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男人氣息逼來
第4章 男人氣息逼來 飛庫網
淚眼模糊間,她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他,俊美又傲氣十足的臉龐,濃眉利眼,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張形狀優美的薄唇,是他,真的是他,她不是在夢裏。
心內似乎有什麽東西被刺穿,她覺得好痛好委屈,熱淚不斷的徜下,身體的力氣也隨之他的強用力的瘋狂熱吻而漸漸的像是被抽空了一樣。
她迷迷糊糊的,隻感覺著他灼熱的唇瓣在不斷的舔舐著自己的熱淚,可是,他越是這樣,她就哭得越厲害……
“穀啟幕,你混蛋!”她突然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踉蹌著拚勁全身力氣猛地推了他一把,咬著紅腫的雙唇像是一頭被激怒了的母獅子一樣惡狠狠的罵他。
穀啟幕淚光閃爍,他又上前一步,不管她怎麽發泄,他就是不理會,拉著她的手,差點將她的手臂給折斷,就那麽野蠻的將她又拉進了自己懷裏,身高的懸殊,他用力的將她的身體圈抱回來,在她還沒有任何反應之前,俊顏覆下,再次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靈動的舌強悍撬開她的貝齒,拖著她的後腦勺狂熱的親吻她,負氣地想要逼她承認和自己的關係,他和以前不一樣了,但一顆愛她的心從來都沒有變過,還在這裏。
像是怕嚇著她一般,激狂的吻變成了輕柔的撫慰,與她唇齒相依,細細地摩挲著她柔嫩的唇瓣,一點一滴地觸碰都傾盡了他五年來所有的思念,他是那麽想她,又是那麽疼她,在重見的這一刻,他仍是心疼地不敢弄傷她,似膜拜一般輕輕地在她唇瓣上逗留不去,也像一個久經路途的旅人,渴望而深切地品嚐著足以挽救他生命的一縷甘泉。
一個吻,直到何衛柔快沒了呼吸,他才舍得放開她。
然而,就在他欲言又止之時,他的目光,陡然瞥見了她右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尾,似蜈蚣一般貼在臉上,他的心狠狠一怔,簡直不敢置信地,忽然伸手將她臉前淩亂的發絲撥開。
她的容顏就這樣大赤赤地呈現在眼前,情況惡劣地讓他震撼不已,那條疤痕不僅受創麵大,還因為治療的問題留下了後患,一霎那,他心口處,仿佛被誰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捏住,好痛,痛得恨不得當時就停止了呼吸來忘掉這個痛!
“衛柔……”
怎麽會這樣?
他顫抖著手,想撫上那條讓他詫異震驚的疤痕,然而下一秒,他的動作已經被她狠狠地打下。
“走開——”
她衝著他一聲大吼,眸光中滿是晶瑩的淚珠。
“現在你滿意了,看到我這個樣子你滿意了是不是?五年了,我活在你的陰影之下五年了,為什麽你還不肯放過我?為什麽……你害得我有多慘你知道嗎?我活下來需要多大的勇氣你知道嗎?為什麽你還要出現在我麵前,為什麽?”她歇斯底裏地怒吼著,突然奮力推開了穀啟幕,雙眸憤怒地瞪著他,駭人的模樣哪裏還有那嬌俏女子像,完全像是一隻被激怒了的母獅子。
那一霎,她滾燙的淚珠飛濺到他的手上,仿佛如烙鐵一般狠狠地燙傷了他的心,穀啟幕站在她麵前,在何衛柔近乎仇視的目光中,沉痛著目光道,“告訴我……傷疤是怎麽回事?”
“不要你管——”
何衛柔聲嘶力竭地大罵著,身體想要從他緊勒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可惜男女力量的懸殊那麽大,她無法逃脫。
見她如此針對,甚至是仇視,穀啟幕暫時揮去想要一探究竟的打算,低啞著嗓音道,“衛柔,你以為我這五年就過得開心嗎?我當初讓你回家等我,可是你呢,你那麽倔強的性格,都不可聽我一句解釋,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消失之後我有多痛苦?你知道當年的真相是什麽嗎?你選擇棄我而去,你以為對我來說那是解脫嗎?何柔,你又何嚐不是在我心口捅刀子的那個人!”
聽到他的謬論,何衛柔猛地瞪大了眼睛,也顧不上自己右臉上的疤痕顯露出來,淚眼婆娑地瞪著他,“穀啟幕,你居然還有臉說你痛的話!你見利忘義,忘恩負義,為了別人家的財產你寧願叫別人做媽?為了錢你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說我在你心口捅刀子,你賴賬的本事還真是一流啊!”
穀啟幕聞言,唇角囁嚅著,目光觸及她右臉上那可怕的傷疤,最終將內心裏的憤怒壓了下去,隻能再次苦口婆心地開口,“五年了,你的性格還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麽尖銳,這麽固執,當年的真相你知道多少?你突然失蹤,讓我足足痛苦了五年,自責了五年,我一度以為你已經不在了,我整日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你了解嗎?你對我做的難道就不殘忍嗎?我又怎麽是不痛的人呢?”
“殘忍?你怪我殘忍,你出去問問,當年的事,如果有人在現場的話,他們會說誰對誰的做法是殘忍?你不是那個被拋棄的你,你有什麽資格說比我痛?”何衛柔邊流著淚,邊掄起拳頭捶打著他的肩膀和胸膛,她的頭也在掙紮著,還在不斷踢打著他的小腿骨,麵對如此卑劣不要臉的穀啟幕,她真恨不得一刀殺了他。
眼見她瘋狂的掙紮他有點鉗製不住了,穀啟幕突然沉下臉,雙臂一拋,將她丟進了一旁柔軟的沙發裏,精壯的身軀隨即欺近,他跨坐在她身上,垂著頭俯視她。
何衛柔眨著泛起水霧的美眸,倔強地嚷道,“你想幹什麽?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混蛋穀啟幕,你是個卑鄙小人,你是個偽君子,你放開我,放開我……”
“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不聽……所有的事實都已經造成了,你現在還是穀啟幕不是嗎,你娶了那個女人做老婆不是嗎?沒有什麽好解釋的,我不想聽你妖言惑眾……”
她的固執讓穀啟幕心內泛起了莫名的焦躁,兩手分別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有遮掩耳朵的舉動,自顧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