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七章 夜問溪離開醫院

蔣月欣離開陸氏之後,心裏尋思著要不要去找找那個護士小姐,詢問一下關於那個窮女人的事情。

夏秘書這樣的人物都被她一個巴掌給打得離職了,更何況一個窮女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自己到時候,小小話費一筆錢就能夠讓那個女人離開陸源封,或許她一分錢也不用花,用點手段就可以叫那個女人投降。

蔣月欣想到這裏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個微笑,這次為了趕走夏秘書,她和陸源封已經鬧得非常僵硬了。

如果讓陸源封知道自己,竟然在背後對付窮女人的話,恐怕會大發雷霆。

為了保持自己在陸源封心目中的形象,這件事情她隻能在背後進行。

等到解決了那個女人,還怕陸源封不會乖乖的回到她的身邊嘛。

蔣月欣想到這裏又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剛才的醫院,這次的臉色比過來的時候,好多了。

護士小姐似乎早就料到蔣月欣會再次回來找她。

不過因為蔣月欣早上說了那些羞辱她的話,護士小姐並沒有拿好臉色給她看,誰叫現在是蔣月欣有事要求她呢。

蔣月欣看著忙前忙後的護士小姐,眉頭緊皺,“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把關於那個窮女人的消息透露給我。”

護士小姐聽她這話果然是停住了手上的東西,蔣月欣的看她的眼色不由的多了一份鄙視,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單純的想要告訴她消息。

護士小姐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什麽人路過,微微抬起自己修長的睫毛,看了一眼一身大牌服飾的蔣月欣,“蔣小姐能夠給多少就給多少了。”

她才不會自己開口和蔣月欣要錢,如果自己開口開得多了,這件事情可就談不成了,她還想看夜問溪那個女人倒黴呢。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假,現在她和蔣月欣雖然不能成為朋友。

但是蔣月欣的目的是為了找夜問溪的麻煩,而她的目的是為了看有人找夜問溪的麻煩。

如果還能從這其中獲得一筆收益的話,這筆白撿的錢她為什麽不收。

現在她的情況今非昔比了,就算蔣月欣再如何的鄙視她,有錢人說什麽就是什麽,沒必要和錢過不去。

蔣月欣見這個女人竟然讓她開口,猶豫了一下也覺得不能拿太少了,比了無根手指頭。

護士小姐以為蔣月欣給的是五萬,心想這個女人也太過小氣了一點,不過這對她來說也不錯了。

然而蔣月欣見自己開出五十萬這樣價格,這個女人都還一副不滿足的樣子,臉上的鄙夷之色更加的明顯了,聲音也呆著嫌棄的說,“六十萬,如果你不不肯說的話,那我問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護士小姐聽到這個熟悉嘴巴微微的張著,很久都合不攏嘴來,看著蔣月欣喜笑顏開,“當然滿足,蔣小姐還真是如傳聞中的那麽大方,我算是找對人了。”

蔣月欣冷哼一聲,微微抬起自己的頭,一臉不屑的看著護士小姐,“快點說吧。”

護士小姐見蔣月欣這樣急促的樣子也不著急,手往蔣月欣的麵前一攤,示意她給錢。

蔣月欣冷哼一聲,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張支票,在上麵簽了字遞給護士小姐,護士小姐準確的數了一下上麵的字數,嘴角勾起微笑。

“那個窮女人的名字叫做夜問溪,然後她還有點弟弟叫做夜曉炫,她弟弟身上有病,最近可能需要做手術。”

“就這樣你就說她和陸源封有關係?”這種女人不是一抓一把嗎?陸源封怎麽可能會看上這樣的女人。

該不會是這個護士小姐為了錢編的借口吧。

護士小姐見蔣月欣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聳了聳肩把支票放進了自己的包裏,生怕蔣月欣後悔下一刻就給搶回去了一般。

“蔣小姐,你別著急啊,我話還沒有說完呢,這個女人啊,住院的第一天是陸先生親手抱進來的,讓我們醫院不知道多少護士羨慕不已呢。”

護士小姐見蔣月欣聽到這裏,臉色已經不大好看了,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笑容,繼續說道,“然而這個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手段,把陸先生迷得神魂顛倒。”

“怎麽個神魂顛倒法?”蔣月欣麵色鐵青的嚇人,配上她的一臉濃妝有說不出來的怪異。

“本來陸先生把這個女人送來之後,就吩咐我們好好的照看這個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醒來之後見不到陸先生,大發雷霆把我給狠狠的罵了一頓。”

蔣月欣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護士小姐,“你是以前負責照顧她的護士?”

護士小姐點了點頭,“我本來就是VIP病房裏的特級護士,就是因為得罪了夜問溪這個女人,所以才變成了普通病房的護士。”

“這個女人的手段十分的了得,陸先生很忙沒有時間來醫院裏看她,她就悄悄的溜出醫院,結果害得我們全院的人都跟著她提心吊膽。”

“最後她回來的時候,啊,是被陸先生給抱著回來的,可想而知她逃出醫院去的這段時間,就是去找陸先生了。”

“你說這個女人手段如何,蔣小姐對付她的時候,啊,可要小心著些,現在陸先生很看重她呢。”

護士小姐添油加醋的把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見蔣月欣臉色十分難看,嘴角淺淺的勾起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

“她現在住在那間病房?”蔣月欣咬牙切齒的問護士小姐,臉色難看的嚇人。

護士小姐報出夜問溪的病房名字,還特意囑咐蔣月欣,“蔣小姐千萬不要說是我告訴你這些事情的,你也知道陸先生是什麽樣的人,我這個小護士怎麽可能得罪得了他。”

“我隻是不想看你被人這樣一直蒙蔽,所以才告訴你的。”

蔣月欣緊捏著手拳冷冷的瞥了一眼護士小姐,“我也希望你最好對今天的事情保密,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惡狠狠的放下狠話之後,就疾步往VIP樓那邊走去,全然沒有看到她身後的護士小姐一臉的笑容。

這就叫做隔山觀虎鬥,她就靜靜的等在這裏看好戲就好了。

至於事情是如何發展下去,和她這個局外人沒有任何的關係,而夜問溪那個女人也得到了教訓。

如果陸源封追究下來,誰又會想到她這個小小的護士呢。

夜問溪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家醫院,夜曉炫的手術在另外一家醫院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

最近夜曉炫老是在這家醫院裏麵陪著她,估計很多檢查都漏了,所以現在過去要檢查一下他的身體,看什麽時候,做手術是最佳的時間。

護士小姐雖然照顧了夜問溪不是很久,但是兩人之間卻因此生了感情。

“你以後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千萬不要自暴自棄,想想曉炫隻有你這個姐姐。”

護士小姐輕拍了一下夜問溪的肩膀,算是給她安慰。

夜問溪眼底閃過絲絲淚花,卻依舊沒有掉落下來,“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你是我遇到過的最溫暖的白衣天使。”

護士小姐被夜問溪這樣一誇臉上有些微紅,轉身揉了揉夜曉炫的頭發,“以後曉炫要聽姐姐的話,做個聽話的好孩子,還有就是祝你手術成功。”

夜曉炫微微一笑,“謝謝護士姐姐。”

隨後眼底的光芒變得黯淡了下來,輕聲的說,“如果我手術成功了,那麽我一定會回來看護士姐姐的。”

護士小姐放在夜曉炫頭上的微微的愣了一下,嘴角帶著笑容點了點頭。

其實夜曉炫看似隻是一個孩子,但是他的心裏非常清楚自己的病情。

“你要對我們國家的醫術要有信心,你的手術一定會成功的。”

護士小姐不知道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自己的底氣都沒有那麽足。

夜曉炫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她姐姐一起走進電梯對護士小姐揮了揮手。

電梯門關上,護士小姐深吸了口氣,每次有病人出院是她心情最糾結的時候,一麵又舍不得,一麵又欣喜病人在自己的照顧下完全康複出院。

護士小姐轉身回病房去整理床單,離開一個病人就要把她用過的所有用品都給換了,免得下一個病人來的時候,被細菌感染。

而門外夜問溪剛離開,載著蔣月欣的電梯就停在門口,蔣月欣鐵青著一張臉走出電梯,找到那個護士說的病房,推開門想看一下把陸源封迷得團團轉的女人究竟長著如何的一張臉。

然而她推門的時候,隻看到裏麵正在忙碌的護士小姐。

護士小姐聽到門口有聲音以為是夜問溪去而複返,映入眼簾的確實一個麵色不善的女人。

“夜問溪這個女人去哪裏了?”蔣月欣掃了一眼護士小姐,語氣不善的問道。

“實在不好意思,夜小姐在今天早上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至於她去了哪裏我並不知情。”

護士小姐嘴角帶著職業的微笑,讓蔣月欣找不出一絲的毛病。

蔣月欣也沒有在為難她,轉身往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第二十八 和她鬥沒門

護士小姐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聽說過夜問溪得罪過這樣的一個女人。

而且看這個女人的穿著和打扮不像是一般人家。

護士小姐見她往醫生的辦公室去了,皺了一下眉頭蹲在地上收拾著垃圾。

夜問溪的主治醫生當然是認識蔣月欣的,看到蔣月欣不由的臉色一變。

蔣月欣察覺醫生的異樣,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陳醫生,怎麽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陳醫生臉上的笑容尷尬,他當然不怕蔣月欣,而是怕蔣月欣背後的那個男人陸源封。

還好夜問溪今天早上就辦理了出院手續,不然這兩個女人要是現在在這裏遇見了,不把醫院弄得雞飛狗跳他就不信陳了。

“蔣小姐說的哪裏話,我隻是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一時半會認不出了,人老了記性什麽的都不好了。”

蔣月欣諷刺一笑看著陳醫生說,“陳醫生不要老了把那個窮女人當作是陸源封未來的夫人了就好,我想看看那個女人的所有病例,你給我看看。”

蔣月欣伸出自己的手,一副醫生不給她,她今天就要把他的辦公室給鬧得底朝天。

陳醫生臉上有滴虛寒滴落下來,以前聽別人說,蔣家的大小姐多任性刁難他還不以為然。

現在事情輪到自己的身上了,他才知道這個蔣家大小姐竟然是這樣的難纏,而且也不能打電話給陸源封那邊。

畢竟這個女人跟了陸源封那麽久,那個夜問溪隻不過是一時興趣而已。

從那天陸源封離開之後也沒有聽到陸源封在問起夜問溪這個女人。

“其實她患的也不是什麽大病,不過是一點車禍而已。”陳醫生麵對蔣月欣隻能實話實說。

“那她弟弟呢?”她可是聽那個護士說,她弟弟的病可不是什麽小病。

陳醫生沒想到蔣月欣,竟然連夜問溪的弟弟都調查過了,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看著蔣月欣。

蔣月欣見陳醫生不肯說,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我聽別人說,陳醫生在醫院當職的這幾年裏,收了不少病人的好處費。你說這件事情要是被曝光了,對你的名聲會有怎樣的影響呢?”

陳醫生沒有想到,蔣月欣竟然會有這件事情來威脅他,作為一個醫生,有些時候,確實是會經受不住病人的誘惑,給出的高價紅包,而幫他們提前準備手術,或者獲得更好的醫用藥材。

這種事情,已經成為了這個行業裏的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也沒有人刻意的要去揭穿。

沒想到蔣月欣竟然拿這個來威脅他。

陳醫生的臉色變了幾變,看著蔣月欣,“蔣小姐,夜曉炫的病例我確實是沒有,而且你可能誤會了什麽,夜曉炫不是我們醫院的病人,我又怎麽可能會有他的病例。”

蔣月欣看了一下自己才修剪過的指甲漫不經心的說,“那你倒是說說看,夜曉炫是哪家醫院的病人,我便不為難你了。”

陳醫生聽蔣月欣這樣一說,鬆了口氣,他還真的就知道,夜曉炫是哪家醫院的病人。

蔣月欣從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裏出來,看了一眼照顧夜問溪的護士小姐,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笑容。

那個夜問溪想和她鬥,簡直就是沒門。

護士小姐皺了一下眉頭看著蔣月欣離開,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卻又說不出來是哪裏奇怪。

而夜問溪這邊才剛到夜曉炫所居住的醫院。

夜曉炫回到自己的病房,看到這一切熟悉的擺設,心情突然之前就變得很糟糕了。

他一直都生活在這個地方,對於這個地方簡直就像是地牢一樣,多看一眼就會覺得非常的厭煩。

何城勳和麵珊珊得知夜問溪和夜曉炫回醫院了。

連忙越了一起過來看夜問溪。

何城勳一直暗戀著夜問溪,對於這些事情夜問溪雖然不知道,但是苗珊珊可是清楚的很。

夜曉炫因為回到這間讓他討厭的病房而在生悶氣,見到何城勳和苗珊珊進來了也不打招呼。

夜問溪從小就教育他要對人有禮貌,見夜曉炫這個樣子當然是要教訓他的,“何哥哥和苗姐姐來看你了你怎麽招呼也不打一聲呢。”

夜曉炫這才不情願的看著何城勳和苗珊珊,不悅的叫了一聲,“哥哥,姐姐。”

苗珊珊從不在乎,這些稱呼上的東西,見夜問溪這樣冷著一張臉對夜曉炫,瞪了她一眼,“曉炫乖,不要理你姐姐。夜問溪你怎麽回事啊,跟小孩子較什麽勁啊。”

何城勳把水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夜問溪關心的問道,“怎麽,還在不舒服嗎?”

苗珊珊這才回過神來,看到夜問溪蒼白的臉色也不由得皺死眉頭,“你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怎麽照顧你弟弟,你也真的,怎麽回事啊。”

苗珊珊那段時間正在忙其他的事情,而且夜問溪平時裏麻煩她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並不知道夜問溪出車禍的事情。

還以為她是一人做了太多的兼職而害得自己變得這麽的憔悴,不由得想責備夜問溪不自愛。

心裏其實也是十分心疼夜問溪的,隻不過她說話的口氣向來都是這樣。

夜問溪對於苗珊珊的這種態度早就已經習慣,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隻不過她的關心方式和別人的不一樣而已。

夜問溪嘴角淺淺的勾起一絲笑容,“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那天出了一點車禍,不小心擦傷了,也沒有什麽大礙。”

“城勳你不要大驚小怪的,會嚇到曉炫的。”

夜問溪注意到她提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夜曉炫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似是十分的內疚。

所以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自己出車禍的事情。

苗珊珊最了解夜問溪,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夜曉炫也就沒有說什麽。

夜曉炫的心裏一直都在怨自己拖累了他的姐姐,所以經常的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從醫院逃跑。

現在因為他的逃跑導致夜問溪出車禍,恐怕心裏更加的愧疚了。

“何城勳,你也不要在追問了。”苗珊珊一把拉住想要繼續說話的何城勳。

這個何城勳還真是看不懂人的臉色,沒看到夜問溪因為這件事情而非常的尷尬嗎?而且夜曉炫的臉色也不太好。

還好今天自己跟著他一起來的,不然他這個大老粗,恐怕自己說出了什麽傷害夜曉炫的事情都不知道,實在是太沒眼力了。

被苗珊珊指責的何城勳,這才把目光放在坐在一旁的夜曉炫身上,撇了撇嘴說,“我這不是關心問溪嗎?我知道曉炫需要人關心,但是問溪也是需要人關心的好不好?”

何城勳這話一出讓苗珊珊想從凳子上跳下去狠狠的揍這個看不清情況的人。

難怪暗戀了夜問溪那麽多年,夜問溪也沒有察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榆木腦袋了。

苗珊珊心想如果自己被這樣的一個男人暗戀,估計自己也會裝作不知道。

夜問溪有些責備的看了一眼何城勳,何城勳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看著夜曉炫一臉的愧疚,“曉炫,哥哥說的話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哥哥隻是關心你姐姐一個人,照顧你很辛苦……”

苗珊珊終於見識到,什麽叫做越描越黑了,看著何城勳狠狠的瞥了他一眼,“你別說了,你在這樣說下去曉炫沒有那個意思也有那個意思了。”

何城勳不服氣的看著苗珊珊,“我說錯什麽了我,問溪本來就需要人關心,我說錯什麽了。”

苗珊珊見這個男人,在這個關頭竟然還不知道錯,黑著臉和他吵了起來。

夜問溪有些擔心的看著夜曉炫,見夜曉炫抬頭看她,還給了她一個微笑,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姐姐,我想去一下洗手間。”夜曉炫看著夜問溪,在另外兩人的吵架聲中,低聲說了一句。

夜問溪擔心的看著夜曉炫,“何哥哥他不是故意的。”

她心裏知道何城勳這個人隻是嘴笨了一點,其實其他方麵他還是很關心夜曉炫的。

也在這些年裏幫了她很多的忙,所以夜問溪也不好指責他說錯了話。

夜曉炫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一副乖巧的模樣,“姐姐,我知道,我答應過你不會亂跑就不會亂跑,你要相信我。”

他答應過夜問溪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在做第二次,他也不想在給姐姐惹任何的麻煩了。

夜問溪見夜曉炫這麽的懂事,十分欣慰同時心裏又有些難過。

苗珊珊見何城勳竟然是到死都不承認自己說錯話了,拉起一旁的夜問溪,看著何城勳說,“問溪你說,剛才何城勳說那些話是不是傷害到了曉炫,他還死不承認。”

夜問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你們兩個也別吵了,被其他病房的病人聽到了多不好,而且一會醫院的護士來了該說你們擾亂病人休息了。”

何城勳見夜問溪說話了,也沒有在繼續和苗珊珊爭吵,隻是坐在了另外一邊的凳子上隔苗珊珊遠遠的。

苗珊珊同樣停住了聲音,冷冷瞥了一眼何城勳,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