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三章 她的心已經動搖了

“齊歌,我幫你查到了應栩的一個住處,這個不難查到,他公司的人都知道他這個地方,但是不知道他們現在還在不在那裏,但是我覺得你可以去試一下。”齊歌的朋友任天告訴他,這兩天任天都幫齊歌在打聽應栩的住處,這也是齊歌唯一一個在荷蘭的朋友。

齊歌還是比較感動的,“謝謝你,任天,不管怎麽樣我都要親自去試一試,哪怕把這裏都翻遍了。”

“哎,你也別想太多,當年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怎麽就會變成今天這種情況的,你也別怕了他應栩,他應該不會對顧妃做什麽的。”任天其實也早就知道了國內發生的事,可是他能幫的隻有這些了。

“隻能看天意了,那我先走了,有需要我再打你的電話。”齊歌轉身走出了任天的辦公室,他隻能這樣孤注一擲,任天在身後暗自搖頭,感歎造化弄人。

“應栩,你帶我來這做什麽?”顧妃被應栩隨意地抓來,這是教堂,這裏是教堂應栩知不知道?

應栩有些享受顧妃此刻的表情,“教堂,知道嗎?嗯?你和齊歌有沒有幻想過,在法國一處僻靜的地方,找一個小教堂為你們見證婚禮呢?國內搞得這麽盛大,不是讓我有機可乘?”

顧妃環顧四周,“不……不要,我和齊歌在國內是合法的夫妻,我們已經領過結婚證了。”

“那種東西你以為能阻礙得了我?顧妃,你把我想得和你一樣天真了,你看,我連頭紗都帶來了,就這樣披上,多好看?”應栩將白色的蕾絲蓋在了顧妃的頭上,此時她的表情除了有些驚慌之外,應栩還是很滿意她的表現的。

“應栩,你,你瘋了……”顧妃雖然昨天已經擺出動搖的心態,可是,顧妃依舊害怕眼前這個人。

“是啊,妃兒,我為你瘋了,我本想拿著你當要挾整垮齊歌,沒想到,我的心先被你整垮了……妃兒,你說你是不是很壞?”應栩執著顧妃的手,俯下一吻,又揭開了頭紗,溫柔地笑著,“你們的婚禮,是不是差這一步,沒關係,我替你完成。”

應栩霸道地掠奪著顧妃的唇,顧妃兩行清淚落下,她握得緊緊的手,忽然放棄了掙紮,雙手垂下,她無力了。

應栩將顧妃的雙手環在自己的腰間,這是一副奇怪的畫麵,教堂裏空無一人,隻有應栩和顧妃,顧妃的臉上有著萬般不情願,可也想到了自己答應過應栩什麽。

別了,齊歌,我想我是鬥不過應栩……我或許也撐不到你來救我,我隻是個女人……我不想被命運玩弄於鼓掌之間,我也有我的驕傲,我的向往……

要改變吧,我再也不想唯唯諾諾地感到害怕。

我顧妃,就該是被人捧在手掌心嗬護的女人!

顧妃被應栩忘情地吻著,顧妃嘴裏也是不斷地呢喃著,宣誓著,“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忘了他,我隻屬於你,應栩……快讓我忘掉過去吧,忘掉這一切不堪的過往……”

應栩對判若兩人的顧妃感到訝異,但是他把顧妃抱得緊緊的,直到兩個人都感覺到疼……

“先生,請問你找誰?”齊歌按照地址來到了應栩的住處,四下無人認識,按了門鈴才看見一個保姆出了門,用法語問著齊歌是誰,來找什麽人。

齊歌隻問,“應栩在哪?”盡管他的聲音帶著點怒氣,但保姆不知道兩個人之間有什麽恩怨,“少爺不在。”

“去哪了?什麽時候回來,我在這等他!”齊歌有些急迫地問著保姆。

可是保姆搖搖頭,“少爺短時間應該不會回來,他和小姐一起走了,你是等不到他的。”

“小姐?哪個小姐?”齊歌有些激動,會不會是顧妃,會不會?

保姆被這個眼前的中國男人搞得摸不清頭腦,但是她應該不可以跟這個外人說太多,隻是回答齊歌說道,“小姐自然是少爺的愛人,先生,我還有事忙,再會!”

齊歌一下子就被關在了門外,沮喪地將西裝摔在了地麵。

“喂?顧翰……是,是我,我在荷蘭了。”齊歌一看是顧翰的電話,不知道他那邊進展怎麽樣了。

“齊歌!他們早就不在荷蘭了。你去了也是白去!這王八應管家,我這好脾氣都受不了這人!你還是先回來吧!你這樣太莽撞了,這得花多少時間才能找到妃兒!”顧翰在電話那頭氣急敗壞。

“你別管我了,你先管好國內的事吧。”齊歌瞬間就掛了電話。

齊歌隻能重新回到車上,走到了草坪邊,又望了一眼應栩的公館,心中想著:妃兒是不是住在這裏好幾天,她會不會從這個窗外望著想著我,她對我,是不是失望了……齊歌暗自懊惱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腳下有著什麽,於是就惱火的一踢,可是在陽光下,這個東西是那麽耀眼,齊歌有些激動地撿起來查看,這明明就是他送給顧妃的結婚戒指!

顧翰還說他不會找到顧妃,可是,這是老天在幫助他!他的妃兒還是給他留下了痕跡,齊歌都不敢再想顧妃扔掉這個戒指時候的心情,是痛苦,還是期待……

齊歌將戒指擦幹淨,放在了西服的口袋內,徑自上了車。

“不在荷蘭……那會去哪,這短短的時間內,翻遍這個國家就已經夠累的,應該依舊是水路或者……”齊歌想著應栩那是大鬧婚禮的時候的直升飛機,對!就是直升飛機,齊歌有些激動的一敲方向盤。

可這短短的時間內,應栩會帶著顧妃去哪裏?德國?法國?還是其他國家……

齊歌盡量保持著頭腦,打了電話給任天,“任天,我發現了妃兒的戒指。”

“真的?!在哪?”任天有些驚訝,他這麽快就能找到線索。

“嗯,一定妃兒留下的,應栩應該不會扔在這麽顯眼的位置。就在應栩的公館附近。”齊歌邊說邊開車,“我現在還想不到應栩會帶妃兒去哪,任天,你說他們會去哪?”

任天在電話那頭搖了搖頭,“應栩這個人,報複你才要挾的顧妃,他怎麽會讓你這麽快見到顧妃呢。”

“是啊,應栩瘋了,他為了報複我,連女人都……”齊歌想到了那個視頻,他的妃兒,可又想到了些什麽,“對了,我怎麽就沒想到!”

齊歌自顧自地掛了電話,留任天在那頭聽著忙音不解。

顧妃今天有些主動想要喝酒,可是應栩想到她是孕婦,就抓住了她正想伸出去拿酒的手,“這麽好看的手,還是讓我來。”

應栩不知道從哪拿來的藍莓汁,顧妃喝了一口才知道,“你怎麽給我喝這個。我要喝的是酒!”

“你想醉?”應栩輕撫著她的臉問道。

顧妃點點頭,她必須保持不清醒,那她就不會想太多……應栩輕笑了一聲,一時之間放下,那是耍著他玩的把戲吧?主動的那一幕,帶的是多少虛情假意?

而這個孩子,到底是能要,還是不能要……

應栩忽然有些自私地,他想除掉顧妃肚子裏的孩子,應栩的內心翻湧著,失去女人,再失去一個孩子,這是不是比較痛快?

應栩喊了一口酒在口中,喂給顧妃一點點喝了下去,就這麽一口而已,顧妃彷佛已經有點暈眩,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吻,還是因為這口香醇的紅酒。

應栩要做什麽已經非常明顯,他的手早就不老實地探進顧妃的裙子裏麵,顧妃的身體輕輕地顫抖,這是她第二次與應栩……

顧妃忽然覺得自己很不知羞恥,居然會在應栩的試探下沉淪了進去。

應栩溫柔地抱起她彷佛就像拿起一片撓人的羽毛,十指相扣就像他們是多年的情人。

顧妃在這片黑暗裏,忽然迷醉在應栩的眼神裏,忘了一切。

“給她打一針墮胎的,不要那個孩子。”應栩等到顧妃熟睡之後,就叫來了朋友山姆,應栩從櫃子中拿出了雪茄,穿著睡袍有些慵懶,山姆聽了應栩的吩咐,沒有問什麽,便把準備好的針拿了出來。

“想好了嗎?”山姆問著應栩。

“嗬,不是我的,我不要。但是,幫我留著那血,我要送給齊歌。”應栩悠然自得地說著,他希望齊歌收到的時候,會特別特別的傷心。

顧妃還在沉睡,忽然手臂一疼,有什麽冷冰冰的東西注入了自己的身體,顧妃有些不適應,覺得心跳慢慢地加快,山姆在打完針後就離開了,他不太願意看到事後的那一幕。

“怎麽了?妃兒?”應栩走進了房內,打開燈看著顧妃現在的模樣,有些虛弱,是已經開始有反應了嗎?

“我,我的肚子……有點疼……”顧妃看著應栩,有點求救的意味一般。

“別怕,有我在。躺下吧,睡一覺就好了。”應栩將顧妃的身子放平,可是恍然間,顧妃覺得有些什麽從她的體內流出……

“我……我,這是!”顧妃有些不知所措,可應栩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樣地驚慌,“妃兒!你別嚇我!”

顧妃一路上喊疼,被應栩送到了醫院,後座的血,見證了齊歌孩子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