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結婚_第十四章銘城花園的女人
閔卓沒有回家,車子自牟家離開就直接開去銘城花園,那個小區比較小,人少,家家戶戶間距很大,車輛也不能隨便進出的,閔卓在那裏有一套小別墅三百平方的麵積,不用說,這裏是他的小愛巢,在山頂時他就想到了那裏麵住著的女人,而和牟馨的一段長吻之後,讓他越發的想要一個女人。
閔卓在車庫裏停好車,從樓梯間直接進入房子,已經快十二點了,屋子裏一片漆黑,他直接上了二樓,輕輕的擰開房門,房間裏很黑,不過,仍然可以從窗隙間的月光下看到床上躺著的秀美身姿。
閔卓拉起唇角會心的一笑,從容的脫掉了衣服,拉起被子鑽了進去。
“別鬧。”一個慵懶而嬌媚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MAY,我好想你。”閔卓邊說著,手不停的在那柔滑的肌膚上遊走,越來越用力,許玫雅知道閔卓要什麽,閉著眼睛說:“怎麽沒和你的準新娘溫存一下再回來?”
閔卓聽了,不禁手上動作停了下來,人也定格了似的,許玫雅覺察出他的異樣,睜開眼睛,轉過身子看著他說:“怎麽了?搞不定?”話中醋意十足,閔卓掀開被子,許玫雅看到他臉色嚴肅,仍執拗著說道:“怎麽?我聽說過那個牟小姐,人很美……”
“好了,不要說了。”閔卓打斷她。
“現在就開始袒護起她了?”許玫雅感覺到心在隱隱作痛,眼淚沒有預兆的充盈著眼眶。都說男人見一個愛一個,何況像閔卓這樣的男人?
許玫雅是個平麵模特兒,人美身材一流,最重要的是她對閔卓言聽計從,溫順的像隻小綿羊,這極大的滿足著閔卓的控製欲,閔卓喜歡征服的感覺,在她這裏全部得到,無論是行為,還是思想,許玫雅聽話的好像一個機器人,完全不會違背他的任何意願,甚至包括在床上,這便是他一直喜歡這個女人的原因,他好像從未想過讓這個女人如何愛自己,他要的就是一種服從,這樣的女人便是他眼中最可愛的。
“我都說過了,和她隻是一種形式婚姻,我還會天天和你在一起的,但是你不許這樣,居然拒絕我。”閔卓說著拉倒了許玫雅,將那絕美的身子壓在下麵,親了親小巧而挺拔的鼻子,喃聲道:“難道你不許我碰其他女人麽?”可此時他迷離的眼神已經不需要她回答,順著她的麵頰,脖頸,向下親吻著,直到聽到許玫雅的*聲。
許玫雅心裏清楚,這個男人注定不屬於她,雖然她覺得自己愛著他,但是他曾那麽清楚的告訴過她,他給不了她將來,隻能讓她擁有現在的快樂,這快樂會多久他都無法保證。
她不是沒有夢想過或者哪一天感動了閔卓,嫁入豪門,所以她努力著,學習那些名媛,可當她特有的美麗和氣質讓她越來越像一位真正的名媛貴族的時候,閔卓突然對她說,他要結婚了,對方是牟氏企業的千金。
這個破碎的夢並不是致命的,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隻不過原本的清醒被閔卓的激情和迷戀而盅惑,她才會去想那完全不可能的夢,像他們這樣的人在一起才是對的,許玫雅很聰明,當她聽到他打電話的時候和朋友們所說的話題,是她一無所知的,當他看到他車上的文件是她一個字都看不懂的,當他若有所思的苦惱時對她的絕口不提,當她喝紅酒要求放冰塊時,閔卓詫異的瞪圓眼睛時,她就知道她與閔卓之間有怎麽樣的差距了。
後來,她知道了他和朋友電話中說的人和事都是那樣高高在上的,她知道他文件上的英文都是專業術語,她知道他苦惱的問題是和她說了,她也聽不懂的,她知道了喝紅酒是要放在冰桶中降溫,她更明白了他不說破這一切,其實就是沒有將她放在心上,因為他不需要她滲入他的生活,她隻需要做一隻溫順的小綿羊,聽他發號示令,心底有個碎裂的聲音那麽清脆的衝擊著她,她卻無力撿起那些碎片離去,因為她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許玫雅澀然說道:“沒,沒有。”
閔卓不是聽不出那聲音中的酸澀,心底微微一顫,不過,他繼續俯下去吻她,恣意而激情,掠奪著,進攻著,夜色在一片喘息中流過……
閔卓有很多女人,不過他一直有個原則,圈內的女人堅決回避,這就是為什麽他一直躲著狄雲夢,而狄雲夢當年對他的追求也是非常瘋狂的,得知和牟馨的婚約後,他覺得最麻煩的就是又要與狄雲夢有交集。
養著許玫雅來自於她的溫順,在她的身上可以得到一個正常男人的所有需要,這就是女人對他的意義,他太過聰明了,什麽事都逃不開他的眼睛,他不需要別人幫助,自小到大,學習成績優秀,考試對他來說就像是遊戲一樣,在他的身上根本顛覆了那些豪門子弟給人們的印象。
閔卓表麵謙和,內心十分驕傲,他覺得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他相比,一切事物都可以很輕易的被他看透,隻是萬萬沒想到碰到了牟馨,不會,她這樣的小女人,冷酷不過是偽裝,他堅信再過些日子,他就會把她剖析得清清楚楚。
閔卓抱著同樣赤**的許玫雅閉著眼睛,好似沉睡,實際上他在想著他的遊戲。
許玫雅也沒有睡著,盡管閔卓承諾過婚後他還是和現在一樣,但她的腦子裏仍然不斷的閃現著牟馨的麵容,那個女人沒有威脅是不可能的。
“會有我的婚宴請柬嗎?”
屋內靜謐的可怕,許玫雅的問題沒有任何回應,她的心在無盡的下沉,沉默是他最好的回答,她沒有勇氣問第二遍,她怕他惱怒,閔卓平常好像很隨和,但惹激怒了他,他的無情也是眾所周知的,許玫雅不想現在就惹怒他,現在她還不舍得離開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