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番外吳家人的結局完
重生之黑蓮花的綻放
同時間,白玉彩思考了良久終於下定決心,她要帶著吳新和吳圓圓去吳天賜麵前請辭。
如果吳新沒有入獄過,如果吳圓圓是吳天賜的親生女兒,那麽白玉彩多半會像陳湘竹一樣,會被吳家的股份迷花眼,從而想去跟吳瑜遐爭奪。
可是此刻的她,早已經耗盡了心力。
她和陳湘竹幾乎是同時出現在吳天賜身邊的,她們爭鬥了無數的女人,使出過無數的陰謀詭計,害死過吳天賜的情婦也害死過吳天賜的其他私生子。白玉彩也曾經認為自己對吳天賜是真愛,所以才會舍得付出作為女人的所有,幫著他打拚事業,給他生兒育女。
可是這中間,白玉彩不如陳湘竹堅定,不然她也不會跟自己的健身教練搞出一腿來,生下吳圓圓。
陳湘竹的下場太淒慘,吳天賜的心性太涼薄。眼看著吳瑜遐已經成了氣候,主宰吳家指日可待,她又還在這裏待什麽呢?
說不定哪一天,吳天賜覺得她也是吳瑜遐的絆腳石了,就那麽輕輕鬆鬆的一踢,自己就粉身碎骨。
不如趁著年華未老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還可以完成下少女身後的夢想,帶著一個相機,背著一個行囊,走遍世界所有美好之地。那個時候的她未曾被繁華迷花雙眼,也未曾在愛情上遭遇挫折,更不曾遇到吳天賜這個可以說成就她也可以說毀滅她半輩人生的人。
她在這片淤泥中掙紮太久了,再多的熱情都被澆熄埋沒。
麵對白玉彩的請辭,吳天賜眉頭都沒有皺就答應了,特別是白玉彩幹脆利落地交出了自己手裏百分之八的股份,隻要了一筆可以供她環遊世界的路費,這更讓吳天賜寬心。
因為白玉彩猜的沒錯,吳天賜確實已經盯上了她手裏的股份,還有她常年在公司裏的地位積累。不僅僅是白玉彩,公司裏很多不服或者知道吳瑜遐過往的老人們,都在被吳天賜以各種方式清退。不願意退的,自然有方法讓對方病重或者是無法勝任。
白玉彩的離開,非常的及時,也非常的明智。吳圓圓對此毫無異議,她既然不是吳天賜的親生女兒,留在這裏也是徒增煩惱。
縱然吳天賜這個人極端的自私無情,但表麵功夫他還是做的很好的。給白玉彩一大筆金錢,甚至還給了吳圓圓一筆上學的資金,他派人送了這母女倆離開。
唯獨吳新搖頭,他表示想跟著父親學習,以後成為大姐的幫手。
吳天賜沒有對此表達任何意見,他叫吳新去問問吳瑜遐。
聽這話的時候,蘭提撫摸著手機,她知道吳新和吳夢請黑客在自己手機裏植入了監控程序,更知道自己的房間裏有竊聽器。但是又如何,大局已定,吳新和吳夢就算是找出來了真的吳瑜遐,就沒有辦法扳倒自己。
不過嘛,為了以免夜長夢多,是時候該讓吳天賜歸西了。
就在吳新吳夢辛辛苦苦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吳瑜遐真身的消息時,蘭提突然決定帶吳天賜去美國檢查身體,她擔憂地表示爸爸一定要健健康康的,這樣她才有活下去的動力。
吳天賜自然是欣然應允,並且還在吳瑜遐的堅持下,把吳夢吳新一起帶了過去。
下了飛機之後是專門的商務車來接,吳天賜等人進了車廂內就昏昏欲睡。
等所有人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躺在了一個私人療養院的會客廳裏。這一醒過來,無論是吳天賜還是吳新吳夢都戒備起來。
蘭提站在他們對麵,笑著開口,“Areyouready”
唰地打亮燈光,拉開了身後玻璃牆的窗簾,吳天賜他們看到一個瘋狂的瞎眼女人正在拍打玻璃。
那個女人臉上的皮膚是似乎是被油燙過,又似乎是貼著別人的臉皮,總之極度不自然,身形也較為消瘦,可是那眼神,那身軀……活脫脫的就是發瘋之後的吳瑜遐。
“,Doyouknowwhoisher”蘭提笑嘻嘻地開口。
吳夢和吳新瞬間明白了過來,玻璃牆裏麵的這個女人,才是真的吳瑜遐。
吳天賜僵硬著開口,“瑜遐,你這是怎麽了?”
“爸爸,她不是你的女兒瑜遐,玻璃對麵那個才是!”吳夢撲到了吳天賜身邊,“這個人,是冒牌的啊……我和媽媽早就說過,她是冒牌的啊!”
配合地點頭,蘭提換回了中文,“是的,我不叫吳瑜遐,我叫蘭提。我是吳森若先生的手下。”
一瞬間,曾經植根在吳天賜腦袋裏的瘋狂情緒破土而出,而吳天賜衰弱的軀體無法承受如此的暴怒,一口鮮血就此吐了出來。
玻璃牆壁的上方有一麵高清的顯示屏,它突然亮起來,雪花信號之後出現的是吳森若的聲影。
“孽子!”吳天賜打開吳夢擦拭他嘴角血漬的手,神情瘋狂,“你都對你的大姐做了什麽?啊?!你這個人麵獸心的東西,我當初真該摔死你啊!混賬!”
吳森若冷靜地看著屏幕裏吳天賜失態的模樣,欣賞這吳夢吳新恐懼的姿態。
“沒做什麽,我好好地養著她。她臉上和身上一部分皮膚換給了蘭提,僅如此而已。哦,順便有什麽精神類的藥物可以拿她做做實驗,反正她都瘋了,不是嗎?”
暴怒的吳天賜想要搬凳子去砸玻璃,凳子卻是釘入了地麵,無法挪動的。他又氣急敗壞地去用自己的手杖去敲,那厚實的鋼化玻璃紋絲不動。
吳夢和吳新兩人相互交換眼色,他們既然被騙到這裏來,估計是出不去了,怎麽辦?現在向吳森若求饒還來得及嗎?
吳新覺得自己真的是夠倒黴,剛剛從牢獄裏出來,好日子沒有過夠,就因為一個冒牌吳瑜遐,竟然又要落入被關押的地步!關押還好,要是一不小心被滅口了,根本不會有人來尋找自己。他當時是在想什麽,為什麽不選擇跟白玉彩一起遠走高飛啊!
吳夢更是瑟瑟發抖,家裏欺辱吳森若的人,除了吳瑜遐就數她最活躍點子最多,並且每次都還站在最前麵。以前她隻覺得恣意暢快,現在想起來隻覺得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鋼門被打開,一名護士端著一盤藥劑進來,交給蘭提,然後轉身離去。
吳天賜還在鍥而不舍地砸著玻璃,絲毫不考慮能不能救得出吳瑜遐。這邊,蘭提已經有學有樣地招呼吳夢。
“吳夢,來,給你個替母親報仇的機會,如何?你可要對森若先生說謝謝呀。”蘭提笑得愉悅。
“二哥,我……我以前都是被逼的,都是媽媽她亂教我,爸爸也這樣默許……我……”吳夢額頭留著冷汗,渾身發軟,她有些語無倫次,“我願意贖罪,這輩子二哥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二哥我聽話,你可不可以饒了我?”
淡然地看著吳夢,吳森若沒有說話。曾經他很小的時候也想過,如果這些弟弟妹妹能夠不欺負他,不打罵他不陷害他,那麽他可以對他們很好很好,甚至以後不要吳家的任何財產都可以。
那隻是曾經,很遙遠的曾經。
現在的吳森若跟著宋義蕊,他從事的工作都是機密,如果他不能殺伐果斷,那麽下一次任務就是死期。何況,那些叛國者的眼淚比這個更真切更可憐,也不見得吳森若會在開槍的時候半點猶豫。
見吳森若沒有說話,吳夢隻好顫顫巍巍地接過吳天賜的針筒,一步一步走向了吳天賜。
沒有保鏢的壓製,吳夢怎麽可能近身得了吳天賜。這是吳新咬牙站了起來,他猛地出手擊中吳天賜的背脊骨,把吳天賜打翻在地,然後扣住了手腳。
“吳夢,快點!”
努力想要掙紮卻無法動彈,吳天賜喉嚨地發出赫赫的聲音,盯著玻璃窗那裏的吳瑜遐。瘋狂的吳瑜遐似乎是認出來了那個人是她的父親,她也安靜了下來。
“珞瑜……”吳天賜伸出手,他努力地想要抓住空中虛幻的影子,卻怎麽也抓不住。
吳夢渾身都在冒汗,她終於把針劑推入了吳天賜的經脈。這管針劑跟吳天賜為陳湘竹準備的針劑是一模一樣的,同樣是損害大腦神經讓人變成癡呆的。
**緩緩被推入身體,就像是吳森若這些年來冷卻的仇恨。
吳夢丟來了針管,繼續的喘息著,可憐的眼神祈求著吳森若接下來的話語。
“蘭提,帶他們回國。你繼承吳家的公司後先打理著,我暫時還不急著回來。至於吳夢和吳新,他們的股份全部收回。如果他們能閉上嘴,生活費學費照常。如果他們不想活了,隨時回收。”吳森若用的是公事公辦的口氣,絲毫不見他有什麽多餘的憎恨。
聽完之後,吳夢軟到在地,吳新也鬆了一口氣。他們兩個差點以為此生都會被關起來,再也無法自由。
屏幕裏的吳森若漠地看了地上抽搐的吳天賜一眼,沒有再說任何話,他還有另一項任務要去複查。吳家,對他來說,已經是很小的一部分。那裏隻是他給自己準備的歸宿之一,隻是圓滿他內心缺失的一環。
按照以往的計劃,他會讓吳家的每一個人都悲慘死去,無論是白玉彩還是吳夢,一個都不會放過。可是,在宋家降頭法陣裏見到的前世,吳森若受到太大的震撼。他的前世執泥於此,死得毫無價值,那麽他的今生,必然不會在這個上麵再花多大心思。
他吳森若的人生,不需要再為仇恨而活。隻要罪魁禍首吳天賜得到報應,隻要上一世這一世都惡毒無救的吳瑜遐永遠生活在痛苦裏,他的報複就夠了。
就在屏幕圖像關閉,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那一刻,吳天賜突然從地上暴起,撲倒最近的吳夢,鐵鉗一般的手腕狠狠箍住吳夢的脖子。他用盡了最後的力量,仿佛是要把此生所有的不甘都發泄出來一半。等吳新回過神來再一次打暈吳天賜的時候,他已經掰斷了吳夢的脖子。
蘭提帶著癡呆的吳天賜和飽受驚嚇的吳新回到吳家,把吳天賜病重的消息散播出去之後,吳家的產業果然迎來了一次大的動蕩。
手段利落幹淨,蘭提迅速壓製下了這些暴動,穩固了吳家所有黑白兩路的線,然而這個時刻,一直出國未曾跟吳森若有過任何聯係的母親方瑞敏卻回來了。而蘭提這才查出來,吳家此次動蕩竟然是方瑞敏在後背做鬼。
方瑞敏隨即明明白白地找到蘭提,當然,她並不知道這個蘭提不是吳瑜遐。方瑞敏覺得吳天賜的遺囑太過偏心,不符合國內法律規定。她作為吳天賜名正言順的妻子,有權通過法律程序為自己和兒子獲取合法的應有的股份。
會客室裏,蘭提隻對方瑞敏問了一句話,“是你想要股份,還是你想給兒子要股份?”
方瑞敏義正言辭地表示她不需要這些錢財,但吳家隻能是吳森若的。
蘭提搖頭回答她,“吳森若在家裏被弟妹欺負的時候,你不替他出頭;吳森若被我陷害趕出國的時候,你沒有去照顧他溫暖他;吳森若現在在哪裏,從事什麽工作,會遭遇什麽危險,你也不知道。此刻,你卻能一臉義正言辭地來告訴我,吳家隻能是吳森若的。”
聽著這番話,方瑞敏臉上毫無波動。
“夫人,難道你不覺得你很馬後炮嗎?你現在做的這一切,別說是我這個外人,就算是吳森若,也不會相信你是為他。其實,你就是在國外沒有錢花了,想回來要錢的?”
這話說得非常刺人。方家並不是沒錢的家族,方瑞敏的弟弟更是一直在政界打拚。前幾年無暇幫方瑞敏還有吳森若說話,是因為方家自己陷入權力鬥爭的泥潭難以自拔。現在方家終於掙紮出來了,方瑞敏才有了後台,才能從國外回來替兒子爭家產。
可是,方瑞敏自己也知道,她的話,也許吳森若也不信。
“吳瑜遐,我會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我兒子,這點用不著你來懷疑。”方瑞敏當然沒有指望自己來找吳瑜遐說一下,吳瑜遐就乖乖地把一切交出來。
蘭提又笑了,“夫人,我建議你先跟自己的兒子通通氣。你想要關心照顧兒子,就不能直接對著兒子來嗎?別自以為是地認為你做的事情森若喜歡。”
這是蘭提給方瑞敏的提示,至於方瑞敏能不能明白就看她聰明不聰明了。方瑞敏這個人的思維邏輯是有問題的,她想要關心吳森若,卻不直接去關心吳森若。
說白了,方瑞敏其實隻是想要償還自己心中的歉意,而不是補償對吳森若缺失的愛意。她隻是想當然地認為把吳家交給吳森若,她就完成了做母親的義務。可是,吳森若更想要的是真誠的愛和溫暖的關心。不然吳森若也不至於為宋義蕊如此賣命了。
結果方瑞敏還是沒有聯係吳森若,而是直接接住了渡過難關逐漸恢複的方家的力量。吳森若等了很久也等不到母親的聯絡,索性自己給方瑞敏打了電話,謝謝你的幫助,不過我已經把一切都搞定了。現在吳瑜遐已經私下把吳家能收集到的股份都轉給了我,所以你不要勉強剛剛複職的舅舅濫用私權。
聽完電話的方瑞敏這才明白過來之前吳瑜遐為什麽要讓她去聯係吳森若,原來,兒子在這些時間裏,早就把一切都搞定了。
並且,兒子對她,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期待。
她年輕的時候因為吳天賜的傷害,所以無法對吳森若投入感情。她總是會記得吳森若是吳天賜的兒子,因為懷著他所以她才會委曲求全,因為生了他她才會掙脫不了聯姻的枷鎖。她不是不心疼森若被吳瑜遐欺負,她不是不憤怒陳湘竹和白玉彩教唆孩子傷害森若。
她那個時候……自己心裏太痛苦,已經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已經快要被陳湘竹和白玉彩層出不窮的手段折騰瘋了。
所以,她就假裝看不到,每次森若眼淚汪汪來找她的時候,她就勉強自己說,你隻要乖一點,爸爸就會喜歡你,然後他們就不敢欺負你了。
不是不明白這隻是謊言,不是不清楚這隻是敷衍。可是那個時候的方瑞敏,做不到去愛吳森若。
離開吳家,被吳天賜強製地送到國外去“療養”,她更是滿心的恨意,所以吳天賜提出讓她帶森若去作伴,她堅決反對。被仇恨衝暈頭的她認為,放吳森若在吳家可以膈應吳天賜,所以她偏要把兒子放在國內,讓兒子天天提醒著吳天賜,記得他是如何狠心地對待自己的結發妻子。
吳森若在吳家是如何成長的,她不知道;吳森若後來遇到過什麽事情,為什麽離開吳家,她也不敢去打聽;吳森若現在在幹什麽,她也不敢去深究。因為等她終於平複了內心的創傷,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多麽殘忍地對待了自己的兒子。
她,拋棄了森若,多年來不聞不問,不理不睬。
她,錯過了森若,錯過了他脆弱,錯過了他的迷惘,錯過了他的成長。
方瑞敏覺得虧欠,覺得遺憾,所以她想給兒子彌補。她習慣了用自己的思維想問題,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認為幫兒子得到吳家的財產,就是對兒子最大的補償。
哪知道,兒子根本不需要她做任何事情,不需要她給與的任何幫助。
抽個空,吳森若還是歸國了一趟,把母親方瑞敏和舅舅一起約出來見麵吃飯。舅舅在沒有失勢之前一直是幫著他的,如果沒有舅舅,他一個人在吳家根本長不大,隨隨便便的一場病就會讓他歸天。對於方瑞敏沒有了期待,但方瑞敏還是吳森若的母親,這點無可更改。他把蘭提的事情簡略地告訴了方瑞敏和舅舅,以免他們一時腦熱自作主張地幹傻事。
這頓飯吃完之後,吳森若回了東南亞繼續完成宋義蕊交代下來的各種任務。方瑞敏懷著滿腔歉意回了吳家幫蘭提打理家族事務,她在這件事情上得到了教訓,知道自己一直走錯了方向。既然吳森若還能特意回來看她,那麽她肯定還有彌補的機會。
半年之後,吳天賜在一個清晨抱著一盆薔薇花跑出房間,口裏呼喊著“珞瑜”的名字,最後掉進遊泳池裏溺斃。
方瑞敏親眼看著這一切,她沒有去阻攔,也沒有去施救,隻是對著水中掙紮不止的吳天賜說了一句,“既然愛的要死,那你早該去找她,也免得禍害這麽多人。”
吳天賜溺斃之後,一直被蘭提看管著的吳新因為表現良好,也獲得了自由。他放棄了手中持有的股份,領著一筆錢去找韓國找到母親白玉彩,從此徹底脫離吳家。
吳磊雖然不太信任吳夢是被吳天賜發瘋失手掐死的,但他也不覺得害得母親陳湘竹變成癡呆的妹妹死掉有多可惜。他也知道自己即便是想複仇也沒有可能性,於是認真地讀了醫科大學,成為了一名藥劑研發科研人員。他所開發的藥物對陳湘竹的病情頗有療效,陳湘竹在死之前已經可以認出吳磊,並且能夠簡單地對話。
如果吳森若還是那個力量和他們相當的普通富二代,以吳新的性格必然還會心有不甘地想要爭奪。現在他們認識到,吳森若早就脫離了他們的生活世界,在另一個全是強者的地方生存,如果吳天賜活著也許還有一搏之力,可是吳天賜已經被廢掉了。吳新和吳磊根本沒有成年,沒有資金可以拚搏沒有勢力基礎,他們的母親瘋的瘋走的走,而方家風水輪流轉走出低穀重振門庭,方瑞敏又顯赫回歸。這番算下來,無論如何大局既定,無可更改。
吳新在國外讀書求學,同時積累著經驗,白玉彩在南非旅遊的時候感染瘟疫救治不及時死亡後,吳新帶著吳圓圓回國開公司打拚事業。這姐弟倆都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頗為沉得住氣。不過蘭提和方瑞敏都認為不能夠讓他們姐弟倆成氣候,於是總在適當的時機故意壓製,以至於吳新和吳圓圓的公司隻能維持在賺錢卻不能擴大規模的地步,直到他們結婚生子,漸漸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