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發展晉江文學城
重生之黑蓮花的綻放 53發展 79 網 /手機
在宋言穆決定過年要回宋家去的時候,宋家老宅也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論。
原因當然是因為宋言穆。
宋義瑾和妻子林玫跟老爺子提議,今年過年讓言穆回來一趟。老爺子還是不同意,林玫一時‘激’動話就出口了。
“爸爸,這都快三年了。就算您一點都不想孫子,我跟義瑾也想孩子啊。那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著一千多天的日子,我都是數著過來的。如果言穆今年還不能回來,我就過去看他。以後言穆在哪兒我在哪兒!”
這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您不讓他回來,幹脆就把我也逐出宋家算了。
這話是非常置氣的,宋老爺子聽得不高興,沉著臉教訓兒媳‘婦’,“林玫,你是義瑾的夫人,是宋家人。言穆在外麵生活的好好的,如果因為你和她的接觸給宋家招了災那該怎麽辦?”
“招災?”林玫今晚上豁出去了,她娘家也是圈子裏的人。圈子裏的人信風水信堪輿的多,信命數的不太多。信成宋老∫,m.爺子這樣的,那就更少了。在娘家,她就是個笑話,連自己兒子都護不住,被攆的那麽遠,回家一趟都不允許。
“老爺子,您到時說說,有哪個災是言穆給招回來的?家裏人之前不順暢,是因為有人害,不是因為言穆害他們。言穆從小就那麽懂事那麽上進,他吃喝嫖賭嗎?他飆車打架嗎?他是跟其他家不成器的少爺一樣濫‘交’吸毒了,還是跟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三代四代們一樣走‘私’軍火勾結勢力?”林玫越說越‘激’動,一向溫婉的聲線都開始嘶啞,“明明是我們自己沒能力邁過那些坎兒,卻要怪到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
“夠了!”宋老爺子拍了桌子,林玫這些話字字都在戳他的心窩子。那是他曾經最給予厚望的大孫子,沒有任何錯處就給流放出去,他怎麽不擔心,怎麽不懊惱。可是,決定一旦做下,就算是錯誤的也要堅持到底,這是宋老爺子擰了一輩子的倔脾氣。
宋義瑾在一旁,拳頭都快要捏出血,他先安撫了下妻子,然後給宋老爺子鞠躬,“爸爸,我和林玫就這一個孩子。言穆都已經18歲,是成年人了,以後也不一定會再國內發展。萬一孩子高考完直接出了國,按照您的安排,那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見不到自己的親生孩子?”
因為孩子的問題,宋義瑾和宋老爺子一直是有嫌隙的。隻是平時,大家都好好地藏著。
男人之間,有些話隻要不說開,就可以永遠掩蓋著。
可是林玫不行。
第一年宋言穆沒有回來,她等。
第二年宋言穆還是沒有回來,她生氣。
今年是第三年了,她開始絕望,再也等不下去了。宋言簡已經被確立為家族下一代的繼承人,那自家丈夫再幹又有什麽用?早遲還不是給侄兒的。為了宋家嘔心瀝血,卻連親身兒子都要舍棄,這算什麽?
也許丈夫一直在尋找機會,一個讓言穆可以回歸的的機會。可是當娘的心有多苦,苦水都浸泡透了全身,誰又清楚?
“義瑾,不用再說了。帶林玫回去休息。”宋老爺子揮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林玫哇地哭出聲來,自己開‘門’跑了出去。宋義瑾歎了口氣,轉身軀追。
書房裏,剩下宋老爺子一個人長籲短歎,大兒子帶著兒媳來這麽一出……看來,不管怎麽說,他們都是要去見言穆的。
算了,暗地裏就不阻攔了。讓他們見吧,如果見了,宋家安好,那就可以再試試。
不過,這宋家,已經要給宋言簡了,就不可能再給宋言穆啊。
已經住在宋家老宅的宋言簡正從窗台上看著大伯追上了大嬸,大嬸‘激’烈地訴說著什麽,大伯最後抱住了她,良久兩人才安定下來,一起離開。
宋言穆想回來?宋言簡撐著下巴,窗台的風吹過他的發梢。
想回來,可不能那麽容易呀。
確認下你現在的實力和態度,看看是敵人還是兄弟,或者說有沒有當盟友的資格吧。
我親愛的二弟。
自從蘭提來到了吳家,宋言穆和宋義德對吳家的打壓幅度小了很多。畢竟蘭提的目的是奪得吳家的所有東西,最終再‘交’還給吳森若。作為兄弟,宋言穆總不能把吳家啃得稀爛吧。
所以對吳天賜來講,他覺得大‘女’兒回來,他不管什麽順遂了。
隻是,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總是動不動就感冒咳嗽,一熬夜就心慌氣短的。蘭提說他是太‘操’勞的緣故,要多休息,然後每天都要在家熬湯給他喝。
他也覺得,自己可以帶著蘭提出去休息休息了。
陳湘竹和白‘玉’彩聽到這個消息,兩人都很詫異。雖然吳天賜對吳瑜遐很溺愛,可也沒有單獨帶著‘女’兒出去休息的前例啊。
上會兒過年的時候,她們兩個並沒有在吳家,而是回的自己娘家過年,所以對當初那場父‘女’相*‘奸’的事情並不知曉。而吳夢吳新幾個都被下了禁口令,都是聰明人的他們為了自己的媽媽,都是守口如瓶。
不過他們對於吳天賜的這個決定,‘私’下都表示了鄙夷。
“大姐也太不要臉了吧,難不成還想跟爸爸一直這樣下去?”吳夢臉上是不符合年齡的‘陰’狠,“這樣,吳家不都成了她一個人的?”
吳圓圓的‘性’格要更圓滑一點,她搖了搖吳夢的手,“三姐,算了。大姐那人做事兒又狠又絕的,咱們反正以後能嫁個好人家就行了。怎麽說,嫁妝是少不了的。”
對吳圓圓來說,她親生哥哥吳新已經去了勞教所,自己能保全好自己,保全好母親,就不錯了。其他的,她暫時不想去爭。
吳夢明白吳圓圓的打算,她再恨鐵不成鋼也不起用,吳圓圓畢竟跟她不是一個媽生的。
吳磊倒跟她是一個媽生的,不過吳磊這越來越沉默寡言到底是怎麽回事,不管跟他商量什麽事兒,他都是一副聽了當沒聽的樣子。
要是吳瑜遐真的敢把吳家都吞到手裏,我吳夢就把你們父‘女’的□抖出來。吳夢恨恨地想。
蘭提繼續心情大好地用她翻書查來的相克的植物和‘肉’類給吳天賜熬湯,繼續這麽喝下去,慢慢的過幾年,吳天賜就差不多可以中風偏癱什麽的了,不錯不錯。
這要出去玩的話,是不是顯得把林予菲的事情給解決了啊?
想到這裏,她立即給林予菲打了個電話,約她下午放學後到一家咖啡廳談事情。林予菲在那邊問可不可以帶上木蓉,蘭提沒反對。
等林予菲和木蓉姍姍來遲的時候,蘭提咖啡都要喝飽了。
小心翼翼地坐到椅子上,林予菲沒有點東西,而是輕聲問,“瑜遐姐,是找好學校了嗎?”
“學校那個不急,等你這學期上完了再聯係都可以。現在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辦。”吳瑜遐挑眉。
“瑜遐姐你說,我一定做好。”林予菲連忙點頭,最近張湖媽媽跟她媽媽鬧起來的事情,她等下還要跟吳瑜遐講講請對方幫忙呢。
“跟張湖訂婚,幫我們吳家看住他們家人。”
吳瑜遐的話無異於一記重磅炸彈,炸得林予菲頭暈眼‘花’。
“什,什麽?”木蓉在一邊差點跳了起來,“這太……”
吳瑜遐似笑非笑地看木蓉一眼,木蓉立即蔫兒了回去。吳瑜遐那眼神的意思好像在說,那你去?
林予菲顫抖著嘴‘唇’,沒說話。
“魏銘月支持著張湖,可沒有支持你。你想想,魏銘月家是來海塘市投資的,跟我們家肯定是競爭關係。張湖家那些窮親戚三天沒兩頭來我們吳家鬧,對我們吳家影響太大了。”吳瑜遐點燃一支煙,動作熟練地‘抽’,淡藍‘色’的煙霧縈繞出曖昧的弧度,“反正隻是訂婚,你年紀這麽小,又不一定作數的。這件事兒說白了也是因你而起,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去處理,再合適不過了。”
“除了訂婚,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林予菲竭力壓製自己的顫抖,試圖找出其他方式。
“張湖媽媽被你媽媽砍傷了還睡在醫院裏了,你們家能賠償得起醫‘藥’費嗎?搞不好,你就要輟學了。自己想想吧。”吳瑜遐冷漠地抖動著煙灰,“如果你能聰明到用其他方式解決這個問題也可以,不行的話,就乖乖去訂婚。”
木蓉覺得林予菲真是倒黴透了,原本人見人愛的校‘花’,現在成了落水的野‘雞’,人人都可以徹根‘毛’。再對比下自己,她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自己是發了什麽瘋要跟林予菲一起來跟吳家打‘交’道呢?自己就算是多‘交’錢回藺洪縣去讀高中,也可以安安穩穩地考個專科大學什麽的。跟著林予菲走,感覺就像是在往泥潭裏滾,越來越沉重。
不得不說,難得聰明的木蓉今天算是開了竅,對未來做了一個正確的預測。
今天回去之後,就不要跟林予菲走太近了,木蓉在心裏默默發誓。
可是,林予菲雖然被這個重磅消息打得頭暈,並沒有傻。木蓉的表情全部落在了她的餘光裏。
想甩開我?怎麽可能。我好不容易才逮住你來給我墊背,能讓你離開我才怪。
離開咖啡館之後,林予菲二話不說抱著木蓉就是一頓傷心的哭泣。淚珠子跟斷線的珠子一樣啪嗒啪嗒往下落,林予菲蒼白的臉脆弱得不堪一擊。
木蓉被抱著,心裏也有兔死狐悲之感。可是,林予菲再慘,跟她還是……沒有什麽關係啊。
“蓉蓉,幫幫我……”
林予菲懇求著木蓉,“跟我一起去找張湖談談,好不好?”
木蓉推著林予菲的手,幹笑,“我去能說什麽呢,你們的事情我又沒有參與過……”
“蓉蓉,你……你是被嚇到了嗎?”林予菲不可置信地放開木蓉,“你是不是聽到這個消息也被嚇到了?當初我聽說諸蔚和你的事情的時候,可不是現在你這個反應的……”
說到這個,木蓉才想起來,諸蔚家和自己家的事情還沒有徹底完結呢。諸蔚家雖然最後撤銷了訴訟,可是從此跟木家結了梁子,直接放話在海塘市他們家的醫院和諸家人,絕對不醫治木家的人。
還有雖然這段時間她沒去上學,學校裏的一些同學反而到她和木梨住的地方轉悠。
“我……”木蓉歎了口氣,“是啊,我有點被嚇到了。予菲,你說我們倆是造了什麽孽,怎麽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木雪越過越好,我們倆越過越差……”
聽木蓉口氣緩和,林予菲也怏怏地收起情緒,“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你也是。我們隻有在一起,相互‘交’付後背,才能度過難關啊。”
木蓉聽得點頭。算了,有個伴也不錯。
“不過,我不想跟吳家有什麽聯係了。我真的是有點怕吳家那個瑜遐姐姐。”
林予菲安慰地牽著木蓉的手,“嗯,害怕就不來了。”
周末的時候,林予菲帶著木蓉一起去醫院看張湖和盧秀芬。張湖正在‘床’邊給盧秀芬削蘋果,見林予菲來了,臉立刻扭到了一邊。
他現在對林予菲的感情尤為複雜。曾經的懵懂被打破後,他對林予菲隻有‘欲’望,強*‘奸’的那次後,林予菲應該是恨上她了的,不然也不會讓吳新來打斷他的‘腿’。所以他跟林予菲應該是仇人猜對,結果現在吳家讓他跟林予菲訂婚,魏銘月也說這樣可以鍛煉他。他真是頭大得很,林予菲那種聰明又報複心強的‘女’人,真的娶回來,倒黴的還是他們張家人啊。
所以說,張湖對於跟林予菲訂婚這事兒,一萬個不願意。
不過,不願意,也不敢說。盧秀芬垂涎著吳瑜遐許諾的那套房子呢,據說有一百多個平方啊。
再說,魏銘月也點頭了,他還能掙紮什麽?
林予菲進了病房,先把買的一袋橘子放到‘床’邊上,然後自己和木蓉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盧阿姨好些了沒?”林予菲的聲音柔軟溫和,聽起來倒是不討人厭。
所以張湖還是回答了,“還行,就是傷口愈合的慢。”
見對方啃搭理自己,林予菲心中鬆了下來,“張湖,我們倆出去單獨談談吧。”
一旁裝睡的盧秀芬這下惡狠狠地睜開眼,“單獨什麽單獨,就這裏說。”
被突然出聲的盧秀芬嚇了一跳,林予菲紅著眼睛不做聲。
要是換以前,張湖肯定跟著林予菲就出去了。可是現在,他也謹慎了許多,“要說什麽就在這裏說吧。”
你讓我說的,林予菲心裏暗諷,那你可別後悔。
“當初,你約我到‘奶’茶店,讓我當你‘女’朋友。那天,你強*暴了我,我把內‘褲’一直封存好的。當初我沒有說,是想給你留一條路。”林予菲的聲音還是那麽柔弱,說出口的話字字如刀槍。
“你被打斷手腳,是罪有應得。”林予菲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你毀了一個‘女’孩子的身體和夢想,你罪有應得。”
想著當初的事情,張湖也不是不心虛的。可是,林予菲自己是什麽好‘女’孩嗎?
“你早就跟別人滾上‘床’單了,說什麽我毀……”
木蓉聽到這話冷笑,“難道你媽被你爸‘操’過,其他人□媽就不是□了啊?”
盧秀芬一看木蓉,哎喲不就是那天在小區外跟她打架的‘女’孩子麽,一生氣她的肩膀更痛了,“你個兔崽子哪裏來的,滾出去,有你什麽事兒?”
張湖也不高興,可是他現在走路不太順暢,不想跟木蓉起衝突。木蓉跟他媽打架的潑辣樣他可是見識過,這裏是醫院,鬧起來不好。
林予菲衝木蓉點點頭,謝謝她剛剛出生嗆人。
“張湖,我完全可以去公安機關舉報,說你之前威脅我,我才不敢把證據拿出來的。”林予菲擦幹了眼淚,一幅被‘逼’到絕處之後‘玉’石俱焚的表情,“那段錄音也是你幹的吧?反正我名聲也毀了,吳家也記恨我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一定會把你也送進勞教所的。”
盧秀芬聽的傻了眼,自己兒子竟然是先強*暴的林予菲?!這到底是筆什麽爛帳啊!
張湖聽完,雙手一攤,“好啊,那你送我進去。”
林予菲氣結,張湖這是量她沒膽子還是賭她沒證據?還是真的不怕蹲班房?
“林予菲,依我說,反正我也碰了你了。我們兩個這樣扯來扯去扯不清,不如你幹脆跟我訂婚算了。咱們兩家成了一家人,就不去糾結這些陳穀子爛芝麻。”張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果然,還是隻有訂婚才是最好的選擇,“我媽媽這邊也不追求你媽媽砍她的責任了,我們和解吧。”
“不然,我們就一路磕到底。”張湖也擺出了要麽答應要麽同歸於盡的態度。
木蓉在一旁看了很久,默默想著,其實這兩人感覺‘挺’像的。
林予菲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她的腦海裏閃過很多東西,跟張湖家以後的相處,跟吳瑜遐那邊的聯係,還有以後的人生。
她仔細地權衡著得失。訂婚,她能不能真的壓得住張湖還有張湖的父母,以後的生活會不會受牽扯;不訂婚,拿不到吳瑜遐那邊的幫助,對自己的生活有什麽影響?
長久的思考後,林予菲釋然一笑,“張湖,想跟我訂婚?你們能給我什麽?光不追究就完了?”
張湖和盧秀芬的臉一下子不自然了。難不成還真的要按照風俗送錢送禮物啊?值不值得啊?
看他們母子倆的反應,林予菲的聲音更輕快了,“盧阿姨,張湖,訂婚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個訂婚是做給外人看的。以後想結婚,沒‘門’。我們依舊是路歸路橋歸橋,有什麽事兒商量著辦,到了高三高考完,訂婚就失效。否則……”林予菲頓了頓,笑的‘陰’森,“既然大家都覺得自己一無所有,那麽大家一塊兒死,也不是不可以。”
說完,林予菲站起來,沒告別,帶著木蓉直接走人。
於是,蘭提在跟著吳天賜度假之前,滿意地聽到了林予菲和張湖訂婚的消息。
對此魏銘月也十分滿意。他要離開海塘市了,臨走前還給林予菲和張湖送了賀禮。林予菲接了禮物,眼淚汪汪地送別,張湖在一旁看得直皺眉,卻不好說什麽。
林予菲在泥潭裏打滾,木前程泥菩薩過河過到一半,終於被大水給衝走了。
木前程在何媽媽那裏沒有討到好,回頭隻好想盡辦法湊錢,結果一時間拿不出來那麽多的流動資金。暴怒的工人們襲擊了木前程所在的家。
木前程被打個半死,群毆之下也不知道誰先動的手,警察來看著這一百來號人也不敢有過‘激’動作,聽說是農民工討要工資,更覺得這事兒棘手,幾個警察又是勸又是拉地才把事態穩下來。
渾身是血的木前程被120拉走,躲在家裏廁所的黃瑤抱著孩子哭哭啼啼地出來,跪著給工人們磕頭,表示工資一定給,請大家高抬貴手別在為難他們。
麵對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又有警察在場,工人們再憤怒也說不出什麽來。警察例行公事地要帶人回去詢問,結果工人們又吼了起來,說警察不管黑心老板,倒是欺負他們農民工,一群人又開始劍拔弩張。
最後黃瑤表示不追究這些農民工的責任,請他們回去勸勸其他人,一定要冷靜,工資一定會發,先發一半。這場事件才算了結。
不是黃瑤有多大方,她是被嚇破膽了。剛剛那群人完全是要打死木前程的啊,連命都沒有了,拿錢來幹嘛?
想到這裏,黃瑤咬了咬牙,這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看木家這模樣,肯定是要敗落下去的。東山再起說的好聽,更多的還是一敗塗地。
她等警察走後,迅速把家裏的錢財清理了一遍,回頭看已經一歲的孩子,黃瑤的手又頓住。
走很輕鬆,可是孩子怎麽辦?再怎麽說,那也是她肚子裏出來的一塊‘肉’啊。
黃瑤捧著臉大哭,她費盡心機地嫁人生孩子,是為了享福的,不是為了擔驚受怕的啊。為什麽她的日子總是過的不如意?她到底是命有多不好啊?
哭完之後,黃瑤決定,還是自己親自去找一趟木雪吧。
說的斷絕父‘女’關係,這血脈,能斷絕得了嗎?
隻要木雪那邊願意開口幫忙,一定沒問題的!
黃瑤想找木雪,卻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容易。
首先,木雪大部分時間既沒有住家裏也沒有住宋義德家裏,而是跟宋言穆住在另外的地方。黃瑤她不敢太在何媽媽周圍晃‘蕩’,擔心被‘花’豹打;也不敢幾次三番去敲宋義德的‘門’,人家保安看她都要不順眼了。
再次,黃瑤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守學校大‘門’。守了她也不知道木雪坐的是哪輛車,隻能瓜兮兮地站在‘門’口吃灰塵。
木雪倒是早就注意到了她,不過,誰理你啊。
想上輩子,木雪過得那麽落魄,可沒見這個後媽對她有什麽憐憫心,每次見麵眼皮子都能吊到天上去,看木雪的眼神跟看垃圾一樣。
這輩子,木雪再好心也不可能去幫她的忙。
再說,木前程進醫院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黃瑤他們找了媽媽沒用,難道以為自己年紀小點就要好哄點?
簡直是智商欠費不充值。
在最近這段日子,劉爽…貌似戀愛了。
戀愛對象讓所有人大跌眼鏡。那個叫芮小‘花’,後來改名叫芮索菲的啞‘女’,竟然俘獲了劉爽的心!
羅蘭紫抱著頭晃了幾天都不敢接受這個事實,木雪也是驚奇了半天。芮索菲不醜,漆黑的眉‘毛’顯示出她剛毅的‘性’格,單眼皮飛揚,厚‘唇’‘性’感,雖然現在黑瘦幹癟,但身體是可以養的嘛。最關鍵的是,芮索菲的眼神,明亮又銳利,裏麵盛滿了對劉爽的愛戀。
那眼神,冷冽起來,不比‘花’豹差。
那份愛戀,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至於劉爽到底是怎麽對她動心的,他告訴大家,芮索菲擔心他賴賬不賠償,跟到了他家去住。家人也覺得芮索菲身世可憐又被撞失憶了,還是個啞‘女’,就好心讓她住客房。結果,每天晚上劉爽醒來,都能看到芮索菲坐在‘床’邊上眼冒綠光地看著她。
那眼神…劉爽的小心肝兒忍不住撲通撲通地狂跳,然後就愛上了。
大家表示,我們還能說什麽好呢?祝福你吧,你這種奇葩能談戀愛也不錯,起碼說明你喜歡‘女’人。
劉家人都知道了這個事情…除了在心裏對芮索菲打了個突以外,也沒有多說啥。是啊,以前他們還擔心劉爽喜歡的是吳森若呢…後來又了木雪的存在,一家人才算省了心。結果木雪跟宋言穆談上了,自家兒子又開始隔三差五跟吳森若電話來電話去我想你啊好想你啊什麽時候回來啊天天抱著你照片睡覺好可憐啊什麽的,說的‘肉’麻兮兮,搞得全家人‘精’神高度緊張。
一旦確定自己喜歡芮索菲,劉爽當天晚上就表白了。結果不用說,芮索菲點頭點得跟啄米‘雞’一樣,那頻率堪比打樁機,並且二話不說就撲倒劉爽來了個法式深‘吻’。
第二天劉爽就暈暈乎乎地請幾個好朋友吃飯,順便給大家介紹自己的‘女’朋友。
劉爽把以前海塘中學那邊的幾個好兄弟也叫了出來,其中包括小胖子李湘華,木雪和他們也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什麽聯係了,趁著這個機會和羅蘭紫一起跟大家打鬧,聊的非常開心。
今天宋言穆有事兒來不了,於是早早給劉爽打了電話,並且讓木雪記得挑份禮物送給芮索菲。木雪去買了一身漂亮的裙子,羅蘭紫跟著買了一雙搭配的鞋子。兩人開開心心地拉著芮索菲的手,把東西送給她。
芮索菲也很高興,她原以為自己要在劉爽身邊待很久,也許一輩子也無法和劉爽表明身份。一個啞巴,要得到劉爽的愛情,不知道是多麽艱難的事情。沒想到命運如此神奇,給了她如此巨大的驚喜。
而且,她在這段時間的分析裏,發現劉爽的命運軌跡已經改變,跟上一世不一樣了。
好像,木雪就是那隻扇動翅膀的蝴蝶。
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吃完之後大家照例吼著去唱歌,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從飯店裏出來。然後,木雪一眼就看到守在飯店‘門’口的黃瑤。
她怎麽在這裏?木雪疑‘惑’。
黃瑤看到木雪和一群少年人走出來,二話不說哭喊著“小雪啊你救救你爸爸啊”就衝過去,吭哧一下跪在木雪麵前。
“這誰?”羅蘭紫被嚇了一大跳。
“大概是抱著‘私’生子上‘門’‘逼’我媽離婚然後嫁給我那渣爹的後媽。”木雪笑嘻嘻地回答,“和我沒有什麽關係,我們走吧。”
劉爽嫌棄地盯了跪在地上的黃瑤一眼,“這是發羊顛瘋呢?!走走走,廳都定好了,咱們趕緊過去吧。”
劉爽的好朋友和木雪羅蘭紫都熟悉,對木雪曾經的家庭也多多少少了解一點點。看這三個人對地上的‘女’人都沒有好感,於是大家也理都不理,咋咋呼呼地鬧著往前走。車在停車庫裏,三個司機都已經去開車了。
黃瑤呆了呆,沒想到木雪這麽鐵石心腸,連話都不跟她搭就要走人。可是她都已經豁出去了,隻有努力試試能不能感化下木雪。
“小雪啊,無論我和你爸爸當初做了什麽不對的事情,你爸爸那都是生養你的爸爸啊。他現在躺在醫院裏生死不明,難道你這當‘女’兒的都不去看看他嗎?你怎麽能這麽狠心絕情啊!你有好日子過了,能吃香喝辣,可是你爸爸卻天天擔驚受怕食不下咽啊…”
黃瑤悲慘的哭泣,跪著在地上爬,惹得路人和飯廳裏的人都出來圍觀。前麵有好打抱不平的人攔住了這群少年人的路。
“你們誰是她喊的人啊,起碼把人扶起來啊…”對方估計是個正義感比較強的人,看這種事兒心裏不舒服。
木雪盯著那人看了半天,咧嘴一笑,“好人,謝謝你的提醒。”
然後木雪轉身回去,一隻手拉著黃瑤跟拔土豆一樣,輕輕鬆鬆把黃瑤拉了起來,然後口齒清晰聲音洪亮地回答:
“你丈夫當初跟我媽離婚的時候,說得清清楚楚這輩子不想見到我們。黃瑤,如果今天落魄的是我和我媽,你捫心自問,你會有那麽一丁點兒的同情心分給我們?”
“你當初能抱著‘私’生子去羞辱我媽,我現在就能眼睜睜看著你們去死。別跟我說你丈夫躺在醫院裏,就是躺在棺材裏,我也不會去的。你又能如何?”木雪冷笑著扔開黃瑤,“聽明白了嗎?”
黃瑤渾身發冷,木雪的目光裏透著血‘色’和冷酷,看得她心驚膽戰。
木雪啟用異能,淺淺地啦凍著黃瑤的情緒,懼怕、逃避、孤注一擲,她把嘴湊到黃瑤耳旁,“你要是聰明的,還不如…趁著木家的船沒翻…”
後半句不用說完,木雪詭異一笑,放開黃瑤,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之前那個攔住木雪一行人的中年人早就不見了,估計是覺得原來是後媽對前‘女’兒的戲碼太傷身,外人惹不起。
留在原地的黃瑤心中情緒翻滾了好久,終於沒忍住那來自體內的恐慌感。原本就有卷資金跑路想法的她這下完全沒有心理障礙了,仿佛那才是最完美的解決方法。
轉身打的回家,黃瑤已經在心中‘摸’算好了木前程給她的所有能動的資金。
所以,等躺在醫院的木前程意識到黃瑤十天都沒有來看過他,並且連電話聯絡都沒有的時候,黃瑤早已經帶著木前程所有的流動資金消失在人間。
並且,連兒子都給他帶走了。
病‘床’上蘇醒來不久的木前程再次吐血昏‘迷’。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新評論,整個人都樂開‘花’了,挨個麽麽~~~
晏紫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2 05:49:31
晏紫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2 05:45:10
夜ち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1 23:10:11
包拯很白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1 13:14:41
S君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9-21 11:07:16
O(n_n)O謝謝上麵的親愛的們~~=3=~~~香‘吻’!!!!!
應約建了個讀者群:‘花’貂愛青梅言情群 290560411
捂臉,因為俺是上班族,白天上班晚上碼字,所以可能進群冒泡的時候會比較少。之前都不好意思開群,擔心大家加進來了俺又很少‘露’麵不太好=A=
所以,不介意這個的親們,可以進來一起相互聊聊天‘交’個朋友神馬的~蠢作者會努力‘抽’空進來冒泡的~
加群驗證書名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