,也沒有必要還開著門了。”

付曉蘇咧著嘴笑,“和我來這種地方委屈你了吧?”

“沒有,沒有,”顧宇生連連搖頭,這也不是第一次陪付曉蘇來的,說來認識她的這幾年,好像很多以前不知道的地方都被她帶去過了,尤其是那種深巷子裏的小吃,那是肯定逃不過她的法眼的,“付曉蘇你真的是個吃貨投胎呀。”

“能吃是福呀,我媽說的,”說完又是走到了一家奧爾良烤翅攤位麵前,喉嚨處不停的咽著口水,“老板你這怎麽烤的呀,能不能教我一下呀,用了什麽佐料呢,怎麽會那麽香呢。”

換做是那個人的話,他肯定不會跟著她來這種地方的吧,吃這些東西,還有和這些人打交道。

他一定會在看著這樣的人群,便會皺起眉頭,也一定會看著這烤翅,嘴角微微不輕易的上揚,眼神裏充滿了蔑視和不滿。

這樣的事情,隻有顧宇生會陪著她做,而且還會不厭其煩的。

“還是我的宇生哥對我最好呀,”付曉蘇伸手挽著他的胳膊,他想要低頭吻她的發絲,吻她的額頭,還有她性感的櫻桃小嘴,最後隻是咳了兩聲,把視線移到了別處。

“打算怎麽報答我呀?實在不行的話,我吃個虧,你以身相許得了。”

“你好壞,又給我開玩笑。”

如果這真的是玩笑的話就真的太好了,可是它真的不是,它那麽完整並且執拗的存在顧宇生的記憶裏還有心髒處,沒有那個位置都會反反複複的疼痛,提醒他這不是一個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