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真夠賤的
方敬軒出國前,艾多多也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多多,你是個好女孩,我不想耽誤你,不要等我。”
他自己說的,不等他,不想耽誤她,他現在又在幹什麽?
他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讓她不要等的是他,讓她放棄的也是他,現在他居然問,他還有機會嗎?
艾多多拿了藥回來,秦壽已經在等她了,看到她失魂落迫的樣子,想起剛才那個男人。
秦壽皺眉道:“剛才那個人你認識?”
“高中同學,很湊巧,居然在醫院碰到了。”艾多多平靜地說,說完將秦壽的藥塞進了包裏,上前攙扶住他。
“不會是初戀情人吧。”秦壽打趣地說。
可是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方敬軒是她的初戀,苦澀的初戀,她的淚早就在那個夏天流幹了。
他不是一個人去留學的,他沒有告訴她,他哪天走。
她從其他同學處打聽到他出國的日子,那天,她趕往機場送他,卻意外看到他與另一個女孩手牽手一起過安檢,原來,他不是一個人去。
那一刻,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麽讓她不要等,原來他身邊有了別人。
男人說愛你的時候是真心的,說要離開你的時候,也是真心。他還算是個好人,沒有耽誤她,沒有自私讓她苦等。
可是,他現在回來了,他問她,他還有機會嗎?
一輛車呼嘯而過,艾多多還沒命地往前走,幸好秦壽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她,生氣地吼道:“你不要命了。”
“啊?”艾多多這才反應過來。
“你走路的時候,能不能看路,想什麽呢,想剛才那個男人?”秦壽說中了她的心事,她有些窘迫。
“一個男人至於嘛,就跟丟了魂似的。”秦壽不屑地說。
艾多多瞪他一眼,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把感情當兒戲,可以沒心沒肺。”
“是,我沒心沒肺,快回家吧,我下麵像火燒一樣疼。”秦壽不耐煩地說。
“疼死活該,你真夠賤的,裏麵居然不穿衣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艾多多冷冷地說道,說完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回到別墅,秦壽進了艾多多的房間,躺到了她的床上,衝她嚷嚷:“快拿冰來給我敷敷,火燒一樣疼啊。”
“快起來,這是我的床。”艾多多生氣地上前,給了他一腳。
“你這個女人,還有沒有同情心啊,你把我弄成這樣,我還沒跟你算帳,你今晚還想睡覺嗎?”秦壽沒好氣地說。
“我為什麽不能睡覺,你廢了,我住在這裏,就不用擔驚受怕了。我今晚終於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快給我起來。”艾多多強行將秦壽從她床上拉了起來。
秦壽好笑地看著她,原來她像隻小刺蝟豎起全身的刺,是因為沒有安全感。
“冰袋,給你。”艾多多將冰袋遞給秦壽。
“幹嘛,是你把我弄傷的,你幫我敷。”秦壽厚臉皮地說。
“我…………你的傷又不是腿上或者背上,在那裏,我怎麽幫你啊,你還是自己弄吧。”艾多多皺眉道。
“我去沙發上等你,快點。”秦壽沒理她,徑自向沙發走去,他沒有心情跟她囉嗦,下身像火燒一樣疼。
他換上睡袍,光著身子,在沙發上坐下,張開腿,大刺刺等著她給他冷敷。
秦壽閉上眼睛,想象著艾多多蹲在他的兩腿間,給他敷*時模樣。
艾多多拿著冰袋走過去,見他一臉淫賤的笑,立刻掏出手機,拍照。
“你瘋了,你在幹嘛。”秦壽睜開眼,衝艾多多大聲吼道。
“沒什麽,拍照留念啊。”艾多多冷冷地說道。
說完也顧不得什麽男女有別,將冰袋放在了他的兩腿間,然後將他*擱在冰袋上。
“哦,哦,啊哦,哦…………”秦壽叫的很銷魂,艾多多嫌惡地看著他。
“你能不能別叫了,真難聽。”艾多多沒好氣地說。
“你試試,保證你叫得比我還大聲,這感覺,就像在燒紅的烙鐵上倒上了冷水。”秦壽痛苦地說道。
“我聽你叫的那麽爽,還以為你很享受呢。”艾多多嘲諷道。
秦壽瞪她一眼,說:“你放心,等我好了,我會讓你在我身下叫的死去活來的。”
“流氓,你是不是想再來一次。”艾多多麵露凶相,眼睛盯著他的*看。
秦壽嚇壞了,這次沒報廢,已經萬幸,再來一下,肯定完了。
“女俠饒命,小人知錯,再也不敢了。”秦壽求饒。
艾多多瞪他一眼,道:“知道我的厲害就好,我困了,明天還要上班,我去睡了。”
“你不照顧我啊?”秦壽問。
“自己照顧自己,敢吵我睡覺,我滅了你。”艾多多警告道,說完轉身進房關了房門。
艾多多加班到深夜,回到家還跟他鬧騰,鬧出事兒又去醫院,好不容易回到家,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秦壽回頭看了一眼,看到艾多多關上房門,他清楚聽到房門反鎖的聲音,她覺得他現在這個樣子,還具有殺傷力嗎?
睡了不到三小時,艾多多就被鬧鍾吵醒,她疲憊的從床上爬起來。
梳洗完畢,坐在梳妝台前,發現她變成熊貓眼了,好重好重的黑眼圈。
她化了個淡妝,還是掩飾不住黑眼圈,她歎了一口氣,從衣櫃裏拿出套裝,換上了。
白襯衣,深色及膝短裙,黑色高跟鞋,外加黑眼圈,她感覺自己沉悶極了。
打開房門,見到秦壽正坐在沙上看報紙,艾多多奇怪地看著他,道:“你起這麽早幹嘛?”
“上班啊,桌子上有牛奶和麵包,吃完坐我的車一起走。”秦壽說完看一眼手表,道:“你隻有五分鍾時間,速度,速度。”
“哦。”艾多多沒敢耽擱,連忙走到餐桌前。
可是,看到桌餐上的東西,她無從下手,碟子,牛油刀,牛油,果醬,奶酪,麵包,她愣了一下,抓起一片麵包直接放進了嘴裏。
“沒你想的那麽複雜,桌上的牛油和果醬,選你喜歡的,用牛油刀均勻地塗到麵包片上就行了,吃完把牛奶喝了,是熱的。”秦壽頭都沒有回,認真地翻閱著報紙。
“謝謝。”艾多多有些尷尬地應聲道。
艾多多用秦壽說的方法嚐試了一下,她不太喜歡果醬,所以在麵包片上塗了牛油,塗好以後吃了一口,果然比剛才好吃多了。
“還有兩分鍾,吃完沒有。”秦壽提醒道。
艾多多看他一眼,想知道他有沒有偷看她吃東西,結果他眼皮都沒抬一下。
她狼吞虎咽地將三片麵包全都吃下去了,然後將牛奶一口氣喝光,正準備離開餐桌的時候,秦壽說了句:“把餐具洗了。”
“你不是說就剩兩分鍾嗎?”艾多多生氣地說。
“你隻有五分鍾時間吃早餐,因為,你需要花十分鍾收拾廚房,洗完以後盤子要擦幹,廚房不能有一點兒水漬。”秦壽一本正經地說。
艾多多恨恨地瞪著他,早知道吃完要洗盤子,她就不吃他的早餐了。
“快點兒。”秦壽催促道,說完他將報紙整理好,放回書報架,來到廚房監視艾多多的工作。
艾多多生氣地將杯子和盤子都放進了水池,擦完桌子,將果醬和牛油密封放進冰箱。
洗杯子的時候,秦壽吼了一句:“你怎麽這麽笨,這裏不是有杯刷嗎?你用洗碗刷洗杯子,不是把油都洗進去了嗎?”
“你…………你去車上等我,別在這裏盯著我,我保證把杯子和盤子洗淨擦幹。”艾多多說道。
“好,你快點兒,還有六分鍾。”秦壽說完走出門去,他在門前做了幾下伸展運動,感覺下身扯得疼,就乖乖上車了。
艾多多憤憤不平地洗完餐具,擦幹的時候,手一滑,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她一驚,回頭看,秦壽不在屋裏,她趕緊去撿杯子的碎片,結果手割破了,血嘩啦啦地流,她委屈地哭了起來。
晚上沒睡好,頂著熊貓眼去上班,他非讓她吃什麽早餐,吃完還要她洗盤子,要求又多,洗完還要擦幹,廚房不能有一丁點兒水漬,明明有鍾點工,為什麽不讓鍾點工做。
她越想越委屈,蹲在廚房的地板上,哇哇大哭,秦壽在車上等得不耐煩,往屋裏看了一眼,竟然沒看到艾多多。
他下車,走進屋子,來到廚房,聽到了艾多多的哭聲,走到吧台裏麵,見她蹲在地上哭,他看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
“打碎個杯子,哭成這樣,這杯子不貴,也就三千多塊錢,用得著這麽傷心嗎?”秦壽沒好氣地說。
“我的手破了,流了很多血。”艾多多哭著說。
“手破了?”秦壽歪著頭看了一眼,發現了地上的血跡,他連忙打開櫃子,拿出藥箱。
艾多多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他沒好氣地說:“女人穿裙子的時候,最好不要蹲在地上。”
“你…………”艾多多生氣地連忙站了起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看她的*。
“把手伸出來。”秦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