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七章 隻要有你就足夠

“知道陳媽為什麽回老家了嗎?”江程煜不急不忙地解開自己的胸前的紐扣,露出精致性感的鎖骨,配上他小麥色健康而又光滑緊致的肌膚,看得人心神亂顫。

蘇沐別過頭去,這麽多次了她還是不敢直接麵對江程煜。

“因為我讓她回去的。蘇小呆,我們就在這裏,挑戰更多的新姿勢如何?”

這麽羞人的話虧他能說得出口,真的是一個禽獸啊,簡直就是一個衣冠禽獸,衣冠禽獸!

男人雙手在她身上遊走,被他觸碰過的地方,火辣辣的,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而不得不承認的是,心,正在劇烈地悸動中。

蘇沐緊閉雙眼,任憑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亂地吻著。他的吻漸漸往下,落在蘇沐的肚子上。忽然,江程煜抬起頭,說道:“蘇小呆,給我生個孩子吧。”

男人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肚子,用著溫柔而又帶著一絲乞求的話語,他說,蘇小呆,給我生個孩子吧。

不是命令,而是懇請。

她真真切切看到了他眼中的懇求。

蘇沐隻是閉上雙眼,終是沒有說話。等到半夜,男人滿足地將蘇沐抱回房間。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滿足地勾起薄唇,微微一笑。

次日清晨還在朦朧睡夢中,蘇沐便聽到手機鈴聲響起的聲音。

咦,鬧鈴今天怎麽這麽早就響了?

現在好困,不想起床,就讓她再睡十分鍾。

手胡亂地在空中揮著,終於在一堆衣服中找到了聲源所在地。隻是這觸感怎麽和自己的手機不同,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蘇沐直接按了一下,鈴聲沒了。

可是電話那頭卻傳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蘇沐下意識拿到自己眼前,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江程煜的手機,而她慌慌忙忙的便是放在自己的耳邊聽了起來,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北晨的婚禮,你必須來!”男人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見得好,倒是更江程煜有幾絲相似的意味,“你到底聽到我說的沒有?”

江程煜自然被這個聲音吵醒了,他一把奪過電話,掛斷之後猛地扔在地上,手機立刻碎成幾片。

那一瞬間,蘇沐從江程煜的眼中看到的滿滿的都是暴戾。

“是你爸爸嗎?”猶豫了許久,蘇沐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沒有爸爸。”江程煜正在氣頭上,蘇沐一時間也詞窮,竟是不知道應當怎麽說。

“江先生,你是不是和你的爸爸之間有什麽矛盾?如果想要找一個人傾訴的話,可以找我呀。我可以當你的垃圾桶。”蘇沐說話小心翼翼地,江程煜正在氣頭上,她可不想惹惱了他。

江程煜緊皺眉頭沒有說話。

“想想開心的事情啦,好歹他也是你爸爸,血緣關係怎麽也抹不掉的。”蘇沐想著就算是被江程煜罵,她也要說,有時候父子之間的心結,解開與不解開,隻是在一念之間。

江程煜也靜下心來,抱緊蘇沐,在她耳邊呢喃道:“蘇小呆,我的父親他從未履行過父親的責任。”

沒想到江程煜竟然會將自己的事情講給自己聽,蘇沐屏住呼吸,聽著江程煜講著關於他的父親和母親的事情。

之前便是聽他說過,他的母親已經死了。

如今她才知道,江程煜的母親的真正死因。

當年江程煜的父親季恒山因為他母親家中的錢財,因而娶了他的母親江溪。可季恒山根本就不喜歡江溪,更為重要的是,他腳踏兩條船,在和江溪在一起的時候,便跟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了,而那個女人就是蘇沐上一次看見的——尤卉。

從從他得到江氏一半以上的錢財之後,便和江溪的關係產生了決裂,之後便時江溪一個人帶著江程煜生活。

“那你母親後來呢?”蘇沐替江程煜難過著,想著自己的遭遇已經是很糟糕了。萬萬沒想到江程煜比她更為痛苦。

可說完這話蘇沐卻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江程煜的母親已經死了,他一早便告訴了自己。

如今再這樣提起她的母親,再戳他的傷疤,隻會讓江程煜更加的難受。蘇沐垂頭自責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難受的。”

江程煜輕輕搖搖頭,示意沒事。他深邃如墨的眼睛微微闔上,濃密的睫毛下掩藏了過去的太多的哀傷和痛苦。

“我母親被人殺了,當時我也受了重傷,麵目全非,後來被人救了。”說到這裏時,他目光炯炯,眼神之中的炙熱恨不得係數傳到蘇沐的身上,讓她感知到自己的想法。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太難過了。說實話,我還真得謝謝那個救了你的人,若不是有他,如今隻怕我也不認識你。”隻怕她現在還孤苦無依的,或者一個人再過國外,再也不會來了。也許在酒吧的那一次,就被人欺辱,隻怕現在都抬不起頭見人。

原來江程煜和自己一樣,也是孑然一身,有家不能回,又親不能認,他甚至比自己更加慘痛。

“蘇小呆,我隻要有你就足夠了。”江程煜的頭埋在蘇沐的脖頸處,說話的聲音也微微顫抖。即使沒有看到他如今的表情,也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悲痛,蘇沐也能想象到。

她的心也跟著狠狠地抽搐。

許久,兩人這才沉靜下來,江程煜麵色恢複如常,輕聲說道:“我想過了,十天之後季北晨和蘇若汐的婚禮,我們還是不要參加為好。到時候我會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親手去辦,你就乖乖待在家中好嗎?”

“為什麽不去了?之前不是說得好好的嗎?”蘇沐很是不解,也有些失落。她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回去看看她的父母呢,雖然隻是躲在人群中偷偷地看,但也足夠了。養育了她二十多年的父母,即便是他們不要她了,那以前的恩情也在,她又如何能忘得掉。

“不去就是不去。”江程煜慵懶地說著,窩在蘇沐的懷中,仿佛一個沒有長大的大孩子在任性一般。

他思忖了許久。他不能再一次讓自己在意的女人去冒險,他已經失去了母親,已經痛苦過一次不能再痛苦第二次了。

這一次蘇沐去,隻怕十分危險。現在許多人都已經知道了蘇沐就是他江程煜的妻子,有那麽多雙眼睛在暗處盯著蘇沐,他怎麽能夠放心。更何況他又有事必須得離開一趟。

“江先生,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