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可以從她槍口下逃脫

沒有人可以從她槍口下逃脫

她手中黝黑的馬卡洛夫,已經對準了門口兩個男子,男子想要再次朝著他開槍已經沒有機會了。她食指微動,隨著兩聲槍響,男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槍斃命,沒有任何懸念,她站起身想要朝著門口逃去。

房間的門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打開,她這個時候,再從門口逃走,一定會中了門口的埋伏,所以她隻能另辟奇徑。

柳清清轉身麵向窗戶,她纖瘦的身體,縱身躍下的時候,門口再次出現了兩個黑色西裝的男子。兩人手中拿著和她同款的手槍,不斷的朝著她射擊。

她的身影消失在窗口的那一刹那,手中的馬卡洛夫再次射出了兩枚子彈。

她沒有回頭,但是知道,那兩個男子一定是倒下了。

沒有人可以從她槍口下逃脫。

從窗口躍下,她這才想起,她住的酒店是三十六層,若是就這樣隨著地球引力落下,她非摔成肉餅不可。

她還沒有找到在她肚子裏麵留下種子的色蛇,她必須得好好活著。

想到這裏,她右手拇指輕觸食指上的戒指,戒指上迸射出一根細細的鐵線,鐵線勾在高樓的空調副機上,她的身體隨著鐵線的延展,飄然落地。

看著三十六樓窗口,那大開的窗戶,柳清清冷哼一聲,快速離去。

想殺她,先將功夫練到家再說。

她七歲被組織收養,後來的日子,除了殺人還是殺人,她已經記不清多少次虎口逃生,也記不清多少次在太平間裏醒來。

這些年,她膩了也累了,當組織上發現她懷孕,逼迫著她將孩子打掉的時候,她就帶著武器裝備逃了出來。

不是多愛肚子裏的這個孩子,甚至她連它是人是蛇都分不清楚。

隻是她想離開了,必須給自己一個借口,逃離組織上暗無天日的生活。

翻牆過了兩條街的時候,柳清清的肚子忽然疼了起來,這是一種韌帶拉扯的疼,肚子裏似乎有什麽東西,掙紮著要出來。

她臉色難看,額頭上大量的冷汗滲了出來,蹲下身子,柳清清一隻手撫摸著平坦的小腹,隻見小腹忽然如一個皮球般,不斷膨脹。

她緊咬下唇,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小腹,看著它會不會爆炸開來。

該死的,隨著肚子的膨脹,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劇烈,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有種想要將肚子切開,將裏麵的小鬼拉出來的衝動。

強忍住自己血腥的殺意,她小臉慘白,直起腰身,冷眸看著周圍的環境。

旁邊的車風馳電掣,她渾身都是冷汗的看準了一輛貨車,然後咬牙躍上了貨車的車倉。

冰冷的手槍對準司機腦袋的時候,那司機嚇的一個哆嗦,手中的方向盤險些握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