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這個男人是惡魔

慕寒淵打橫抱起安羽傾,大步朝自己的臥房走去,一進門就發現自己的房間毫無變化,很明顯,這個女人根本沒有搬進這裏!慕寒淵本是極為討厭別人在未經自己允許的情況下就觸碰自己的一切,安羽傾這一點也做得很好,很識時務,可是卻帶給慕寒淵一種她唯恐避自己不及的感覺。

慕寒淵驅逐一個人離開自己跟她主動避開是兩碼事兒,就好比你討厭一個人,本想著遠遠離開他好讓他放聰明,最後卻發現人家自己含笑離得你遠遠地,這時候就不僅挫敗了,自尊心強了還會憤怒,擺明就是此時的慕寒淵。

“誰讓你搬到別的房間的?”慕寒淵抱著安羽傾動也未動,任由體內的邪火肆溢,聲音冷靜低沉。

安羽傾趕緊尋回理智,用她已經不大靈光的腦袋想了想措辭,然後小心回答道:“我以為你不喜歡。”

“沒錯,我是不喜歡。”慕寒淵坦然承認,“但是住在別的房間也要由我親自讓你出去才算數。”

哈?安羽傾再度被震驚了,準確來講她的人生觀又被刷新了一遍!這個男人先是談論自己的歸屬問題,這陣子又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麽······這麽不要臉的一句話!沒人權了是吧!

慕寒淵在安羽傾眼中明顯看到了一種情緒叫做“不服氣”,很好,還懂得反抗。

慕寒淵兩步上前將安羽傾毫不客氣地扔在床上,安羽傾還十分配合地翻滾了兩圈,還不等她翻地麵向天花板男人已經壓身幫她翻了過來。

“你!”安羽傾盯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氣得隻蹦出這一個字。

“怎樣?”慕寒淵反問,聲音稍顯暗啞,已經染上了幾分情欲,慕寒淵要是表現得稍有情欲,那就說明他現在十分具有情欲,並且需要立刻發泄。

安羽傾顯然明白這個道理,也感覺到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的東西,她思考再三,選擇閉上眼睛,她是沒睡醒才會想著跟慕寒淵談談什麽人權問題,這個男人估計都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麽寫。

但是安羽傾又想錯了一點,她不說話並不代表慕寒淵就沒有辦法讓她張口,接下來在男人一番又一番的進攻中,安羽傾終是忍不住清淺呻吟,這樣如小動物一般的呢喃隻能惹得身上的男人更加亢奮。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話是誰說的?安羽傾此刻隻想找個人同歸於盡,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惡魔啊!惡魔!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安羽傾感覺腦袋裏麵的漿糊稍微退了點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就是之前一直存在視線的天花板,身旁的位置深陷,安羽傾不用看也知道身側躺著的人是誰,這下好了,又一次被吃幹抹盡!

安羽傾微微動了動身體,然後認命一般地再次閉上眼睛,慕寒淵······算你狠!

“你在心裏罵我什麽?”慕寒淵近乎於陳述一般地問出這個問題。

安羽傾嘴角一抽:“沒有。”

“那你皺著眉,額角的青筋跳什麽跳?是忍無可忍了?”慕寒淵說得嚴肅。

安羽傾聞言立刻轉頭,不期然撞進慕寒淵漆黑如黑霧似的眼眸中,不同於之前的冷漠,這次安羽傾在裏麵看到了絲絲戲謔。

在安羽傾的認知裏,如果是慕寒淵的這樣的男人,先不說其自尊心和手段,品性方麵肯定有過人之處,否則憑什麽那麽多人願意跟著他?又憑什麽站在那麽高的位置?可是今天安羽傾有必要重新改觀一下自己認知,像慕寒淵這類人,還有一種優於常人的可能性:過於變態······並且是在各種領域的超然變態。

那天在慕寒淵臥室有關於自己是否在心裏罵他這件事情終究是在慕寒淵的一個電話中結束,安羽傾看他接了電話麵無表情地起身,冷靜而優雅地穿好衣服,好像剛才那個在自己耳畔喘息,並且喘息聲中帶有好聽鼻音的是別的男人。

慕寒淵穿好衣服後轉頭看向安羽傾,沉聲開口:“你以後就住在這個別墅,我有空就會回來。”

安羽傾的理智隨著慕寒淵這句話瞬間歸位,是啊,剛才那個稍顯俏皮的男人怎麽可能是慕寒淵,如果非要說,那也隻是邪魅而已。這是一個冷漠到自己根本無法琢磨的男人,在他身上,絕對不能起別的心思!

慕寒淵走得很幹淨,接下來的兩天中安羽傾再也沒有見過他,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慕寒淵豢養的寵物,他一個見不得人的情婦,隻能形單影隻地呆在這裏,望眼欲穿地等他回頭看看自己。當然,這是安羽傾在心裏打趣自己的說法,她一個人生活在偌大的別墅,雖然有些空曠,但還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