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是想和你過一輩子的
第68章 我是想和你過一輩子的
金致聰被莫思思咬傷,送去醫院處理傷口,回來的時候整個耳朵都是用紗布纏著。還映著紅色的血跡。
“該死的女人,我會讓你好看。”金致聰惡狠狠的威脅莫思思,看著她瑟縮在一旁的身子,雙眸幾乎充血。
莫思思卻是冷嘲的看了他一眼,“欺負女人,你也就這點作為了。”
“你說什麽?”金致聰咬牙切齒的靠近她,莫思思抬眸對上他的眼睛,唇角扯出一抹淒涼的笑,目光緊緊的盯著他的另一隻耳朵。
金致聰見此慌忙退後,條件反射的撫了撫自己的耳朵。眸中掠過一抹閃躲。
“我看你是不想知道你爺爺的下落了。”金致聰冷聲拋出這個話題,然後漠然的轉身,聽著身後莫思思驚慌失措的動作,他唇角不自覺的扯了扯。
莫思思慌忙從沙發上跑下來,攔在金致聰的麵前,“你讓我來求你的,現在我來了。你放了他們,金致聰,什麽仇什麽怨你衝著我來。”
“思思,我本來也想著你一個人承受這些足夠了。你父母欠下的債,你一個人來還,但是明顯啊,你一點也不聽話,現在你又勾搭上一個蕭林夕,更讓我為難了,所以這些,我隻能從莫老爺子身上討回來了。”金致聰一臉為難的看著麵前的莫思思,令人厭惡的臉上透著狡詐。
莫思思卻是一把抓住他。“不要,別動我爺爺,阿聰,你說過不會對他們怎麽樣的。”
“我當然不會動他老人家,但是怎麽辦呢,老人家前幾日還問起你,你說我要是告訴他些什麽,活著像那個被你掰壞的視頻要是被他看到。你說那會怎麽樣呢?”金致聰清楚的知道莫思思的軟肋在哪裏,就像莫思思知道他死去的妻子和孩子是他的禁忌一樣。
莫思思最怕的就是老爺子知道些什麽,她這些年不肯回去,也是因為怕老爺子問出點什麽,老人家年齡大了,畢竟不是什麽事情都能經受的起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被提到這件事,莫思思一臉頹然的放開他的手臂,整個身子踉蹌一步,無力的問。
金致聰大費周折這麽對她,除了恨,還有其他目的吧。
可是她想不出來,她還有什麽用,禮物也當過了,能做的也都做了,難道真的要她賠了命給他嗎?
真是這樣的話,他金致聰也不一定稀罕。
金致聰卻是驀地上前,伸手抱住莫思思的肩膀,被他抱住的時候,莫思思渾身輕顫,想要推開,他卻不給他機會。
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思思,你相信嗎?我是真的想和你過一輩子的,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天開始,你已經是我再也戒不掉的癮,你知道這些日子你不在,我有多想你嗎?”
想的他的心都是痛的,那個時候他會想,什麽仇什怨,哪裏比得上她在身邊來的真實。呆歡雙弟。
莫思思一怔,下意識的想要抬眸去看金致聰的神情,卻被他壓住後腦扣在他的胸膛上,讓她動彈不得。
心裏像是被打翻的五味瓶一般,莫思思怔怔的靠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若是以前,她聽到這樣的話應該高興的雀躍吧;可是現在,她卻連哭都哭不出來。
他的話能有幾分是真,就算是真的,他真的愛她,可是他卻依然會在以後漫長的時間裏折磨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莫思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由他這麽抱著她,聽著他說著她不願接受,卻也拒絕不了話。
“我爺爺呢?”等金致聰的話說完,莫思思用木訥的聲音問道,“求你放過他們,我答應你不再離開。”
“思思,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說我愛你,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金致聰一把推開莫思思,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以前她總是不止一次的問這個問題,可是現在他給了她答案了,她還在糾結什麽。
這一次,他明顯的感覺到莫思思對他態度的轉變,以前隻要說一兩句柔和的話,就算她性子再烈,也立刻投向他的懷抱。
可是現在呢?他為什麽看不到她的心。
莫思思卻是淡淡的笑了,笑容淒美,眼淚莫名的從眼眶裏滑出來,“阿聰,我想要什麽,你真的懂嗎?”
說著她轉身上樓,不再看他一眼,不論什麽情況,有一點她還是堅信,隻要她正這個房子裏,金致聰就不會為難爺爺。
莫思思在這裏不知道看了多少個日出,又看過多少個日落,如果一切還回到最初,她還能堅持多久。
蕭林夕走出機場,辛成的車子已經在候著他們,上車之後直接朝市區開去。
“林少,這一趟有必要走嗎?”辛成一邊開車一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眼鏡,看著前麵的車道,沉靜的眉目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一旁的唐毅也是抱怨,“對啊,早知道你是抱著這種陽奉陰違的心思,哪裏需要我陪你跑這一趟啊。”
唐毅一直有些鬱悶,本以為可以逃離r市的繁瑣,回加州清淨幾天也行,卻沒想到林少在加州下了飛機之後直接又轉乘那般返航的飛機回來了。
這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一天的時間都搭進去,真不如在家裏睡覺來的舒服。
“去恒雅居,”蕭林夕並不回答他們的問題,上車就閉上眼睛,冷聲吩咐了一句就不再說話。
唐毅聽到這話更是不滿的抱怨,“林少,你夠狠,你回來了溫香軟玉在懷,還不如把我留在加州呢,那邊的美女可比這裏的熱情多了。”
“就算溫香軟玉今晚也怕是看得著吃不著吧,唐毅,這麽算來,你比林少幸運。”辛成難得的調侃一句,順便安慰了一下這位心裏不平衡的戰友。
他們三個人中,蕭林夕最是沉默寡言,其次是辛成,有他們二位在,可苦了唐毅這個八卦毒舌男了。
蕭林夕本是閉幕休息,聽到這話不由的睜開眼睛,眉梢微挑,難得不恥下問,“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