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迎合

第二章,迎合

她不要再管了,不要再想了。

是他吧,是他!

‘玉’臂憑著方位的感覺勾上他的脖頸,雙臂‘交’合,將他往自己身前又貼近了幾分。

紅‘唇’迎上,幾乎不用探索,便準確的找到了位置。

四‘唇’相偎,她生澀的輕啄,釋放著最急迫的需要龕。

北宮晟正在解最後一個繩,就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被人勾住,不過剛側頭,一個帶著火的‘吻’便準確無誤的貼上他的冷‘唇’。

看著眼前雙眸緊閉,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表情的‘女’人,他眼眸深了深。

愣了一瞬,便幹脆將她徹底壓入草坪上,冷‘唇’轉而反欺,將她的生澀全部吞下軀。

拗開貝齒,一路探索的舌尖帶著狂野的征服,肆意吸取著她‘唇’間的‘花’蜜。

原本解繩帶的手轉而握上她‘胸’前的嬌‘挺’,輕輕‘揉’捏,指腹劃過蓓蕾的瞬間,她身軀微微一顫,繼而更大膽的迎合上身。

微躬的嬌體,每一個關節,每一處肌膚,都在訴說著,她想要。

似乎是不滿意他還穿著衣服,她的手從他後襟處伸入,柔弱無骨的小手沿著他的脊椎一寸寸下捋,水蔥般的指甲輕劃,這令他竟然起了絲絲戰栗。

黑眸更加深邃,他的‘吻’愈來愈深,身下的‘女’人猶如千年沉寂的火山,隻要點燃便會毀滅他所有神智。

放開被‘吻’的紅腫的‘唇’瓣,他貼著‘唇’角‘吻’向她敏感的耳際,舌尖一次次挑‘弄’著飽滿圓潤的耳垂,溫暖‘潮’濕的呼吸噴在耳中。

她感覺全身都掠過酥麻,猶如一道電流擊過,暢快淋漓,而那貓撓似的撩癢將心底的空虛推向更勝。

“嗯~”她低‘吟’。

感受到他的‘吻’一路向下,轉而對她的脖頸無限索取,她渴望的指甲微抓,將他摟的更緊。

見她不滿足的‘亂’‘摸’,他幹脆自行解了腰帶,任由這個‘女’人繼續放肆,而她也近乎瘋狂的褪掉他所有的衣衫,小手轉而摟向他‘精’鍵緊致的腰身。

細膩的觸感讓她渴望突起,‘腿’間似乎有股熱流潺潺流過,而周身的肌膚沁出薄薄汗珠,嬌喘連連。

廝摩間,他將她‘胸’前最後一方軟料撤走,完全‘裸’[‘露’]的凝肌在月‘色’下更顯皎潔無暇。

而‘唇’下開出的一朵朵美麗的桃‘花’,將旖旎渲染出三分妖冶的‘誘’‘惑’。

他徹底俯身而上,兩人赤[‘裸’]相觸,納蘭芮雪一怔,將他的腰背摟的更緊,‘玉’‘腿’大開,感受到‘腿’間硬物在無意摩擦,她扭著身子,想讓幽徑離的更近些。

分不清是***還是沉淪,她隻想在這一刻徹底放縱。

大手探進她的褻‘褲’中,一寸寸下掠,終於撫‘摸’上那已溫濕許久的‘花’徑,‘花’蕊隨著呼吸的起伏輕輕張合,在他手探入的瞬間,她身子襲過一陣連綿的戰栗,一股濕潤滑膩的液漬從‘花’蕊間緩緩溢出。

他放肆的挑‘弄’著她的蕊心,感受著她一次次極度愉悅的輕喘。

再次俯身向前,一口叼住了悵惘許久的柔‘唇’,反複輾轉。

高[‘潮’]已到達臨界點,感覺到再忍下去,他也會爆炸。

微微錯開點距離,帶著沙沙的黯啞,也帶著罌粟的蠱‘惑’,他眸光熠熠,以‘唇’點‘唇’呢喃道:“我是誰?”

手指依舊不停歇,更深的朝蕊心中滑去。

異物的入侵讓她身子半弓成一張拉滿的弦,周身的燥火隨著他的深入得到一些緩解,但心頭的空虛卻更深。

想深點,再深點。

她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眼中‘潮’濕的水霧凝出兩滴淚珠,順著眼角滑落。

不要再折磨她了!不要再折磨了。

“我是誰?”‘吻’幹她眼角的淚,他輕聲再次詢問道。

他在等,等一個他想聽到的名字,他想聽她親口吐出那個字。

晟!你是北宮晟!

她心頭無聲的嬌喊,可僅存的神智又一遍遍的在訴說。

他走了,他看見你不是蘇墨便走了。

他離開了。

為什麽?為什麽會是他?

她為什麽居然在渴望著他?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啊!!!

他的詢問讓沉浸在她腦海中的千萬個碎片瞬時爆炸,她痛哭著搖搖頭。

“不,不知道。”

北宮晟頓住身子,深邃的目光打量著她緊閉的眼眸與緩緩流出的眼淚。

時間仿佛在此刻停止,隻剩下她隱隱的低泣。

沉默許久,低頭‘吻’了她的眼角,輕聲道:“再忍一會兒就好了。”

‘抽’出手指,將她最後的褻‘褲’與自己半掛的衣衫褪掉。

見他離開,她不滿意的‘玉’臂想勾回來,北宮晟低喘一聲,頓了頓手,還是封了她的‘穴’道。

一把將她橫抱起,走向另一邊的寒潭。

他一言不發,隻是輕掬著水先打濕她的身體,待她完全適應了水的冰涼,才將她身體完全沒入水中,橫抱在‘胸’前。

冰涼沁人的寒水令她體內灼熱的感覺好受了許多,心頭的空虛與寂寥也淡了些許,窩在他的懷中,臉貼著他的‘胸’口。

她不能動,也不想動,此刻的冰水對她火灼的肌膚來說,猶如久旱逢甘霖,舒服至極。

寧靜的月‘色’下,濕冷的山風徐徐而吹,周邊的雜草迎著山風零零起舞,風將寒潭吹出一圈圈漣漪,是如此的夢幻唯美。

但對於濕身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近乎殘酷的刑罰。

北宮晟抱著她一動不動,深邃的黑眸與這一潭幽水連成一體,分不清是水光還是眸光。

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麽。

隻有寒夜碎‘露’,眸寧深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納蘭芮雪周身的燥熱終於緩緩退去。

涼,怎麽這麽涼?她在哪裏?好似剛從岩漿地獄出來,又到了冰天雪地之中?

連骨頭縫都都沁著‘逼’人的寒冷。

這裏怎麽能這麽涼?身側好似有一塊暖‘玉’,她急忙朝它湊了湊。

隻輕微移動,北宮晟便敏銳的回眸,低頭掃了眼有點瑟瑟發抖朝他依偎的‘女’人,胳膊緊了緊,將她往懷中攬了點。

又過了一會兒,冰水的刺‘激’終於令她渙散的神智漸漸回歸,使了使勁,眼簾睜開條縫。

她這是在哪兒?

低垂眼眸,四下打量,當掃到清澈的水‘波’裏一具雪白光潔的[酮]體,她突然意識到什麽。

“啊!”一聲驚呼,一把推開了抱著她的人,翻落水中。

北宮晟迅速抓起她的胳膊,將她從水中提出來,沒有再攬入懷中,而是盡力扶著在水中站穩。

“咳咳。”

納蘭芮雪吐出一大口嗆著的水,又甩了甩睫‘毛’前的水珠,抬眸向上望去。

如‘玉’的俊顏,墨‘色’的峰眉,‘挺’拔的鼻梁,殷紅的‘唇’瓣,最後,對上他如夜空般幽深的眼眸。

不是北宮晟又是誰?

他?真的是他?可怎麽能是他!

低頭看著自己嬌‘挺’的雪茹‘露’在水麵之上,幾乎完全落在他的眼中。

她急切的想蹲下。

北宮晟以為她又要溺水,眉峰一皺,將她拉回懷中,攔腰抱著。

密切貼合的身軀讓她心頭一怔,瞬間臉如燒紅的螃蟹,她又中‘藥’了嗎?

為什麽臉竟然熱的如此難受。

“好點了?”他開口詢問。

她的頭埋在他的肩胛處,微微點了點頭。

聽到他鼻翼間一聲若有似無的歎息,“嘩啦”聲水響,她被他抱著出水,一步步走上岸邊。

她忐忑不安,腦子裏不停的回想著先前的事情,可惜都隻有零零碎碎的片段。

好像最後,她很想幹什麽來著?

好像主動去親‘吻’一個人,掃了眼他的紅‘唇’,瞬間回想起先前的‘唇’齒纏綿,臉立刻紅了三分。

好像扒了一個人的衣服,看著他‘精’鍵的上軀,而她現在還恬不知恥的攀著,臉立刻紅了六分。

好像……希望,那個人是他?主動張開‘腿’,希望他的……進入?而他,似乎真沒放過……。

“啊!”

意識到這,她一聲驚呼。

北宮晟剛將她放入草坪上,正想開口,便看見她極度錯愕的目光,以及……通紅的麵頰,瞬間燒紅的耳根。

微轉眼眸,心下了然。噙著笑,他問道:“記起來了?”

納蘭芮雪急忙搖頭,然後將頭偏向另一側,不再去看他,心中卻比出戰前的戰鼓還鳴的歡。

天,她怎麽能幹出這麽丟人的事情?

“不記得?”他眉峰微挑,一把扣過她的腦袋,對著那抹紅纓親了下去。

拗開貝齒,將她的丁香小舌卷入,霸道的掠過著她的陣地,將她瓦解,將她占領。

她麵頰浮起更深的紅暈,“轟”腦袋如爆炸般急速上竄著陣陣熱氣。

‘唇’間空氣越來越稀薄,她以為又要掉進漩渦中時,他淺啄了下,鬆了口。

幽深的目光望著她,帶著一許邪魅:“現在記得了?還需要記起更多不?”

他的眸光微微下掃,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沒穿衣服,也明白了他所指。

急忙雙手擋在‘胸’前,低頭默不作聲。

這‘混’蛋!她心中偷偷咒罵。

她的吃蔫讓他‘唇’角浮起一絲淡笑。從一旁扯來她的衣衫,放到她懷中,自己起身背對著她開始穿衣服。

納蘭芮雪偷瞟一眼,見他暫時好似沒有回頭的打算,急忙也開始穿著衣衫。

剛拿起肚兜,突然再次望向他。

除了他腰上的那道深痕,後背錯綜複雜的是什麽?深深淺淺?可隻一瞬,北宮晟便穿上了裘衣,他的地方本來就背光,夜間視覺效果也不好,她又沒看仔細。

帶著疑‘惑’回頭,她迅速穿上衣衫,隻是胳膊還是軟的無力,行動很是遲緩。

突然,腰間伸來一雙手,接過她的活,係上外衫的側繩,順道將她的腰帶係好。自然的好像本就該如此一樣。

納蘭芮雪心頭一震,他是個王爺,穿衣這種活向來都有人伺候,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他居然會屈尊將貴的伺候人?還是一個……‘女’人?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眼隨心動,好奇的朝他俊顏瞥去。

北宮晟做完,抬眸望著望著他有些癡傻的‘女’人,抿嘴一笑:“一日不見竟如此想念為夫?”

她回神,惱怒的瞪他一眼:“誰想你了!”

“看我的眼神如此認真,不是想我,是怎樣?”他淡淡一笑,轉身坐在她身側。

“看你又有什麽企圖!”見他坐的如此近,她懊惱的想躲遠一點,身形還未動,便給他一把扣進了懷中。

“都這樣了還不安分!”

她怒目橫去,不滿他將她如小鳥一樣護在懷中,使勁掙了掙。

北宮晟側頭,黑眸閃過一絲邪魅的‘精’光,湊到耳際笑道:“看來你無事了,不如我們繼續做剛才沒做完的事可好?”

他的話成功讓她怔在原地,暖氣吹耳,戰栗襲身。

想起先前旖旎的畫麵,她的俏臉又浮起一片緋紅。

她的害羞讓他淡笑,不忍再調笑她,轉而正‘色’問道:“東西不都還你了嗎?為什麽不帶?”

什麽?他是說她隨身的那些武器?可他是怎麽知道她會有危險的?而且……他不是走了嗎?

眼底的疑‘惑’沒逃過他的眼睛,他不開口,隻是淡笑著等她回答。

納蘭芮雪尷尬極了,她總不能說,想到他就這麽走了,有些鬱悶,所以不想碰那些東西?

輕咬嘴‘唇’,她冷聲道:“今日齋戒,不合適帶冷兵器。”

他沒放過她眼底的那抹尷尬,莞爾一笑,並不揭穿她,隻是叮囑道:“以後別離身。”

敏銳的直覺迅速捕捉到他話中有話,疑‘惑’的瞟了他兩眼,見他不似願意開口模樣,她便沒再細問。

沉了一會兒,問道:“你怎麽來了?”

他黑眸別有深意掃了她一眼,笑道:“我以為你會先問我為什麽走了。”

她一驚,沒想到他竟如此‘精’。以前怎麽沒發現?難道真如葉雲所說,她長期以來太自負了嗎?

他是如何猜到她心中所想的?巧合?亦或者是他是想解釋些什麽?

想了想,她還是淡淡道:“瞧見了真蘇墨,便知道尋錯人了唄,這還用問?”

沒忽略她‘唇’角的嘲諷,他有些好笑,她竟如此想他!

他向後一倒,睡入厚厚的青草中,以手墊著頭,不再開口。

納蘭芮雪等了許久,也沒聽到答案,回頭望著身側好不愜意的他,冷笑道:“看來猜中了。”

“我在你心中就這樣?”

“不然你希望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