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嫡女狠妃。

第二十三章,嫡女狠妃。(撲個腹黑王爺。)點題 。

納蘭芮雪回來之時,果然發現葉雲已經離去,青蘿依然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隻是卻不見青芙的身影。

唇角浮起一絲苦笑,葉雲這是下定決心讓她跟北宮晟走了,否則也不會屢屢退出,給他們單獨創造機會。

走進閨閣,發覺北宮晟正安靜的坐在書桌前看書,昏黃的燭光映在他的麵容上鍍上一層淡金的色彩,他閱讀的樣子很認真,帶著幾分思索,黑色的瞳仁在夜間更如寶石璀璨。

她心間砰然一動,不得不說,這男人專注起來的模樣的確讓人無暇移目。不由心中升起一副怪異的猜想,是否他年少時便日日坐讀,勤學苦練?

他指尖淡淡的薄繭,後背粼粼的傷疤,還有從未見過的生母,不願提及的那些往事,不用多猜,他的童年都異常灰暗,八歲彎弓射大雕,十二歲徒手伏白虎,十六歲披甲上陣,這些戰功聽著威名赫赫,可他一路的艱辛也可想而知瞑。

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有怨天尤人,從他的身上,不難看出他對生活對生命都充滿了敬畏,慘淡的童年沒造成他心理的陰影,他依然樂觀積極的麵對。

他教她:“喜歡就自己去爭取,不努力怎麽知道結果或許比你期望的更多?”

曾經,她以為他是在給她打氣,或者引誘她邁出心靈的門檻琚。

此刻看來,這何嚐不是他人生的一種寫照,其實那句話,他是對她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

他是在告訴她,他喜歡她,所以會努力爭取。

爭取嗎?她心中暗動。

聽見腳步聲,他抬眸清笑,見她怔愣的站在門口望著他發呆,不由好笑,唇角抿出梨渦。“最近看為夫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了,怎麽?又餓了?”

調戲的話讓她麵頰驟紅,沒好氣的走上前,探頭一看,差點肺都氣的跳出來。

“北宮晟!誰允許你亂翻的!”

沒錯,他手中翻著的,正是她幼年時候的畫作,母親裝訂成冊,還作了封子,離遠看,以為是書。

瞬間氣愕,還覺得他認真?還不如不認真呢!急忙一把奪過。

而他好死不死的笑道:“看完了!”

見她眉眼慍怒,似有發火的前兆,急忙正色道:“比為夫畫的好!”

這死男人!納蘭芮雪頓時感覺猶如火山澆油,怒火燃的更旺了些,若沒見過他的畫倒罷了,可他上次畫的仕女圖,從筆法到神韻,都是驚世之作。

他的畫功很精湛,爐火純青,氣韻上頗有隱士風骨。就連最後的筆墨題詞,那字都蒼勁雋美。

他這是在嘲笑她了?

意識到這個女人真的發怒了,北宮晟黑眸微閃,抿唇淡笑:“真比為夫畫的好,喂!別!別這樣。”

此時此刻,她已將他撲倒在太師椅中,跨坐上他的腿,對著他敏感的脖子啃啄。

他奇癢難忍,想推開她,不奈這女人手勁不小,他笑的有些岔氣。

整個屋子都隻能傳出他難以抑製的笑聲,以及時不時的討饒聲。

“納蘭芮雪,為夫錯了,饒了我吧。”

“喂!輕點。”

“啊!你是不是女人,這麽狠!”

青蘿在屋外默默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識趣的鑽進屋子。

一般人臨死前都是想喝完酒,發個豪言壯誓,但小姐……居然是,如此的放縱。

院門外,納蘭興德剛走至門口,想問問雪兒最終打算是怎樣,聽到這聲響,氣的胡子一吹,拂袖離去。

雖然他樂於成見,但閨女這行為……實在是……如此的丟人現眼,哎!

笑鬧夠,北宮晟的脖子上,臉上,多了些桃粉色的痕跡,納蘭芮雪半眯著眼,滿意的看著傑作,帶著三分淩厲的威脅笑道:“挺不錯,想必能管到你回北昌。”

他濃眉微挑,黑眸閃過一絲會然的狡黠。“要真惦記她們,就親自來管。”

“要我管的話……”她囂張的抬起他的下巴,學著他平日的模樣,輕啄一吻,盈盈笑道:“我就把她們全趕出去!不走的,就‘哢’!”

威脅的話並沒有恐嚇住他,甚至在他眼中找不到一絲詫異,漸漸湧入眼簾的寵溺讓她晃神,還未反應過來,已被他的指尖穿過發絲,將頭扣近,下一瞬間,主動權交割,他的吻密密麻麻接踵而至,吸光了她唇齒間所有的空氣。

腦海裏昏昏沉沉的,隻能無力的攀著他的肩,任他帶著浮遊。

過了很久,他才戀戀不舍的鬆開,狠啄一口,笑道:“從沒見過你這麽囂張的女人。”

她微抬下巴,充滿挑釁的回望道:“你可以不來招惹我,沒人攔著你。”

北宮晟嗤嗤低笑,將她一把抱起。

她警覺,立刻掙了掙身子,麵頰微紅,嗔怒道:“這才什麽時辰!”

“很晚了。”他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精光,徑直抱著她走向院落。

嗯?她費解。

“教你學劍,否則你怎麽哢人?”他頗是無辜的眨了眨眼,迎著她的錯愕邪魅一笑:“你不會想歪了吧?”

“北宮晟!”一把推開他,輕鬆翻身而落,頓時袖劍如靈蛇出洞,直逼他麵容而去。“我先哢你!”

話雖慍惱,可他言辭中的縱容還是讓她心頭微暖,即使她要拆了他後宅,他也如此寵著她,甜蜜之餘心頭浮起一陣酸澀。

北宮晟,若此生無緣,便來世再聚吧。

他望著麵前又氣又羞的女人,紅唇淡笑,飛身上樹,折了節樹枝,開始跟她比劃起來。

北宮晟今日穿的是一件月白鑲藍邊的衣衫,銀線鎖邊,腰帶上以白玉扣為結,跟納蘭芮雪的一身水藍色雪紡紗裙很是般配,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猶如粼粼海浪,翻滾出千種姿態。

都是不喜裝扮之人,簡單的衣著卻更突顯了他們如玉皎潔的麵容,男子俊逸,女子清華。

赫赫的劍光迎著眼花繚亂的劍式將這個夜劃破萬千碎片,每一個碎片上都印著一對如神仙眷侶般的人兒。

她學的很快,基本上他出手一遍,她就能舉一反三的反[攻]回去。

北宮晟眼底掠過驚訝,一個貼身摟過她的腰,帶著她的手一起斜刺下去,這一刺在青石的板磚上擊出一個淺坑。紅唇貼著她的花頰淡笑道:“果然天資聰穎,學的極快。”納蘭芮雪還沒笑出來,又聽他道:“嗯,還算配得上我。”

登時氣的差點沒岔氣,轉頭想怒罵回去,卻被他湊上唇偷親一口。

接下來,她便真毫不留情的開打起來,反正通過試招,她已明白打不過他,而他神鬼莫測的防術也激起了她的興趣,很想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裏,不再手下留情,招招狠辣。

北宮晟意識到她的意圖後,邊回擊邊好氣道:“納蘭芮雪!你這是謀殺親夫!”

“殺的就是你!看招。”不帶停留,繼續鋒刺,汐潮式由她耍來,少了納蘭興德的三分霸氣,多了幾分靈動的詭術。

而且在他的點撥下,她已漸漸明了,所謂劍術,皆是虛幻,唯有萬千招式打成碎片,以靜製動,防於柔,克於功,陰陽調和,化招式於無形,短短一個多時辰,她已脫離疾風刺的劍法,隻以如電般的速攻隨心所欲而出。

他也發覺了她的頓悟,為了更好的教於她,帶著淡笑,也不再嬉耍,而是真正的與她切磋,頻頻喂招。她的靈動性更激起了他的興趣,不得不說,納蘭芮雪的劍術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遠超納蘭興德。若假以時日,再得實戰訓練,隻怕來日能與之一較高下之人寥寥無幾。

而他這兩年因為鮮少有對手,雖然武功至高,卻一直處於瓶頸之期,今日她的如破竹般的速攻讓他瞬間破了幾個長久難以解決的難題,招式突進,更加飄渺無痕。

兩人皆是遇強則強,放開手腳後,納蘭芮雪的狠烈雷急配上北宮晟的風神詭力,漸漸演變成一團龍卷風似的極光。

而他們的身影越鬥越快,翩如蝴蝶,急如獵鷹,水藍色相間的波光中,節奏愈演愈合,大有合為一體之勢。

劍氣淩如風,劍式百匯通,劍花隨心舞,劍魂人合中。

青蘿站在閣中瞧著這套驚天的劍法,不由嘖歎,隻怕世間再無劍術可與之比擬,亂世之中,要有新的劍式雄霸天下了。

不由又想起軍隊裏常提及的一句話:“南有蘇墨伏虎營,北有晟王青龍部。這兩個當代才俊,真該什麽時候讓他們兩比劃比劃。”

唇角抿出淡笑,上天有的時候很神奇,萬事巧成書,誰能想到有一天竟真成現實。

隻是,老天能厚待他們嗎?真希望一切都隻是一場玩笑。

千石萬壑多歧路,沂蒙雨後天作虹。

練完劍,兩人沐浴過後相擁而睡,枕著他的肩胛,聽著他健康的心跳。她透著窗格凝望上天邊的皎月,心思飄的很遠。

北宮晟平躺著,摟著她的雪肩,很久才淡淡開口:“明日一早我便去燕城,估計最快也得三日後回來,你若無聊了就讓葉雲陪你。青芙說她不敢回來見你,打算去姨嬸那小住幾天。你出入小心點,南楓不會善罷甘休……。”

“等等!”見他還有要吩咐的意圖,納蘭芮雪蹙眉,半支起身子回頭望去。“你怎麽如此婆媽!”

婆媽?北宮晟頓時氣的鬱結,低吼道:“你這女人!”

“怎麽?”她微揚下巴,挑釁的目光伴隨著指尖撩過他的胸膛,一寸寸朝喉結劃去,大有他敢說出什麽不讓她滿意的話,便掐死他的意圖。

他黑眸半轉,唇角浮出梨渦,伸手摟過她的腰,讓她翻趴在他身上,下身的炙熱順勢而抵,意圖更加明顯。

兩人本就是坦誠相見,他大掌密合上她的腰身,輕輕往炙熱邊緣一推,眼底裏也滿是挑釁。“你想怎麽?”

兩人的劍跋扈張讓誰也沒亂動,良久,她先敗下陣來,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窩在他身上,頭在他肩窩處肆意的蹭了蹭,不爽道:“為什麽讓葉雲陪我?你就那麽放心我?”

北宮晟幽深的黑眸閃過頑劣的精光,貼著她的耳際低笑道:“不是放心你,是放心他。”

放心他?納蘭芮雪不解。

“因為,他是和尚。”

他的話讓她怔愣一瞬,繼而領悟,沒好氣的給了他一錘,笑道:“你居然如此嘴貧?這話你可不準當著他麵說!”

“沒少說。”他痞痞一笑,偷笑著在她唇間一啄。

“如此看來,他沒殺了你,果然是真愛啊,北宮晟,你還真是男女通吃呢,嗯?”悠悠蕩蕩的話滿是醋意,也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殺氣。

這讓他唇角浮起更深的笑意,嘖嘖搖頭道:“不但人囂張,醋意也不小,看來為夫下半輩子日子堪憂呐。納蘭芮雪,你還真是男女皆敵啊。”

“誰讓你長的如此禍國殃民?不如……我再種點記號好了。”

禍國殃民?北宮晟濃眉緊皺,這算什麽評價,怎麽有種說他是女人的感覺?

不等她的唇湊上他的脖頸,他先翻身壓上,炙熱頂進,引得她一聲嬌喘,然後更快的吻上蘭唇,掌握全部主動。

迷亂之際,他溫柔低語:“不用種記號,已經全部栽你手裏了。”

夜色寂寥,皇宮芙蓉殿內,一卷金色的紗質幃簾隨風輕搖,一宮裝美婦頭戴金鳳步搖,額心綴著流珠宮穗,降紅色繡牡丹的長袍緩緩而垂,頗是美豔,她便是南通國現任皇後,南楓的生母陳葉蘭。

南楓對她恭敬躹禮:“母後,還望幫兒臣一次。”

“你說你!”陳葉蘭頗是不滿的嬌橫他一眼。“當初那丫頭扇你一巴掌,你還不記性,這種女子毫無婦德可言,你為何總是心心念念?如今又被她弄成這番,你這不是丟皇家臉麵嗎!”

南楓微攥拳,亦不滿道:“兒臣隻是想將她娶回來往死裏玩而已,兒臣忘不了那一巴掌的羞辱,如果不是北宮晟跟蘇墨的幫忙,她早已身敗名裂,跪地求饒了。”

陳葉蘭塗滿蔻丹的蔥指輕揉眉心,小憩些許,仍是不滿。“楓兒,你隻需要聽你父皇的安排,娶了納蘭如秋,奪了他家兵權即可,至於蘇墨,你父皇自會處理。你何必去招惹北宮晟?北昌可不比前些年,此刻兵強馬壯,號稱天下雄師,西燕都不敢輕易招惹了,你做事如此沉不住氣,這讓你父皇怎麽安心將大統之任交付與你?”

南楓驚愕抬頭,不置信道:“難道父皇還有另立儲君的意願?”

“自是沒有的!你是嫡皇子,我南通從來傳嫡不傳長,這你不必擔憂,母後隻是讓你做事沉穩些,多學學你父皇,不要惹他失望,至於納蘭芮雪,母後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母後!”南楓不悅。

陳葉蘭無奈的瞟了眼南楓,微頷首。“行了行了,真不知那丫頭有什麽好的!也罷,母後便替你出這個麵好了,至於北宮晟那,你不必擔心,既然他盯上你了,你便安分些,大丈夫能屈能伸,被燒個府邸也不是個大不了事,他不是來選妃嗎?你瞧瞧宮中哪個公主合適?”

悠悠蕩蕩的話讓南楓抬眸,瞬間領悟了母後的意圖,大喜拜倒。“就知母後最疼兒臣,兒臣他日定做個好國君。”頓了一瞬,目光轉向陰鷙的冷光,幽幽道:“兒臣覺得心如妹子不錯。”

“南心如?”陳葉蘭唇角浮起冷冽的陰笑,滿意頷首。“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等納蘭芮雪轉醒時,北宮晟已然離去,床邊他睡的軟枕上放著一卷軸,疑惑打開,頓時愣住。

畫中絕美的蘭草花迎寒獨綻,寥寥筆墨便渲染出了它的清新雅致,如懷璧決唱,如幽穀吟歌。明明不太名貴的花種,偏偏就生的讓人感覺天地唯有此物凝決精華,淡吐馨香。

如璞玉般玲瓏的花瓣,如冰柱般的花蕊,最主要的是它平凡中吐露出的不平凡,嬌柔中透出的堅韌,讓她愛不釋手。

反複瞧了幾遍,眼底漸漸柔出溫暖的光澤,她的畫冊中大多是蘭花,想必他瞧見了,便畫了這一幅,隻是他竟然畫的比許軾還好,著實讓她刮目相看。他還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對於這個男人,她不由又多了一分期待。

隻是期待過後,心頭的黯然又漸漸席卷。瞧著手中的畫卷,她心思微轉,朝書桌走去。

青蘿進來之時,便瞧得小姐在書桌前輕勾筆墨,湊頭一看,不由淺笑。

半日後,她帶著青蘿裝扮後閃進城郊廢棄的院落,此刻,琢玉樓的七十二暗衛盡數在場。

納蘭芮雪此刻才真正意識到當年娘為什麽要背著爹偷建琢玉樓,想來爹沒有瞞過母親關於納蘭家的一切,所以母親發現了端倪,暗養死士,為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想到自己的地窖內,母親留下的數以萬計的各種藥,突然開始好奇母親真正的身份。

記憶中,母親似乎有心教她用藥,隻是她癡心武學,沒有過多深研,但母親的藥她親眼見過能瞬間致人死地,似乎……母親特別擅長用毒。

看來這件事處理完後,她要回地窖一查究竟才行。

待所有參與換人的暗衛都紛紛稟報後,她點點頭,基本跟她估計的差不多,隻是有一處甚為奇怪,西燕的暗哨最近頻頻出動,極是可疑。

聽暗衛回報的講,似乎他們的動向目標不是南通,而是納蘭家!

她心頭迅速浮起不祥的預感,不明白為何納蘭家頻頻遭人側目,直覺告訴她,西燕的接近並不是單純的為了兵權,為了蘇墨,而是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會是什麽呢?

微轉心思,她此刻已沒空顧忌太多,畢竟蘇墨能活到哪天,猶如一把利刃懸在脖頸之上,她現在能做的,便是盡量讓自己掌握更多的砝碼。

遂冷聲吩咐道:“琢玉樓聽我號令!從今日起,每日晨昏之際,皆回報一次,我要關於南通地域所有的水源,錢糧,暗道,軍隊的確切位置,準確數量以及來源渠道,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這幾日都要火速去辦。”頓了頓,她冷眸一抬,銳利道:“包括——皇宮!”

眾人皆愣,隨即齊聲回複道:“是!”

袖袍中,她暗攥了拳頭,既然蘇墨南世君遲早會給安上不是叛[國]便是謀反的罪名,避不開倒不如坐實罪名,趁著他發覺前憑借職務之便拿下更多資料。

而她此刻心中也快速盤算著最壞的打算!南世君既然能虛與委蛇這麽多年,難道不會趕盡殺絕,斬草除根?說實話,她不敢樂觀。

一人死是小事,必須保全家!如果實在保不住。

唇角浮起冷笑,那便攪得南通從此永無寧日!

侵吾國者,吾必除之!納蘭家做到了!犯吾族者,吾必報之!她今日要開始做!

她納蘭芮雪從來都不是善茬,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開玩笑,在她的理念裏,從來都是服天,服地,不服人。更別說可笑的皇權!

所以,君若除我!我必除君!

★嘎!雪兒要一點點爆發了,嗯。親們這兩天冒泡不積極的說,作者碼字都木有動力了,求親們愛的麽麽噠。

★納蘭芮雪:“ma,親ma,為什麽讓晟晟走了?今晚誰暖床?”

作者:“呃……,你的性福要告一段落了,要不,咱倆湊合湊合?”

納蘭芮雪:“不要!你不懂人家喜歡什麽姿勢!”

北宮晟畫外音傳來:“嘿嘿嘿嘿嘿嘿嘿。”

葉雲:“……,ma,我也要吃肉(暗示好明顯的說)。”

葉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