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創業篇_第014章孩子是你的!

放下電話,韋鑒到樓上看看安裝情況,還好,天花路軌組裝差不多了,韋鑒也在樓上忙活,別看要收尾了,活還是不少。

這時樓下有人說話:“老板在嗎?”

韋鑒下樓一看,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孩,二十一二左右,身穿白色連衣裙,佩戴一條水晶項鏈,手裏拎一個白色小包,很時尚,服裝、包、項鏈、氣質很搭,韋鑒看後心中有數,說道:“你是俞拉拉?”

女孩點點頭,韋鑒說道:“你做個自我介紹吧。”

俞拉拉說道:“我,二十一歲,高中畢業去了美容美發學校學習半年,然後在薇薇婚紗攝影做了一年的化妝師,現在想在你這裏幹,你看可以嗎?”

薇薇婚紗是鋼城數得著的婚紗攝影店,規模較大,走的是高端路線,裏麵攝影師的水平也不錯,韋鑒去看過。但是韋鑒不明白:薇薇婚紗攝影的員工跳槽來自己這小店,應該有問題,自己必須慎重,原因很簡單:誰會撇開大店去小店幹?

韋鑒說道:“既然有那麽好的婚紗店,為什麽還到我這個小店來?”

女孩臉色一紅:“我在薇薇不是正式的員工,算實習……我實習了一年零兩個月,給的工資還低。”

韋鑒說道:“我理解,現在找工作不是那麽容易的,對了,你化妝是什麽風格?”

女孩說道:“我擅長的是清新、淡雅、自然的風格,彩妝我也會。”

哦!韋鑒一聽,基本滿意,正在這時,又一個女孩走進店裏:“你好老板,我來應聘攝影助理……”忽然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韋鑒看著眼前的女孩,麵色冰冷:正是快餐店罵自己是豬的那個妞!

女孩愣在那裏,不知該怎麽辦。

俞拉拉說道:“諾琳,你怎麽也來了?”

諾琳低眉順眼說道:“我找了幾個地方,都不合適……”

俞拉拉小聲說道:“你就和我在這幹唄?”

諾林搖搖頭,眼中有些水霧,她非常後悔,後悔自己的衝動。

韋鑒沒有理那個女孩,而是對俞拉拉說道:“這樣吧,你就化兩個類型的妝,風格是清新淡雅、彩妝類型,一會我看看。”韋鑒說完上樓去了。

俞拉拉看看諾琳:“你和老板認識嗎?怎麽似乎老板看你怪怪的?”

諾林就把那天吃飯的事說了,那天自己因為心情不好,把老板給罵了,現在可麻煩了,想應聘是夠嗆了。

俞拉拉拿出簡易化妝盒:“諾琳,做我的模特吧,等我應聘成功了,再想辦法把你也留下。”諾林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但是幫姐妹一把還是必須的。

俞拉拉的化妝無可挑剔,韋鑒說道:“俞拉拉,你化妝水平不錯,就是模特的表情配合的太次了。”韋鑒借機會貶低一下諾林。

諾林心裏發苦,找了三個禮拜的工作了,說實話有點灰心,有心和韋鑒爭辯,但是沒敢,她怕自己再把拉拉的工作搞砸了,她心裏嘀咕: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一個小店的老板嗎?我就不信找不到工作!

韋鑒問了一句:“薇薇給你多少工資?”

俞拉拉說道:“我是試用期,隻有八百。”

韋鑒微微一笑:“八百?太少了,在我這第一年工資底薪暫定一千五,效益好加獎金…獎金…暫定三百~五百可以不?”

俞拉拉高興:“太好了老板!”

諾林聽後,臉色難看,神情有點落寞,和拉拉說了兩句就走了。

陸續有人來應聘,韋鑒留下一個前台,女孩叫小茜,用東北話說,人非常透溜,適合做接待,留下一個平麵模特的電話,但是總覺得不是那麽滿意。

裝修已經完畢了,韋鑒給劉天明結賬,真還就是批發價裝修的,韋鑒心中過意不去,對於劉天明的邀請,他也答應了,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兩個人都皆大歡喜。

這時,韋鑒接到了校長的電話,告訴他,明天正式上班,韋鑒心情不錯:看來自己的努力沒白費!那個艾副主任被自己收拾屈服了,以後他想報複自己,那是以後的事,反正自己要上班了。

在下午四點多鍾的時候,韋鑒和拉拉、小茜正在樓上收拾,樓下有人說話,聲音非常好聽:“老板在嗎?”

韋鑒知道,又是應聘的,他快步走下樓,定睛一看,驚呆了: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清麗淡雅,不是特美麗,但是那雙眼睛,烏黑發亮,透著青春的氣息,女孩也愣了,兩個人同時說道:怎麽是你?

原來,有一天韋鑒想事,沒抬頭,在一個小區轉彎處和一個漂亮女孩撞個滿懷,當時韋鑒問她要電話號碼,女孩了一句話:有緣自會相見!想不到,今天竟然見麵了。

女孩很大方:“想不到你是老板?”

韋鑒不好意思了:“什麽老板?我是四高中美術老師,趁著年輕,折騰一下,不行,就老老實實做老師。”

韋鑒說道:“你說的,有緣自會相見!看來我們很有緣,我叫韋鑒,你叫什麽名?”

女孩自我介紹自己叫冰冰,東軟計算機畢業,媽媽身體不好,現在家中照顧媽媽,所以還沒找工作。

東軟!韋鑒太熟悉了,這是全國最有名的計算機方麵的高等學府,一定要把冰冰留住!打定主意,韋鑒就說到:“冰冰,在我這幹吧,你隨時可以回家照顧老人,但是我的工資比南方要低一些,給你底薪兩千,獎金另計,怎麽樣?”

冰冰笑了笑:“不了,過一個月,我就要去南方,今天我是應聘做平麵模特的,想拍幾張漂亮照片。”

韋鑒有點失望,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的店,怎麽可能留住這樣一個高級人才,那就暫定平麵模特吧!

現在好了,幾個人開始收拾店麵,忙了一個下午,最後訂好了:明天冰冰做模特,拍各種宣傳畫冊。

幾個人走後,韋鑒長出一口氣,躺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他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電話聲吵醒,韋鑒迷迷糊糊接通了:“喂,我是韋鑒,什麽事?”

“韋鑒,我懷孕了。”多麽熟悉的聲音,多麽可恨的聲音,又是那個艾美虹!

韋鑒實在是氣不過:“大姐,你懷孕了告訴我幹什麽?找你男人去啊,你阿迪哥哥會負責的,他若是不負責,你去找你爸打他,你爸是教委主任,多牛叉啊,想收拾我就收拾我,去收拾那個王八蛋!記住,別來煩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孩子是你的!”

韋鑒一聽就蹦起來了:“艾美虹,你他媽腦袋被驢踢了?我們昨天隻是睡一個床,今天就能懷孕嗎?麻煩你說話經過大腦好不好?”

“我隻跟你一個人同過床!”艾美虹很堅定地說道。

韋鑒已經快瘋了:“艾美虹啊,即便是有那事,我的小蝌蚪到達你的土壤也需要三天時間,三天時間懂不懂?有點生理常識好不好,況且,我根本就沒碰你,你他媽再訛我,我……”韋鑒我了半天,沒說出四五六。

“你若是不負責任,我就報警。”

韋鑒都要哭了:“大姐,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是學雷鋒做好事,給你洗衣服、擦身體,我真的沒做過別的,我做錯了,以後不做了,讓你在路邊凍死算了。”後來韋鑒想了想,好像夏天真凍不死。

“我把賓館的床單買回來了,那上有證據,有你犯罪的證據!”

韋鑒一愣,完了,他想起來了:原來那天晚上,艾美虹把他當成了申迪,睡夢中對他那裏撫摸許久,韋鑒很無恥地享受了,結果他泄到了床單上,盡管他擦了,還是留下了痕跡,這個三八是不是想整死我?

“姐姐,那是夢遺,男人很正常的,你不要拿這個說事好不好。”韋鑒說話也不那麽硬氣了,換做了哀求的語氣:“姐姐,求求你放過我,我真沒碰你。”

“你覺得你說的話我會信嗎?”

“愛信不信!”韋鑒說完又和艾美虹商量:“姐姐,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麽?你不會是想玩死我吧?再說了,你不能因為失戀了,就折磨我啊!”氣得韋鑒掛斷了電話。

可是艾美虹把電話打來:“韋鑒,你敢再掛斷電話,我就跟你沒完,我們去醫院吧!”

神經病!罵歸罵,不去是不行的。

韋鑒和艾美虹來到了市中心醫院的婦產科,艾美虹進去了,不大一會兒,她出來了,醫生重重地關上門,末了韋鑒聽到了醫生在裏屋說了一句讓他非常解氣的話:連膜都沒破,竟然說自己懷孕,有病!

艾美虹滿臉微笑:我沒事了!

韋鑒重複了一遍:“連膜都沒破,竟然說自己懷孕,你他媽有病啊!”

醫生說艾美虹,她假裝沒聽見,韋鑒說她,那就不行:“我保留起訴你強暴我的權利。”

“你有病,還病得不輕呦!”韋鑒譏諷地說道。

“切!可能是你那玩意太小,沒碰破呢!”

韋鑒翻翻白眼:“艾美虹,咱們馬上去試驗一下,看看粗細,走。”他拉著艾美虹就奔賓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