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二章 囚禁1
“給了你那麽多的時間放風,現在也是你還成為我奴隸的時候了,從今天起,你就在我身下沉淪吧。”翟澤毅殘忍的做出這個決定,他要尉遲小安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呆在他身邊,承受他的羞辱。
放開手,不再管尉遲小安,把所有的車門車窗都上鎖,快速的開車。
尉遲小安癡癡的望著前方,眼睛像瞎了一樣,什麽也看不到,入眼的是一片黑暗與冷漠。
好不容易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傷心的事情,好不容易忘了過去,以為自己的新生活來了,以為自己要重生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翟澤毅卻拿著錘子把她四周的光明一點一點敲碎,直到一點不留。
這一刻她是真的想到了死,隻有死才是解脫。
翟澤毅特意為他的寵物買了一個房子,一個很豪華且牢固的房子,他把尉遲小安帶進去,死死的鎖在裏麵,他要困她一輩子。
他永遠不明白,是哪一種恨才讓他做出這麽瘋狂的事,如果僅僅是她背叛了自己,心裏的恨意根本就不可能這麽濃烈,那是愛人的背叛,被自己愛的人背叛,那種恨是他永遠也想不到的。
到了他買的房子,高高聳立在城市的中央。
尉遲小安癱軟在車上,翟澤毅過去抱著她,一步步走進那個為她精心準備的地方。
把尉遲小安放在床上,擔心她今晚鬧騰,從櫃子裏取出鎮定劑,針管,尉遲小安還在失神中,貌似沒有看到旁邊的男人在做什麽。
直到針尖刺入皮肉的那一刻尉遲小安才反應過來,驚聲尖叫,那叫聲差點震破翟澤毅的耳膜。
“你給我注射了什麽?”尉遲小安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抓住翟澤毅的衣領。
“別怕,不是毒品,雖然我很喜歡給別人注射毒品,看著他們痛苦的死去,可是我可舍不得這麽對你,這隻是鎮定劑而已。”尉遲小安終於因為害怕而哭了出來。
“變態,你就是一個變態。”把針管裏的鎮定劑全部推進她的身體,本來還想讓她好好睡一覺,可是翟澤毅發現尉遲小安的精神好的很,完全不需要休息。
正要做點什麽的時候,尉遲小安就因為鎮定劑昏睡過去了。
輕笑,躺在尉遲小安旁邊,用手輕輕圍住她的身子,也跟著沉沉睡去。
……
戒毒所裏,尉遲安斯發出如野獸一般的吼叫。
他好難受,沒有毒品,他現在渾身都像被蟲子一點一點啃掉一樣的痛苦難忍,臉上大汗淋漓,發出痛苦的叫聲。
沒有人來管他,因為翟澤毅特意吩咐過了,讓他在這裏等死。
尉遲安斯現在恨死了翟澤毅,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翟澤毅,等我出去了,一定要你死!”
空空的房間裏一直回蕩著這句話,在黑夜裏顯得有一些恐怖。
一個醫生走過來,用手裏的木棒狠狠敲了一下門,罵道:“這麽晚了,能不能消停一點?我cao ni ma。”
“給我……給我藥。”因為毒品長期侵害而變瘦的手腕從鐵門的縫隙中間伸出來,懇求著。
卻被醫生用手裏的木棒狠狠打了一下。
“唔…”發出悶哼聲。
“翟澤毅,這一切都是你害的,等我出來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熟睡的尉遲小安也很不老實,發出痛苦的求救聲。
她夢見翟澤毅像一條蛇一樣,一直追著她不放,還說要把她的皮剝下來。
翟澤毅試圖搖醒旁邊的女人,可是他已經給尉遲小安注射了鎮定劑,不管怎麽搖,尉遲小安都不會醒過來。
過了一會兒,尉遲小安就不再求救了,沉沉的睡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沒有醒過來,翟澤毅爬起來給她做早餐。
很家常的菜,有一盤土豆絲,炒芥菜,涼拌黃瓜片,絲瓜湯,還有一盤皮皮蝦,和雞肉。
尉遲小安光著腳,踩著地板就走到了客廳,那個如惡魔一樣的男人正做著飯,明明前一刻還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這一刻卻變成了這樣一個幹淨的人。
“過來吃飯。”乖乖的走過去坐好,一直盯著翟澤毅看,似乎是想看清楚他的真麵目到底是一個什麽樣子。
“什麽時候放我走?”
尉遲小安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麽一種口氣問的這句話,總之在說完這句話後她看到翟澤毅的臉色很明顯的變了。
她想走,很想走,不管付出什麽代價。
楞了一下後,放下手裏的飯,用尉遲小安從來沒有聽過的語氣說:“等我厭煩之後。”“要多久?”
“嗬嗬,或許一天,或許一個星期,或許一個月,再或者一年,不過也有可能是一輩子。”“你到底想怎麽樣?”
把自己身前的那碗飯遞給尉遲小安,她並不伸手來接,隻是一直瞪著他。
翟澤毅被她弄的失去了耐性,騰的一下把碗放在她麵前,她在這兒可不是來享福的,自己都這麽將就她了,還給臉不要臉。
“吃了飯乖乖呆在這裏,我要去上班了。”翟澤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或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麽樣。
突然一下,尉遲小安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翻在地上,她不想被困在這裏,不管是一天,一個星期或者一個月,她都不想,她想回家,想去工作室工作,而不是被當做狗一樣關在這裏。
“放我走!”終於不能忍受自己和翟澤毅住在一個屋簷下大聲嘶吼著。
翟澤毅沒有管她,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那些摔碎的碗是否會紮傷尉遲小安,徑直走到鞋櫃那裏,穿上鞋打開門就走了。
留尉遲小安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翟澤毅完全不怕尉遲小安會逃出去,因為這是四十二樓,而且這門必須有他的指紋才能開。
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尉遲小安還沒有去工作室,何雲夕很擔心,給張文莉打了電話,讓她去看一下,張文莉那時候正在上班,急急忙忙的跑去尉遲小安的小閣樓,可是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何雲夕說昨天是翟澤毅送尉遲小安回家的,最好先問問翟澤毅。
張文莉真的就這樣跑去問翟澤毅,問他知不知道尉遲小安去了哪裏,前兩天才回來,不可能過了幾天就又走了,而且尉遲小安答應過她,不走了。
由於張文莉沒有預約,所以她一直在樓下等著翟澤毅,足足等了六個小時才等到了那個男人。
“請問,你知道尉遲小安去了哪裏麽?”張文莉試探性的問。
“不知道。”可是昨天何雲夕明明就看見了是他送尉遲小安回家的,何雲夕不會騙她。
“昨天我男朋友看見是你送她回家的。”
要離開的步伐頓了頓,轉過身麵無表情的說:“喔,尉遲小安啊,她原來在這裏工作,有一個單子一直是她跟著的,後來她辭職了,那個案子就沒有人去跟。昨天我見到她所以讓她把那個案子做完再走,已經派她去國外了。”
“喔,那要多久才可以做完?”張文莉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因為像這樣一個身份顯赫的人沒有必要騙她。
“少則一個月,多就一年吧。”
“喔。”張文莉還以為尉遲小安是真的去國外了,完全沒有想到她的好朋友正被囚禁在這個男人的家裏。
她還傻傻的道謝。
“謝謝。”
“嗯,那我就走了。”知道了尉遲小安的消息,張文莉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幸好是去出差,而不是走了。
急忙拿出手機給何雲夕打電話,讓他別著急,剛才他們都差一點兒報警了。
“尉遲小安可能不會來上班了,她在翟氏集團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
電話那頭的何雲夕沉默了一下,回答:“好。”
何雲夕想不出來尉遲小安能和翟澤毅有什麽關係,一個是小小的職員,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總裁,怎麽想這兩個人也不可能有任何牽扯。
他不會想到這兩個人不僅有牽扯,而且還會牽扯一生一世。
翟澤毅回家前特意去了一家蛋糕店買抹茶蛋糕,聽說過尉遲小安喜歡吃所以翟澤毅開車環城行駛了半個小時去了那家店。
買到蛋糕的翟澤毅,突然就發覺一個問題,不是把尉遲小安囚禁起來折磨她麽?現在怎麽感覺對她越來越好?像是要寵起來的樣子。
剛打開門就有一個東西飛過來,翟澤毅往旁邊躲了一下,仔細看砸過來的東西是什麽,一個煙灰缸,翟澤毅不敢想象如果那個煙灰缸砸到自己頭上自己會怎麽樣。
心情頓時就不好了,剛才還柔情蜜意的眼睛立刻變得凶狠起來,像一頭野獸。
看著事件的始作俑者,赤**雙腳站在客廳裏,手裏還拿著一個雕塑,看樣子是想砸死他,地上布滿了一些陶瓷碎片,整個房間看上去亂糟糟的,就像被龍卷風卷過一樣。
“放下。”翟澤毅現在隻想捏死這個女人。
尉遲小安不僅沒有放下,反而把手裏的雕塑向他扔過來,很準,如果翟澤毅沒有伸手去接的話,那個雕塑會直接砸破他的頭,然後一擊斃命。
“好,很好,想殺了我?”
翟澤毅冷著臉問尉遲小安,語氣裏聽不出任何波瀾,提著蛋糕的手卻緊了緊,反映出他的心情很不好,真的非常不好。
今天在翟澤毅走後,尉遲小安試圖去開門,可是必須要他的指紋,打開窗戶,很高,是那種就算有繩子也下不去的那種高,尉遲小安不想死,所以她不會去爬窗戶,發現自己是真的出不去之後,尉遲小安就跌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像一隻可憐至極的小獸。
眼睛哭腫了,聲音也哭啞了,尉遲小安還是沒有停下來。
“我說放我走。”啞著聲音說,這聲音差點把尉遲小安自己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