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三
有一種機會叫趁虛而入
許斌坐在床邊抽起煙來。他的那處還是挺立的,上麵都沾了血跡。
她羞愧的拿被子蒙住了臉,眼角的淚水落入了枕頭裏。
許斌看著被麵上的輕輕顫抖,一根煙後,總算是開了口:“寧真,我的過去,我都告訴過你,我們更適合做知己,你明白麽?我不願見你,便是這個緣由。可是我見了你,我是個男人,我已一年多沒有**,我抵抗不了,而且我很喜歡你,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好——可是,你知道,我要結婚了——我不得不娶她,以前我未告知你緣由,現在你也該明白了吧,我是許氏接班人,隻要我娶了她,許氏工廠便是打了個保險,你明白嗎?”
她忍住了內心的苦澀,勉力平靜的說:“許斌,我獻身於你,還不是為了以後的生意,大家各取所需罷了。你娶誰,與我何幹,過了今夜,我們便是合作夥伴,當然,以後生意上的事,我還是直接與你的業務員聯係好了——我豈會那麽不識趣,給你許大少爺帶來麻煩?”
她向來冷靜和隱忍,本就明白自己在飛蛾撲火,她遵從自己的心,也遵從命運。許斌看著她,桃花眼裏有一絲裂痕。
她是什麽樣的女孩,他比誰都清楚。那些個夜晚,他們談天說地,聊到不想入睡。他是一個極富才情的人,而她,自立堅強的外表下,是旖旎悲傷的情懷。他花了多大功夫,才攻克了她敷衍的堡壘,她終於把自己的私人QQ和電話給了他。她的QQ空間裏麵,鋪天蓋地都是她寫的詩歌,他讀懂了這些詩歌,裏麵也不乏曾經對一個人的思慕。不過更多的是孤獨和自由。
那個夜晚,他們第一次談愛情。
她說:“我曾經很是迷戀一個人,明知沒有結果,便讓它慢慢沉寂。曾經也算是做了不少傻事,如今想來,早已是滄海桑田。我最遺憾的是,人心易變,一念成佛也不過如此吧,我忘了念想,卻不敢再來愛人。害怕自己本性薄情,對他人亦是不公。”
他說:“世間男子多薄情,我也不過如此。你一定不要喜歡上我。”
後來他看了她的照片,很年輕,很朝氣,笑容燦爛的讓他心悸了一下。穿著紅色風衣的她依然可以看出被裹在衣服裏的窈窕身段。
他一步步浸入她的靈魂,他們互相慰藉孤獨。
而他,更是一個現實的男人,他從沒有見過這般的女孩,外表燦爛快活,處事世故堅毅,內心不染纖塵。當然,她雖不算美女,這纖瘦玲瓏的身子卻惹人犯罪。而他,憑借著自己的手段很快的俘虜了她的心,就為了一句“寧真,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她宛如飛蛾撲火般的奔了過來。
他知道她的玲瓏聰慧,他不會在她身上傾注愛情,她很識時務,明知如此卻不能不淪陷。她就算是淪陷了,還不會怪他。
他揪著她的心,又想掠奪她的身子,他甚至恨不得,他們就這樣見不得光的在一起一輩子。可是看著床單上的血跡,他黯然了。
如果沒有這等事,他們可以說是一輩子的知己。可是,他更想同她做,情人。
他說:“我信佛好幾年了,人生生來太不自由,你若早些出現,在我還沒斷情的時候,我會娶你,可是如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她坐起身,緊緊的從背後抱著他,咯咯的笑著:“許斌,你總是想太多,隻要今日快活,不就夠了嗎?等到明日,路歸路橋歸橋,就當是留個回憶吧。”
她吻上他的後脖頸。肌膚相貼,許斌再也忍無可忍,他轉身把她壓倒在身下,不顧她的痛呼,便直接衝了進去。
一年多的禁欲,如今暖香在懷,他停不下也不想停下。
他吸吮著她的唇瓣和脖頸,在她的身上肆意的耕耘。她沒有經曆過這些,除了抱著他與他接吻,承受著他的強勢,沉淪在他的霸道和柔情裏。
初經人事,他明白她未必能享受到快感,他更是極盡撩撥,時淺時深,直到她蜜水泛濫低喃在他的身下。
這個時候的她,真的很美,玲瓏纖細,卻手感頗好,精致的鎖骨修長的手臂,還有纖細的腰際筆直的雙腿,每一點都讓他喟歎不已。這個時候,他隻想,抵死纏綿。
他咬著她的耳垂輕歎:“寧真,你舒服嗎?”她酒色才消的臉上立刻染上嫣紅。
他在她耳邊吹氣,身下一秒也不停,“寧真,你說,你舒不舒服?”
她羞惱的反問:“那你呢?我知道你喜歡成熟的女人——而我什麽也不會——”
他俊秀的臉上閃過笑意,明亮的桃花眼也彎了起來,“你舒服,我便覺得快活,今晚就讓我好好的取悅你——”
他是有私心的,他曾經確實有過戀母情結,喜歡成熟嫵媚的女人,也做過不少糊塗事。後來他很痛苦,也給別人帶來痛苦,他譴責自己,如此連重新開始愛人的勇氣都沒有了。於是這樣禁欲了一年多,直到遇見寧真。
他要讓寧真今生都忘不了他,他要讓她心甘情願的做他的情人。
他極盡纏綿,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向高峰。寧真累的任他擺布,他雖未盡興卻憐惜的停了下來。
他摟她在懷,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他說:“寧真,你想永遠與我在一起嗎?”
她卻輕聲說:“許斌,我想,卻不願。人心易變,你總會膩了我,正如你說的,我們適合做知己,隻有知己才是永恒的,我貪心了,但我不願你以後厭了我膩了我,明天,我們就從此陌路了吧。”
“寧真,做我的情人好不好?我們的靈魂如此契合,你是愛我的,我也會試著愛你,陪我到老,好不好?”他清涼的眼眸裏是深情款款的專注。
她感覺心痛難當,卻依然搖了搖頭:“許斌,我很自私,那樣太痛苦,我受不了。失去你,我會傷心,但是總有一天我能走的出來,我寧可薄情的活著,你明白嗎?”
這就是寧真,他歎息:“你果真這般理智。”
而他又何嚐不理智?罷了罷了,他又能如何?若是幾年前,他寧可廠子倒了也不接受這樣的婚姻,可是如今,他寧可如此也不要放棄眼前的富貴安穩。或是說,他畢竟不是非她不可。
他又吻了過來,在她耳邊低歎:“寧真,好些沒有?我們再來一次!”
不容她拒絕,他堵住了她的唇,身下便開始又一輪的征伐,這一次,他不顧她的意誌氣勢洶洶抵死纏綿,直到他抵達高峰射入她的身體。
她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赤身下床去倒了一杯熱咖啡。他摟著她喝下咖啡,她的頭一陣鈍痛,倒也清醒了很多。他說:“最後一晚,多陪陪我吧!”
他又進入她的身體,倒是體諒她沒有動作,他摟著她,輕輕歎息:“寧真,這麽多年我都沒有這麽安心過,寧真,有句話,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寧真,如今我隻能說,初識恨晚。”
她勾起唇角,掩去內心的傷感,低低的歎息:“許斌,你知道嗎?我最遺憾的不是荒廢那麽多的青春去思慕一個人,而是一生不得綻放。許斌,再不開放我就老了,起碼,讓我今生愛過你,便好。許斌,或許我比你還了解你,我願意為了你傾盡一切,我來的一路便想,就算是天誅地滅,這一麵我依然要見你。許斌,情愛涼薄,燦爛過便夠了吧。”
他點了一支煙,淩晨的靜謐,他們互相依偎。
其實他們都知道,彼此是不適合彼此的,兩個人都宛如患了心理疾病,他們若在一起,那一定是病入膏肓。
他們都曾轟轟烈烈的愛過旁人,然後都理智的熄滅了煙火,他們都已打算好戴著麵具荒廢一生,奈何偏生遇到了彼此!而如今想來,若是曾轟轟烈烈愛過的人是眼前人,該有多好?即使不能長久,怕也是傾城絕唱!
他們都瘋了!他們的骨子裏,都有那麽股瘋勁,以前的人不能激發他們這樣的歇斯底裏,隻有眼前的人,所以更不能相愛,他們如今隻想保全自己。
一支煙後,他的又叫囂起來。他笑著道:“寧真,我等你的到來遠不止這禁欲的一年,你今日可要好好彌補我!”
他一輪又一輪的征伐她,直到她疲憊的睡了過去。
他看了一下時間,淩晨四點。卻絲毫睡意都無,他看著她的睡顏,眼神複雜。
清晨七點,厚重的窗簾外一片燦爛,他已穿好衣服,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滿屋子都是煙味,他已戴上眼鏡,衣冠楚楚。
他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臉,眼睛眨了半天,她才醒了過來。
“寶貝,我要走了。”他微微笑著。
她猛的驚醒過來,坐起身,遍布吻痕的上身便裸|露在空氣中。
她看著他,她撲到床沿,一把抱住他的腰際,淚水便落了下來。
“許斌,我後悔了,我後悔了,我不該來見你,我舍不得了,我舍不得了——”
她放開他,最終無力的捂住臉,痛不欲生的哽咽著。她以為她堅不可摧,這顆心,為何痛成這般?
她語無倫次、口不擇言:“許斌,你為什麽不能娶我——許斌,為何要我愛上你——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啊——”
他擦去她的淚水:“傻孩子,昨晚我們不是說的好好的嗎?這樣是最好的,我會永遠記著你的,你以後還可以見到我的,你會是我唯一的情人——”
她哭了會總算是冷靜下來。看著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膚,優美的脖頸修長的手臂,玲瓏的上身纖細的腰身,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撫摸了過去。
他溫和的笑著:“寶貝,用我們的方式來告別吧。”
他迅速的解下褲子,已經抬頭,他一把撈起她的雙腿,把她拖到床沿邊,扭著她的兩條腿纏上他的腰間。
她羞憤的掙紮著:“許斌,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的手指撩撥著她的腹地,腹地抬高任他玩弄,這樣的姿勢讓她羞憤難當。他撩撥了許久,她都沒有情動,他已不願再等,早已不耐的便橫衝直撞了進去。
她淚流滿麵的痛呼了一聲。這樣的姿勢,她可憐楚楚的表情讓他更難情禁,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她已痛的支撐不住。
他說:“寧真,看著我,不要忘記我。以後想我了,便來見我。”
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盡手段撩撥她歡愉起來。她既是羞恥,卻最終喃喃呻|吟出聲。
直到感覺到她體內的收縮,他才意氣風發的又是征伐了一輪才滿足的離開她的身體。