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章 最毒婦人心
084章 最毒婦人心
【84】
程沐珂本來還擔心他們兩個男人之間會產生什麽不愉快,隻是在看到沐澤帆那陰晴不定的神色之後,又不禁笑出了聲,帶著輕嘲。
每次看到沐澤帆尷尬或者是吃癟,她都會下意識的產生一種幸災樂禍的心理,也不僅僅是沐澤帆,但凡看到那些不可一世的人吃癟,她都會這樣。
程沐珂把自己的這種心理定義為——最毒婦人心。
就好像是,上次她看見的那輛法拉利車主,被工作人員“請”走之後,她就會幸災樂禍。
其實禦非離是個很沉穩的男人,也很低調,不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挑釁別人,或者是懶得去應付別人對他的挑釁,可是今天竟然會為了她而跟沐澤帆杠上,這樣看起來,他的心裏其實或許還是有自己的。
對於這個賭,程沐珂已經不敢再下賭注了。
如今的她,對於禦非離,再也沒有了當年的那種誌在必得的囂張與不可一世的高傲,唯有的,僅僅是步步為營,謹慎行-事。
否則,一旦走錯一步,必然是粉身碎骨,萬劫不複。
隻因一招錯,滿盤皆是輸。
她不敢,也沒有了十年前的那個勇氣。
沐澤帆無辜的聳了聳肩,也算是對禦非離的態度做出了回應,示意他接下來就隨便了,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禦非離不再廢話,也不再耽誤時間,打橫將程沐珂抱起,然後疾步走出了舞廳,迅速消失在了沐澤帆麵前,沐澤帆看著那道高-挺的身影逐漸消失的無影無蹤,眸底深處略過一抹黑暗,帶著一絲陰翳,抬手,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沁涼**,明明那麽冰涼,卻在喉嚨中灼燒。
她走了,就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坐在那裏,麵色如冰,冷的凍人,唇角微微揚起,展現出一抹妖冶的弧度,喃喃低語,喚出兩個字,“小珂……”
這個名字,是專屬於那個男人的,充滿了霸道的占有欲。
他從來都不會用這個稱呼,要麽叫她的英文名字e,要麽直接叫程沐珂,偶爾說說笑笑的也會稱呼一聲“小珂珂”,但是那都是玩笑居多,與禦非離那種自然而然的樣子根本就無從去比較。
他們從mk國際離開之後,就來到了這裏,在這裏待了一晚上,那個女人也喝了不少酒,把自己灌的人事不省,甚至都分不清東南西北,可就算是喝醉了,他也不得不承認,她依舊存在著那種惑人的美-感,時時刻刻,蠱惑著他的心髒,分分秒秒,撩-撥著他的心弦。
剛才,他那樣乖聽話的依偎在那個男人的懷抱中,乖巧無比,帶著繾綣的貓性,如此聽話。
過去,他也不是沒有抱過她,她沒有拒絕,但是卻從來都不會主動迎合。
剛剛去美國的時候,她難受了就會哭,他就將她抱在懷中,她不拒絕,也不迎合,對待他的態度,隻是一種淡漠。
或許,那個時候的她,是真的很需要一個懷抱,也或許,是她把自己當成了禦非離。
後來,眼淚對於她來說,似乎就變成了固態,從此,再也不會以**的形式流出,他也再沒有機會,將她攬入懷中,為她遮擋所有風雨。
她在自己的懷中,從來就沒有呈現過剛才的乖巧與自然。
他親眼見證了她這十年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怒,一悲一歡。程沐珂不是個好女人,真的,她不是一個好女人。
她自私,霸道,強勢,狠毒,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她,卻總是在不經意間就能撩-撥到他。
她剛才,依偎在那個男人的懷抱中所呈現出的乖巧,是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
還記得她初到美國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精神恍惚,一點都不清醒,有次晚上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他瘋狂的找了她半夜,最後,竟然在一家迪吧裏找到了她。
他趕過去的時候,她的身邊已經圍滿了形形色-色搭訕的男人,她被灌的不輕,似乎連站都站不穩,縱然醉成了那個樣子,臉色卻依舊不變。
還記得,當時的她,隻是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樸素到不能再樸素的打扮,白-皙的小-腿帶著難以言喻的誘-惑,身材不算妖-嬈,卻很是稚-嫩,畢竟隻有十七歲,發育並不見得好到哪裏去。
那樣的身材,對於久經風月的沐澤帆,自然是不值一提的,可是不知為何,她就那樣硬生生的勾起了他的興趣。
沐澤帆自認自己並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說他是小人他也不會跟你辯駁,因為沒有那個必要,而對於女人,對他來說,更是不值一提,當初在c市追程沐珂的時候,也就是一時興起,直到後來,他才漸漸的發現了自己的心動。
沐澤帆是誰?最具有影響力的花花公子,萬花叢中過的男人,自然是來者不拒,那一夜,他帶她去酒店,都已經開好了房。
甚至,他都已經被她勾-引起了欲-望,他將她的衣衫褪去,隻剩下了兩件貼身衣服的時候,來了興致逗她,吻著她的薄唇,輾轉反側,欲罷不能。
程沐珂或許是真的喝醉了,並沒有拒絕,甚至還主動的抱緊了他。
那一刻,他竟然激動的不能自已。
可是,就在他剛剛脫下自己的外套的時候,她卻猝不及防的喊出了一個名字,“非離……”
他被她挑起的欲-火,刹那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沐澤帆實在是沒有那麽大的能耐,在身下的女人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的時候,竟然還能夠有心思去要她。
他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卻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種打擊,對於沐澤帆這樣驕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來說,可想而知,是怎樣的一種致命。
他默默的給她穿好了衣服,然後抱著她,離開了那個地方,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中,什麽都沒有做,就那樣,任由她抱著自己,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