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章 合作
夜問溪疑惑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臉色更加的蒼白無色“我……不太清楚,陸先生你在說什麽。”夜問溪跌跌撞撞的,走過客廳,手放在門的把手上,準備離去,這個男人太過於恐怖,她招惹不起,她也不想招惹。
陸源封臉色陰沉了下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不識好歹!看起來,不拿出這個不行了。
“夜小姐,你確定就這麽離去,不再聽我繼續講下去了麽,關於昨天晚上……”
夜問溪行走的步伐猛地停了下來,昨天晚上用迷藥迷魂自己,奪走自己**的男人,居然是他!夜問溪心裏恨的咬牙。
沒想到昨天晚上辰白木宇放過了自己,自己居然被陸源封這個王八蛋給吃幹抹淨!
陸源封滿意的看著夜問溪停下腳步,憤怒的望向自己。
“夜小姐,還是看看這個比較好“隨後陸源封從一旁的文件包中拿出了筆記本電腦,手指靈活的再鍵盤上跳動著,隨後便把電腦轉向了夜問溪的麵前
夜問溪快步走向了沙發的另一邊,看著筆記本電腦上麵的畫麵,越看夜問溪的臉色越來越差,最後直接“啪”的一聲把電腦關住。
“陸源封,你到底想做什麽。”夜問溪臉色發白的衝著對麵的男子吼道!裏麵沒有別的,播放的正是一個女子赤身**和另一個男子的激情戲!
然而這個視頻角度隻能拍到夜問溪的臉,而那個男人卻一點也沒拍到!
陸源封長時間不說話,目光死死地盯著她,讓夜問溪有種被她用刀子淩遲的錯覺,她心中哀嚎,這男人太可怕了。
“合作。”陸源封過了許久才慢慢開口,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冷酷的臉上仿佛結了一層寒霜。
夜問溪心中仿佛吐出一口老血,一口鬱結之氣堵在心裏上不去,也下不來,小小的胸膛極速的喘著氣!
“我給你一筆錢,你給我好好的監視辰白木宇,當然他有什麽舉動,你都要匯報給我,昨天的事你我就當從未發生。”陸源封沉著臉說完後,又從文件包中拿出一份合同書,陸源封拿出支票夾,刷刷的填著!隨後也一起放到了合同上。
夜問溪最討厭有錢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此時她的拗勁也上來,拿起支票,粗略看了一下,確實是挺多錢,五百萬。
夜問溪比他更加高傲的將支票扔給陸源封,“陸先生,請你搞清楚現狀,是你用迷藥迷昏了我,你這是違背了婦女的意誌,我可以告你強奸罪,你還拍攝視頻進行威脅,我不知道在法律裏算什麽罪……”還沒等夜問溪說完,陸源封做在沙發上,冷眼瞧著夜問溪天真的發言。
“你告不倒我,你的律師費也會落到我口袋。當然如果你非要去試的話,我也不介意讓你嚐下苦頭。”
陸源封保養得良好的大手狠狠的攥住她的脖頸,夜問溪淚水流了下來,她不該跟這個男人講道理,這個男人簡直如同修羅一般,總會有千萬種方法逼人就範!
“我……答……應。”
就當夜問溪認為自己就要死在這裏的時候,陸源封卡在脖頸的手終於收去,夜問溪跪坐在地板上,如同缺水的魚一般,張嘴不停的呼吸著。
過了許久才有些緩了過來,努力站起身來,抓著鋼筆的手遲疑的顫抖著。
“我這人沒有耐心,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陸源封不屑的望著夜問溪顫抖的臉,聲音冰冷
夜問溪在合同下方簽了自己的名字後,陸源封隨後也簽下自己的姓名,隨後收了起來。
夜問溪在陸源封冰冷的眼神中,把支票放入了自己的錢包中。
正當這時,夜問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夜問溪一看來電顯示,是何城勳,心中有些疑惑的劃下了接聽鍵。
下一秒。
何城勳略帶焦急的聲音從手機的聽筒中傳來,問溪,不好了,醫院的醫生今天查房的時候,突然發現你弟弟,不在了。
夜問溪隻感覺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她的弟弟居然從醫院消失了。她急急忙忙的收拾了下自己便準備出去,至於陸源封攔住自己說了一堆話,她也沒仔細的去聽,急急忙忙答應後就打開門跑了出去。
陸源封當然不肯這麽輕易的放夜問溪離去,他拉住夜問溪的胳膊,眼前的人隻不過接了個電話,為何如此著急的?
陸源封閃過一絲興趣,隨後打通一個電話,“給我查下夜問溪這個人,我要她的全部資料。”
或許這個人對這場合作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掛完電話後,陸源封站在窗前望著樓下跑出他視線的人,長腿一邁,隨後也離去白氏別墅。
等夜問溪打的到醫院的時候,何城勳早已經不在了,夜問溪著急的去找護士了解了下情況後,就出了醫院。
她也沒來得及打電話給何城勳,就又攔住一輛的士回到了曾經住著的家。
夜問溪拿鑰匙打開了門,屋子裏靜悄悄的,如同她每日打工回來的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弟弟再一次選擇了不拖累自己,夜問溪走向夜曉炫的房間,裏麵的擺設還是如同以前一樣,隻是蒙了一曾灰塵。
夜問溪看著屋內的東西沒有變化,隨後鎖住門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家。
站在人來人往的接口,夜問溪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麽辦。
仿佛所有的不幸都讓她嚐了個遍,先是養父母的去世,再是弟弟病情的嚴重惡化,然後是自己被人莫名其妙的奪走了**,如今弟弟又離開了夜問溪的生活。
夜問溪蹲在人來人往的街道,臉埋進了膝蓋,無聲的哭泣起來,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哭,她隻是想發泄一下。
她錯了麽,不,她不認為自己錯了。明明自己什麽都沒有做,為什麽這麽多不幸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夜問溪想起了他的弟弟,站了起來擦擦眼角的淚水,隨後又像遠方跑去。
夜問溪心裏不停的想著,弟弟身上沒有錢,絕對不可能跑出外省,一想到弟弟單薄的身體,夜問溪的心中就一陣 陣痛。
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黑夜,夜問溪累的氣喘籲籲,她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卻還是沒有沒有找到弟弟。
夜問溪劃開手機,裏麵有四個何城勳的未接來電,抱著一絲僥幸,夜問溪撥通了何城勳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人接住,何城勳說自己找到了夜曉炫的蹤跡。
夜問溪問了地址,便又打的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原來何城勳在醫院附近的地方一個超市查監控發現了夜曉炫在九點左右走出了醫院,向著另一個街角走去。
何城勳就這樣一個個監控查去,看到夜曉炫走進街角上了一輛公交後,再去尋找便失去了蹤跡。
當夜問溪尋找到何城勳的時候,他雙眼因為一直看著來來回回的人,充滿了紅血絲。
夜問溪一直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意,她也知道苗珊珊喜歡何城勳,本想著撮合二人,卻不想,何城勳這個呆子就向認準了自己一樣,無論夜問溪說的多明白,這個呆子總是越挫越勇,每次都是不肯放棄!
苗珊珊當初跟自己是有些隔閡,但自從知道了夜問溪對何城勳沒感覺後,幾番試探後,便放下了心,兩人才重歸於好,麵對苗珊珊的窮追猛打,夜問溪默默地在心中對著何城勳點了跟蠟燭。
如今發生了這些事情,夜問溪是更不可能跟何城勳在一起了。
對於這個呆子,夜問溪心中是虧欠的,何城勳給夜問溪的愛太過於純潔,也太過於濃重,壓的夜問溪幾乎快要喘不上氣。
如今這個狀態三人極力維持著和平,誰也不願意去先戳破那張白紙。
夜問溪對著何城勳感激的謝道,將自己隨手買來的肉夾饃給了何城勳一個。
兩人都沒有說話的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吃完後,夜問溪從包包中拿出紙,擦了擦手,望著黑壓壓的天空,夜問溪輕輕的講了起來。
“何城勳,你不知道,我的弟弟夜曉炫有多麽的懂事,懂事的讓我心疼,我還記得我以前每日打好幾份工的時候,每日早出晚歸,他雖然嘴裏不說,我也能明白他心中的難過,我一直認為,隻要我夠努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但是老天給我開了個玩笑,養父母去世了,弟弟的腎病更加的嚴重,隻能靠著一次次透析維持生命,我看著弟弟蒼白的臉色,多麽希望躺在哪裏受苦受難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弟弟。”
夜問溪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繼續說著“所以吳姐介紹我這份工作的時候,我心動了,這份工資可以維持我和弟弟的開銷,可以抵得上我以前拚命打10份工作的薪水,工作也不累,我為何不去,但是,我工作了才知道,所有一切都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我經常在想我以前天天工作忙的不行,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疲憊。”
夜問溪望著天空眼中一片迷茫:“何城勳,你不知道,我一開始接觸那些高端的奢侈品我的心裏是緊張害怕驚訝地,隨著我工作時間的越來越久,我有些迷茫,上位人的生活簡直與普通人平常的生活有著天壤之別,我感覺自己就像格格不入的人一樣。”
何城勳沒有說什麽,隻是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夜問溪絮絮叨叨的說著,他明白。夜問溪需要一個發泄口,需要說出來這一切,何城勳時不時附和幾句,勸慰 夜問溪放寬心,不要在意太多別的。
二人仿佛知己般的聊了起來。
最後在分別的時候,夜問溪和何城勳同時站起身來,在街口轉身的時候,夜問溪從背後報住了何城勳,輕輕地在他的身邊低喃了句,“對不起。”
眼角有淚珠閃過,隨後便轉身跑進了黑暗的巷子中,隻剩何城勳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街口。
何城勳捂住了臉,苦澀的笑了起來,他當然明白夜問溪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他們三人苦心維持友誼,最終還是要這樣走向破碎了麽。
我當然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可是啊,問溪,我隻是放不下,放不下你,放不下你和我相處的點點滴滴,我已經深深陷入你的泥潭無法自拔了,如今你卻讓我離開你,我又如何能走呢,就算這是毒藥,也是甜蜜的毒藥。
夜問溪獨自一個人走在巷子中,眼淚不由自主的流著,她不能再拖累何城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