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進門再威風
100.進門再威風
霍紫依渾身熱得像在悶夏穿了棉襖!汗水不停的從毛孔裏往外冒,搞得渾身粘膩!
其實在男女房|事方麵,霍紫依的經驗也不豐富!
但她卻知道男人總是箭在弦上不得發|泄,對身體是不好的!宇文昱死守著對她的承諾,每次親密都沒有真的占有她,而是另想他法的發|泄出來,這令霍紫依有些小感動!
起碼尊重女性的男人還不算太壞!
“紫依……”宇文昱麵se通紅,隱忍得辛苦,氣息早已亂得不成樣子!
雖然沒有到最後一步,可霍紫依全身上下都被宇文昱看光、摸遍了!有幾個晚上宇文昱憋得實在難受,霍紫依還幫了他幾次……如果再堅持拒絕下去是不是有點兒矯情了?其實被宇文昱這麽撩|撥,她也是有點兒想的……
宇文昱已經蠢蠢欲動,霍紫依垂下眼簾掩住眸中春se,咬咬嘴唇小聲地道:“阿昱,要不你……”後麵的話她說不出口啊!
“嗯?怎樣?你要我怎樣?”宇文昱心神一陣蕩|漾。
剛說到這裏,外麵就傳來了百合與夏果的對話聲,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霍紫依的頭上!
他們這是在白日宣銀啊!簡直是道德淪喪!還被懷德公主院中的大丫頭給堵個正著兒!
霍紫依用力推著壓在身上的宇文昱,卻手腳軟綿的使不上力氣!兩條小腿兒踢蹬著掙紮起來!
“你……你快起來!”霍紫依都快哭了!
她精心經營的賢惠、知禮形象啊!在自己的夏院裏毀了也就罷了,丫頭們不敢亂嚼舌頭!被百合知道,她以後可怎麽見人!
“別動!”宇文昱咬牙出聲,手腳並用的按住霍紫依,身子因她的扭動而更加難受!“等會兒,讓我緩緩!”
霍紫依被感覺到的異變嚇到,真的不敢動了,就怕宇文昱忍不住來個霸王硬上弓!
宇文昱作了幾個深呼吸,他想從霍紫依的身上翻下去,可身體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誌,根本就不想下來!反而緊緊壓著身下的美好與柔軟。
又磨蹭了一會兒,霍紫依身上的汗變成了冷汗,更加的不舒服,就又扭動了兩下,“侯爺?”
“唉。”宇文昱歎了口氣,頭無力的垂在霍紫依的頸窩處,挫敗地磨牙。
霍紫依怕懷德公主等久了不高興,隻好又催促地輕推了幾下身上的男人。
宇文昱微側過頭,貼著霍紫依的耳朵輕聲說了幾個字。
“你……”霍紫依瞪大眼睛,臉上紅得要滴血,“不要啦,再耽擱下去母親會生氣……”
宇文昱又和霍紫依咬耳朵,霍紫依的嘴唇也咬得要破了!
“那……那好吧,下次可不能這麽鬧了。”霍紫依本是想告誡侯爺不可放縱,可說出來的話聲音軟綿綿倒像在撒嬌!
屋外的夏果聽裏麵沒了動靜,壯著膽子清了清嗓子站到窗邊道:“侯爺、夫人,方才……”
屋裏又傳出細微的聲音,有著男人壓抑、低嘎的申吟,羞得夏果捂臉跑遠開去!
良久,屋裏傳出霍紫依的聲音,“打水!”
早就候在屋外的婢女連忙端水、持巾的進去,一掀外間通往小裏間的簾子,便有特殊的味道飄出來,使得婢女們的臉更加紅暈,頭垂得更低了!
一番淨身、更衣忙碌,武安侯和夫人終於出了夏院往東院去。
**
在去往東院的路上,霍紫依還是忍不住問宇文昱,“侯爺,妾身讓盧大夫去陸家給蓮姐兒看病,你真的不怪妾身嗎?”
宇文昱低頭看了一眼比自己矮近一頭的小妻子,她的眼中正閃著憂慮。
他很喜歡看到霍紫依流露出真實感情的一麵,若整天麵對著賢淑有禮、知進退的“妻子”,宇文昱反而覺得索然無味,甚至也隻想用那種疏離、有禮的態度對待她。
在宇文昱和霍紫依兩個都沒弄明白事情是如何發生的時候,宇文昱的手已經掐在了霍紫依日漸圓潤的軟頰上!
“呃……”宇文昱愣住了,視線在霍紫依驚愕瞪大的眼睛和自己那隻正在作惡的手上掃了兩下,他怎麽做出這種不合禮數的事來?
霍紫依則是被雷得僵硬!她再次懷疑眼前的宇文昱不是被穿越就是被別的靈魂附身了!之所以不考慮重生,是因為他上一世真的很討厭她啊!也不能做出這種親昵的舉動!
想收回手,卻有些不甘的還是捏了兩下!宇文昱故作什麽事也沒發生的轉回頭看著周圍的花花草草……
跟在小夫妻身後的丫頭們互相對望,抿嘴偷笑。
侯爺與夫人的感情真好啊!
“咳,你說得那番話也有道理。”宇文昱假意咳了一聲,聲音也故意放得極淡地道,“不管怎麽說,蓮姐兒的母親終究是我的庶姐,若是薄待了她們,難免會遭人非議,這對侯府和我都不利。”
“哦……哦。”霍紫依還沒回過神,但還是附和地點點頭。
尼瑪!她現在心裏亂得要死有木有!
若是宇文昱還像上一世那樣對她冷淡疏離,甚至時常扔過來一兩個厭惡的冷眼,霍紫依還能維持“賢妻”的狀態與他相敬如冰!但現在這個騷年時常對她做出親昵疼愛的舉動,真是不適應!莫非是她賤的,就希望宇文昱對自己不好?
當然不是!她是害怕啊!怕自己在宇文昱這種疼愛的攻勢下日漸*,最後不可自拔!
身體與欲|望上的*不可怕,怕的是心也*了,就全都完蛋了!
低著頭再次胡思亂想著,他們進了東院。
懷德公主最近身子是有些不舒服,也許是自從喪夫後便一直挺直腰板兒、不想被人看笑話的生活著,還要為兒子的未來謀劃很多,所以懷德公主表現得一直是堅不可摧的樣子。
現在,兒子成了親,又進了大理寺有了實職,未來可以說一片坦途!懷德公主一放鬆下來,身體中隱藏的一些病症就都找上門。好在宮裏太醫時常過來請脈,開的方子裏那些藥材都是宮裏太後、皇後賞下來的好東西,慢慢調理身體也有了起se。所以,這陣子盧大夫倒是真的閑了起來。
進了屋子,施禮問安、落座。
懷德公主半倚著榻上的大軟枕,看著兒子和兒媳。
與宇文昱一樣,懷德公主知道霍紫依首次進宮謝恩那天受了委屈,也正是那個契機成全了兒子!這事兒說出去不好聽,即使是她每次想起來時都膈應得胃疼!因此,即使阮春曉搬出去、玉影她們又被轉賣提之後,她也沒馬上塞通房進來給兒子。
“今天外麵是鬧些什麽啊?”懷德公主手裏撚著佛珠淡聲地問。
這侯府裏發生什麽事也不可能瞞得住懷德公主,霍紫依也不想撒謊掩飾,便將陸文秋來求請盧大夫去陸家給蓮姐兒看診、司香回來說阮氏病了也想請盧大夫過去的事說了一遍。
“是媳婦想得不周全,累得母親勞神了。”霍紫依站起來福下身子等懷德公主降罪。
懷德公主的眼皮抬了抬,複又垂下。
“陸家……最近他們似乎來得有些頻了啊。”公主的聲音有些意味深長。
自從宇文昱進了大理寺、當了大理寺少卿,陸文秋的確是來得“勤”了些!往年頂多一年也就來個兩三次而已,可這才一個多月左右,竟然就來了兩次!
“是,都是因為蓮姐兒的病。”一旁的喬嬤嬤開了口,“聽說從開春起就一直病著,這都拖到秋末了,怕是……”後麵的話不說也罷!
一個才三歲不到的孩子,病了這麽久,不是好現象。
懷德公主手裏撚著的佛珠轉得快了些,沉默了良久後才又道:“盧英回來了嗎?讓他來見我。”
喬嬤嬤應了一聲,出去吩咐人傳盧大夫過來。
“你也起來吧。”懷德公主發現霍紫依還福著身子,便輕歎一口氣讓兒媳起身,“你有一片善念是好的,但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幫卻是應當曉得的。”
“是,母親教誨的是,兒媳明白了。”霍紫依鬆了口氣,沒想到懷德公主這麽容易就原諒了自己!
不管怎麽說,陸氏都是懷德公主心頭的一根刺!縱然丈夫並不喜歡陸氏,也隻有那*的錯誤,但懷德公主恐怕是直到閉眼那一刻都無法忘記當年的錐心之痛!
盧大夫來之前,懷德公主又問了一下臨王府秋楓會的事,霍紫依簡單說了一下,並沒有提起太子。這是她和宇文昱商量好的,免得懷德公主聽說太子也去了,又要生氣。
霍紫依也沒有把自己在臨王府水榭看到太子和女人苟|合的事告訴宇文昱,她不想惹麻煩!就當沒看到過好了!隻有把這件事當成秘密,不宣揚出去,太子也許才不會找她麻煩!
盧大夫被婢女領進來,隔著珠簾在外間施了禮,“小人參見公主、侯爺、夫人。”
盧大夫是什麽時候回來的?霍紫依看著珠簾另一邊模糊的身影想道。
“本宮聽說上午你便去了陸家,怎麽快傍晚了才回來?”懷德公主淡聲地問道。
“回公主的話,小人在陸家看完診、開了方子後本想盡快趕回,但陸家小小姐的外祖母極力挽留,又跪又哭請求小人留下,待小小姐喝了藥後再給看看有何不妥。小人奉夫人之命行事,要認真仔細地給陸家小小姐診病,便不敢怠慢。直到小小姐喝了藥兩刻鍾後,小人把脈發現脈息見平穩才回侯府。”盧大夫如實、詳細的回話。
懷德公主點點頭,又問道:“蓮姐兒的病勢如何啊?”
霍紫依的心微微提了起來,如果陸家隻是拿蓮姐的病做噱頭,自己今日還真是辦了蠢事!
“陸家小小姐病得不輕,似是去年冬天凍著了,肺裏的病一直未好。”盧大夫這樣說道,“又因為年歲太小不宜用大人喝的藥方子,所以小小姐的病一直拖到現在,嚴重了。小人開的方子也是師傅在宮中為殿下與公主們治疾所用,但陸家小小姐的病畢竟拖了這麽久,頂不頂用就難說了。”
這個年代,小孩子生病的確難辦,沒先進的醫療設備、沒有抗生素,一個小病就能令孩子夭折!
霍紫依心底也歎了口氣,並沒有因為聽到蓮姐兒是真病了而覺得輕鬆。
“行啦,本宮曉得了。”懷德公主道,“阮氏突然也病了,你便去阮府給她也把個脈,看是否嚴重。”
盧大夫垂首應了是,由婢女帶著出了東院。
霍紫依知道,陸家這一篇算是掀過去了!
“我聽說阮氏聽了她進門擺三兩桌的事而傷心病倒了?”懷德公主在兒子、兒媳麵前就不端著公主架子自稱“本宮”了,保養得宜的臉上那兩道柳眉輕蹙地道,“那孩子心事就是重,卻也是因為家逢變故、命苦所致。這次委屈了她,待進門後你們就多疼著她點兒。”
“是,母親。”霍紫依低眉順眼地應下。
用得著她疼惜阮氏嗎?阮氏也不稀罕吧!
一旁的宇文昱又變成鋸嘴的葫蘆悶不吭聲,可懷德公主偏等的就是兒子的承諾!
阮太傅的門生中在朝為官者不在少數,若是宇文昱能與這些人攀交好關係,日後入朝堂也有助力!阮春曉是阮太傅唯一的血親後人,有著這層關係才好與那些人來往!當年她也是考慮到了這一層才收留了阮春曉,隻是兒子不願高調抬貴妾入門!
“昱兒?”懷德公主望著兒子,略施壓地喚了一聲。
“孩兒曉得了,母親。”宇文昱抿了抿薄唇,淡聲應了下來。
經過阮氏之前的幾次折騰,懷德公主對她也沒了什麽好印象,她說那番話也不過是希望宇文昱不要太冷落阮氏。
“好啦,我也累了,你們便在自己的院子裏用晚膳吧,不必過來侍候了。”懷德公主露出疲態地擺擺手。
**
“什……什麽?”一張如花似玉的臉上,兩片嫣紅的唇抖得說不出後麵的話!眼淚不停滾落下來,打濕了手中的帕子。
阮府自從主人一一過世、小主人又被收養後,就隻有幾個老下人看顧著,雖不至於荒敗卻也難見昔日繁華!
自從阮春曉回來後,倒是有了些人氣,可屋內的裝飾擺設與日常供用比起侯府來,可是差得遠了!
阮春曉之所以要求回阮府待嫁,就是為了爭口氣!好歹她也是大家閨秀,即使是去高門做貴妾,也得從自己家門被抬出去!還要抬著嫁妝穿過街市……
“隻是讓你去侯府探個消息,說小姐因思念公主與侯爺而身子不適!你倒是好,自作主張、誇大共辭!現在好了,惹惱了侯爺要延日子,你……司香你真是禍害人!”司琴氣惱地罵著跪在地上哭泣的司香,真恨不得抽這個丫頭幾耳光!
“嗚……嗚!奴婢知錯了!奴婢也是為小姐好,想讓侯爺來看望小姐,哪裏想到……”司香哭泣地辯解著。
阮春曉身子一擰,把臉朝向chuang內,司香後麵的話她不想聽,聽了心肝就更疼!
司琴痛罵了司香幾句,就把她趕出了屋子,轉過來勸自家主子。
“小姐,今天的事兒都怪司香自作主張,您千萬不要傷心傷了身子。”司琴柔聲勸道,“侯爺最討厭胡攪蠻纏的人,司香又在侯府門口這樣的鬧起來,才惹得侯爺不快說出那樣的重話。奴婢認為,侯爺心裏還是顧念著小姐的。”
“顧念?”阮春曉委屈得眼淚停不下來,哀怨地道,“他若是顧念著我,怎麽會在娶了霍氏之後便對我諸多冷淡?過去昱哥哥雖也是這樣清冷的性子,卻也待我不差!可霍氏進了門,事事就都偏向著她了,我委身做妾已是委屈,若再不能得昱哥哥全心全意的疼愛,日後豈不是苦死了!”
越想越難受、越委屈,阮春曉竟哭得不能自抑,還嬌弱不勝力的要暈過去了!
司琴與寧嬤嬤一陣子忙活,“小姐”、“姑娘”的叫了數聲,又是拍胸撫背順氣、又是拿嗅鹽刺激,到底是把阮春曉給哄得順過氣來!
清醒了之後,阮春曉便臥靠在枕上默默落淚。
司琴畢竟年輕,沒了辦法,隻好用眼神向寧嬤嬤求助。
寧嬤嬤是阮府的老仆,侍候過阮家三代主子,當年若不是阮太傅的夫人善妒,不允許阮太傅納妾收通房,沒準兒寧嬤嬤就成了阮太傅的通房之一!如今想想,沒和阮太傅發生什麽也是幸事,否則還不是落個一無所有孤老的下場,哪好過現在侍候著小姐在侯府裏過安穩日子!
寧嬤嬤收到司琴求助的眼神,便擰著胖身子走上前,坐到了chuang邊。
“哎喲,我的曉姐兒啊,您這般哭得傷了身子何苦呢?還不是便宜和得意了霍氏!”寧嬤嬤伸手替阮春曉拭了拭淚水,一副心疼的模樣道,“男人哪個不三妻四妾?何況是我們俊逸非凡、前途無量的侯爺呐!既然後院注定要有一群女人爭崇,小姐你這個時候就受不住的哭傷身子,那以後可怎麽辦?侯爺隻有一個,爭侯爺的女人卻多得是,您悲傷哀怨,別人卻使盡手段博得侯爺青睞,豈不是得不償失啊!”
阮春曉抬起眼簾看著一臉桔花褶的寧嬤嬤,心中不禁因這番話也有了觸動。
寧嬤嬤見阮春曉眼波中有了動搖,眼淚也緩了下來,便再接再厲地道:“小姐躲在這裏哭,侯爺也看不到,也不會心疼您,這有什麽用?女人的眼淚要流給男人看,要讓男人心疼才行!而且淚還不能流多了,男人看多了會覺得煩!那霍氏憑什麽討公主喜歡、得侯爺上心啊?還不是她平日裏裝得賢惠、知進退!小姐不妨也學她的樣子,對侯爺體貼入微,憑著您與侯爺的感情,進門後很容易就讓侯爺把心思放在您的身上!”
“呸!我為何要學霍氏?她哪裏好了?”阮春曉不服,雙眼迸出嫌棄的神色!
情敵即使有優點,也是讓人痛恨的優點!
“小姐不學她也罷,正妻不過是撐臉麵用的,爺們兒最愛的還是解語花兒!”寧嬤嬤見風使舵地道。
經過寧嬤嬤的勸解,阮春曉心裏更恨霍紫依奪了先機,卻也真的不哭了!暗暗下決心待自己入府了就把宇文昱的心搶過來!
盧大夫到阮府給阮春曉把過脈後,明知道阮春曉沒有病,卻還是場麵的說了幾句什麽氣弱體虛、脈相較弱、需多休息之類的話。
阮春曉命司琴給盧大夫拿了一張百兩銀票,盧大夫不敢收。
“盧大夫盡管收著便是。”司琴硬把銀票塞給盧大夫,巧嘴兒如簧地道,“我家小姐過去便多得盧大夫照顧,以後更是請大夫盡心才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盧大夫虛應地笑著,將銀票悄悄塞入袖中,“再過幾日小姐便是侯府的主子之一,小人定當全心全力地服侍。”
“那就有勞盧大夫回侯府後稟明公主與侯爺,我家小姐雖病著,卻已經有了緩和之色,到吉日那天應是無礙了。”司琴笑道,“到時還請盧大夫賞臉喝杯我家小姐的喜酒呢!”
“一定,一定。”盧大夫點頭笑道。
再說一次,今天是四萬哦。
鳥兒爭取每天多更些,首更就饒了我五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