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

重生之薔薇妖姬,重生之薔薇妖姬軍訓 鳳凰 網

我隻要阿紫!

短短幾個字,似宣誓般,蕭策毫不掩藏他對阿紫的勢在必得。

蘇辰華沉默了片刻,對此,他並不意外。許久後,他看著麵前這個俊美的年輕人,“你未將報告結果告訴旁人,是怕我會對阿紫不利吧?”

蕭策坦然道,“伯父,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蘇若青我不管,但阿紫,您不能傷害她一分一毫。”

對他這般有些無禮的直言不諱,蘇辰華反而笑起來,“我養了她十八年,到頭來她卻是別人的孽種,蕭策,換了是你,你會怎麽做?”

狹長的鳳眸微閃過一道精光,“伯父,既然兩人都不是您的親生女兒,您若將兩人都處置了,阿紫不過是您情婦所生的私生女,本身就對華隆集團沒有繼承權,宣揚出去也就是讓您顏麵有損的一段醜聞罷了,可蘇若青是您名義上的長女,更是周家的外孫女,您若將她逐出蘇家,可有想過周家會作何反應?”

此番話一出,蘇辰華愣住了。蕭策說的沒錯,阿紫本就是個私生女,背後並無周家這樣強勢的後盾,可小青不同,蘇周兩家是商業聯姻,生意上互相扶持滲透,他沒有兒子,小青是長女,將來華隆集團的大權必然落在小青的手中,可若他將小青剔出蘇家,周家必然惱羞成怒,兩家的生意合作必將受影響。此事卻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他不能意氣用事,若他一怒之下將兩個女兒都逐出蘇家,那麽,他失去的絕對比得到的多。首先,他會失去兩個疼寵多年的女兒,會失去他心愛的女人,被他冷落了二十年的周雪芳或許順勢與他決裂,從而令他失去周家這個強勁的生意夥伴。

再則是阿紫,蕭策對她極為在意,如今環球集團是蕭策主事,也是不能得罪的主。他隻要善待阿紫,不僅能留住心美,更能收攏蕭策,況且,阿紫這丫頭,他真心疼了十八年,為了避免周氏對她下毒手,他從不敢過多流露出關心,反而將蘇若青捧得像公主似的,就是為了營造出他更喜愛看中長女的假象,以此保護心美和阿紫。

這麽一分析,小青和阿紫並非他親生女兒的事情,就必須暫時守住。

所以說,商人都是唯利是圖的,在利益麵前,親情愛情,顏麵名譽都得靠邊站。

深思熟慮後的蘇辰華十分平靜的說,“我知道該怎麽做,謝謝你,蕭策。”

蕭策淺淺一笑,似乎早已料到蘇辰華的決定,“伯父客氣了。”

之後,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蕭策便離開了。

而臥室中的阿紫,摘下耳機放在抽屜裏,踱步至窗邊,望著秋風中落葉紛飛的梧桐樹,怔怔出神,直到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卻是劉心美輕輕走到她身後,柔聲問,“在想什麽呢?”

阿紫回身,“沒什麽,蕭策呢?”

劉心美拉著女兒坐在床邊,“剛剛走了,阿紫,你可知他和你爸爸在書房裏說了些什麽?”

昨晚,阿紫趁蘇辰華和唐管家外出時,偷偷將竊聽器裝在了書房的書桌下。所以,剛才兩人的那番對話,阿紫是一字不漏聽得清楚,原來自己和蘇若青都不是蘇辰華的女兒,剛聽到時,除了震驚,更多的可笑,也替蘇辰華感到可悲。這種恥辱,換做一般男人都會受不了吧!他竟然在此情形下還能保持鎮定,清醒的思考,也是值得欽佩的。而用心良苦的蕭策,令她感動之餘心裏生出一絲甜蜜。

而這些話,阿紫是不能告訴劉心美的。阿紫看得很清楚,劉心美很依賴蘇辰華,她被蘇辰華寵愛嗬護了二十年,就算開始是不情不願委身於他,可二十年的時間,就是塊石頭也捂化了,更何況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若劉心美知道她唯一的女兒隻是個野種,她該如何麵對蘇辰華,如何麵對阿紫!

兩日後,蕭策去了S市出差,主持環球集團在S市的分公司成立事宜,臨行前給阿紫打來電話,囑咐她好好照顧自己,不準和別的男人走的太近,特別是陸湛和淩玉,有事及時給他打電話什麽的。

關於親子鑒定一事,蘇辰華果然沒有聲張,也未將報告結果告訴任何人,隻是口頭告知周雪芳和劉心美,小青和阿紫都是他的親生女兒,讓她們不要再無事生非。

對此種結果,周雪芳和劉心美都鬆了口氣。

阿紫在家陪了劉心美幾天後,N大新生軍訓的日子到了。阿紫選擇住校,劉心美生怕學校宿舍環境艱苦,吩咐李嬸準備了許多東西,換洗衣物,日常用品,零嘴飲料等等,足足扛了幾個大包裹,浩浩蕩蕩的去了學校。

N大的學生宿舍是四人一間,和阿紫同住的三個來自不同城市的女生。第二天,軍訓開始了。

休息時,阿紫穿著有些寬鬆的迷彩服,不似同齡的女孩子興奮的嘰嘰喳喳,她安靜的靠在籃球架下,看著操場上滿是席地而坐的男男女女。這種程度的訓練對警校畢業的她來說簡直是小兒科。反而勾起了她對警校那些年的回憶。

她想起了警校的同學,想起了事事與她相爭的林淨雪,想起了引導她放棄原先的誌願而改上警校的莫淵,想起了……那些人,那些事,仿佛就發生在昨天,又仿佛遠去了千年,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一時間,阿紫陷入了回憶的河流,四周的歡聲笑語人聲嘈雜皆被她屏蔽在外。

“蘇若紫,你在發什麽呆?”耳邊忽然響起一個女生帶著笑意的聲音,隨即一隻手拍在阿紫的肩膀上,下意識的反應,隻見阿紫眼神一凝,迅速轉身,扣爪,翻轉,掐喉,咚的一聲掐著那女生的喉嚨將她按在地上。

一係列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周圍的學生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直到被按在地上的女生殺豬般的尖叫聲響起,阿紫猛地鬆手,站起身,漠然的看著周圍投來的驚愕的目光。

聽到喊聲,教官撥開人群,蹲下身問,“你怎麽樣?哪裏疼?”

女生臉色發白,額頭冒著冷汗,疼得五官皺成一團,“手,手疼……”

教官連忙輕款的端起她的手腕,“好像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