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

重生之薔薇妖姬,重生之薔薇妖姬蕭策 鳳凰 網

此時,蕭策正在會議室和百惠萬家的幾名管理開小型會議,紅衣美人捧著牛奶站在門外,不時的探頭張望,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瞄著會議室內部。

阿紫不著痕跡的跟著紅衣美人,在門口被警衛攔下,她指著前方身姿曼妙的紅色麗影,挑著眉毛,“你為何不攔她?隻攔我?”

警衛瞟了她一眼,“馬小姐是蕭總的朋友。”

蕭總?定是蕭策這混蛋!真會招蜂引蝶,那女人打電話時顯然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

阿紫忍不住在心裏罵了聲‘你妹’,臉上卻皮笑肉不笑的說,“她是蕭總的朋友,你怎知我不是呢?”

那警衛一愣,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美麗女孩,暗暗想,這小姑娘看起來二十歲不到,但容貌實在太美,可能真是蕭總的朋友呢……他又轉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馬小姐,一時有點為難。

這時,會議室的門開了,七八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擁簇著高大俊朗的年輕男人魚貫而出,守在一旁的紅衣美人眼睛一亮,雙手握著白色的盒裝牛奶抱在胸口,迎了上去,腳下細長的高跟鞋發出叮叮脆響。

“之林?”看見迎向自己走來的美麗妖嬈的女子時,蕭策有些驚訝,隨即和身旁助手說了幾句話,一行人先行離去,蕭策這才將目光放在馬之林身上,他溫和的笑著說,“你真的來了?”

馬之林紅唇微微嘟起,分外嬌俏惑人,她的聲音甜甜的脆脆的,“人家好不容易跟阿姨打聽到你在這裏,知道你在開會,怕你口渴給你帶了牛奶來,你倒好,好像一點兒也不樂意見到我似的。”

美人嬌嗔抱怨,美目流轉下,甚是嫵媚,風情無限。

阿紫側身站在牆邊,眼珠子滴溜打轉。

蕭策溫文一笑,“哪裏的話,我以為你在電話裏說著玩的,沒想到你真的找來了,那就一起吃晚餐吧!”

馬之林這才展顏而笑,將手中牛奶遞到他麵前,“喏,給你的。”

蕭策隨手接過來,並沒有喝的意思,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你先在會客室等我一會,我還有點事需處理,等結束了給你電話。”說完,轉身徑自離開。

馬之林瞪著他離去的背影,咬著紅唇,臉色微沉。從來沒有人這樣慢待她,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憑她的家事外貌,哪個男人見了她不是俯首帖耳,溫柔備至,他竟然撇下她一人,就這麽走了。

而躲在一邊的阿紫將馬之林臉上的表情收進眼底,朝那警衛說,“我不進去了,你轉告蕭策,我在百惠萬家購物,讓他忙完了來找我。”在那警衛不明所以的注視下,阿紫微微一笑,轉身走了。

警衛看著她纖細窈窕的身影消失,這才回過神來,想著她所說的話,一時拿不定主意,猶豫了一會,將此事告訴了蕭策的助手。

聽警衛的描述,蕭策的助手覺得很像上次在百惠萬家超市裏遇到的那個女孩,於是告知了蕭策。

此時的蕭策剛好結束手頭的工作,正準備去會客室找馬之林兌現承諾請她吃晚餐,一聽到助手說有個貌似阿紫的女孩在超市賣場裏等他,頓時將馬之林這個人拋到了九霄雲外,飛快趕去超市。

這個時間正是超市生意最好,也是顧客最多的時候,蕭策在超市樓上樓下轉了幾圈,也沒看見阿紫的身影,生怕她等不及走掉了,於是趕到監控室讓工作人員調超市所有角落的監控,終於在服裝區試衣間外紮到了她,她正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手腳笨拙的哄著,蕭策噗嗤一笑,以最快速度趕到了那裏。

阿紫苦惱的看著懷裏不停哭鬧的嬰兒,無論她怎麽哄都止不住哭聲,周圍不時有人投來注視的帶著笑意的目光,更有個胖乎乎的大嬸拍著她的肩膀說,“小姑娘這麽年紀就當媽了,沒有經驗很正常啦!這孩子多半是餓了,你給他喂點奶就行了。”

阿紫汗顏,這都什麽跟什麽呀!剛才她推著購物車逛到這裏,忽然聽到一對年輕的男女在爭吵,女人懷中的嬰兒直哭,阿紫就好奇的停了下來,看了一會,原來是一對未婚先孕的情侶,本來說好孩子生下來就結婚的,誰知男方父母一看生的是個女孩,當下反悔不同意兩人結婚,於是這對男女在超市為此事吵了起來,女方指責男方父母重男輕女,男方無奈表示那是他的父母,他也很為難,女方一激動就打了男的一個耳光,男的氣得放話讓那女的帶著孩子滾,然後扭頭揚長而去,女的抱著孩子哭了一會,忽然抬頭看著幾步之外的阿紫,三兩步跑過去,將懷中嬰兒往阿紫懷裏一丟,一溜煙跑了。

這一變故發生的太突然,阿紫全然沒料到,她抱著嬰兒追也不是,喊也不是,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懵了。愣了三秒,她才反應過來,那對情侶吵鬧之下,將孩子當燙手山芋般扔給了她這個陌生人,懷中的女嬰看起來不足百天,抱在手裏軟趴趴的,像沒有骨頭似的,她僵硬的抱在懷裏,大勁都不敢使。

孩子一直在哭,阿紫就這麽抱著站在原地,指望著孩子的父母氣消了會回來找孩子。

然而等了半天,孩子的父母也沒有來,來的卻是蕭大公子。

蕭策目不轉睛的看著姿勢別扭,眉頭緊皺,額頭直冒細汗的阿紫,不得其法的哄著懷裏不停哭鬧的嬰兒,狼狽的東張西望,他控製不住大笑出聲。

阿紫瞪眼,“你笑什麽?”

蕭策走過去,從她懷裏接過嬰兒,輕柔的抱在懷裏,緩慢而有節奏的轉動身體,口中低低哼唱著,奇跡般的,哭鬧不止的嬰兒竟真的不哭了。

阿紫驚奇的看著那俊美無儔的男子抱著嬰兒撫弄輕哄的畫麵,這一刻,她有種奇異的感覺,一點點從心底某個的角落滋長,流遍全身,暖洋洋的,令她感到一種久違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