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34章 最遠的距離
藍歡顏好想就這樣死了算了。現在的她覺得自己甚至連當初在夜總會見到的那些女人都不如。現在的她更像是那個男人的*工具。
她被禁錮在了這間房間裏,沒有任何可以蔽體的衣物,隻有身上蓋的這薄薄的床單。那個男人時不時地就會走進來,在她身上欲取欲求,發泄完了之後將錢甩在她臉上之後離開。
藍歡顏側過臉看了一眼床上地上散落地遍地都是的鈔票,心中一陣苦澀。她不信像他那樣的男人會找不到女人,而他之所以這樣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折騰著,不過就是想要借此來羞辱她。每一次事後他都會付錢給她,而他一貫的作法便是麵無表情地,卻又是狠狠地把錢甩在她的臉上。
開始她以絕食來反抗,可是那隻會讓她覺得自己更加卑微。他直接把她的手綁住,然後強行輸營養液給她,再然後就是把她拉去浴室,將她丟進放滿水的浴缸裏,在水中強行要了她。而這全程,還被他錄了下來。
“你敢再絕食,我就把你的樣子讓所有人都看到!相信我,我是說到做到的!”
“你是惡魔!”
“哈哈,謝謝你的誇獎,你總算說對了一點,我就是惡魔!”
“你為什麽非要這樣折磨我?”
“折磨嗎?哦,不,寶貝,我是在讓你賺錢呢,你賺到足夠的錢不就可以離開了嗎?我是在幫你,要知道想要花錢買女人,哪裏買不到。所以你要感謝我,隻照顧你生意!”
這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鬼,他在折磨她,在羞辱她。無論是行動上的,還是言語上的。
藍歡顏終於明白,她錯了,現在這屋子裏麵堆的錢已經太多了,可是又怎麽樣呢?他不放她離開,就算是錢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所有人都見識了最近達克西蒙的低氣壓,以往一些幫派之間細小的磨擦,他是不會過問的,因為他根本不屑這些太過小兒科的爭鬥。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他卻像是一隻發了狂的公牛一般,整個人就像是要爆炸的火藥桶,任何人敢在他的地盤惹出一丁點的事情,都會遭到猛烈的打擊。他的敵人嚇破了膽,而他的手下也是如履薄冰。
他們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達克西蒙鎖在家中的那個女人造成的。黑手黨人一般是不會把床伴或是情婦帶到同為黑手黨人的麵前的,除非這個女人在他們心中非常重要。而那天他就帶著藍歡顏去了那不勒斯黑手黨人常去的那家餐館,雖未與其他人交流,但其中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了。
就在所有人紛紛猜測,那個女人是不是將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會伴在達克西蒙的身邊時,她卻消失了。之後人們看到的就是達克西蒙的橫衝直撞。
藍歡顏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忽然她被驚醒了。這幾天來的遭遇讓她就連睡夢中也會常常被驚醒,因為西蒙這個家夥衝進她的房間是不分時間,不論白天還是黑夜的。
藍歡顏隻來得及睜開眼睛通過房間內的亮度來確定天已經黑了,就被一具火熱的身體壓在身下。
“求求你了,我錯了。放過我好不好?”她認輸了,在把可以想到的方法都試過之後,她徹底認輸。於是,在他麵前倔強不起來的她哀求他放過她。
但回答她的隻有粗重的喘氣聲,和有些粗暴的撫摸。雖然沒有得到回應,但她知道是他,幾天來床第之間的親密,讓她對於他的身體,他的氣息,都非常熟悉。今天的西蒙有些反常,動作粗魯,甚至有些弄疼藍歡顏了。
其實隻有最初的幾次,西蒙是粗暴的是強迫的,但藍歡顏絕食之後的那次卻是他最後一次對她施暴,在那之後,卻是一次比一次溫柔。雖然仍在事後向藍歡顏的臉上甩錢,仍是扔下她一個人。但過程卻越來越不像是懲罰了。所以今天西蒙的粗魯,讓藍歡顏感覺出了不對勁。
“你怎麽了?”
“你今天話真多!愛是用來做的不是用來說的。”西蒙終於出了聲,並且像是嫌藍歡顏煩似的,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然後在沒有任何前兆的情況下從後麵進入了她。
藍歡顏嬌呼出聲,感覺著從身後傳來的大力撞擊。她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身體卻早已經背叛了她。她可恥地發現,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每一天都在等待著西蒙的到來。等待著接受他的愛撫與進入。可是越是這樣,她的心就沉的越厲害。早知會是這樣,她一定不要說出那樣的話,造成了現在這種局麵。
兩個人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可是心卻似乎離得異常遙遠。
今天晚上天氣不好,看不到月亮,所以並沒有月色照進來。房間裏略顯得黑暗了。視線有礙,那麽其它感覺就被無限放大了。空間中除了藍歡顏的*聲,還有就是西蒙粗重的呼吸聲。藍歡顏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今天的西蒙與往常太不一樣了,可是具體哪裏不對勁,被西蒙瘋狂折騰的她實在沒有空檔去細想。
但很快地藍歡顏就想到哪裏不對勁了。西蒙的呼吸聲太過沉重了,急促且有些氣短,完全不像平日的他。忽然藍歡顏因為體位的改變,而湊近了西蒙,她終於借著微弱的光亮看到了一些東西。
“你受傷了?”她看到了他胸前的纏著的紗布,也終於聞到了血腥味。
“看來你還是有體力管別的事情!”西蒙仍是不去回答藍歡顏的問話,他把她按壓在床上,用行動讓她閉上嘴。
知道以他對她的惡劣,她應該不要去管他是不是受傷的問題的,也知道他出了事,也許就是她恢複自由的機會,可是看到他纏著紗布的樣子,還是讓她的心也跟著發緊。
這個家夥都已經受傷了,卻還跑來折騰她?看他的樣子,應該傷的不輕。
藍歡顏情不自禁地把原本因為難耐他的進攻而死死抓住西蒙雙臂的手,撫上了他纏了紗布的胸膛。
“傷的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