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兄弟關係破裂
第八十章 兄弟關係破裂
葉涼開夫婦兩人每桌每桌的過去敬酒,走到張豈思這桌時,葉涼開默默地挺了挺胸膛手裏挽著劉詩鶯說:“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的婚禮。”拿起酒杯敬大家。
大家都拿起酒杯敬他,隻是臉上都不是很熱情。
張豈思拿起酒杯,看著葉涼開說:“祝你幸福。”然後一口氣喝完,輕輕的放下。
葉涼開微笑說:“謝謝。”他最不擔心的就是張豈思了,也喝完手中的酒。
葉紹謙笑著說:“新婚快樂。”一隻手拿起酒杯敬了他一下。
葉涼開順著桌子敬酒,輪到王萌很感慨的說:“王萌感謝這些年你能陪伴在我身邊,今後我們也要共勵下去”然後抱著王萌,拍拍他的背對他說:“你小子也趕快找個老婆。”王萌有點想哭,回答說:“好。”
下一個是謝雲梵,他看著葉涼開的眼睛想讀出他眼中的真正的情緒,可是他失望了,葉涼開的眼裏有的隻是今天結婚喜悅之色。謝雲梵拿起酒杯看著葉涼開的眼睛說:“這杯敬你跟你的夫人能百年好合。”說完一口喝下去說:“你了。”
葉涼開也跟著喝,很快謝雲梵又倒了一杯酒說:“這杯酒祝你早生貴子。”葉涼開也接了,轉眼十二杯酒下肚,王萌看見馬上阻止說:“梵哥,開哥還要接下去敬別人,改天私底下再喝吧。”
謝雲梵罷手了,看著葉涼開的漆黑眼眸說:“今天是你婚禮先放過你,改天約你。”葉涼開點點頭。
葉涼開看到老老實實窩在座位裏低著頭的齊禦說:“齊禦今天是我大喜,不敬我一杯嗎?”齊禦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倒了一杯酒自己就灌下去,悶悶的說:“祝你結婚快樂。”
葉涼開笑著說:“多謝。”然後邁動腳步去了下一桌。
齊禦靠著張豈思的肩膀,低聲譴責說:“他怎麽能這樣。”張豈思摸了摸齊禦的頭發,安慰說:“放棄吧。”
喜宴結束後,兩個人走在路上。
齊禦嘴裏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說:“難道你就放棄了。”張豈思心裏一驚看著齊禦,想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
齊禦手上默默的拿出一樣東西,正是他之前消失的玉佩。兩人相視,齊禦看著他質問:“為什麽,你明知道我喜歡他。”
張豈思看著齊禦平靜的說:“你說什麽?我不懂。”
齊禦冷笑說:“還要我說出來麽?”張豈思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
齊禦苦笑說:“我最親的兄弟,TM的,上了我最愛的人。”說完猛然上前抓住張豈思的領子,兩個目光對視,火光崩濺,緊張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張豈思看著他說:“那又能改變什麽,他沒有選擇我們任何一個人。”齊禦推了一把張豈思對著地上的張豈思大喊說:“你是我兄弟麽?”
張豈思站起來撫平衣服的褶皺,平靜的說:“那你又想怎麽樣?”
齊禦苦笑說:“嗬嗬,我能怎麽樣。”蹲在地上用力抓自己的頭發。張豈思製止他傷害自己說:“你怎麽知道的?”
齊禦偏過頭看著張豈思,咬著牙說:“你這麽一個無情無欲的人就對開開不一樣,你因為他跟你女友分手。還有你在寢室那天洗澡的時候有情事留下痕跡,隔了一天,我就在開開的洗手間發現你的吊墜,開開的身體上都是別人留下情事後新鮮痕跡,走路別扭,以及在廁所和王萌偷偷的上藥,以及對你的態度突然反常。”
張豈思突然抓住齊禦的手說:“你再說一遍。”齊禦甩開張豈思的手說:“我憑什麽再說。”
張豈思看著齊禦緊張地問:“隔了一天,涼開身上都是什麽?”齊禦發怒了說:“痕跡行了吧。”
張豈思說:“等等,不對,時間不對。”齊禦看著他麵色難看,大聲說:“怎麽不對,我記得清清楚楚。”
張豈思看著齊禦確認說:“你說是隔了一天,痕跡還清清楚楚。”齊禦沒什麽好氣的應了一聲說:“嗯。”然後也反應過來什麽不對,張大眼睛看著張豈思,似乎想推翻他的猜想結論,就聽到張豈思說:“我是那晚慶功宴會後發生的關係跟你說的時間相差一天。”
齊禦艱難的說出:“難道你之後還有人和他。。。。那他是誰?”
張豈思搖頭說:“我不清楚。”可是心裏卻隱隱的有了一個答案,張豈思低頭看著地麵紋理神色複雜的說:“你和他也。。。。。。”
齊禦點頭有些悲哀的說:“嗯,他說那隻是個錯誤。”多年的默契兩個人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麽。齊禦真的快顛了,他心目中的男神卻是如此不潔的一個人,慢慢的又麵色難看起來說:“我到底戴了幾頂綠帽子?”說罷用力的那拳頭捶地,鮮血直流。
張豈思沒有製止他,因為現在他也很想發泄,他一直以為葉涼開和他有著一個錯誤的秘密,可是今天跟他說和葉涼開有秘密的人不隻他一個,心裏一下複雜至極。
齊禦抬起頭看著張豈思說:“張豈思,我一直視你為兄弟,我覺得我還是無法原諒你,我們就此決裂。”說完這句話,這些時間內一直憋在心裏的痛苦輕鬆了點。
張豈思麵上沒有多少表情,他一直沒告訴齊禦這事也覺得愧疚,可是今天這愧疚也化為了一絲憤怒,齊禦明明知道了卻也一直不說,而且還和葉涼開也發生關係,他也無法再把齊禦當成一個兄弟。張豈思回答說:“好。”他也感覺解脫了,沒有兄弟情誼的羈絆不用再愧疚。
這對兄弟、好朋友,曾經在比賽中相互肩靠肩的的比賽,披荊斬棘秒殺所有對手,被譽為他們學校的神話搭檔,可是這份情誼因為一個男人決裂,現在那個男人還結婚了,顯得多麽的可笑。
兩個人背對著離開,走向各自的路,隻是那份曾經的兄弟情誼被兩個人在此地給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