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七章 廉價的衣裳
轉眼之間尉遲小安已經是一個大二的學生了,大一的這一年對於她來說可以說是煎熬的不能夠在煎熬了,天天隻要是一有時間不是去打工就是去給別人當家教,以至於她都是沒有自己空閑的時間,不過大二來了,卻也是不同的,她也是不用為所謂的錢而在繼續像大一那樣的發愁了,一是因為他們學校的獎學金,國家的助學金,一大筆的錢上麵都是有尉遲小安的名字,二也是因為尉遲小安大一的時候努力的存了不少的錢了。
雖然是不用為生計而發愁,可是她卻是在大一的時候養成了節約用錢的好習慣,以至於她現在身上穿著的依舊是那從地攤上淘來的廉價的衣裳,房間裏麵的燈依舊是兩元錢三個的燈泡。
不過麵對她的節約,張文莉卻是看不下去的。很多時候,張文莉都勸她不要那麽的拚命:你那麽多的助學金獎學金也不知道用來給自己好好的買一身衣裳,成天就知道穿那從地攤上麵淘來的地攤貨,知道的是覺得你節約,不知道的指不定要在背後怎麽說你。
對於張文莉的話,尉遲小安一直隻是笑笑也就是罷了,畢竟這麽多年,她已經是習慣了很多的事情。
不過對於有一樣東西,尉遲小安卻是從來都不會小氣,那就是他那一輛摩托車,在她眼裏,那一輛摩托車是自己上學放學上班下班必備的交通工具,自然是不能夠虧待了,免得哪天一不留神的就是報廢了,自己還得要花錢如買。
想到這兒,她就知道,不能夠虐待自己的那一輛摩托車,尤其是在張文莉硬托著她去參加了一個什麽摩托車社團?
哪裏時候喜歡摩托車的人,隻是男生居多,女生除了她跟張文莉就沒有第三個人了,隻是讓他不喜歡的事,那些男生總是喜歡將自己的摩托車各種的改造,要麽就是改造成亂七八糟的顏色拚圖,要麽就是直接的將電瓶給換了,對於這一點,尉遲小安自然是不能夠做到,對於她來說,組裝車實在是太難了,而且太花錢了,而且換一個電瓶也不是什麽便宜的事情,所以當社團裏麵的人在議論哪個牌子的電瓶最好的時候,他總是會默默的退出,而後是騎上自己原裝的在那些人看來,有意者破爛餓了摩托車,開始飆車。
所謂飆車,也不過是“S。”型騎車,這一點對於尉遲小安來說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誰讓她的交通工具隻有那一輛摩托車,自然也就是熟能生巧了。
“尉遲小安,你要不要把你的車的驅動器給換一下吧。”一個社團的好朋友開口問著尉遲小安,而尉遲小安隻是搖搖頭,她知道,社團裏麵的人有不少的人在議論她,既然想要玩車,竟然是不肯拿出來一點兒的錢改裝一下自己的車,這樣的人玩什麽車,而且還有什麽就她那一輛破摩托車,送給我我都不要,她還當一個寶貝。
不對於這些事情,尉遲小安從來是不會跟心裏去,不是她大方,也不是她宰相肚子裏麵能夠撐船,而是因為她覺得,他們那些人說的都是實話,她的那一輛摩托車的確是破舊,也就隻有她才將他們當做寶貝一樣。
“算了吧,沒錢。”尉遲小安說著,便是拿起車上的一個頭盔,扣在了自己腦袋上麵,又是一跨到了車上,說:“我還有一份家教,先走了啊。”說著,她便是轟動油門,一溜煙得就是跑開了,留下來的隻有一陣揚起的灰塵,就連聲音也是沒有的,誰讓她在第一次深更半夜騎車回去的時候,因為聲音太大,而被鄰居給投訴了,所以她忍痛的花了三百塊現大洋給自己的“寶馬。”安裝了*,這樣,她才是躲過了鄰家的大媽的口水。
她的學校在城市的東邊,而她要去補課的地方卻是城市的西邊,東西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而她也隻有不多的時間,便是選擇想要有近道,那是一條小巷子,巷子裏麵有很多的坑坑窪窪的,這些坑坑窪窪不僅僅是沒有然後尉遲小安感到害怕,反而是還讓尉遲小安覺得在這一條小巷子裏麵飛奔還有一種打遊戲的感覺。
左拐右拐,就像是遊戲裏麵躲避那些遊戲設置者設計下來的一些炸藥,尉遲小安越開越覺得興奮,學著遊戲裏麵,左拐右拐,突然,她看見前麵有一個大水坑,她腦海裏突然是閃過一個遊戲畫麵,選手騎著一個摩托車,風度翩翩得從水坑上麵飛過,摩托車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之後安全著陸。
尉遲小安越想越覺得興奮,竟然是突然停下了摩托車,她想要試一試遊戲裏麵的那種感覺,她扭動把手想要衝上去,然而事實證明她是坐到了,因為她的摩托車真的是飛離了那個大水坑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度。
正在尉遲小安興奮不已的時候,卻是看見停在不遠處的一輛寶馬車,她看了看,而後是閉上了眼睛,媽媽咪呀,這是怎麽一回事情,這個窮地方怎麽有人開寶馬啊?
尉遲小安連忙是刹車,又是右拐,想要多來那一輛車,可是誰知道,她還是沒有躲過去。
隻聽見“遲啦——。”的一聲,這是兩車碰在一塊兒而發出來的聲音,尉遲小安一愣,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看這個樣子,這一輛車應該是很貴啊,自己幾個月的努力怕是要去喂這一兩寶馬了。
她左右看了看,竟然是發現沒有人,而這個地方也是不可能有攝像頭的,所以,她現在溜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想到了這兒,她連忙是騎上自己的摩托車,正是想要走的時候,卻是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陰冷的聲音。
“xx4328,你似乎是想要跑?”xx4328正是尉遲小安的摩托車的車牌號,尉遲小安微微一愣,媽媽咪呀,自己剛剛是想要的“畏罪潛逃。”怎麽就是突然的被人給盯上了,但願盯上自己的人不是寶馬車的主人吧,不然自己怕是真的要完了。
想到了這兒,她也是一愣,回頭,卻是看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的人朝自己走來,那個人的手中似乎是還拿著一個寶馬車的鑰匙圈,她一愣,又是注意到那個人身上的運動衫的牌子竟然是耐克的。
俗話說得好,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雖然,她是沒有穿過耐克,卻也是明白,那個價值不菲啊。
媽媽咪呀,他沒有那麽的背吧,剛剛是想要“畏罪潛逃。”竟然是被寶馬車的主人給盯上了,果然是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嗎?
俗話又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久違尉遲小安覺得自己是要掛了的時候,手機又是響了,是他雇主發來的,說是讓她今天不用去了,他們要出去玩。
今天不用去了代表什麽!她又要少一筆進賬了!
想到了這兒的尉遲小安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卻是聽見那個人的一句:“怎麽,想要畏罪潛逃。”他的語氣裏麵充滿了嘲諷,一副你敢跑我就能夠通話你的車牌號找到你。
尉遲小安真的是想要一口鹽汽水噴死他,這樣的人,揮揮手都比他一個月賺的多,不就是擦了一點兒漆,至於嗎?他揮揮手的事情也就是解決了,至於跟她一個窮學生計較嗎?
不過話說回來也是他的不對,早知道就不應該在這個地方玩什麽飆車了,果然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嗎?
想到這兒,她的眼也是暗淡了一份,自己的這幾個月努力注定是要打水漂啊,不對,是要用來打寶馬啊。
突然,尉遲小安的視線又是落到了自己摩托車前麵的籃子裏麵的一瓶噴漆上麵,暗淡的眼神也是突然的恢複了光亮,她曾經給過一個修車的師父當過學徒,那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放進去的,是一瓶銀白色的漆,而且還是專門給寶馬噴漆的漆,而這一兩車也是寶馬,而且還是銀白色的,尉遲小安眼珠子一轉,便是偷偷的將那一瓶噴漆拿了出來,對著劃痕的地方噴了噴。
果然是名師出高徒,竟然是沒有一點兒的違和感。尉遲小安的眼神又是多了一份的光亮,如今也算是給自己解決了一樁麻煩事,自己的錢也是穩當了。
她又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而後是抬頭挺胸的看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人,也是耍起了無奈,說:“什麽畏罪潛逃,我又沒有做什麽事情,為什麽要畏罪潛逃,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冤枉好人?”翟毅笑了笑,而後是轉動自己手中的鑰匙圈,說:“我親眼看見你的摩托車蹭了我的寶馬漆,你說我冤枉好人。”“哪兒有?”尉遲小安說著便是將自己的摩托車開出去了一點兒,將那地方給漏了出來,一副:我說沒有就沒有的樣子。
而翟毅看著那一塊地方,也是微微一愣,真的是沒有一點兒的劃痕,難道剛才的聲音是他聽錯了,可是他剛剛明明是聽的那麽清楚的聲音,怎麽可能聽錯了,而且眼前的女人要是沒有什麽鬼,怎麽可能在見到自己的時候那麽閃躲,所以,這中間有鬼,可是為什麽轉眼間卻是沒我劃痕?他微微一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